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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问妾是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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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地一声不见了。而沐子风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在手心上,神情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而在二楼的慕伶嫆他们也吃饱喝足了,于是付了账便离开了。刚回到宰相府的他们,就被虞梦给拦住了。

    依旧红衣套裙,不同的是这次头上没有再插那支朱红色的簪子了,而是应一支玫瑰簪代替,整个人显得很可笑。此时虞梦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院子里,旁边站着同样一脸幸灾乐祸的慕偌尘。看到这样的他们,慕伶嫆有些不明白了,他们母子俩这唱的是哪出戏啊?

    慕伶嫆在没有看清楚事情前也不想得罪他们母子,便轻声唤了一声“二娘”。可是后者的脸上却是一脸不屑的样子,这让慕伶嫆看了心里微微有点不适。

    虞梦轻蔑的看了一眼慕伶嫆的装扮,随手一挥,便有下人拖着一个人出来。慕伶嫆仔细一看居然是珞儿,眼下珞儿头发凌乱,被两个下人就这么拖过来。慕伶嫆心痛不已,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二娘,不知道珞儿犯了什么事需要您如此动用大刑?”她特地强调了最后两个字,眼睛死死地盯着虞梦。

    而虞梦虽对慕伶嫆这样的眼神有点心虚,但还是鼓着勇气说出来:“这死丫头,居然敢在我房里偷东西,我只是小惩大诫罢了。”

    慕伶嫆上前推开那两个下人,扶起地上的珞儿,只见她嘴里一直在说:“我没有……没有,小姐……”慕伶嫆轻声抚慰道:“没事了,小姐相信你不会偷东西的,肯定有人冤枉你的。”

    站在一旁将这些话都听入耳里的虞梦顿时跳脚,尖着嗓门说道:“你这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说是我冤枉了她不成,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这样的虞梦简直就是个泼妇,慕伶嫆根本不愿理会她,可这样更加激怒了虞梦。

    只见虞梦大步走来甩手就要一掌,就在这时眼疾手快的慕森一把抓住,力道之大直叫虞梦哇哇大叫。“你这个大胆的奴才,居然敢阻止我,还不放手!”慕伶嫆很感谢慕森的帮忙,一个眼神示意他放手,慕森看了一眼慕伶嫆松开手,站至一边。

    慕偌尘连忙上前扶着虞梦,嘴里还在叫骂着:“不想活了,是不是?该死的狗奴才,来人,还不把他拉下去杖打五十板。”

    “够了!”慕伶嫆一声怒斥,院子瞬间变得安静了。

    “怎么回事啊?”这时从走廊处走来一个绛紫色锦袍的中年男子,此人便是宰相慕擎宇。

    虞梦见慕擎宇来了,连忙先发制人把自己所遭的罪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慕擎宇越听脸色越青,但还是望着慕伶嫆的方向轻声为了一句:“嫆儿,怎么回事?你二娘说的是事实吗?”一旁的虞梦脸色极其难看的看着慕伶嫆。

    慕伶嫆本来不想和虞梦计较的,可是刚才的举动已经惹恼了她。慕伶嫆语气平淡的看着虞梦:“二娘,你说珞儿偷你的东西,你可有证据?”慕伶嫆的话很平常,但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寒冷。

    虞梦见慕擎宇在身边,于是就壮着胆子说道:“当然有了,那时偌尘也在,我们是一起看见珞儿鬼鬼祟祟进我屋子的。”慕擎宇看向站在一旁的慕偌尘,而后者在听到虞梦的话时连连点头。

    慕伶嫆却冷笑了一声:“那就是说二娘根本没有亲眼看见珞儿偷东西?”虞梦一听有点急了,但是极力狡辩:“可是我的簪子却是在珞儿进去之后不见的,不是这丫头偷的还会有谁?”

    慕伶嫆刚要开口说话,便听见一女子唱着清脆的歌,向着院子里走来。众人望去,却见伶姗把一张小脸涂得红扑扑的,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裙,嘴里还说道:“娘,原来你这在这啊,你看伶姗这样像不像娘啊?”说完还在众人眼前翩翩飞舞了一圈,而慕伶嫆却一直看着伶姗的发髻。

    “伶姗,告诉姐姐你头上这簪子是哪来的?”慕伶嫆的话也引来了众人的视线,虞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慕伶姗走到慕伶嫆面前,指着头上的簪子说道:“姐姐你说这个吗?这个是我今天去娘屋里拿的,还有身上的衣服也是去娘那里拿的。姐姐你说我打扮的是不是和娘一模一样啊?”

    慕伶嫆笑着对慕伶姗说道:“伶姗,真厉害啊!”慕伶姗因为被慕伶嫆一夸奖,小脸顿时笑开了。可是站在慕擎宇旁边的虞梦却一脸铁青,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小偷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此时,慕伶嫆看着慕擎宇,对着他说道:“爹,现在问题都澄清了,我想珞儿的事是不是该给个交代了?”慕擎宇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虞梦的叫嚣声给阻止了。

    “老爷,珞儿的事可以算了,可是那个该死的奴才伤了我,这事不能算了。”虞梦显然没有看见慕擎宇已经开始变黑的那张脸,还在继续说着。

    “够了,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啊,还不快下去把伶姗的脸给我洗干净,整天就知道在这里胡闹!”慕擎宇严厉的语气把虞梦吓得都不敢说话了,灰溜溜的拽着慕伶姗走了。

    慕伶嫆早已命人把珞儿抬进卧房,这时她走向慕擎宇,双手挽着他的手臂。这个举动无疑牵动了慕擎宇的父爱,脸色也缓和下来,只听着慕伶嫆说:“爹,我想到时嫁进王府的时候,可以把慕森和慕林也一并带过去,可以吗?”慕擎宇的脸上却不认同了,哪有新娘还带着护卫嫁人的,何况她嫁的还是三王爷。

    慕伶嫆见他不肯,眼神一冷,语气坚定的说道:“爹,如果你想让女儿安分的嫁给三王爷的话,就请您答应女儿!”慕擎宇不是看不懂她眼里的决心,心想只要她答应嫁人其他的事也就随她了。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然后对着慕森和慕林命令道:“你们听好,以后你们就直接听命于小姐了,好好保护小姐的安全就是你们的职责了。”

    “是!”两人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里都显得很高兴。

    回到房里的慕伶嫆直接去看了珞儿的伤势,最后听大夫说好好休养几天就会没事,心里的大石才放下了。看着这张满脸泪痕的小脸,慕伶嫆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决不能让她再受到伤害了。

第一卷 君疏妾影相别离 第十章 新人上新装

    很快十五之日便到了,这日便是慕伶嫆出嫁的日子。这一天整个宰相府都在忙碌中度过,时不时会传来管家的叫骂声:“小心点……灯笼歪了……这不行,换一个去……”

    而屋里的丫鬟们进进出出的,喜婆一边指挥着丫鬟们一边在慕伶嫆耳边教她那些成亲的规矩。表面上慕伶嫆一直装得很认真,可是在她心里却把喜婆骂了个顶朝天。看着身上的大红喜服,慕伶嫆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要嫁人了?虽然她很清楚地记得是自己同意这桩婚事的,可是毕竟她才十八岁。放在现代,她还是个小女生啊!可如今却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提供下载)欢的王爷,而且连唯一的亲人——哥哥都不在身边。多少次在梦中惊醒,多少次的失望让慕伶嫆从希望到绝望,她知道回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哎哟,我的新娘子哟,这时候可别掉眼泪啊!”喜婆拔尖的声音在慕伶嫆耳边响起,慕伶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身后正在梳发髻的珞儿听见喜婆的声音,往前一看,连忙将腰间的丝帕递给慕伶嫆。慕伶嫆接过珞儿递来的丝帕,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光,对着镜子里的珞儿微微一笑。珞儿见慕伶嫆笑了,心里也就放心了,继续忙着梳理发髻。

    而另一头的新郎虽早已穿戴完毕,只是脸上生硬的表情显示出他此时的不爽,此时正坐在书房双手交叉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人。

    君煜天也不介意君墨天这样的举动,只是优雅的捧着手中的玉泉茶,一口一口的喝着,眼睛却一直关注着君墨天。过了一会儿,君煜天的茶也喝完了,见君墨天还是如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皇弟,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不要摆着一张臭脸可以吗?让外人见了还以为朕是送你去死呢,这影响多不好啊!”君煜天虽然语气很严肃,可是眼里的笑意却是没有逃过君墨天的眼睛。

    只见他双眼一瞪,怒视着他眼前这个皇兄,“臣弟这样还不算送死吗?”君煜天心虚的看着他,看来他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说起来刚才的事,君煜天一点也不后悔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试探性的问道:“皇弟,你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到现在还在生气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刚才的事君墨天就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难道臣弟不该生气吗?”

    君煜天假意咳嗽了一下,说道:“朕不这么做,皇弟你会乖乖穿好喜服,安安分分的去拜堂吗?”

    “不会!”君墨天眼也没眨的就回答了君煜天的话,君煜天也早知道他是这种回答,所以很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所以说啊你也不能怪朕了,朕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君墨天眉头一皱,伸手就往桌上一拍,怒吼道:“那也不需要用迷药把我迷倒吧?而且还趁机对我下了软骨散,有你这么当皇兄的吗!”君墨天越想越气,想到自己被一群人扒光,说不定还被人摸来摸去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君煜天忍着笑,一脸正经的说道:“放心,朕是怕你到时逃走,以你的武功没几个人可以拦住你的。别急,很快药效就会过的!”心想:不用这法子,朕怎么治你!

    而在新娘那边,慕伶嫆早已穿戴整齐,大红色的喜服穿在她身上更加的明艳动人。头上的朱钗还是皇后送给慕伶嫆的,是一只粉红色的蝴蝶钗。喜婆轻轻的将红盖头盖上,阻隔了外人窥视她的美貌。左手边是珞儿,右手边是喜婆。喜婆牵引着慕伶嫆亦步亦趋的走进大堂,拜别父母。慕擎宇虽没有老泪纵横,但眼里却是浓浓的不舍之情。刚劲有力的双手紧紧握着慕伶嫆的纤手,直到喜婆的声音响起,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新娘吉时到了,该出门了!”

    珞儿扶起跪在地上的慕伶嫆,慢慢的走向门口,身后的慕擎宇紧紧锁住女儿的背影。坐于一旁了虞梦却露出了笑容,她日盼夜盼终于盼走了慕伶嫆。

    慕伶嫆听着周围吹吹打打,锣鼓声震天,迈着细小的步子跨进了轿子里。喜婆大声一叫:“起轿!”于是周边的奏乐声更响了。喜婆在前带路,珞儿随轿而行,轿子后面是慕森和慕林随行保护。只见慕森黝黑的眸子闪动着不知名的东西,而一旁的慕林却是显得极为高兴,好似要娶妻的人是他一样。

    街上的老百姓都涌在街道两旁看热闹,其中有三个人显得极为醒目。白衣男子手持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对着身边的蓝衣少年和墨绿长袍的男子说道:“出嫁的阵势不是一般的大啊!”蓝衣男子斜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别忘了,他的事我们还是少关心!”说完便转身离去,墨绿长袍的男子也转身跟在他身后离去,白衣男子自语一句:“也对!还是去我那喝喝酒吧!”于是三人便消失在人群中,往水木楼的方向走去。

    迎亲队伍所到之处,哪里的人就越多。坐在轿中的慕伶嫆双手紧握,掌心已经出了许多冷汗。心跳的速度也比平时快了很多,慕伶嫆按着胸口低声对自己说:“别紧张,很快就会没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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