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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遗天宫情记-第58章

小说: 遗天宫情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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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衣衫中。
  
  “不怕,我不伤你。”一瞬间他又变得温柔,坚决地将她往床上拖去,轰的一声,床上那具干尸连同床都被掀翻去,露出来的是床下一大块整齐的白玉石。
  
  他俯下身压在她之上,用力地贴着她的脖子,惜心愤怒地瞪他一眼他全然没看见,“你欠我的,该还我。”他伸出的手将那衣领都扯开,细腻的肌肤被他一点点揉弄成粉红。
  
  “不急呢,”邬永安慰着躁动愤怒的季烯心,“阿畅他赶不过来的,你乖乖地在这里,不然我将你也化作这片土地上的水雾,叫你日日夜夜在此永不超生。”他指指那床下的女尸,那身体正如枯草一般的发黄渗水,渐渐地身体中的水逃离一般冲出了皮肤,在石室内化作一股透着女子体香的水雾。
  
  “宫主,这就是你巫族的引水咒,多么厉害啊,虽然丧尽天良但我喜欢呢,牺牲区区一个女子,便可保我邬家堡半年水源。”那团水雾冲出了石室,冲进了黑夜,惜心能听见女子的哀嚎声在狂野间回响,八方的水雾追寻着那股怨气而来,渐渐地在天空中团聚成一大片疯狂的水雾,就像要将天地都吞没的疯狂。
  
  田野旁的树木摇晃出巨响,家家户户紧闭了牢固的门窗。邬永愉快地笑着扳过惜心的脸 ,一口吻在她唇上,水一样的缠绵就如在品尝桂花糖一般细致。双腿纠缠在一起,邬永□地隔着那捆绑的绿奴剥着她的衣服,“惜心,可惜的惜,今日你便将就一夜,明日邬永必还宫主一个名分,服侍我的女子没有二十也有十个,但我不是况羽倾、伊齐那种轻薄之徒,弃了你或只叫你为妾。明日也叫宫主尝尝堡主夫人的滋味。”
  
  “腿可真细滑,堡主我喜欢得紧,可惜,啧啧,也是被人摸过的。”
  
  邬永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惜心暗自咬牙,邬永诡异的引水咒和绑她的绿奴都不是巫族原有的术数,要有多疯狂的人才可以制出这样的怪物。轰隆一声巨响,那团疯狂的水雾撞击在大地上,天空划过刺眼的闪电,又一阵雷鸣。仿佛不甘的女子终于精疲力竭地哭出声,邬家堡方圆开始了一场豪雨。
  
  惜心绷紧了身体仔细体会绿奴的巫术根源,邬永向她的身体一点点地探索。邬畅立在院子中半步不能动,正拼命对付困住他的那团水雾,邬三富打着伞焦急地劝:“二爷,回屋,回屋子里去咱再想办法。”
  
  邬畅憋红了脸突然又苍白,哥哥铁了心要做的事,他是否能阻止,不论多年来他怎样不闻不问,他总要试一试。
  
  “你看着我,我是邬永,是被你害惨了的邬永。几个人,只有我被你忽略牺牲那样多,你知道吗?”
  
  邬永发了疯一般扯起惜心的头发,“我这样人鬼皆非,你高兴了?季烯心,你该死,该死!”他扑上来,绿奴退开绞住了烯心的手脚,将柔软的身体让出来,邬永开始用折磨人的方式刺激着她的身体。
  
  “如果不是你选择了况羽倾,如果你选了阿畅,甚至——如今我们都不会落到此地步,都不会!”他隔着薄薄的衣服咬上那尖尖的乳辗转吸吮着,手搂在她腰身上用力一捏。
  
  他不满意惜心的沉默:“怎么,你也是这般对待伊齐他们的宠幸么?”他拉起她的双腿,“我要听你的声音。”咔嚓一声,生生将她小腿折断,血流在他们的身上,随着邬永野蛮的动作染了他们一身。
  
  惜心痛叫的声音被那磅礴的大雨遮掩。
  
  雨中的邬畅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突然发力,一团水雾瞬间蒸发在雨水中,他拔腿就往最高处的丰农居跑,邬三富在其后举着伞怎么也追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郁闷的去这里开心一下,好销魂的舞蹈:http://v。youku。/v_show/id_XMTIwNzUyNDgw。html 
                  真实的世界 
  邬永已经完全疯了,他碾压的是几乎是她的尊严和血肉,但惜心终究一声不吭。
  
  “怎么不叫,为什么不叫?因为你死了多少人,只为了你这该死的女人!”邬永紧紧扯着她的头发在她身上疯狂的啃咬着。
  
  “告诉我,他们是谁?”惜心咬着牙问。
  
  “你不必知道,永远不必,从今往后你就乖乖地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
  
  惜心冷冷一哼,瞬时绿奴碎成粉末,邬永被她震得狠狠摔在地上,砰的好大一声。窗外一片狂风暴雨,惜心浑身是血拖着那断去的小腿强自撑着站起,她好不在乎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一抄手将那做灯台的干腿拿在手里往他胸口一指:“邬永,你是个疯子,那根本不是什么引水咒,那是怨怒之水,说,是谁给你这东西?那是即便宫中也不曾保存的逆天之术。”
  
  邬永只管哈哈大笑着:“来啊,来杀我,往这里来!”他那阴暗的眼望着她,手指着胸口处:“杀了我,谁还管什么水,我若死他们也就不用活了,叫我邬家堡上下全给我陪葬吧,哈哈哈。季烯心,你来啊,你不过是个残忍的东西,你根本没有心,没有!”
  
  “杀了我,”他阴狠地命令,“你永远别想知道一切。”他像根本不在乎一般挺胸迎上那残肢。
  
  惜心痛得全身都麻木了:“邬永,你找死!”她拖着断腿双眼喷火般地逼近,颛鹤曾言此人本是恬淡清雅之人,如今看却是暴虐狂徒,既问不出,那就死!
  
  “不——!”各色帷帐被狠狠击打开,“宫主,饶了他!”邬畅一身狼狈冲进来,他看见的是浑身是血的两人,邬永笑得更疯狂,口口吐出都是血,惜心伤了一腿勉强而立,瞬间他有种天塌下来的感觉。
  
  “宫主,”他突然恭敬地施礼,“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人,求宫主放了他莫为难,宫主要讨命便将邬畅贱身拿去好了!”
  
  “可怜?”惜心气得身上更疼,“原来竟是我太为难你们?好,真好,当初我为何受伤沉睡五年,你倒是说来,谁为难了谁?”
  
  邬畅长跪无言。盛怒之下惜心几乎想用那残肢戳穿他的胸膛。
  
  “我告诉你。”邬永突然道,他的嘴角讽刺地看着惊讶的邬畅和怒火中烧的惜心。
  
  “条件!”惜心只知道这个人决不会那般轻易告诉她。
  
  “宫主可真大方,为了这些倒是肯下本,其他的就什么也不放在心上。”他看了看低头无言的邬畅,笑得更狂。
  
  “听好了,我要你——嫁给邬畅!”
  
  窗外一声惊雷,邬畅与惜心同时呆住,沉默片刻,惜心还他一个讽刺的笑容:“好。”
  
  那一声好答应得漫不经心,邬畅失了神智,她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他看着窗外层层乌云一动不动。
  
  “为了她嫁过两次,根本不在乎你是谁!”邬永站在他身后,上身□,那诡异的银色皮肤,就像他的身上绕着一条河流。
  
  “为什么这么做?”
  
  “阿畅,她不过区区一女子,既然不甘为什么不留下?”邬永温和地笑笑,邬畅顿时觉得那个温和的兄长又回来了。
  
  “阿畅,要想将她留下来好好玩就看你的本事了。”邬永残酷地笑着:“邬岩献给我几名女子,若不喜她我自送你两名。”
  
  “哥!”邬畅几乎是咬着牙喊他:“你已经不是人了,不是!”他悲伤地想起温柔的堂妹在急需水源的时刻被强脱了衣衫向他献祭自己纯洁的处子之身时,他脸上的无动于衷。邬畅被水雾定在当场亲眼目睹他竟然要了自己的堂妹,决绝地残忍地没有一句安慰就狠狠进入,将他身上的银色渡进她美丽娇艳的身体。堂妹张大了嘴扭曲了眉渐渐成为一具干尸。
  
  邬畅永远不会忘记成为干尸的那个美丽女子,到最后狂躁地邬永狠狠地抽打着尸体,甚至将自己狠狠摔了出去,外间电闪雷鸣,像堂妹无助又愤怒地哭泣。
  
  接着又是献身的女子,一个个被绑上去。
  
  “那是她们该为族人做的。”邬永冷冷地立在那里,□着身体拉过一个哭泣的女子,邬畅的心冰冷如死。
  
  不过一年,从前对他们兄弟稍有怠慢的亲眷之家女子死绝,男子更是被清算得一干二净。整整五年,他们再不曾相见,兄弟如参商。
  
  他还能说什么,虽是他的兄长,但他根本不愿意看着那失控的一切,直到那一夜,兄长与她或者注定死一个。他在心里说,不管谁有罪谁该死,就当我是混蛋,我不要他们离去,一个也不行。
  
  邬畅静静看着邬永,久得如天荒地老。
  
  堡主终于与二爷和好,今日为二爷娶妻。邬家堡上下早早挂了彩,灯笼红得炫目。但这喜事却办得冷冷清清,新娘子来历不明,媒婆丫鬟俱无,连梳头的嬷嬷也没得新娘一个好脸色,二爷的脸更是寒得如冬日早临。
  
  喜宴三桌,竟只剩下酒盏和咀嚼声,无人道贺。终于到入洞房的时候,二爷似乎心神一晃差点摔在门槛处。
  
  邬三富担忧地看二爷飘飘忽忽地坐在新娘的旁边,两人排排坐在床上,就如两桩泥柱。
  
  门关了,夜深了。
  
  “你恨我们么?”邬畅的声音仿佛游魂,但是没人回答。
  
  “那时候你离开,我们很快便遇上了包围,哥他——下了黑手,高云意与伊齐都晕了,我不知所措。但哥说不这样邬家堡必然覆灭,反正——你已经不要我们了。没有人能救我们,只有我们自己。”
  
  “哥他毫不犹豫就与那边达成了交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他那么狠,但不久后我发觉他的四周充满了水雾,有人用所谓的引水咒换你一条命。”邬畅突然抓起惜心的手:“原谅他,原谅他,惜心,别忘了那时候——只有我哥没有出手,他不想的,真不想的,相信我,这么多年他一直后悔着从来没有开心过。”
  
  惜心的盖头滑下来:“我忘了。”她冷冷道:“睡,明日他该给我个交待。”
  
  邬畅叹一声,眼看着她将那华冠一摘躺下,他望了望红烛和合卺酒。
  
  一个惊雷邬畅惊醒,他看着季烯心皱着眉的睡颜,窗外是自然的雨水,这人就躺在她身边已经满满两个时辰,他只觉得像在做梦,只是醒来后她真的伸手可及,够了,真的缘分已满。
  
  邬畅伸出手轻轻摇了摇惜心,“醒来!”惜心恼怒地看着他:“邬畅,你休想。”动作一大领口间细白可见,邬畅红了脸扭头。
  
  “莫睡了。”
  
  “怎么?连一夜好眠也不能?”惜心的腿伤很重,痛得她想在邬畅身上狠狠咬一口。
  
  “哥要来了。”邬畅轻轻道:“我知道。”
  
  “哼,他来作何?看我们洞房?”惜心讽刺地一笑。
  
  “他要来检验我的成果,他要用幻境术困住你,或者要你永远再不能行一步,他绝不会告诉你。”
  
  惜心哈哈大笑:“阿畅,你总算没有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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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家堡沉重的大门一点点打开,乌云遮盖了月亮,邬畅辖制着惜心望着远方大片的田野和山峦,“惜心——保重。”邬畅面无表情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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