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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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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刚才的小野猫瞬间跟奄了气的病猫似的哀叫,他心一软正打算退开的时候,对方冷不防踢上他的小腹,虽然准头不够,没踢中要害,却也痛得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方明雅,你真该死!”
    明雅听着他的怒吼,吓得连手都在颤抖,眼瞅着他把自己松开,赶紧手脚并用的爬下床要跑。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他的地盘,周围又没个第三者,如果他真想乱来她知道以自己的体能一定不是对手。

  ☆、第六十八章 拖油瓶

沈渊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怒焰只差没往外喷射,最终他忍痛一个利落的翻身下床,几个大步追上她,在她双手还未摸上门把手的时候臂膀微微使劲将人整个扯了回来。
    这次他没再留情,几个简单的小擒拿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明雅又一次被按在床上,因为脑后那只手她只能侧过脸拿斜眼瞪他,刚要动,脖颈处便跟着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
    “你想干什么?!”她不死心的反抗,如今跟一个危险的变态共处一室,两人贴得又是那么的近,一种女性的本能告诉她,她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沈渊按着她的脑袋与手臂,俯下身气息浑浊的凑到她耳边:“对于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你说我想做什么?”
    躲开他灼人的气息,明雅咬咬牙,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可少顷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愤怒立即被惧怕所取代。
    “放手,有话好好说。”
    沈渊冷笑:
    “好好说?是,我刚才也想跟你好好说,可到最后我落的什么下场?”
    拳打脚踢也就罢了,方明雅那架势分明是跟他积了十辈子的仇。
    “我……”明雅噎了下,想到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顿时找不到话反驳,最后只能试探性的问道,“你想怎样?”
    沈渊继续冷笑,明雅怀疑他的嘴角是不是被笑抽了。
    “你等下就知道了!”舔舔唇边的伤,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一头被惹急的猎豹,既残忍又暴力。
    而当明雅感觉到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她吓傻了:
    “沈渊,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头发,我就告你强奸!”她气得脸色涨红,如果手上有把刀一定毫不犹豫的捅他两下。
    目光微冷,这一句话牵扯出的是童年她给自己下过的套,当年她也是顶着这张清纯无暇的脸把他诱惑进了无底深渊。
    “好,你尽管去告,但前提是等我‘奸’了再说!”他冷飕飕的语气不像开玩笑,手下也没闲着,一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偏,露出半个白皙光洁的肩膀。
    明雅吓得双唇不停发颤,也头一次感受到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的差距,至少比力气她就比不过他,如今受制于人,她就像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而随着男人的气息越发急促,动作越发放肆的时候,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等……等等,哥!”死死抓着快要被扒下来的裤子,她边哭边咳嗽,不停发颤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相当可怜。
    “你叫我什么?”沈渊愣了下,有些喘的问她。
    明雅紧紧的咬着床单小声呜咽,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重复:
    “哥……我错了,再也不敢打你了,你就饶了我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还是方明雅头一次喊他哥。
    玩味的勾起唇,他收起方才一脸的馋样,逗弄意味十足的对她说:
    “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样吧,你说几句好听的,顺耳了我就放过你。”
    明雅呼吸加重,心里已经把他十九代祖宗给骂了。
    “沈渊哥哥。”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她紧紧的闭上眼,好歹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
    “恩。”沈渊呵呵直笑,看起来非常愉快,“我怎样?”
    怎么办,好想打他啊……
    “你英明神武……”她泪流满面、咬牙切齿。
    “恩,继续。”很明显某人并未满足这点赞美之词。
    “你器宇轩昂,万人景仰,无人能及,玉树临风,内外兼备,才华横溢,情操高尚,超级无敌,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人见人爱,猪见猪赞,狗见狗夸,人模狗样……”
    “你语文没学好?怎么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我要听新鲜的。”他似乎玩她玩上了瘾,也非常享受看着方明雅吃瘪的模样,那有苦无处申,想揍人又不敢的小老鼠德行,真是……太可爱了。
    明雅抓心挠肝把身下的床单抓出一个又一个褶皱:
    “乌龟王八……”
    “恩?”不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她很没种的闭嘴,使劲的将眼泪鼻涕往他床单上蹭了蹭。
    “就这样?”他很不满。
    “……”明雅默默点头,她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不习惯撒谎。
    “好吧……”男人无奈的在她耳边叹息,而后又一次重新开始扯她的衣服。
    这一次明雅吓得脸都绿了,怎么着?难不成这个王八蛋说话不算数?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变态,王八蛋……”她急了怒了,心想着反正横竖是死,索性放开了闹。
    激烈的搏斗在窄小的空间里展开,当然以方明雅那种挠痒痒似的的打法,沈渊还不放在眼里,但是这女人啊,卑鄙起来是没有下限的,虽然他能轻易制服她,但也得防着她使阴招。
    于是在一番打斗下来,也就明雅累得气喘吁吁。
    她掀了掀眼皮不动了,不是放弃抵抗,而是她看出了这家伙的意图。
    他无非就是吓吓她,除了把她当小宠物般戏弄,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沈渊看着她呈大字瘫在床上,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方明雅,你的语文果然没学好,连骂人都是那几句。”
    明雅喘了下,她是真没力气跟他闹,但嘴巴上依旧不饶人的说道:
    “我那是有教养,谁像你这个连亲爸是谁都不知道的拖油瓶。”
    沈渊愣了下,随即阴沉下脸,起身抽出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
    明雅见状抓住机会就想跑,谁知人还没起来,已经被他一脚踩在腰部,重新按回床上。
    抬起头,她有点害怕他阴测测的眼神。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点燃火头。”

  ☆、第六十九章 沈夫人

这辈子头一次让人用脚踩着,对象还是她向来瞧不起的沈渊。
    明雅突然觉得屈辱,红着眼,咬着牙,倔强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沈渊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目光有些冷,好半晌,他突然俯下身,扣着她尖尖的小下巴,半点不怜香惜玉的把人拎起来。
    “说说,你今天回来干什么?”
    明雅被他抓的有点疼,两手覆上他的臂膀,在感受到对方肌肉贲张的力量时,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沈渊听罢突然笑了起来,阴阳怪气的模样令明雅一阵后怕。
    “我给你十秒,再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办了你。”他阴测测的说道,目光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男人呼出的气息混着点夜总会的烟酒味,味道不好闻,可她又没地方躲:
    “好吧,我回来拿户口本。”
    “户口本?”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你要户口本干什么?”
    “办挂失,我身份证不见了。”明雅抬眼瞪他,她都一五一十的招了,他还想怎么着?
    沈渊直勾勾的盯着她许久,见她目光真诚不像在撒谎,于是话锋一转很自然的问道:
    “你跟卓然离婚了吗?”
    眉头锁得更紧,明雅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试了几次没成功,而在挣扎的时候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关你什么事……嘶……离了……”
    沈渊翘起唇角,面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行,户口本的事交给我。”
    这态度反差之大令明雅一阵愕然,她杏眼圆睁,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说真的?”
    这么爽快?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等着……”
    他突然松开她,站在床边把浴袍穿好,明雅见状赶紧爬起身,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狐疑的瞅着他。
    也不怪她起疑,两人明面上虽然是处了好几年的继兄妹,可私底下都是恨不得对方立即消失的主。
    再说了,光是她十五岁那次他就得对她恨之入骨,如此小肚鸡肠子的人会这么好心帮她的忙?
    明雅眯起眼一脸质疑的瞅着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心事,一时也忘了收回视线,正巧沈渊在这个时候也把衣服穿好了,回过头刚要交代她两句,目光便毫无预警的与她撞上。
    他挑挑眉,猿臂一伸就跟摸小狗似的拍上她的脑袋。
    “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不会骗你。”
    “家里的户口本原来不是放在书房吗?我刚才去找了没找到。”她厌恶的拍开他的手。
    沈渊愣了下:“不在书房?”
    明雅干瞪眼:“……”
    沈渊笑出声,被她呆呆傻傻的的模样逗乐,大手又一次伸过去,使劲揉乱她的头发:
    “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在哪。”
    话落,他拍拍她的脑袋收回手,在走之前还不忘损她两句:
    “嘴巴别张这么大,小心蚊子飞进去。”
    明雅咬紧下唇,面对沈渊的挑衅,她头一次没回话。
    为了拿到户口本,为了摆脱黑户,她也是拼了。
    房门又一次被人从外头关上,沈渊心情大好的勾起唇角,正打算给明雅取东西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他的母亲。
    一身宝蓝色旗袍搭配貂皮披肩的沈夫人身段婀娜的朝他走来,在行走间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更为白皙。
    大概四十五六的年纪,身材却依然纤细,比起同龄那些臃肿发福的妇人,她显得更有魅力。
    看到自己的儿子,她面带笑容,温柔可亲的问道:
    “回来了?”
    沈渊面上晃过一丝尴尬,特意将音量拔高:
    “妈,您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
    沈夫人优雅的用手摩挲了一阵脖颈处价值连城的吊坠,笑道:
    “今晚有个慈善晚宴,我约了李太太她们做头发,你呢?怎么又喝酒了?”
    沈渊不着痕迹的堵在卧房门口没说话,其实男人在外头喝酒应酬实属平常,换作平时她不会过问儿子的私生活,但今天她有别的事想跟他谈。
    “我有些事要跟你说,我们进房间里谈吧。”把他无意识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的说。
    “妈,如果是公事还是去书房谈比较好。”他轻咳了声,悄悄抹去额际的细汗,迈开步子率先往楼梯口的方向走。
    “不必,司机还在楼下等我,我跟你说两句就走。”她面上沉静的笑容不变,旋开门把手,把他卧房的大门打开。
    这时沈渊面上的笑挂不住了,跟着沈夫人进屋,而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愣了下,紧接着就是悄悄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
    “怎么可能,妈,是您想多了。”他摸着下巴,笑得很虚伪。
    沈夫人没信他,但也不点破,动作优雅的坐在床沿问道:
    “昨天我接到何老的电话,听说你在会议上跟董事会那群股东闹矛盾?”
    眸光蓦的一冷,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商业的实质就是利益,那群老古董因循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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