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遇到过温暖-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饱喝足,我扯纸巾擦自己油腻腻的双手,同时还能喝茶,以喝白开水的方式。
徐洛其看不过眼,“你逃难的?”
我不理会,兀自赞叹,“丫太阴险了。”没准写不出文来还真得逃难去。
“你没事吧?”
“你知道我一直烦她那把我当假想敌的样子,特烦。丫太阴险了。”
“我知道。”
“我还想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呢。”
“会有机会的。”
真是费脑筋啊,“你知道,我早就想废掉那本书了,还没想好跟你怎么说呢,她倒是给我办妥了。你说我以后还怎么给她颜色呢。”
徐洛其一口茶就喷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看失心疯的表情。
我说对不住啊,有事情先行告退。
赶紧溜之大吉,生怕他让我付账。
他一把拽住我,“你得给我个保证。”
“别呀,先放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怎么了呢。”
“你得跟你保证三个月之内给我写出令我满意的东西。”
“你当我写书不用脑子啊,退一万步说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写出,要保证质量也得有那天赋啊。五个月。”
“四个月。”
“成交。”也没什么时间概念,就是想跟他拌嘴玩。
临出门,竟然看到舒蕊坐在靠窗的位子,特优雅的切着牛排,手法娴熟,棕色的卷发长长的披在肩后,一件碎花波西米亚长裙。笑容那叫一个甜美,天使似的。跟对面的年轻男子谈笑,很是开心。
眼前一亮,立刻一步三摇就过去了,徐洛其愣是没拉住。
我回头,挤出最优雅的笑容,“一会儿请你吃饭。”
“对不起打扰了,在这儿碰到舒小姐真是荣幸之极。”
“彼此彼此。”
“听说舒小姐的书很快就要出了,还真是恭喜啊。”
“你想干嘛?”
“放轻松点,没事,就想讨顿饭吃,最近手头紧。”说完不客气的坐下了,“想必这位先生不会介意吧?”
狠狠又宰了她一顿,她欠我的,一顿饭买下我无数个睡眠,我亏的慌。
喝了不少酒,自己酒量并不高,但是实在舍不得那些价值不菲的好酒,平时也没机会尝,愣是把自己喝的一步三摇,走路呈S型。
徐洛其骂咧咧的把我塞进车里,“你猪投胎啊,都那样了还能吃,还喝酒,还真不怕死啊。”
“嘻嘻。”那还不是要请你吃饭嘛,我不点难道你会点?我要跟你那样一个劲儿的保持风度颔首微笑,喝西北风去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个猪头。”
“你才猪头呢。”我一拍他的头,恶狠狠的。
“你别是真醉了吧?”
“我可没说。”我倍儿精神的爬上他的副座,“我的地址你知道的吧?”
“你没醉装个什么劲儿。”
“这不是怕她赖账嘛。”想到她的钱包严重缩水,心里稍稍平衡……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贪这种小便宜啊。”
“我傻了的时候。”他老兄是不知道,只有他们请客我才可以开荤啊。
不过今天确实吃的挺多,上了好几次厕所,肚子仍是圆滚滚的。只可惜这种事情不可以分期补偿,不然就不必这么拼命。
徐洛其看我手捂在肚子上,“几个月了?”
“再不开车五个月后给你稿件。”
“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作者。”
徐洛其真正是唐僧在世,临上楼还不忘嘱咐我留意小贼。我笑着说您老放心,本小姐心里有数。
回到家的时候抢劫犯已经到家,双腿搭在茶几上,一手拿着一个咬了小半的番茄,看电视,探索类节目。津津有味。
我懒得理他,捂着肚子直奔厕所,并且保持二十分钟一次的频率,有规律得北京时间都汗颜。今天算读白痴了,果然不能占人便宜,我边冲水边懊悔不已,为了那没能顺利完成消化过程的食物。
谁说老天是公平的?就算徐洛其那儿确实是我占的便宜,好歹把舒蕊那餐的量给我留下吧。
第三次回来的时候,抢劫犯递给我一盒药,泻立停,赵本山做代言的那个。地球人都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他,极度怀疑他的居心。
他撇撇嘴,“我才不要跟一个病秧子斗智斗勇。”
“你要都这样多像个人啊。”
“你直接说我平时不是人不是更直白点儿么。”
“你不要以为因为这件事我会对你有什么改观,少以为小恩小惠的就能打消我的下一步行动,你他妈缺德不缺德。”接过那药,我才不会学什么该死的骨气,所谓的骨气是建立在有生命的基础上。
“你还真别,我怕要折寿。”
“话说回来这是你应该的。”
“是,是个人都欠你的。”他语气中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
吃了药果然好受了很多,抢劫犯发挥他仅存的良知,给我煮了一碗泡面,洒了葱花,放了两荷包蛋,我全给吃完了,一点也没有小病初愈的样子。
他仍给我一个番茄,“包含 (炫)丰(书)富(网) 的维生素ABCDEG,对缺心眼的人特有效。”
“你缺根筋。”不是,他才不缺根筋呢,心眼还特多。
实在对我胃口,我就爱这百利无害的水果,特别对我这样的整天面对电脑的网虫。只是总忘记买。
“嗯,看在你这么有良心的分上,我会考虑原谅你。”我决定不再跟他斤斤计较,他看起就一心智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屁孩。我要展现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一面。
“切。”
“你一直很渴望我会这么说对不对。”
“切。”
然而这样的和平相处并没能持续多久,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舒蕊事件之后我必须在四个月之内完成一部。本来是一个月的,徐因打电话说被派到泰国一个月,让我去给她带念儿,那丫头很粘人,我要能边照顾她边码字,那简直就是个传说。只能现在把接下来一个月的量给写了。
杂志社也把定金打到我账户上了,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带公公婆婆到厦门一游。
时间就变得尤其紧迫。我已经构思了很长一段时间,睡眠时间严重缩水,偏偏那天晚上隔壁吉他声不断。虽然相对于前段时间声音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对于我这样职业的人,关键时刻哪怕是一根针掉到地上都是大忌。
我推开他的门,“你丫能不能先把那把破吉他先放到一边。”
“就你有工作啊。”
“谁都有,但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影响到你了。”
“你整天游魂似的在那儿自言自语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影响到别人啊。”
设想一个场景的时候难免要指手画脚,自言自语,活像个疯子。有时候嫌空间不足或者氛围不对,难免要到客厅演示。不管时间场合。有一次半夜灵感一来就在客厅排练了,还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色睡衣,将起床喝水的抢劫犯吓个半死。
“你不出来能有什么事。”
“这可好笑了啊,三急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再说了,凭什么我就不能去客厅。”
“这可好笑了啊,你一男的屁大个胆儿还好意思到处宣传呢。”
“那得看是什么人吓得了,就你这级别的,几人能承受得了那冲击呀。”
“你到底消不消停,你就这么着了是不?”
他挑衅似的伸手拨了几拨。
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劲儿,一下就冲过去抢了他的吉他抬手就扔到外面。他眼疾手快,抓住了那把吉他,当那把吉他在窗口消失时,他也没了踪迹。
我吓得够呛。只见他抱着吉他纹丝不动的仰躺着,微微有些蜷曲,身下有不少血迹,分外刺目。
我离了魂一样的下了楼,脑子里一片空白。这辈子固然混,但人命可是头一回,这可不是写呢。
第六章
……》
丫命好,摔草地上了,摔草地上之前还先摔到楼下晒的棉被那儿,减缓了不少冲力,除了手臂给打了石膏,脖子给固定住了,当然腿也缠了几圈绷带,啥事没有。就是心态不太好,给吓晕了。顺带把楼下的棉被给弄得那叫一个脏,我特好脾气的跟楼下奶奶说,您报个价,我赔,十床都成,您要不习惯别的,我洗,保准给您弄得跟新的一样,还是手洗的。
奶奶也乐了,“小丫头嘴巴还挺利索的,你知道棉被该怎么洗的不?”
“那还不简单,您说的是棉絮呢还是被套?”
“棉絮。”
“就猜到您会这么说,不就是弄一锅热水给烫着,搅吧搅吧,再拿出来洗了不久成了嘛。”
“看不出懂的倒是挺多。”
“那是,就等着这一天给显摆显摆呢。”我嘴巴甜起来那叫一个自恋。
“得得得,我也不要你赔了……”
“那谢谢您了,您可真是个大善人啊奶奶。”
“你也不用给我灌什么迷魂汤,奶奶都叫了,我可跟你说啊,以后小情侣吵架别那么大动静,惊天动地的,你看这回给弄的,我包粽子都没那么多层。”她指指床上的那木乃伊。
“奶奶您可真幽默。”
难得碰上那么个幽默一老太太,我一乐就没注意她话语中那特暧昧的词儿。但抢劫犯听到了,他就那么挣扎着坐起来了,坐到一半不知碰到哪里的伤口了,脸皱成一团。
我们俩赶紧给他扶正过来。
“你要喝什么?”
他没理我,对着奶奶,“我跟她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别赌气,男人嘛,别那么小心眼。”
“你倒是解释啊。”他瞪我。
我没解释,因为发现他急起来的样子特有意思,青筋突出,眉头皱在一块儿,那眼睛里满是惶急,看着就让人有虐待的欲望。
“你丫有病。”病房里只有我俩的时候他嚷嚷。
“你有药么?”
“没治了。”
“放心,医生说你还有治的。”
“你丫真是……”他是了半天找不到词儿,汗水都快滴下来了。
“得,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还嘴,你就尽管骂。”怎么也不能欺负病号不是。
“嘿嘿,理亏了吧。”
“还别说,你这造型可真突兀啊,肯定是时尚前沿。改明儿上台别请什么造型师了,就这么着吧,我敢保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普天之下人谁看了都忘不了。”三千多年前的木乃伊现在都是国宝级,他这还是改良过的。
才说完,只听到一阵哀嚎,我还纳闷呢这效果咋那么明显。
“我上辈子跟你有仇。”
“孙子上辈子才认识你。”
“给老子手机。”
“摔了。”摔得那叫一个四分五裂,异彩纷呈。
“咋摔了?”
“你下来的时候不就放口袋里嘛,一弹弹到马路上了。就这么着,没了。”我特好脾气指手画脚的跟他解释,“我给你拿回了卡,你要对手机残骸有兴趣我给你看看去,也不知道现在的清洁工阿姨工作态度如何。”
“我吉他没事吧?”
“为了一破吉他你至于么。”
他急了,“问你话呢。”
“没坏没坏,行了吧。这念头人民比吉他都贱呢。”
“老子真跟你有仇,你手机给我。”他脸色明显放松。
“孙子才跟你有仇。”
“那咱没仇?”
我边给他递手机边应答,“有仇,怎么没呢。”
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抢劫犯倒是见缝插针,“孙子乖。”
“你才孙子呢!”电话里传来一声暴喝。
“没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