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幸福就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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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忡地看着木非,在那一瞬间清晰地体会到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原来……如此让人安心。
木非如此难得的好脾气,无论如何都满足了英语老师的虚荣心,她将信未信地看了我们一眼,“真的?”
木非诚恳地点了点头。
那件事并没有因此作罢,碍于情面,英语老师剥夺了我和木非坐着上课的机会,把我们喊道了教室后面“面壁思过”。自此以后,便没在放过多的注意力在我们身上。
我悄悄把头靠近木非,“你干嘛要这样啊!多吃亏。”是埋怨,更多的像是在骂俏。
木非扯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却可以迷死人的微笑:“不吃亏,至少让她知道了我们是一体的,团结的力量啊!”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3)
我们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断地有人侧过头来偷窥我们一眼,然后极为迅速地又侧过去,却总是会在空气里留下羡慕的痕迹。
有那个对的人陪着,就连在一起吃苦难堪的日子都会是浪漫的回忆,成为别人渴求的羡慕。在读书声阵阵和窸窸窣窣的翻书声里,我听到自己的心对我说:“林小墨,其实你很幸福,你要一辈子都对木非好。”
下晚自习的时候,石水芙来找我,脸上是比以前还干净洒脱的微笑。
“走,林小墨,咱们吃夜宵去。”她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臂就走。
我抗拒着,指了指后面还跟着我的木非。
石水芙用手指很不温柔地一戳我的头,“你怂不怂啊,林小墨。”
话虽这么说着,却勾着头往后面看去,扯着脖子喊道:“木非,快点走,你家林小墨想你了。”
我窘得只瞪她,她却不管不顾,张望着,终于看到她寻找的身影后手臂挥着嚷叫起来:“王富川,来这儿。”
这一声喊得十分突兀,很多人都回过头来用像看外星人一般看着她,石水芙继续忽视,等王富川靠近时,神经兮兮地在我们耳边说道:“为了感谢你们拯救了我的生活,所以今晚我请你们吃夜宵。”
立马就有人唏嘘出声,“得了吧!你的这份心意我们心领了就行了。”
说话的人是苏辰启,换了个发型,整个人看上去神采奕奕。
石水芙秀美一挑,“苏辰启,你不想去是不用去的,我求之不得。”
这时候,响起了一个甜甜地女声:“小墨,你们今晚有活动啊!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
我扭头一看,沈茜茜就站在我身后。
没等我发话,石水芙就像妓院的老鸨看到良家妇女一般,朝着沈茜茜飞过去,“萝莉,今晚姐做主,收了你。”
于是一大群人浩浩荡荡朝着食堂出发了,声势浩大,我想低调都不行。
整个晚餐的过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被沈茜茜夺去了。
“王富川,你能吃辣椒吗?”
“王富川,你能吃麻的吗?”
“王富川你坐着就行,筷子我拿给你。”
“……”
王富川在沈茜茜一声声地呼唤下,直接晋升成了主角。
“小萝莉,你该不会是对王少有意思吧!”还是石水芙爽快,直接说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沈茜茜被石水芙逼问得双颊发烫,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一个字来,目光怯怯地望向王富川。
深沉了好半天的王富川深思了一会,金口开了:“我们俩曾经打了一个赌,她说我会被徐凝菲一脚甩掉,而结果却是我跟徐凝菲提出来的分手,赌输的代价便是只要我一召唤,她就必须随叫随到。”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4)
我记得徐凝菲跟我说的是她主动和王富川提出的分手,现在王富川却说主动权是他的,我被弄凌乱了。
是面子的问题,还是其中有隐情?我不知道,也就此打住了探索下去的欲wang。
“王富川,你一个大男人,还真要沈茜茜这么娇小可爱的女生任你使唤,你还真够可以的。”我冷笑着说道。
王富川嬉笑两声:“我也觉得这样挺不好的,那咋们的约定就从今晚起作废了。”
我低头看看沈茜茜,她脸上没有笑容,反而有淡淡的哀愁,扯着衣角玩弄了半天,才露出勉强的一笑:“好。”
有什么地方怪怪的,我却说不上来。
回到宿舍时,沈茜茜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要不要我帮你报仇,”我试着让她开心一点。
她抽着张脸摇摇头,否决了我的提议。
难道季节逆袭了吗?明明是春天,可是沈茜茜脸上却是一派冬季的冰天雪地,看惯了甜美可爱的她,如此冰冷的她还真让我有些不习惯。
徐凝菲脸上更是更深露重,发着一股手机火,谁也不理,一番叮叮咚咚之后终于安静地睡下去了。
我突然觉得人生有些暗淡起来。当你的幸福被其他人遗忘在角落里或是不被祝福时,它还是幸福吗?我不知道,只知道这种被人摆脸色的滋味挺不好受的。
第二天一大早,木非就不见了踪影,望着旁边空空的座位,我忽然觉得好像连心脏都空了一块。早上放学后,我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却没人接,发短信也没人回,隐隐约约,我好像明白了出了什么事?
我问他们宿舍里的人,他们都说木非早上接了个电话后就匆匆忙忙地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
我咬咬嘴唇,拨通了苏辰启的电话。看到苏辰启哼哧哼哧地赶过来,我朝着他奔过去,一脸仓促地问他:“你知道木非住哪儿嘛?我要去找他。”
他对着我耸耸肩,没说话,却用眼神暗示我:跟着他走。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直到跟他坐上了出租车,反应过来的我才惊呼道:“苏辰启,你还有课,不用陪我去的,把地址给我,我自己去就好了。”说完就想打开车门把他推下去。
他整个身子一横,就把我逼回了原位,然后抱着双臂做假寐状:“放心,我不会去打扰你们甜蜜的,等到了那里我也顺便回家一趟。”
我以为是他生气了,赶紧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耽误你而已。”
苏辰启继续维持着他的假寐状,脸上依旧是那副清闲的样子:“我也没想到你说的那个意思,你们女生,就是爱多想。”
我答不上话,索性就缄口不语了,有个人陪着也不是什么坏事。
卷1(下):我们的下一站路口,是谁在守候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5)
风透过半开的窗子呼呼呼地灌进来,车子安静地行驶着,苏辰启脸上的恬静和安逸,像极了睡梦中的婴儿。我竟然看着他出了神,因为他和木非有几分相似的侧脸。
在我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他睁开眼看一下到了没有时,他闭着眼睛性感的薄唇稳稳地吐出一个字:“停。”
然后睁开眼,对着我露出一个婴儿般的干净纯真的笑容。
我还没有达到对这样的笑容不动容的境界,在车上愣了二楞,直到他催我下车,才红着脸窜了下来。
苏辰启带着我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木非的小姨家,可是敲了半边天的门,都没有人应答,在我的焦虑去而复返之际,木非的电话打来了。
“喂,小墨吗?”他在电话那头很小心地问我。
我赶紧回答道:“嗯。”
“我现在在市医院,你……”
“你出事了吗……”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听到医院两个字,我的心都绷紧了。
“我没事,是我小姨,你……”听到他安全无恙的消息,我很不礼貌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奔着市医院就去。忽略了在一旁的苏辰启,直到他喊道:“林小墨,医院你就一个人去吧!我不陪你了,你小心点。”
对于他忽如其来的矫情,我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跟他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医院奔去了,
按照木非给我的地址,我对着房号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寻找着,在过道处,听到了一个男生没素质的叫骂声。
循声而去,我看到了此时正对着木非破口大骂的男生。头发剪得很短,体型比木非偏胖一点点,长得人模人样,说出来的话却令人大跌眼镜。
“那手术单上的签名要签也只是应该我来签,凭什么你签,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还真就把你当成了我家的吗?你别忘了,你只是个杀人犯的儿子,只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看到木非的左手已经青筋暴跳,浑身上下开始微微的轻颤着。
男生却毫无觉察,依旧狂吠着:“现在我来就可以了,你可以滚了,再怎么亲,也抵不过我这儿子亲是吧!”
木非凌冽地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看到我时,明显的一怔。男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来,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
“我还以为这儿有只疯狗在乱咬人呢,原来是你啊!”我看清了,他就是那次找木非要保护费的男生。从他刚才的对话里,我推测出来这个人应该是木非小姨的儿子,木非的姨弟或是姨兄。
听到我的抨击,男生的脸立马就狰狞起来,“你骂人呢?”
我故作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哇!原来你听得懂人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张着嘴乱咬人呢!”
我不怕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16)
男生呈现出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来:“你找死吗?”
“你真能把我弄死吗?”我英勇无敌地反问过去,搪塞住了他。在他想剥了一层皮的眼光中,毫不羞涩地拉起木非的手,“我们走吧!不跟他抢当孝子的机会。”
木非瘪着嘴对着我嘲笑,眼睛里放出的赞许的光芒让我心里百花齐放。
路上,我忍不住问木非,“你小姨怎么了?”
木非叹了口气:“急性阑尾炎,手术很成功,住几天院就没事了。”
我不知道木非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说得安慰气息这么重,说实话,我也挺担心他小姨的,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善良,我只是害怕木非因此不开心而已。
“那你姨父没在家啊?”我承认,我有些多管闲事了。
木非丝毫不介意,侃侃而谈,“他跟我小姨关系不太好,前几天两个人不知道什么事情大吵了一架,然后我姨父就离家出走了,到今天还没回来。”
为了证明我在听,我心直口快地回了一句:“你家姨父还真够薄情的。”
木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我以为是我说错了话,正寻思着如何弥补时,木非却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对别人倒是很有情,但是对我小姨就薄情了。”
那时候,我听不太懂他话里的意思,对别人有情?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在17岁的时候遇到了我姨父,他们是高中同学。20年前我姨父还是风流倜傥的帅哥一枚,又弹得一手好吉它,使无数少女竟夕起爱慕之心,最后他还是拜倒在了我小姨的石榴裙下,后来我小姨高考失利,姨父却如愿地考上了医学院,不过还好的是,他没有抛弃我小姨,最终还是娶了她,因为知识上的诧异,我小姨有些自卑,因此多疑起来,后来感情慢慢出啦问题,三天一小吵,5天一大吵。”木非慢慢地把往事回放给我。
我的思想在这个时候抛了锚,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我妈,想起了梁故晏,原来这世界上大部分的婚姻都是如此摇摆不定,岌岌可危的。
难道爱情真的有保质期,那我跟木非的保质期呢,会是多久?
看着我有些心不在焉,木非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才从自己思想的悲伤漩涡中出来。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我一时间有些不敢与他对视,“没什么,我在想,难道爱情和婚姻这种东西真的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所说的一样,在里面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