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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亲爱的,幸福就好-第68章

小说: 亲爱的,幸福就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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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索性也不去公司了,守在家里陪她,可是我才呆呆眼,她竟然很闲不住地拎着那袋垃圾下楼了。 
我跟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出很幼稚的戏。 
送餐上门的沈诚被林小墨挡在了楼道口,他往左,她也往左,他往右,她也跟着往右。总之就是不让他进来。 
嘴里还说着,“你不是老板吗?怎么还用亲自给客人送餐啊!” 
沈诚一边跟他周/旋着,一边还耐心地跟她解释着,“这样可以节约成本,减少雇佣金。更何况现在店里也不是很忙,我顺带还可以访问一下顾客的意见。” 
“吝啬而且狡猾,真是将你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啊!”林小墨还就跟他杠上了。 
沈诚停止了跟她晃悠,“林小姐,如果你像我一样有六位老人要供养的话,你一定不会这样说。” 
“六个老人?你家四世同堂啊!”林小墨来趣了,态度突然间好转了少。 
“林小姐,现在我很忙,等我有时间了我再来跟你一一说明清楚可以吗?”沈诚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着汗。 
“可以啊!我就住这里,315号房,这两天我不用去上班,随时欢迎你光临,话说,从听了你的故事后,你的大名就每日在我脑海中旋转,我就特别想看看薄情的男人是长什么样子的。”她一番毒舌之后,终于放过了沈诚。 
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大花猫一样的脸,“你现在这样子还出来跟人家理论半天,你也不怕吓到人。” 
这话倒是提醒了她,她赶紧捂住脸,尖叫一声拖着伤脚跑上楼去了。 
才进门,就直奔梳妆镜'免费小说'整 理着她的脸,各种抱怨着,“你个该死的小偷,一个大男人指甲留这么长,要是弄得老娘破相了老娘直接剥了你的皮。” 
我走到她背后,抱住了她,“放心,就算你变得再丑,我也不会嫌弃你。” 
她皱着额头转过脸来望着我,用脚抵了抵我,“你说什么啊!什么叫再丑啊!我现在很丑吗?” 
“没有,没有,我老婆最漂亮了,我刚刚用词错误,用词错误。”我赶紧解释,趁机将头抵到了她的脖子处,嗅着她身上的清香,一阵迷乱。 
这还差不多,她转过头去,拿起一瓶芦荟胶擦起来,寻思起什么,又是一个迅速地180度转身,“你刚刚又叫我什么?” 
就她刚刚这一蓦然回首,手里的芦荟胶受到她毫无意识的挤压,再加上我给我们弄得暧mei的姿势,眼里直接就被东西给击中了。 
我低叫一声,双手放开她,捂着眼睛蹲下来。 
“木非,你怎么了,被我弄到眼睛了。你等等啊!”林小墨七手八脚地给我弄湿毛巾,然后又是找药膏,然后拖着她受伤的腿拉着我去清洗眼睛,,途中不小心的时候,受伤的腿又在桌角磕碰了一下,虽然她叫得声音不大,可是,那声撞击声我还是听到了。等到我眼睛可以睁开的时候,她看着我红红的眼睛,竟然哭了出来。 
“别哭别哭,我现在不是好了吗?瞧你,这么爱哭,小心伤害眼睛。”我替他抹着眼泪。 
“我刚刚看到你那么难受,我特害怕,要是你眼睛真的怎么样了,那我该怎么办啊!”她自己把自己给吓怕了。 
我把她抱进怀里,到那时呢,“你就努力工作,我这一辈子就交给你了。” 
她停下擦着眼泪的动作,抬起头望着我,“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真的。” 
我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小脸,低下头,吻住了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6)—当年那件事
傍晚的时候,沈诚来了。林小墨在房间里磨蹭了半天才出来,肯定是为了替早上的形象拉回点分。 
沈诚直接开门见山,“我今天来就是想跟林小姐说明一切的。” 
林小墨坐在边上,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你别林小姐,林小姐的称呼我,直接喊我小墨就可以了。” 
沈诚莞尔,“林小,小墨生性豪爽,想必之前你对我的态度一定是因为听说了我跟宛辰高中时候的事情。”林小墨点点头,沈诚的目光开始放得悠远,他回忆起了那段他人生中最不想回首的事情。 
学校里那栋最高的楼是他们的相识地点,在那一天,夏宛辰感情受挫,直接爬上了顶楼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跳。她没有等来那个抛弃她的男生,却等来了沈诚,那一天,他恰好负责清理那里。 
在沈诚的努力劝说下,夏宛辰终于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刚从情感漩涡里跳出来的她立马又跳入了一个情感漩涡中,她偏执地以为沈诚是喜欢她的,于是,一厢情愿地在四下里四处散播她跟沈诚在交往的事,这件事被老师和夏宛辰的父母知道了,他们拼了命的阻止,甚至夏宛辰的父母直接将她带回家去了一段时间后。后来,夏宛辰回到学校,整个人变得很神秘,那一天,她穿戴得很整齐,约了他在外面的一个饮吧了见面,当那两杯牛奶摆到沈诚面前时,沈诚觉察到了问题的不对劲,于是他故意失手打翻了牛奶。 
谁知道这件事却让夏宛辰一直编织地幻想破灭了,她又开始偏执地以为沈诚不喜欢她,不愿意跟她一起死,于是,在一个晚上,她重新站到了那个阳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然后,再也没回来。 
这件事情虽然校方尽力封锁消息,但是还是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夏宛辰的父母倒是没有对沈诚有太多自责,但是校方迫于舆/论的压力,还是将沈诚给开除了。后来得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夏宛辰的亲人才告诉他,夏宛辰重度抑郁,所以,她有这么偏激的动作,不是因为他。事情都应经过去了,沈诚不想再计较,也许,这便是命运吧,有时候,它随便的一个玩笑,愚弄的,便是我们的一生。 
后来的这些年,沈诚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摆地摊被城管追过,发传单被发过款,卖过保险却被投保人狠批过,后来,他开了间小饭店,深意越来越好,渐渐有了分店,但是收入依旧不是很可观。夏宛辰是独女,上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而且家境也只是一般,夏宛辰的离开,给这个家庭造成了重创。于是,沈诚一个人担任起照顾六个老人的任务来,肩上的担子很重,但是他没有抱怨过。 
最后,他说了这一句特别有道理的话,“带着责任去爱。” 
人在这个世界上,不要因为爱情而变得自私和妄为,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会过头去看看那些同样需要你爱,需要你照顾的人。 
这么多年了,六个老人都在催促他赶紧为自己的事计划一下,他只是浅浅一笑,他要找到的是一个愿意与他担任这些责任的,而且要一辈子,所以,有的话,他感激命运,没有的话,他也不怨人生。 
沈诚走了好久,林小墨依然依在我怀里低声啜泣着,“木非,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没有啊,只是性子太直爽而已。”我揉揉她的头发。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她一张湿漉漉的脸使劲往我身上蹭着。 
“都有。” 
后来,我们跟沈诚成了很好的朋友,他用自己所有的经历,教会了我们丰富的一课。 
进ru成人的世界里那么久了,习惯了官场商场之间的尔虞我诈,我对人性的赏识已经越来越淡薄,但沈诚教会我,哪怕现实再残酷,诱huò再多,依旧有那么些人,执守着心中的那方净土。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7)—被打
几天的修养之后,林小墨终于好得差不多了,闲不住的她立马就奔赴岗位去了,可是回来以后,又是一脸青。 
我直接哭笑不得,“你又抓贼去了。” 
她嘶嘶嘶地吸着凉气,“我今天就遇到了一土匪了。” 
“怎么回事?” 
“我呸。”她这一砰,我脸上全是她的口水,她不好意思地给我擦了擦才跟娓娓道来,“我今天遇到了不久前介绍给苏辰启的那个名叫小月的小丫头了,她说苏辰启不理她了,任凭她怎么努力老苏也不理她,让我帮帮她,我就跟她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就别再作践自己了,重新找个吧!说知道我的话不入那小丫头的耳,拿起包包就往我脸上甩,里面的手机硬邦邦地直接打在我脸上,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很快住手,结果后来要不是我出手了,我的脸现在肯定已经稀巴烂了。幸好,苏辰启没跟她在一起,就一暴力狂。” 
我嘴角狠实地抽dong了一番,一方面心疼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受伤,一方面又气愤,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管你谁。 
等我找到那个小姑娘时,她整张脸都包着纱布,我以为她是有预见xìng事先包好想骗过我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拆了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她现在一整张脸,全部都是红肿的,很明显,已经有人先于我动过手了。 
我把她的纱布重新系上去,随口问了她一句,“谁弄的?” 
她瑟瑟地发着抖,“我自己弄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林小墨的茬了,再也不会了。” 
我挤挤眉心,走了出去,虽然是准备好了好好教训她一番的,可是,乘人之危显然不是我的作风。 
至于这捷足先登的人,不用多想也知道。 
老苏啊老苏,果然还挺不懂怜香惜玉的。 
我回去的时候,林小墨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半开着的杂质耷拉在地面,封面上那美女的眼睛就好像正在认真审视着她的睡颜,手机在她一闪一闪,铃声吵了半天也没见她有清醒的迹象。我拿起来一看,是于扬一的。 
接通的那一刻,里面就传来了于扬一喝醉后的深情表白:“林小墨,……林小墨,你知道吗!从高中时候起我就挺喜欢你的,可是那时候你眼里就只看的到木非,只看得到木非,所以,我选择了把这份感情放在心底,可是现在我又遇到了你,我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你,可是,我现在,好像反而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挂断了电话,看看睡得正香的她,忽然计上心来,在这样放任着不管,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疑心鬼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对她下达了命令,“去跟你妈把户口簿拿来,今天不用去上班了,咱们领证去。” 
她嘴直接张成核桃大,摸了摸我额头,“你没发烧吧!” 
我拍掉她的手,“我没开玩笑。”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她拿起包就准备出门。 
我直接拉住她,横抱起来,踢开卧室的们,将她扔在床上,“不领证也行,那咱们就先履行一下夫妻间应该做的事。” 
我迅速将自己身上的束缚拨开,还不忘将门给反锁了。 
看着我直接全身上下拖得精光朝着她靠近,她一边羞赧地闭着眼睛往后退着,一边骂着,“你来真的?”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38)—领证去
我直接压倒她,“当然是真的,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 
“啊啊啊……”她扯着脖子大叫着,“死木非,你答应过我的,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你去死。” 
我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擒住她的四肢,吻得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放开了她,“去领证还是希望我继续下去,你选择。” 
她喘着粗气,脸色绯红,xiōng部因为刚刚的激烈而上下起伏着,半晌才破口大骂,“你法西斯。” 
我就法西斯了怎么样,现在危机四伏,我再一点主见都没有跟着你瞎混,我前途必定是一片混乱,忍了这么久,我要夺回主动权。 
我对着她耳边呼气,吻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向下,“怎么了?你想继续?”说话间,我已经把手放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 
她立刻像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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