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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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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正噔噔地走下来一个俊秀男子,不过比容渊大上两三岁的样子,与容渊错身而过时,轻轻哼了一声,故意就往他肩膀撞来。
  容渊轻轻一闪,就躲开了去,扑鼻就闻到了那男子一身的香粉味,心里不由腻歪了一下,脚步不停,直接先向自己房间走去。
  封良玉直到容渊走得看不见人影了,才嘴角微勾了勾,先前下楼的那俊秀男子已经站到了他面前,见他目光还痴望着楼梯空处,有些不满地叫了一声:“三爷!”声音带了丝委屈。
  封良玉呵呵一笑,伸手揽过俊秀男子的肩头,携了他往外走去:“六郎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害我在外面等了半晌了,今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马车正停在外面,封良玉携着张六郎上了车,等车帘子一落下来,就把他抱在了怀里,伸手就顺着张六郎的大腿往里摸。张六郎立时乱了气息,想按住揉在他下处的那只手:“三爷,这还在车里……”
  “我的乖乖,车里摇着才更有趣。”封三爷已经将自己的话儿露了出来,把张六郎按着跪在了自己腿间,“先把爷舔好了,一会儿爷就不用那油了,没得粘得油乎乎的不舒畅,要舔得不好,呆会儿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张六郎连忙一手握住,一手轻轻揉着封良玉下面吊着的子孙袋,将脸俯了下去动作起来。封良玉伸手将拱在自己腿间的头往下腹一按,听着腿间传来“唔唔”的声音,更是放肆地往里戳了戳,眼睛舒服得半眯起来,忍不住就想起了刚才在客栈看到的那个少年来。
  那少年脸蛋儿俊美又没有半分阴柔气,这般秀色,倒是个好货,不知道按在身下滋味如何……
  为了节省时间,沿途过来都是紧紧张张地赶路,到了曲城后,秦云昭总算安稳睡了一觉饱的,梳洗打扮得清爽了,依旧戴好了面纱,跟容渊两个往云霞街走去。
  曲城果然比兴州繁华多了,各类绫缭缎绡纱花色也多,有好些是秦云昭也不曾看到过的,难怪这里的布料街要叫云霞街,果然是各色衣料如漫天云霞一样绚丽多彩。
  秦云昭和容渊两个差点没看花眼去。好在秦云昭中心思想很明确,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不管什么样的料子,只要是适合清荷坊推出新衣的花色,那就是好的。
  两人装作顾客,一番探看和比较下来,心里大致也有了底。走了半个上午,已经走到了曲城最大的一家布料店子,名字直接就叫云霞阁。
  云霞阁果然当得起这名头,一进门就看出了大气派,不仅花色齐全,价钱合理,而且并不因店大欺店,伙计们招呼客人也是让人感觉很舒服。
  秦云昭和容渊两个人都有些意动起来,秦云昭一个眼色示意,容渊就问了伙计:“请问贵店掌柜可在,我们想跟贵店批些料子出来,还请小兄弟帮我通传一声。”
  云霞阁隔三岔五就会来些这样的客商,伙计也是见多了的,连忙答应了,先带了两人往后院一间雅间走去:“两位客人请来雅舍稍坐片刻,小的这就去请掌柜的过来。”
  云霞阁后院布置的甚是雅致,一株长了多年的重瓣垂丝海棠渐至开谢,轻风拂过,略有些干萎的粉色花瓣飞散落下,不少吹落在了容渊身上。
  容渊停住了脚,伸手轻轻将飘在肩头的几瓣落英拂下,见秦云昭已经在前面住了脚,回头看过来等他,阳光穿过花枝,将斑驳的花影映在她衣上,明明暗暗,更衬得少女亭亭鲜妍。容渊冲着秦云昭微微笑了起来,急走两步跟了上去。
  二楼的阁楼上,一间雅舍窗户洞开,本来正在赏景的人目光却不在那株落英缤纷的花树上,反而流连落在了容渊的身上。

☆、213。第213章 迁怒

  进了房间,秦云昭就把面纱取了下来,与人谈生意还戴着面纱,会让人感到不尊重的意思。
  伙计很快就把掌柜也带了过来,还周到地上了热茶,三人刚寒暄过了,雅舍就响起了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掌柜不由微微皱起了眉,是谁不懂规矩,明知道有客人来谈生意,非紧急之事是不能打扰的。
  不等掌柜过来开门,外面那人就轻轻推了门进来,掌柜脸上的不悦立时消散,反而有些微诧:“东家,你怎么过来了?”见东家的目光落在房间里那两人的身上,连忙就先介绍起来:“这两位是从兴州过来的客商,这位是容爷,这位是秦姑娘。”
  又转身秦云昭和容渊两个介绍了:“容爷,秦姑娘,这位就是我们云霞阁的东家……”
  “免贵姓封,行三,两位叫我封三即可。”不等掌柜介绍,来人就极自然地接了话头过来,“听说两位远道而来,封三特意来见上一面。”
  封良玉主人气场强大,说话声音朗朗,自他一开口,就把话语权从容接了过来,明显看得出,寻常就是个强势的;一双凤眼微微带笑,眼中掠过看到秦云昭时的惊艳,目光落在了容渊身上,然后笑意加深了些。
  秦云昭莫名地就对这人涌出了一种不是很舒服的感觉,容渊更是身形微微有些僵硬起来。两人不动声色地行了礼,尊称了一声“封三爷”。
  “不知小容爷看上了本店哪些货?小容爷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只要诚心,价格方面绝对好说。”封良玉听到容渊尚在变声,笑眯眯地就在主座上坐了下来,竟是直接就跟他们谈起了生意。掌柜连忙出门叫了伙计来,把东家最喜欢用的茶水奉上来。
  明明这人声音也是如玉石清朗,容渊偏偏从他的话里,特别是那声“小容爷”的称呼里,听出了几分轻佻的意味。
  秦云昭从眼角余光扫见容渊的唇几乎抿紧成一条直线,微微带笑向封良玉开了口:“封三爷如此坦诚,小女子就忝颜跟封三爷讨个便宜了,我们在前面几家也定了些货,还有玉版绫、软香缎……这几种货品没能谈下价来,不知封三爷能给我们什么价?”
  见封良玉带了些狐疑的目光扫过自己,又扫向容渊,秦云昭淡笑解释了一声:“这是我表弟,寻常只在家里读书,家中长辈怕他读迂了,才让我带了他出来走走,也好增长增长见识。”一番话表明了自己是主事人的意思,阻断了封良玉想跟容渊说话的意图。
  容渊眉梢微微一动,刚才阿昭说的那几样,根本就不是他们先前看中的货品,而且他们也并没有定货,现在又把自己的身份定成一个弱质书生,看来也是感觉出了什么。
  封良玉呵呵笑了一声:“原来秦姑娘才是主事人,刚才封三真是失礼了。”转头就向身边的掌柜吩咐,“去伴月楼订一间雅间,晚间我给秦姑娘和容小爷接见洗尘。”见秦云昭张口要说话,不经心地伸手一挥,“还请秦姑娘容我小心赔罪一回,不然封三心中不安呐。”竟是不顾秦云昭想反驳的意思,就把晚间的宴请定下了。
  这人,果然是强惯了。秦云昭默然片刻,就微笑起来:“初来宝地,还请封三爷多多照拂,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封良玉听她应了,一脸愉色止不住就从心里透出来,却不接刚才秦云昭问价的事,只管东南西北地谈起些风土人情来。
  秦云昭刚才也只是投石问路,自发现容渊有些异样,她已经把云霞阁这家从心里给咔嚓掉了,索性乐得当听书一样,听封良玉谈天说地,时不时微笑着小小惊叹一声,再附送一句:“封三爷果然见多识广,知识渊博啊。”
  封良玉心怀更是大畅,他就不信他这样的人物,这般焕然的风采会吸引不了人,这在外面做生意的秦姑娘都被他迷住了,何况那个寻常只在学堂读书的容小爷呢?
  这样想着,封良玉的眼光时不时地就往容渊那边觑来,容渊心中生恼,更是抿紧了嘴唇不开口。秦云昭恍若未觉,依旧淡淡笑着时不时夸赞封良玉两句。
  见时辰差不多了,秦云昭起身向封良玉告辞:“已经跟人约了时间看货,封三爷也知道这些马虎不得,都得在旁边守着,我跟表弟两人就先告辞了。晚间再来叨扰封三爷几杯水酒喝。”
  封良玉听到秦云昭自己也说了晚间会来,只得应了,起身送了两人出去。
  出了云霞阁,等拐了一个弯,秦云昭确定后面无人跟踪,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斜睨着容渊调侃了一句:“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少年啊。”
  谈了这么一席话下来,她要是还看不出那个封三爷对容渊有意思,那她的眼睛也是瞎了。这还是她在古代碰到的第一个性取向是同性的人,倒是可惜了那身好皮囊,不可否认那封三爷的谈吐也确实是不凡的。
  听到秦云昭不仅点破还调侃了这么一句,容渊自尊心大觉受损,刷地就沉了脸:“那人心思龌龊,他在乎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哪怕明知道秦云昭是调侃,容渊心里也忍受不了她提起那个狗屁的封三爷对他的龌龊心思,尤其是他还喜欢阿昭。一种说不出的恼怒突然就轰地冲上了容渊的头,想也不想的,容渊迈腿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秦云昭一愣,也马上明白自己可能刺伤这小子的自尊心了,连忙叫了一声“容鸭子”。
  对了,还有自己这该死的公鸭子一样的嗓音!容渊更加觉得羞恼,身形几晃,很快就消失在繁华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容渊!”秦云昭心里有些急了起来,连忙追了上去,不巧前面有几个年纪大的人正慢慢走着,等秦云昭绕过这几人,眼前早不见了容渊的身影。
  秦云昭心里不由内疚起来,容渊心里头应是极恼那封三打他的主意,自己却还拿这个调侃他,真是不应该啊。
  虽然觉得容渊应该会没事,但一想这儿还有封三对容渊虎视眈眈的,秦云昭还是有些心里不落实,特别是在容渊跑没影的街上扫了一遍,还是没发现容渊的人以后,秦云昭就更加担心了。
  哪怕她现在有个高音喇叭拿在嘴边喊着,如果容渊想躲着她,她一样也找不出容渊来。秦云昭不死心地又循着可能的方向找了一回,还是没发现容渊。
  眼见着已经是夕阳西斜了,秦云昭灰心丧气,决定先回客栈去,万一容渊这小子早回客栈了呢?秦云昭问了路,绕出一条小胡同,果然看到了那条穿城而过的曲水河,横过曲水河上的拱桥,再走一条街,就可以到他们下榻的客栈了。
  秦云昭沮丧地踏上拱桥,慢慢走着,身后传来了母子俩的对话声。
  “娘,那个人刚才坐在那里做什么?”听声音,说话的是个六七岁的孩童,正是对一切不同寻常的事物极感兴趣的时候。
  “乖囡,他是…他是在跟人躲猫猫。”当娘的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却还是用孩子话哄着。
  “真好玩,娘,他是怎么能跳到桥洞里去的?”小孩听到是在那里躲猫猫,觉得有意思极了,拉着当娘的衣襟追问起来。
  秦云昭心里一跳,直接就扑到桥栏上往河里看。曲水澄碧清清,将拱桥的倒影清楚地映了出来,刚才上桥处,拱桥的第一个桥洞里,果然隐约露出人影,有风拂过,吹出一河粼粼碎波,那人影也立时模糊着晃荡起来。
  刚才秦云昭是直向上桥的,所以视线看不到桥洞,那母子应是沿河过来,因此才看到了桥洞里还有个人。秦云昭飞快地跑下桥,跑回河边,已经看清了坐在桥洞里的那个人。
  坐了这大半晌,容渊的心里其实已经消气了。他自昨日被那封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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