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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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答案,唐初九也不再问,
一动不动的,身子挺得笔直。
熟悉的安心的初九的味道,让宋兰君睡意袭来,在唐初九的肩上,沉入了梦乡。
睡得很香,很沉。没有初九的日子,不只房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不知何时起,已经是非初九不可。
可惜,当年不懂情爱,做了那样错误的决择。
直到懂了相思时,才知初九早就已经入骨入血。
如今,伤害已成。
初九,要怎样,才能抚平?
初九,要怎样,你才愿意回到我的身边?
初九,什么都可以,就是不允许你离开我,去他人的身边。
许久许久之后,唐初九微侧首,看着肩上的容颜,憔悴了很多,使得清俊的脸上;踱上一层黯淡的光影。
特别是下巴处冒出的点点青渣,更显疲惫万分。
他,一向比较注重这些,特别是来到京城之后,每次出门,都是玉树临风,翩翩佳公子。
如今,竟然几天未刮脸。
在唐初九的阵阵失神中,轿子落了地。
而宋兰君还没有醒,轿夫也不吭声,垂首站在轿旁,无声无息的等着。
唐初九的肩膀都被压得发麻了,耸动了下,宋兰君被惊醒,闭着眼,哑着声叫:“初九……”
就如以往在杏花村,每天清早起来,也是这样子叫。那时,因着想一年多几个钱收入,所以家里喂了一头母猪,基本上每年都会生一窝小猪,因此,每天天未光时,唐初九就得起床干活。每次掀被起床时,不管再轻手轻脚,最后还是惊醒了宋兰君,他总是像如今这样,闭着眼,哑着声叫:“初九……”
唐初九别开眼,不应声。
宋兰君眨了下眼,清醒了,从睡意朦胧时的小呆样又恢复了一朝臣相的威严:“到了么?”
说着,起身拉着唐初九,撩开帘布,出了轿子。
一入眼唐出九看到的就是大片残砖断瓦,以及杂草丛生,一片荒无人烟。
尽管如此,还是能看出这里原先的气派。
不仅疑惑,宋兰君带着来此地干什么?这又是什么地方?
宋兰君看着眼前的落败,抓住唐初九的手,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力道,非常沉痛的说到:“初九,这里原是京城第一世家,蓝府。我七岁前,生活在这里,那时叫蓝钧,蓝天的‘蓝’,千钧一发的‘钧’,爹娘从小把我当宝一般的宠爱。后来,遭遇奸人陷害,爹娘惨死在我跟前,共奔黄泉的还有一千多口族人及家奴……”
“三年多前,我恢复了记忆,初九,你说,我如何不恨?此仇不报,如何能心安?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我一步一步的接近唐诗画,到最后娶她为妻……”
唐初九听得目瞪口呆,从来没有想过,宋兰君竟然有如此惊天秘密,如此身世。而这些,三年前,他明明就忆起了,可他从来没有说过半个字。
“初九,我对唐诗画,从来只不过是逢场做戏。初九,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宋兰君捧起初九的脸,目光灼灼:“初九,如今,我大仇得报。以后,我们两人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好不好?我说过,要十年红妆娶你做我的妻,我这次,绝不会再食言。初九,你原谅我好不好?”
唐初九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感觉胸口闷闷的痛,嗓子也涩涩的,不管当初有怎样的苦衷,孩子,永远回不来了。
伤害已经造成,要怎么抚平?那种痛,刻骨铭心,并不是划水无痕!!!
宋兰君一脸沉痛,悔恨到:“初九,我知道,是我不好。太过习惯你的好,以至于当初做决择之时,把你的牺牲也当成了理所当然。我已经知错了,初九,让我们重头来过,好不好?好不好?”
唐初九眨落了眼中的酸意,背过了身去:“现在,我是古清辰的妻。”
宋兰君血红了眼:“初九,你以为,我会放手么?休想!”
唐初九抿着嘴,不说话。
宋兰君喘着粗气,气得胸口起伏难平。
初九,你还是选择
古清辰是不是?!
初九,你是我的!哪都别想去!!!
直到最后一缕光线落尽之时,宋兰君才沉着脸,拉着唐初九回去,回的是臣相府。
这夜,宋兰君强迫唐初九磨墨,写了折子,上书让智勇将军护送安雅公主远嫁西唐。
而安雅公主的吉时良日,订在半月后起启。
这半月,唐初九过得度日如年,被宋兰君禁了足,除了西院,哪都不能去,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
就连宋兰君,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半月,只有一次深夜,脸色极其不好看的来过西院一次,其后,再未踏入半步。
月寻欢也一次都没有来过。
这半月,唯一的一个访客,就是钟无颜。
半月后,就是古清辰巫毒满月的日子,如果没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余毒全清的。
可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这些日子,唐初九度日如年。
半月的这天,唐初九坐立难安,心乱如麻。
最为忧心古清辰的毒,可惜,却没有谁能告之结果。
在西院门口,翘首以望,从日出守到日落,也是未见人。
唐初九感觉心在火海里煎熬。
天黑不久后,身上‘七毒’发作,痛得死去活来,最后,在黑暗中晕死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却能感觉到腰上搭了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手,男人的手。
唐初九惊呼:“谁?”
熟悉的声音,是古清辰:“初九,你醒了。”
不敢置信,唐初九疑为在梦中:“古清辰?”
古清辰柔声到:“嗯,初九,是我。”
唐初九用力的拧了大腿一把,痛,没有做梦,也没有听错,是真的古清辰的声音。
颤抖着伸手,抚上了古清辰的宽额,剑眉,星目,挺鼻……
最后停留在古清辰的唇上,并且送上了红唇。
佳人主动,古清辰哪禁得住,一时,二人唇舌相缠。
直到不能呼吸了,才分开。
唐初九气喘吁吁,扬起脸,在黑暗中笑了,是古清辰,那熟悉的ladads9;味道,真的是他。
古清辰心意相通,明了唐初九的担忧,去点了灯。
一时满室皆亮。
唐初九贪婪的看着古清辰的脸,想念了千百次的脸。
那灼热的目光,让古清辰有些受不住,俊脸微热:“初九,好看么?”
唐初九伸手,抚上了面前男人的脸:“古清辰,真的是你。”
古清辰伸出滚烫的大手,覆在唐初九的小手上:“嗯,初九,是我,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离。”
这话,何其醉人。
唐初九双眼亮晶晶的,笑靥如花,重重点头:“好。”
随即又皱了柳眉,急切的问到:“你身上的毒?”
“已经没事了。”古清辰说完,抓着唐初九的小手,放到唇边轻咬了一口后,眉目含笑的看着怀着佳人。
一听说‘巫毒’已解,唐初九松了好大一口气,解了就好。
被古清辰看得羞红了脸,低声问到:“这是什么地方?”
古清辰抬手,把唐初九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才有问有答:“去西唐的路上。”
唐初九惊讶得‘啊’了一声,是怎么从臣相府出来的?
古清辰避而不谈那场惨烈,只道:“初九,肚子饿么?”
不说还好,一说,还真的感觉饥肠辘辘,肚子非常应景的唱起了空城计,唐初九尴尬的捂住了肚子;羞恼的低下了头去。
古清辰闷笑:“初九,我也有些饿了,我们去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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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 世外桃源
说完,牵着唐初九的手,也不点灯,熟门熟路的去了灶屋,没有惊动任何人。殢殩獍晓
灶屋里收拾得很整齐,案台上摆了些明天准备用的食材,有面,有肉,有蛋,有米……
但都是生的,不能吃,得煮。
古清辰让唐初九在灶前的木凳上坐下,道:“初九,我做给你吃。”
唐初九看了看那些食材,再看了看古清辰,挑眉表示怀疑,会做么玎?
古清辰把袖子高高挽起,说:“初九,你门缝里看人,是不对的。”
唐初九:“……”!!!好吧,试目以待。
古清辰洗锅时还特意加了句:“初九,你不能门缝里看本将军,知道么?猊”
唐初九:“……”最后,在古清辰的注视下,点头,再点头。
古清辰淘米,洗锅,加水,盖上盖子后和唐初九并排坐到凳子上,开始生火,熬粥。
当熊熊大火开始烧起来的时候,古清辰侧眸看着唐初九,说到:“这里是古家的一处别院,我自小在此长大的。这次路过,因着暴雨过后路难行,在此休整,等路好走些了再重新上路。”
原来如此,就说嘛,难怪他会如此熟门熟路。
古清辰的大手,仔细来回抚摸着唐初九手腕处的伤疤,问到:“痛么?”
唐初九低头,这才发现手腕处的肤色发黑,结了疤,连成一片,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的不知道?不过,痛倒是不痛。但看这伤口,估计少都好几天了吧?这一晕睡到底是几天了?是怎么从臣相府西院到的这里?
古清辰往火里添了一截干柴:“初九,你贪睡了十天十夜才醒。”
啊?这么久,难怪觉得饿成前胸贴后背了。
古清辰把灶里的柴架好后起身,拿来菜刀和案板,开始剁肉。
将军不愧是将军,剁起肉来叫那个气势。
古清辰拿着菜刀,把剁好的肉放到了锅里一起煮:“初九,吃瘦肉粥好不好?”
万兽臣服的智勇将军亲自下厨,唐初九岂能说不好,心甘情愿的觉得即使是毒药都好。
把案板洗净后,古清辰又坐回了灶前,手指作刀,把一根大腿粗的圆木,劈成了块,添到灶里,见火有些闷着烧,拿来火钳,把灶里的柴夹了夹,又扒了些烟灰出来。
唐初九看着……觉得此将军在厨房挺有模有样。君子远庖厨,不知他怎么学会的?
古清辰看出了唐初九眼里的疑惑,解释说到:“以前行军时,伙房军是个比较重要的地方,只有吃饱了吃好了,战士们才有精神和力气。所以,隔三差五,我就会去伙房巡视一次。看着他们做多了,自然就晓得了。”
唐初九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古清辰,突然就想起芸娘的一句话:“你床上那男人,是个人间不可多得的极品。”
不得不说,芸娘说得太对了,瞧,古清辰竟然还入得厨房。
古清辰喉结滚动了一下后,大手捂住了唐初九的水眸,声音有些低沉:“初九,莫要这样看我。”
这种目光,会让男人疯狂。
眼前成了一片黑暗,唐初九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挠得古清辰的手心痒痒的。
唐初九拉下古清辰的大手:“干嘛不给看?”
古清辰不答话,俊脸潮红,拉着唐初九的手一路直往腰腹下……
手中传来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唐初九羞红了脸,把手抽了回来,垂于宽大的袖中,敛首,垂眸。
古清辰有些口干舌燥,暗咳一声后,往灶里添柴。
二人皆不说话,灶屋里一时只有柴火燃烧的声音。
大火把锅里的水烧开,翻滚的热气把锅盖顶开,有一些溢了出来。
因着在灶层做饭十来年,唐初九条件反射的伸手,就要去把锅盖揭开。
半途,一只大手把小手拉了回来,古清辰把盖子揭到一边,锅里翻滚着的粥终于不满出来了。
古清辰蹙眉,认真到:“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