圣罗兰史诗-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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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和沃丽斯都沉默不语,上了船后阿尔法站在甲板上,沃丽斯则是跟着一位船员去船舱中了。
“主动点儿。”凯斯门特一边朝阿尔法挤眉弄眼,一边用胳膊肘撞击了一下阿尔法的后背,把毫无防备的阿尔法撞的一个颤咧。
阿尔法无奈的摇摇头,握着剑的右手略微收紧了一点。其实他跟沃丽斯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的。
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阿尔法知道了沃丽斯是个好姑娘,如果能娶到她做妻子确实是件幸运的事情。
可是阿尔法不同,他是不可能娶任何人的,现在的他面临着危险的战斗,在加上一旦他松开了这把剑他就会死,他不能对任何人负责,因此也不能接受任何人。
沃丽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眼睛看着窗外,奇怪的是阴云居然正在一点点的褪去,相信不久之后明媚的阳光就会把湛蓝的海水刺穿的。
她有些心烦意乱,她好像对阿尔法有点感觉,但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确实很奇怪,沃丽斯不能断定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常常歌颂的爱情,所以她为此有些烦恼。
航行很快开始,也许是因为有位好船长的缘故,这艘船上的水手们看上去比起其他水手来更加精神且坚毅。
沃丽斯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应该去甲板上散散心,平静的大海总会让人觉得很安心。
凯斯门特和戴德很明智的规规矩矩的呆在他们各自的房间中,没有出来惹事。格雷姆也是百无聊赖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霍桑则是跑去船长室,和那位精神奕奕的船长攀谈着。
嘛,像霍桑这样有一点刻板的老头子总会和年轻人缺少共同语言的,找个同样古板的老头子聊聊天还是比较明智的选择的。
至于实际年龄比他还大的戴德,霍桑实在是觉得这个一百多岁的老东西简直比年轻人还活跃。
沃丽斯踱着步子,在船舱的走廊里慢慢地走着。
一位水手从旁边路过,他看到沃丽斯后连忙脱帽鞠躬,显得很有绅士风度,不过这样的绅士风度配合上他那粗犷的外表实在是有些滑稽:“尊敬的小姐,您好。”
“您好。”再滑稽沃丽斯这个时候也没心情笑,她正烦着呢,她冲他稍微笑了一下,行了个屈膝礼就过去了。
打开通往甲板的门,沃丽斯低着头,没有注意到站在甲板侧面的阿尔法——他的身影刚好被门板挡住了。
沃丽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子,慢慢地朝前走去。阿尔法听到脚步声,有些警觉的回过头来,发现是沃丽斯才放松下来。
沃丽斯走到了甲板的边缘,双手摁在光滑的栏杆上,鼻子里充满了海水的咸味儿和风的清爽。阿尔法并没有打搅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动人而可爱的身影。
看着她,他的心里似乎有一点触动。
沃丽斯继续深呼吸,她微微闭上金黄色的美丽眼睛,卷翘的眼睫毛在微风中浮动着,如同跳动的小巧音符。沃丽斯穿着一条乳白色的齐膝蛋糕裙,上身是一件简单的淡紫色夹克式小风衣,她金黄色微卷的头发披散着,在海风中尽情的舞蹈着。
阿尔法注视着这美丽的人儿,或许是因为他不解风情吧,他只是在想沃丽斯穿着裙子会不会很冷。现在可是春冬交际的时候,虽然这里靠近南边,温度会高一点,但是穿裙子的话,阿尔法实在是想不通这会不冷吗?
船长室。
霍桑和船长端着金边白瓷茶杯,对于甲板上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这两个年轻人……”船长有些暧昧的说着。
“应该快要成为情侣了,一个是我孙女,一个是兰贝斯卡大陆的小子。”霍桑随口胡编乱造着。他也是有着贵族血统的,所以是金发金眸,于是就把同样金发金眸的沃丽斯说成了自己的孙女,阿尔法则被他编造成了来自兰贝斯卡大陆的年轻人。
“唔,看他的长相,不是很像兰贝斯卡大陆的啊。”船长皱着眉头。
“他父亲是卡德维尔大陆的,母亲是兰贝斯卡大陆的,她母亲死得早,父亲又因病去世,我跟他父亲也是不错的朋友,就收留了他,再加上他从小在卡德维尔大陆长大,从没去过其他大陆,所以也算是卡德维尔大陆的人了。”霍桑继续撒着谎,脸不红心不跳的。
船长也没真的想质疑霍桑的话,所以没再说什么,两个老家伙就继续讨论关于军事方面的问题了,尤其是圣战,这是两个老人讨论的中心问题。
甲板上。
水手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就算是清闲的人也没心思来看海——水手们看海看的都要吐了,他们可是从小就呆在船上的,海景那可是从小看到大,看了无数遍了。因此也没什么人来打搅这安静地氛围。
阿尔法继续纠结着要不要去给沃丽斯送件衣服,沃丽斯则继续闭着眼睛,嗅着风中夹杂的气味。风向稍微出现变动,阿尔法处于上风位置,沃丽斯则处于下风位置。
一股熟悉的清新的草药味传入沃丽斯的鼻翼,沃丽斯本来还在疑惑海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却很快意识到,这种味道不是阿尔法身上就带有的吗?
沃丽斯惊讶的回头,顿时看到了阿尔法的身影,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小小的甲板上居然还有另一个人在,她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
“你怎么在这儿?”沃丽斯惊呼着。
“你过来的时候我就在这儿了,不想打扰你所以没出声。”阿尔法无辜的解释着
第三百六十七章困境
“哦。”沃丽斯表情变得有些沉闷,她默默的转过头去,不再跟阿尔法搭话。
阿尔法有些懊恼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他意识到沃丽斯有点生气,但是凭他的情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啊。
于是,坐在船长室里的两个老头子只能瞪着眼睛干着急了。
凉凉的海风静静地吹着,这样寂静的气氛持续了不久后,沃丽斯用一种朦胧的语调开口了:
“喂,你说,什么叫做爱情啊。”沃丽斯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依然恬适,听上去很舒服。
“爱情啊?”阿尔法此时的表情象是在回忆着什么,“母亲以前说过的,爱情就是一种可以把两个人永远绑在一起的特殊的东西。”母亲已经离开我很久了。他在心里补充着。
“是嘛。”沃丽斯小声的说着。
阿尔法不知道该怎样继续说下去了,于是这个腼腆的男孩儿就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不过还好,沃丽斯并没有停止提问,所以气氛并不显得尴尬。
“那你说,我们又算是什么呢?”沃丽斯轻声问。
阿尔法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语言也变得义正词严了:“对不起,虽然我也许该承认我对你有一点好感,但是,即使我爱你我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经握上了这把剑,我随时都会死,我不能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承认我们之间的任何超出友谊的情感。”
沃丽斯轻轻地皱着眉头,她细声慢语地说:“原来,你这个所谓的骑士竟然一直在意着自己的死亡。”
阿尔法身子一抖,他开始慢慢消化沃丽斯的话语:死亡?没想到自己真的开始重视起这个东西了,或者应该说,自己从来都是把生命放在第一位的。没想到,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骑士,明明,一个骑士应该把骄傲、荣誉与信仰放在第一位的。
阿尔法颤抖着,他注视着自己的右手,和那把看上去非常古朴的利剑:我真的不是个合格的骑士,那我还有什么资格握着这把剑?
一个念头闪现出来,阿尔法觉得自己应该松开这只手。这只手已经变成了亡灵的手啊,为的只是使自己这只手上的痛觉被麻痹,以至于自己的这只手臂被伤到之后不会因疼痛而松开手掌。
可是阿尔法现在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他轻轻地动着自己有些僵硬的右手手指,关节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只要再松开一点,阿尔法就可以丢掉这把剑了。
“现在你又想放弃自己的责任,那么你完全可以去死了,你活着根本没有价值。”沃丽斯不知何时转过身来。
她看着他,眼神冷静甚至是冰凉。她以为他是位称职的,英勇的骑士,却完全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人竟然如此容易动摇心志,竟然如此轻易地就会被对方在精神与心灵上打败。
阿尔法的手指一紧,他忽然正视着沃丽斯:“这是我选择的,我不会再抛弃了。”他想起了自己的战友,那个比他小上一点的男孩儿是那么的想成为一名骑士,可现在,自己却要抛弃这个伟大而光荣的身份。
沃丽斯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你是位骑士,一直都是。”一边说着,沃丽斯一丝不苟的朝阿尔法行礼,表示自己对他的尊重。
“那么,”阿尔法决定正视自己的内心,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他朝沃丽斯这边走来,“你愿意……”阿尔法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口齿有些不清楚。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呢。”沃丽斯故意逗着他,侧过脸来,把耳朵对着阿尔法。
阿尔法的脸更加红了,他闻着沃丽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某种花朵的香味,身子稍稍有些向后倾,他太腼腆了,他无法如此靠近这个自己也许已经喜欢上了的女孩。
“我,我是说……”阿尔法扭扭捏捏的说着,他实在是没办法直接吐露心声。
沃丽斯满脸笑意的看着这个男孩儿:或许,我有点喜欢他也说不定呢。
卡德维尔大陆,波尔斯格嘉河。
费希尔等人站在离岸边很远的地方,远远地注视着这条危险的河流。他们正思考着如何对付这条河里面那些该死的鱼的对策。
“能不能烧死?”阿鲁沉声问。
费希尔摇了摇头:唉,如果真的能真么简单就好了,那样的话这条河估计早就被历史上的某位魔法师给弄没了吧。
妮丝一直盯着那条河看个不停,也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那条河看上去非常清澈,看不出里面有鱼的存在,但是,谁敢试试去惹恼这条葬送了无数性命的河流呢?
艾米丽在这个时候提出一个建议:“能不能让阿鲁试试看,利用‘最后的曙光’把这条河里的鱼都变成石头。”
“可问题是怎么引那些鱼出来,隔着水的注视可是没有用的啊。”费希尔说。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虽然拥有最后的曙光作为眼球的人可以石化任何拥有灵魂的生物,但是一旦他与这个生物之间隔有某种固体或者液体的话,是没有办法达到石化效果的,即使相隔的物体是透明的也不行,例如眼睛就不可以。
“难道要去附近抓个人过来,然后吊在河的上空,吸引食人鱼跃出水面吗?”艾米丽皱着小眉头,苦恼地叹着气。
“这当然是不切实际的了。”费希尔无奈地说着,开玩笑呢,抓个人 ?'…'你去给我从这附近找个人出来看看,因为这条河的存在,周围都成了无人区,上哪儿找人去。
不过要是真的没有办法的话也只能用这个方法了,虽然会消耗点时间,但是总比空手而归的好。
妮丝一直轻轻地皱着眉,清秀的脸说不上惊艳,但加上她此刻那副认真的表情,这张脸看上去就像智慧女神一样。清秀而不丑陋,端庄而不艳丽,严谨而不妖娆。
“妮丝小姐,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吗?”费希尔问道,他注意到妮丝一直盯着那条河,说不定她能想到些什么。
第三百六十八章波尔斯格嘉的意志
“波尔斯格嘉。”妮丝忽然轻声念道起这条河流的名字。
“有什么不对吗?”直觉告诉费希尔,他眼前这位弓箭手或许可以给出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