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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家斗:妻妾一家"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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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纯瑶接过茶水,马车一晃,手就一颤,茶水直直朝着纯歌脸上泼过来。
    纯歌下意识用手挡着脸,茶水顿时全洒在了纯歌本就感染的伤口上。
    “姑娘!”
    纯歌身上都痛出了冷汗。
    陈纯瑶就在旁边得意洋洋的笑,“唉哟,十三妹妹我可不是有意的。前头十二姐姐害你摔伤了,你都说没事,今个儿想必也不会和姐姐我计较。”
    “你”
    翡翠和琥珀实在忍不住,都想和陈纯瑶拼命了,纯歌却拉住了她们。
    纯歌就抬了头,望着陈纯瑶。
    这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反而让陈纯瑶有丝忐忑,虚张声势的瞪着眼睛,“你可别胡来。”
    说完,还把身子使劲往车门边上挪,又随手拿了一个食盒盖子挡在了面前。
    纯歌打量她这副举动,轻轻笑了一声,把自己已经有血迹渗出来的胳膊伸了出来,声音有些郁郁的道:“十二姐姐,我这伤口方才那么一下,都迸开了。人都说不能带着血腥去见菩萨,你说这下该如何是好。”
    陈纯瑶眼睛一亮,立时道:“那你就别去见菩萨了。”
    纯歌却拼命摇头,“不行,大伯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去呢。”
    陈纯瑶脱口而出,“我代你去。”
    “那怎么行,大伯母要是知道了,该埋怨我了。”纯歌急的眼眶通红。
    陈纯瑶就哄她,“那有什么,咱们没出阁的姑娘,纵使拜菩萨,也要带着兜帽呢。我们两身形差不多,又遮着脸,我还穿着你的衣服,便是大伯母,也定认不出来的。”
    见纯歌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陈纯瑶生怕纯歌改了主意,就凑到她跟前,压着心里的厌恶,拔了头上一根花蝶足金簪子,插到纯歌的如云髻上,愧疚道:“都是我不仔细,十三妹妹,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让我代你去上香,否则我心里不安。”
    纯歌还是摇头“万一看出来。”顿着话,打量了陈纯瑶急切的神色,又道:“我也没法子下车回去,大伯母定会知道的。”

第六十章 聪明
    “那有什么干系,你等着。”陈纯瑶说着按住了陈纯歌的手,从腰间解下一面玉佩攥在手心里,戴上兜帽,掀了车帘,跟驾车的王二嘀咕两句,身子再收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是空空荡荡,朝着纯歌得意的笑。
    “行了,前头转弯的时候有个茶棚,我让王二停停车,你就趁机会下去。茶棚那里有轿夫呢,你直接坐了轿子回去,从南面角门回屋子,守门的婆子要问,你就说是我的意思。可别让人瞧见了。”
    见到陈纯瑶一出手就是一块上好的红玉佩,纯歌不由在心里感慨。
    三老爷果真宠爱和姨娘。和姨娘也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
    这次上京,陈纯瑶也不知道带了多少银钱出来打点,收买个车夫,就用一块玉,前头还不知道给了多少。
    心里想着这些,纯歌脸上,却一直是不动声色。
    见纯歌还是闷闷的样子,陈纯瑶从钱袋里拿了十两银子,硬塞到琥珀手上。
    “这银子给你们姑娘坐轿子使,若有剩下的,就赏你们了。”
    纯歌见陈纯瑶一副已经都安排打点好的模样,没说什么,暗示琥珀收下银子,闷在旁边,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陈纯瑶瞧见,心里乐开了花。
    这个死丫头,还以为多机灵!
    没想到也跟陈纯荔一样,光会使心眼。这种时候,就是要雷厉风行的。有点小毛病,小病痛,就吓得脸色发白,能干什么大事。
    这个机会让自己得了,国公爷先瞧见了自己,还有你们两个喝汤的份!
    陈纯瑶一路都在欢喜,等到了茶棚,生怕纯歌变卦,又多给了十两银子,连推带攘的把纯歌主仆三人弄下马车。还催着王二赶快上路,好追上前面的大太太,不叫人起疑心。
    隔着薄薄云纱面罩,纯歌看着远去在尘土中的马车,心里慢慢涌上一股苦涩的滋味。半晌后,才转了身,对琥珀道:“去叫几个轿夫过来,咱们尽快回府去。今晚府里头,还有大变动呢。”语气黯然,声调郁郁。
    琥珀和翡翠都知道纯歌无奈之下,顺水推舟改了主意,心里必然也有些不舒坦,都没多话。
    挑了几个看上去老实可靠的轿夫,半点没耽搁的折回了陈家。坐在屋子里,等着晚上变天的时候。

第六十一章 闹剧(上)
    申时纯歌用了饭食,就端了小机子坐在绣架前,手指灵活,飞针走线中,雀鸟花草,一个个都慢慢变得清晰。
    酉时三刻,府中开始喧嚣嘈杂起来。
    琥珀和翡翠心慌意乱的拿着抹布胡乱擦柜子,眼睛却时不时朝外面张望。
    纯歌眉梢都没抬一下,即便是隔壁传来了陈纯瑶丫鬟青衣,青瓷凄厉的哭叫声,也依旧继续着手里的活计。
    直到梦云过来传话。
    “十三姑娘,太太请您去前厅一趟。”
    琥珀和翡翠同时手一歪,差点把一个上等官窑菱花插瓶摔在地上。
    纯歌慢条斯理放下的手中针线,笑着道:“我这就过去给大伯母请安。”然后交待琥珀和翡翠留下来仔细打扫屋子,一脸从容的跟着梦云去了。
    到大太太院里垂花门的时候,纯歌就看见外面跪满了下人,车夫王二身上还沾着血迹,被两个小厮架着,喘气不急的锁在角落里面。
    众人看见纯歌来了,都不像往常那样热络,眼神里满是避忌。
    纯歌就好像什么都没看见,带着三分笑意的进了大太太屋子。
    刚进去,就听见一声大喝。
    “跪下!”
    纯歌低眉敛目,什么话也没说,干脆利落就跪在了地上。
    脸色铁青的大太太见了纯歌这幅顺从样子,心里的火一下子烧的更旺了!
    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以为这丫头是个老实好掌控的,谁知道竟有这般花花心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就能不声不响的撺掇着陈纯瑶去换了人。
    王二居然还说,买通他的人是十二姑娘!
    简直是放屁!
    分明是这丫头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消息,才会跟自己玩心眼。
    一路上自己竟然半点都不知道,等到了灶神庙,让姚妈妈把人领去了事先安排好的那间屋子,又叫小厮去给世子周炎报信说,他院子边上来了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暂住。还特意把周围的丫鬟下人都支开了。
    本来以为,就凭那世子的德行,再有那屋子的迷香。一切都能成。只要毁了这丫头的清白,自己也就能在老爷面前把这丫头光明正大的嫁出去。到时候只说是这丫头不检点就行了。国公府那边,也不能硬撑着要一个太后娘家人定下的姑娘,何况身子也不干净了。
    至于国公府还可以从剩下的两个傻丫头中挑一个听话的过去!
    什么都算好了,却没想到进去的根本不是这丫头!
    姚妈妈回来说人弄错了的时候,自己肺都要气炸了。
    这下可好,木已成了舟,再如何,也只能把陈纯瑶嫁过去。不过,这丫头也休想跑掉,敢设计到自己头上,就算是不嫁去靖远侯府,这辈子,也休想称心如意去当国公夫人!
    这会儿再来装乖,迟了!
    大太太盯着纯歌看了许久,厉声道:“十三丫头,今日的事情,你怎么说!”

第六十二章 闹剧(中)
    纯歌眼中就蓄满了泪,伏在地上哭道:“大伯母,是我的错,都是我自己个不小心,迸开了手上的伤口。见了血,十二姐姐也是怕我冒犯了菩萨,才说要替我去上香的,您可千万别怪她。”
    大太太气的身子发颤,这是拐着弯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你还敢说谎,你分明是故意让纯瑶那丫头代你去上香,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马车,又用了多少银子收买那些下不开眼的东西!”
    纯歌就咬着唇,死命摇头。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认。
    只要自己咬死是受了伤,大太太总不能硬逼着自己承认说是看穿了她的阴谋,才不肯去上香的。事情说穿了,大太太也没脸,纵使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也不能摆到台面上。
    自己不认,大太太会怨恨会怒,可不会明着为难,若是认了,大家都撕破了脸,大太太就会一不做二不休了。自己一个庶女,孤孤单单在京城,端琅又还在大太太手上,什么依仗都没有。
    只能硬撑着……
    纯歌打定主意,哭道:“大伯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十二姐姐怎会突然就到了我车上。我想着十二姐姐许是爱玩,想去瞧瞧热闹。总不能大伯母疼我,就让十二姐姐憋在家里,何况人都来了,就没跟您说一声。到了中途,十二姐姐见我伤口疼,才想了法子,说代我上香,让我先回家来。”
    大太太气的捂着胸口直喘气,像是要杀人一样瞪着纯歌。
    纯歌察观色,干脆赌了一把,就道:“大伯母,您单单挑了我去上香,本就是存了偏爱我的心思。若不是手臂受伤,我怎会这样不识好歹叫十二姐姐替我去。我断没有这样不识抬举的道理。”
    大太太被纯歌这样一问,堵得一口气憋在心上,差点厥过去。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这是看准了自己不敢说出来非要她去的缘由啊。
    大太太找不出由头,又觉着放过纯歌实在心中不甘,摆出这样的阵势,就这么轻轻放过去了,更是没脸。
    又气又急之下,大太太骂道:“你既知我是疼你,还敢这样糊弄我,糊弄菩萨。姚妈妈,叫几个媳妇来,请家法,我今天就要好好教教咱们十三姑娘陈家的规矩!”说着还不解气,随手抓过身边案上的茶杯,朝着纯歌就砸了过去。
    纯歌看着东西砸过来,下意识侧着身子躲了过去。
    大太太看见,刚要骂,却见到大老爷面色难看站在了茶杯碎片前,怒气腾腾的瞪着她。没来得及换的官服上,还有新鲜的水渍。
    大太太的心,突的悬了起来,张着嘴愣在那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姚妈妈慌得,急忙叫丫鬟去给大老爷拿衣服来换,又凑过去用帕子给大老爷擦茶水。

第六十三章 闹剧(下)
    “老爷,太太可不是故意的,您……”
    大老爷一把甩开姚妈妈,冲着屋子里人大吼道,“都滚出去!”
    没人见过大老爷这样的怒容,争先恐后窜了出去。
    姚妈妈刚要走,大老爷却踹过去一脚,喝道:“你留下,我有话要问。”
    姚妈妈便缩着身子,跪到了大太太身边。
    大太太脸色变幻不停,半晌才挤出个笑,望着大老爷道:“老爷这是怎的了,这几日火气也太大了些。”
    大老爷死死盯着大太太,没说话。忽然就望着纯歌道:“你大伯母为何要打你板子。”
    纯歌从到京城,一直在后院住着,除了给大太太请安问礼,偶尔能撞见大老爷,平日也没甚交集。
    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家。
    倒是端琅几次来看纯歌的时候,没口夸赞大伯父比父亲和气多了。
    想到家里下人在说起大老爷时,都用清高二字形容,纯歌心里就有了些底。
    清高的人,都注重名声。
    注重名声的人,多半不会愿意和靖远侯府联姻。
    所以大太太做的那些事,大老爷未必就会知道。
    自己要不要试探一下,若是猜对了,在婚事上,就多了一个强有力的依仗。
    纯歌就擦了擦泪,把大太太责问她的事说了一遍,又解释了自己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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