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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家斗:妻妾一家"欢"-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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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歌摇头失笑,“都多久没见了,我怎会喜欢她。只不过听你说起来,想想往事罢了。还在闺阁中的时候毕竟和现在不一样。只是我没想着,就怕别人还惦记着。”
    如同梨花一样清雅的脸上就有了几分淡淡的嘲讽之意,“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现下的端琅,连四夫人都看得上,只怕母亲那边,为了掌控自己,就更看得上了。就算是吴家,只要能跟定国公府巴的更紧,别说是一个旁支的庶女,即便是一个嫡宗的嫡女,说不定也能舍得。
    女儿家的意义,可就是用来联姻的。
    童妈妈见纯歌低头沉吟,一会儿端凝,一会儿犹豫的样子,就惴惴不安的站在旁迎。
    纯歌想了半日,吩咐童妈妈去端些吃得来。
    童妈妈就瞪圆了眼睛看着纯歌。
    这又是哪跟哪儿!
    纯歌就笑道:“怎的,一肚子烦心事闷着我,还不许我吃些东西再合计。”
    有身子的人就是应该少吃多餐,否则哪能养的好身子。
    明白过来纯歌是真的要吃东西,童妈妈忙喜笑颜开的出去小厨房,说要亲自给纯歌做些好吃的点心。
    纯歌就微微笑着看童妈妈出去忙和,转头却吩咐了个小丫鬟去把红玉叫进来。

第九十章 挑明(上)
    红玉是三夫人当初千挑万选才送到纯歌身边来的。虽说是两边为难,不过夹缝当中过了这么久日子。看着琥珀即便是做出那样的事,下场也没有像其他丫鬟那样凄惨,也就没有以前那样怕纯歌了。
    不过像这样单独一个人被叫进来,还是第一次,站在纯歌面前,就有些束手束脚的。
    红玉身穿青色短褥小袄儿,只在头上别了一根水头不太好的碧玉簪,身彤娇小,颇有一股弱柳扶风的感觉。
    再有鹅蛋脸上畏惧的神情,纯歌看见,不由想起了那个薄命的柳姨娘。
    自从柳姨娘得了那样的病,又被远远进到庄子上,不过是两天就没了。
    李建安知道消息,仅仅是嗯了一声。自己虽觉得柳姨娘可怜,可惜碍于身份规矩,也只能叫人准备一口薄棺了事,连正正经经的坟头都不能修葺一个。
    明明什么错事都不是她做的,偏偏承担了最严重的后果,落到那样一个下场。
    先是被陈纯芳逼迫成了妾,生了一个不受宠爱的庶女,然后被李建樾暨去清白,连安分呆在院子一角都不行。染上那样的病,想必早就是吓得不成样子,结果还被进去庄子上,也不知道是哪儿随便找了大夫去给看病。
    这样折腾,即便是好人也活不了几天,何况是柳姨娘。
    就是不知道,曾经床头枕边人,午夜梦回之时,李建安可曾会有一丝想念……
    透过红玉那张脸,纯歌的思绪就越飞越远,心怀满是悲戚。
    红玉先还等着纯歌问话,渐渐觉得不对劲,看纯歌脸上分明带着一股萧瑟之意,壮着胆子喊了声夫人。
    纯歌这才骤然回神,觉得自己方才的伤春悲秋实在是可笑。
    世间上不平之事多了,自己哪能一一管的过来。
    眼前还是正经大事要紧。
    纯歌开始旁敲侧击的问红玉一些话。
    先问了红玉家里如今都还有些什么人,又问这些人都在哪儿当差,然后问身子骨如何。
    这些事情,在红玉过来的时候,纯歌早就私底下叫人差问过,红玉也清楚明白,纯歌问话,红玉就半点没有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纯歌又夸红玉处事机警,不傀是三太太调教出来的人。
    红玉听着这个,心就悬了起来,以为纯歌要吩咐办大事,心里已经思量要是这事情跟三太太那边有关,应该如何拒绝。
    可纯歌转而又说起了红玉女红手艺好,还说红玉做东西也好吃。
    红玉脑袋里迷迷糊糊中,就听到纯歌又意有所指的问她和绿玉是不是从小就玩得好。
    红玉松下来的弦再一次重新蹦起来。
    然后纯歌就再说起了旁枝末节的话题,就好像真是寻常的主仆闲聊一般。
    红玉本来是三太太精心调教栽培出来的人手,行事小心翼翼不肯走错一步,更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
    尤萁是跟在纯歌身边后,即便是和绿玉说话,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也不会摊开心思来讲。
    如今被纯歌这样一紧一松,循环往复的折腾了好多次,一会儿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最后实在折腾不住,整个人越来越紧张,额头上都满是虚汗了,还硬撑着笑容规规矩矩的站在纯歌面前。
    纯歌抬手抚了抚篓角,见到红玉笑意勉强,就突然笑问道:“听说前阵子你二哥来了京城做生意,就住在八角胡同那边?”
    红玉被纯歌弄得意识糊涂,就脱口而出说了一声是。
    纯歌就抿着唇望着红玉微微的笑,目光锐利的像是利剑一般。
    红玉察觉自己一时不查说出来了什么话,衣衫马上就象过了水一样,摇摇晃晃勉强站着和纯歌对视。
    纯歌依旧在笑,脸上半点怒气都找不到。笑容里隐隐还藏着一丝少女的娇憨,俏丽非凡。
    红玉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人就猛的跪到了地上,哆嗦着喊了一声夫人。
    纯歌没有理会她,任凭她在地上跪着不停磕头。等闻到空气中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才缓缓道:“起来吧。”
    从纯歌方才那番做派中,红玉早就明白了纯歌的厉害之处,又亲口承认了事情,心乱如麻中带着大难临头的恐慌,根本不敢起身。
    纯歌低头看着地上如同柳絮一样的红玉,微微叹息。
    这个红玉,也是个精明的,要不是自己先七拐八绕的卸下她心房,又是趁其不备突然问话,只怕怎的也弄不出来一句实话。
    这样的事情,红玉要是不认,自己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不能叫人去八角胡同那边堵人,毕竟那边已经是良民了。
    还好总归是诈出来了。
    “其实你二哥带着你嫂子和你侄子来京城定居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还知道,母亲做主给他们一家脱了籍,如今你二哥一家子都是良民。说起来母亲当初把你给我的时候,我就找人查过你家里的状况。看起来好像从小就是跟家里不亲近的,也不多往来,就跟个孤女一样,就是童妈妈,也以为你家里真的就是人口单薄没剩下人了。可我后头仔细想想,你可是母亲送到我身边的人,母亲总也要想想你是不是能一直按着她的意思好好伺候我。这样的你,怎会真是没有挂念的。”纯歌声色柔和,说话的语气口吻似乎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红玉听的汗水一滴滴往地上掉,顺着额头滑下来,擦过磕破的伤口,弄得她又痛又惧。
    纯歌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道:“我本来对你家到底有多少人也着实弄不清楚。还是绿玉嘴快,那回母亲叫人送信过来,我叫翡翠帮我去街上办些事,回来翡翠就说在街上看见一人很是面熟,跟我提了提,绿玉当时在旁边听见,就说长的像是二表哥。我才动了心思,绿玉是你的表妹,她对你家,总归还是清楚明白的。正巧国公爷又怜惜我,给我拨了外院的人手帮我料理十姐的事情,我就连童妈妈都没告诉,直接叫外院小厮去找了找翡翠所说那位看着面善的人。定国公府想要在京城里找个人还是容易,我这才知道,原来你的二哥,以前在定州庄子上帮着母亲管出产的事情,最近却被母亲开了恩典,说你那小侄子是读书的料,没得为了一个奴籍耽误前途,因此放了你二哥一家出来。你二哥就带着一大家子人搬到了八角胡同。”

第九十一章 挑明(下)
    纯歌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话,红玉从中听明白了绿玉两个字,本来还心中满是恨意,后面又听到纯歌提起来翡翠,就想到陈纯贞这件事情,为这个翡翠和童妈妈的确都出过府。只能暗叹一声阴错阳差。
    纯歌看出来红玉心里想的,了然道:“你也不必怪绿玉,她的性子,直的很。我问她,她也不敢不说。至于翡翠,想来你们都不知道,翡翠没读过书,不认识字。可早年我还没出阁的时候,在家里学女红,我看着她有天分,就让她帮我描花样,所以我教过她画画。只要她看过的人,她都能画出来。”
    这些事情,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了。红玉静静听着,等着纯歌说到后面的正事。
    有些时候,跟聪明人说话,的确要少费许多功夫。
    纯歌也不想再和红玉绕圈子,就直言道:“十姐那事情出了后,你二哥一家就到八角胡同定居。八角胡同不是显贵住的地方,可每回咱们这条朱崔街上的人要出去,少不得都要从哪经过!而你近日常常每隔两三天就要出门买些东西,守门的婆子看在我面上,从来不拦着你。”
    红玉身上一软,冷汗如浆,就磕了头道:“夫人,奴婢知道错了。”
    红玉一直是三太太埋在自己身边一颗重要的棋子。要不是阴错阳差,自己也不会知道红玉面上看着完全乖觉,其实暗地里常常借着机会出去通消息。
    不过自己思到如今,其实一直也是想着既然已经知道了红玉做出的事情,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防范着就是,总比三太太再想法子安排些不知道底细的人过来要好得多。
    可这一回,为了端琅的事情,自己不得不提前跟红玉挑明了。
    纯歌就沉着脸道:“你是家生子,也被嬷嬷们仔细调教过道理,你该知道有些忌讳是万万不能犯的…”
    当然不能犯!
    虽说都是姓陈,可一个是陈家的主母,一个是陈家嫁出去的姑奶奶。本来就是两家人了,再有两个人又不是亲生母女。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在世人眼里,分明就是背主。
    背主的奴才,从来也只能被打死扔到乱葬岗上。
    就算是夫人不计较,国公爷那边知道了,也不会放过自己。
    可自己不这样做,又能如何。
    家人还在三太太手里捏着呢。
    自己的小侄子,从小读书就好,这回还是托了朱妈妈,才能说动三太太给个脸面人情,放了二哥一家出来。好让小侄子今后能堂堂正正参加考试,也挣个功名,到时候一家子都能沾光。
    为这个,别说是自己,就算是爹娘都肯把命舍掉!
    自己根本没得选择,以前还抱着侥幸的心思,现在才知道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主,比三太太更厉害千万倍。
    红玉一时间只觉得万念俱灰,从没有过的颓废,就直愕愕的跪在地上,也不哭,也不求饶,只是跪着。
    弯曲的背脊有种倔强的孤度。
    纯歌瞧见,莫名心酸,叹息道:“你也不用这样,你的事情,我连童妈妈都没告诉,国公爷就更不知道了。虽说是他的人帮我查的事情,不过这些小事,国公爷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一丝狂喜捅上心头,红玉震惊的抬头望着纯歌。
    纯歌面上却有若有若无的苦笑在蔓延,“我不过是不想再有一个琥珀了。”眼神变得幽暗,语调中也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红玉先是愕然,后头就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夫人。
    “琥珀跟我的时候,也不过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我跟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我本想着,把她送的远远的,全了一份多年情谊,谁知道她宁肯一根绳子吊死,也不愿过她口中的苦日子。想来,还是我猜错了人心。”
    听见纯歌这样说,红玉才知道一直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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