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梦烟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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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轩即刻命人筹备粮草。并调三千人马江城救援。途中遇马盗劫匪,三千人马全军覆没,没留一个活口。手段之残忍另人发指。粮草被抢劫一空。而当时负责压运粮草的,便是赵硕。
赵硕此人,乃是林峰手下副将。跟随林峰征战数年,善战骁勇。不想却被马盗挥斩马下,身中数十箭而死。林峰得知爱将阵亡,拍案而起,怒斥呼:“贼子,好卑鄙的手段!”
久盼不到援军的江城军民,后来只能强吞些皮革糠秕果腹。断粮缺水引致越来越多的士兵体力不济,脱水昏迷。
丰和2073年十月二十八,苦熬半月已撑到极限的靖南王,决定破釜沉舟。带领饥疲不堪的残军突围出城。
王义领兵奋力追击,靖南王在逃至城外三十里时,遭遇太子伏军,前后夹击。几乎全军覆没。这位誓死也不愿调军自救的靖南王,于混战中被斩于马下。王义割其首级,挂于江城城门上。震慑忤逆太子皇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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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和2073年十一月初,青城
相比外面的战祸连连漫天烽火,青城仍然一派安静祥和。南军的盘据守护了这个小城暂时的安宁。
雪后初霁,庭院中铺满淡淡的阳光。银白色的世界取代了满眼的姹紫嫣红,干净而萧条。
我伫立巽雨阁的角楼上,深吸口雪后的冷空气,胸腔里冰寒入骨。
我已被困了一个多月。月初君以轩来过一次,我躺在床上装死懒得理。后来就只有林寒汐来过几次。多多少少从她口中得知了些外面的情势。
西翼军大军压境,君以轩亲自领兵出战迎敌。弩炮显了神威,重创西翼骑兵。血肉横飞,惊破皇城。君以珣气极,却无计可施。命王义带着损伤惨重的残兵灰头土脸的逃回丰都。
南军旗开得胜,士气高涨。君以轩命林昭越加急训练八千玄甲军。林寒汐说他们用的兵器很奇(提供下载…)怪,既不是弓也不是驽,而是一种类似发射暗器的装备。缚在手腕上,一次可连发数十枚。人瞬间就被射成马蜂窝。林寒汐说时脸上都带着惧意。言道那是殿下专门用来对付医仙谷高手的。
我坐在火盆边吃烤蕃薯听了不屑的瞥嘴,顺口道:“医仙谷的人又岂是那么好对付?暗器多有屁用,发的多但杀伤力不强。对敌人要狠,一招致命才能永绝后患。别忘了医仙谷的老本行可是行医治病。伤药什么的多的是。”
林寒汐皱紧了眉:“那可如何是好?”
“笨,给暗器喂毒不就成了。最好是沾肤毙命的剧毒。比如鹤顶红什么的。保准让他来一个死一个!或者把暗器换成火药弹,数十只火药弹同时打在身子……”我仰着头想象,不禁打了个哆嗦:“咦!那死相得多惨!”
侍画正烤的蕃薯啪的一声落进火盆里,瞪大眼惊恐的看着我。我心疼的抢出来拍掉上面的灰。“好不容易才找来三个。少一个你就别吃了。”抬头,林寒汐也像头一回认识我似的,竟然还咽了咽口水。我失笑,有那么夸张么?
不出三日,林寒汐兴冲冲的跑来说君以轩采纳了我的建议。当晚就杀了趁夜偷袭的西翼军前锋。并顺藤摸瓜在十里外击杀了埋伏在老虎山接应的三万伏军。王义所率精锐全军覆没,无一人生还。三千对三万,以一敌十,这一战胜的痛快。君以轩的威名不日便传遍整个齐丰。就连靖南王残存的十万北军也有意投靠。君以轩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甚是得意。
我叹息一声,外面的肃杀纷争被庞大的帅府隔开。我虽然没有自由却也活的安然自在。想到生死未明的夜,满眼的白刺痛了我的眼。鼻子一酸,我低下头泪滴如珠。
“烟儿,”身后有轻唤传来。我没回头,擦掉脸上的泪,语气比外面的冰雪更冷:“你来做什么?出去!”
身后有浓重的血腥气逼近,肩膀一痛,一双大手强行将我扳了过去。“你当真不想见我?”
君以轩玄金甲胄加身,昔日束起的头发微有凌乱地披在肩上。有寒风从窗外吹进来,几缕发丝掠过他那刀痕累累的胸铠,轻轻飘垂到我的脸上,亦染着几滴森森的鲜血。我眼皮也未抬,冷冷别过脸:“殿下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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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二章 君心叵测
我眼皮也没抬,冷冷的别过脸:“殿下以为呢?”
“我以为?”
他声音中含着滔天怒气,猛的伸手抱住我。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厌恶的奋力推他。却被他箍的更紧。“我以为一月未见你会对我相思成疾。我以为对你的好你终有一天会有回应。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几分情意。南军打了胜仗将士们都在喝酒庆祝。我推了所有人只想见你,只想见你,只想见你……”
他越抱越紧,力气之大,我甚至听到了骨骼交错的格格声响。我痛呼出声。他低下头,灼热的唇瓣搜寻我的唇。浓烈的酒味自他口中传来喷到我脸上,我拼命挣扎躲避,吓的几欲哭出声。谁都知道,发酒疯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他突然打横将我抱起,三两步走到床边。俯身压住我,火热的唇在我脸上游移。粗重的喘息带着饱含情欲的迷离:“说,你心里究竟有谁?翎质还是楚云?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们?为什么你对他们念念不忘?我对你的好你都看不见么?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衣衫撕裂的声音刺破了我的胆。眼泪终于汹涌而出。我拼命的推着他大声哭喊:“君以轩,你疯了,放开我!”
他恍若未闻,轻易的制住我的挣扎。低头吻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恨声呢喃:“我今日便要了你,好让他们知道,不管你是生是死都是我的人。”
“君以轩,你不是人!”我又急又气,抽出手一个耳光甩了出去。力气不大,掌声却很响。在空当当的屋里不断回响。他一怔!条件反射的抚上脸,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看着我。
我软软的爬起身,惊恐的看着他。
他突然勾唇一笑,那笑,就像是猎物到手,得意之极。恐惧占据了我全身每一个毛孔。我转身爬向墙角,被他扯住脚腕轻易的拉回来。他冷酷地对我嗤笑着,将我的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衣领。胸前一凉,衣襟被他撕开,雪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全身酸痛无力,服了软骨散的我在孔武有力的君以轩身下毫无还击之力。手脚被缚,我连自杀都不能。
冰冷的手和甲胄扯得我的生疼。我早已哭不出声。泪水无力的滑落耳边,我愣愣的盯着摇晃的床顶心如死灰。所有生气滑入了无尽的黑暗,我停止了挣扎,任由他的手,他的吻,抚遍我的全身。
他终是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看我。我无神的盯着他火热迷乱的眸子无限倦怠:“想怎样,随你好了。”
他一愣,酒似醒了许多,眼中闪过悔色。我凄然一笑,无力的闭上眼。两行泪滑落鬓边:“累了!我真的累了。这条命早在十五年前就该了结了。何苦痛苦的活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烟儿。”这一声轻唤带着心悸的颤音。他一把将我拉起,紧紧拥入他的怀里。我像一只毫无知觉的布娃娃任由他抱着,睁着空洞的双眼神色木然。垂落脑后的散乱长发与他的长发纠缠在一起,触肤尽是冰凉的水渍,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他将头埋入我的肩窝,抚着我的背低喃。带着悔恨,带着痴迷,带着心悸,一遍又一遍。
寒风吹着窗户啪啪的响,烛火在狂风中颤颤巍巍飘摇欲熄。幽幽的光影映在我们身上在墙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火盆翻倒在地,木碳的灰烬满屋子乱飞,屋里霎时温暖不在。一如我的心,冷到了极点。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有轻微的破风声划过,床边的一盏宫灯应声爆开。飘起一丝淡淡的烟雾。鼻间有暗香渗入,我和君以轩刚反应过来便失去意识同时瘫倒下去。
迷离中身子有规律的摇摆不定,耳边依稀有人断断续续的轻声唤着:“醒醒,醒醒……”我勉力睁开眼,青萝帐,白纱绫,黄锦锻子的车顶。难怪感觉颠的厉害,原来现在身处飞驰的马车里。
“你终于醒了,快把这个喝了。”我举目打量的时候,有人将我扶起,一碗黑黑的东西递到嘴边。
“这是什么?”也许是因为上次被君以轩下了软骨散,我对喂到嘴边的汤汤水水很是抗拒。几乎条件反射的伸手打翻在地。
“啊!”耳边响起一个尖叫的女声,我骇然抬头,侍画清秀的脸上愤怒异常。“你知道这碗药多难弄吗?
“侍画?”我猛然记起昨晚的事,忙低头察看,衣裳已被从里到外换了一身。不用想,肯定是我昏迷时侍画换的。我松口气,问她:“昨晚是你救的我?”
侍画冷冷点头,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片。“你不必谢我,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奉谁的命?”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问题。我自不能告诉”她回答的一板一眼,
“你们……把君以轩怎么样了?”我咬了咬唇,问她。
“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带你离开青城。”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神色漠然,甚至可以算得上冰冷。不耐的说了声好好呆着,便掀帘出了马车。
马车没有窗户,四周被裹的严严实实的。却甚是宽敞。软垫,绣枕,锦被一应俱全。案几上点着灯,随着马车的奔波摇摇晃晃。我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车柱上揉着酸痛的太阳穴。
车外隐隐听到侍画与人说着话。不时还咯咯的轻笑几声。我的心蓦然沉到谷底。那人肯定不是侍画。怕是有人易容假扮的。
昨晚的那阵暗香怕就是出自她们之手。也不知她们是什么人?我快速在脑中简单分析了下当前的情势。如今想抓我的人无非有三路:太子君以珣,医仙谷,还有君以轩。君以轩当然推除在外,那就只剩太子和医仙谷。我心中苦笑,这两方不管落入谁手中我都没好果子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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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入梦 第九十三章 楚云再现
透过轻晃的棉帘缝隙,我看见一个佝偻的背影挥鞭赶着马车。侍画坐在他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着话。老头偶尔俯和着点点头却鲜少开口。看样子是个沉闷木纳的人。
我想了想,就算他们只有两个人。软骨散未解,我逃走的机率仍可以忽略不计。尽管君以轩给我下的软骨散药量不过两成而已。
得先想办法解了软骨散才行。打定注意我往外喊了一声:“侍画……”
“什么事?”侍画携着冷风掀帘进来。脸色阴的跟外面的天色有一拼。“你叫我?”
“你刚喂我的是什么药?还有吗?”我小心试探。
“软骨散的解药。”侍画没好气的哼了声:“没了!刚刚不都被你洒了吗?到地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