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宠,一等欢爱-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旁的特警也敛起神色,一派严肃地下达指令。
“各小组注意,各小组注意,目标出现,提高警惕。目标出现,提高警惕。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一组收到,一组收到。”
“二组准备就绪,二组组准备就绪。”
“……”
繁华的街道上,车子川流不息,范虎抬手示意继续前进,并下令让附近的交警准备好疏散车辆。
须臾,又是一只野猫尖叫着蹿过,车子再次被迫停下,与此同时,一辆半旧的桑塔纳从岔路口蹿了出来!
砰!——
强烈的撞击使得车内的人全部虎躯一抖,范虎推开车门,一个利落的前空翻翻出车外。
桑塔纳车内,孙兆丰飞速倒车,阴冷的眸光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
砰!——
又是一撞,彪悍的警车横擦地面被撞出五米之远,地上黑漆漆的划痕触目惊心。
前后交通堵塞,已经有不少不明情况的司机爆喝着探出脑袋!
车内随行的特警连同孙琳琳一致被甩到车壁上,不过范虎已经下了死命令,没有他的指示所有人都不准开枪,留在车上待命,所以就算警车被撞翻,也不会有一个人擅自踏出车门半步!
强行被警察摁在座位上,孙琳琳寂若死潭的眸子终于有了波动。
哥哥,一定是哥哥,一定是哥哥来救她了!
------题外话------
就快要到七夕了,提前祝妞儿们节日快乐。
正文 037 阴谋乍现
桑塔纳的保险杠已经被撞得面目全非,就连加厚的警车车身都被撞得凹进一大块,里面仍然没有人下来。
手下档位加到最高,脚下油门一踩到底,桑塔纳再次不要命地撞上去!
砰!——
又是一声巨响,车内警察死死攥紧管卡,一只手还得摁住越来越不安分的孙琳琳,警车再次划出数米远!
远处的爆吼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老实地将脑袋放回车厢里,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这不是一起普通的车祸。
两辆车距离越来越远,冲击道也越来越长,估计他再这么撞下去,警车非得翻了不可!
将周围地形清晰画进脑子里的范虎终于动了!
就在桑塔纳再次冲过来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跃起,手肘朝前护着脑袋,直接将副驾驶上的玻璃砸出个窟窿,矫健的身子顺势滑了进去!
砰!——
又是一声巨响,范虎铁臂一伸,利落地将孙兆丰双手反剪至身后,一脚猛踩刹车!
警车一侧的车轮呈45度角在空中转了几转,才晃晃悠悠地砸落地面!
砰!又是一声巨响,溅起一阵气浪!
压着孙兆丰交给一旁的手下,范虎拨出电话在局里重新叫了一辆警车,终于逮着了一条知情的大鱼饵,当然得顺藤摸瓜查出点什么才能送给监狱。
“哥!”被压下警车的孙琳琳挣扎着叫喊,刚下车的那一刻,她甚至没能认出他来,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哥哥怎么会变成这副消受狼狈的模样?还有那一身的伤……不,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是孙家的孩子,他们该是上流社会的少爷小姐,是林念,是林念那个贱人!是她把他们害成这样!是她,是她,都是因为她!
孙兆丰抬头,瞪着眼睛看向自己的妹妹“琳琳……”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孙兆丰双手一弹猛地挣脱身后束缚,奔向孙琳琳的方向。
‘砰!’一枚子弹擦过脚下的地面,划出火花,他却停都没停,径直跑过去将孙琳琳抱紧在怀里。
“哥……”孙琳琳带了哭腔,他们兄妹沦落到这番田地,她不是不怕的,看守所里的疯女人们都好坏,每次都要抢了她的饭,还要打她,她怕,她真的好怕。
范虎扬手,阻止手下再次发动攻击,就让他们兄妹最后再团聚团聚吧!
“不怕,有哥在,没人会欺负你了!”紧紧将她揽在怀里,孙兆丰说着他最无力的承诺,哪怕他今天死在这里,也一定要换她的自由。
周围堵塞的交通很快得到了疏通,一名交警正步走过来,敬礼“你好,同志,我是望海市交通局西城分局交警支队队长,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我们将在能力范围之内给予您最大的帮助。”
范虎同样回礼“谢谢,罪犯已经逮捕,我们这边没什么需要帮助的。”
双方握手之后,又是几番客套,看着阵势是真不需要帮忙,那名交警也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交警经过孙兆丰身边时,孙兆丰反手一撩,掏出藏在腰上的匕首直逼他咽喉!
“哥!……”
就在孙琳琳的惊呼和在场所有人的警惕中,孙兆丰反手擒住交警做了人质。
“你们谁也不准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随着他爆喝,手下刀子递进一寸,立刻染红了交警洁白的衣领。
“啊…别…”那交警瞬间软了腿,恐惧地垂着视线盯着自个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子。
范虎神色一紧,命令所有人后退。
孙琳琳更是挣了束缚,踉跄地跑到孙兆丰身后。
“琳琳,快走!”
“不,哥,要走一起走。”
“琳琳听话,哥以后恐怕不能再照顾你了,我衣兜里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百万,密码是你生日,你自己隐姓埋名照顾好自己。”
“哥……”
“快走!”
稍作犹豫,孙琳琳咬牙掏出孙兆丰衣兜里的银行卡,一步三回头地跑了开去。
范虎环胸走近几步“孙兆丰,你知道的,你跑不了!”
孙兆丰笑“我没想跑,我只想你们放了我妹妹,她是无辜的。”
点点头,范虎给他时间,兄妹情深是挺感人,不过可惜,干这行这么多年,他早就麻木了!
正在这时,一辆连车牌照都没有的面包车嚣张地驶进警戒线。
看到推门下车的人时,所有人神色不一。
本带着必死之心的孙兆丰眼前一亮,惊喜地唤道“龙哥。”
不错,下车的男人正是那日练马场上差点儿被凌嚣废了的男人。
可范虎的惊愕并不是因为他,而是副驾驶位上昏迷的小女人!
是林丫头!
------题外话------
妞儿们,嚣爷正向你们招手呢,收吧!收吧!收吧!…某凉泪奔……
PS感谢天使美妞儿的小花花,哇哦,果然素天使……
感谢流年美妞儿的小花花,伦家真的好感动……
咳咳…祝所有喜欢禁宠的妞儿们情人节快乐!撒花,撒花……。
正文 038 丫头,等我。。。
那男人无谓地耸耸肩,嚼着口香糖依旧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
“麻烦你转告凌先生,我想请林小姐去我那喝杯茶,如果他想要人的话,让他明天上午十点一个人来皇廷,我黑龙,恭候大驾!”
孙兆丰一脚踹开手里的交警,有恃无恐地走向面包车,既有更好的人质在手,他们便不敢拿他怎么样!
岂料——
‘砰’地一声!子弹径直穿透孙兆丰的心脏!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弹夹滑落的源头……
黑龙嚣张地吹了一口枪烟“敢背叛组织的,除了死人,就是正在死的人!”
竟敢当着警察开枪,如此嚣张的行为可谓让在场的特警都憋了一肚子孬火,可头儿没发话,谁又敢动手?!
范虎更是明白,当了这么些年的特警,他也从来没这么孬过,可他不能动手,被劫持的可是嚣子的心头肉,他不能也不敢冒这个险!
在面包车嚣张驶离的那一刻,孙兆丰也整个摔进地上,殷红的血染红车道,再无生命迹象……
凌氏大楼,凌嚣立在落地窗前,眸光冷冽。
萧允和范虎皆是一言不发地坐进真皮沙发里。
气氛,异常凝重。
“嚣子,你打算怎么做?”说话的是范虎,他曾亲自调过整条路段的监控,可那些人明显有备而来,整片区域的电都停掉了不说,就连各片儿的交警都没发现可疑车辆!这件事情处理起来会很棘手。
凌嚣一言不发的望着皇廷所在的方向,手中红酒轻轻摇晃。
“你不会真的要一个人去?那些人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萧允亦有些薄怒地站起身,任何时候他都不允许好友只身犯险,是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在这上面,范虎倒是更理解凌嚣,虽然他看起来挺冷挺无情,可若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出事,他相信他都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现在被绑架的还是他女人 ?'…'!他凌嚣从来不会怂,不管是部队,还是现在,更或者将来!
“嚣子,哥们儿相信你。”
凌嚣转过身,唇角挂上冰冷的弧度。
“敢动我凌嚣的人,我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
这一日,皇廷。
整座建筑都被陌生势力控制,肃杀,如此明显。
凌嚣推开车门,立刻有两个黑衣人上前搜身。
搜身的黑衣人心头打鼓,哪怕这人只身入虎穴明显处于下风,可那一身的王者之气仍旧让人不敢直视,这种感觉像极了他们的老大。
搜身完毕,立刻有黑衣人领着凌嚣走了进去。
倚进真皮沙发的黑龙把玩着手上扑克牌,听着手下报告。
“哦,真敢一个人来?好气魄!”目光放向不远处的高处,他叹笑“接下来一定会更有趣!”
依旧是那方练马场,凌嚣在进场的那一刻,脸色骤变。
远处十几米高的看台上,倒挂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林念又是谁?
林念被绑住了手脚,就这么曝在烈日炎炎下,身下更变态地支着一个火坛,她唇角干裂,脸色是不正常的红晕,不过一天的功夫,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便被他们折磨的出气多入气少!
袖中的拳握紧,伤她一分一毫的,他凌嚣全部要让他们拿命来赔!
遮阳伞下的黑龙慵懒地举了举手中冰镇红酒“凌少,天气怪热的,过来解解暑。”
“放开她!”
凌嚣全身冷冽,三尺之内都能飙起冷风!
倏地,绳子猛地往下放了一米,身下炙热愈加明显,林念有气无力地挣扎,混沌的小脑袋压根儿不知道这边正在发生什么。
眸光愈冷!
手指一松,手中红酒‘啪嗒’落地,殷红的汁液瞬间渗入草地,黑龙站起身,径直踩过杯子,一声细微的呻吟过后,精致的高脚杯立马成了玻璃屑。
他踱步走到凌嚣身前,与他冷到淬冰的目光直视。
“看来凌少还不太清楚现在的形势,你,和你女人的命,都是我的!我现在想要杀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冷峻的眉峰微微扬起,凌嚣唇角笑容冰冷“你可以试试。”
滑下手中匕首,黑龙直抵他心脏位置!
“好,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手一扬,十几个黑衣人立马牵出二十几匹马,一字排开,缰绳全部连在一起。
“无所不能的凌大总裁,给我看看是你的速度快,还是它们速度快?!哈哈……”
反手扔掉匕首,黑龙猖狂地转身,揽着高鼻梁深眼眶的火辣美女倚进沙发,笑看着手下将绳子绑上凌嚣的双手。
林念终于抬起眼皮,恍惚中,她竟看到一身黑衣的男人像极了凌嚣,是他吗?是他来救她来了吗?
如鹰般犀利的眸子望向不远处的小女人,凌嚣冷冽的目光淬着从未有过的寒光。
丫头,等我。
黑衣人变态地挥动马鞭,一时间,骏马嘶鸣……
正文 039 有他在,真好。
脚下一个助跑,凌嚣双手扣紧绳子中段!
电光火石间,他竟凌空弹跳而起,一把抓住马尾,那马立刻痛苦地嘶鸣,竟被他生生扯得后退!
他翻身倒转,矫健地跨上马背!
手中针芒在马屁股上划开深一道约一厘米的口子,细细看去,竟是一根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