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愚者-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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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冒险召唤十尾。」早料到众人会为得随意选定人柱力感到困惑，角都适时告诉大夥此项封印禁术的效用，若一举成功五国便永不存在尾兽之乱。但他却没有提到，若封禁失败不只参与封禁者必然会死，连十只尾兽也将冲脱困禁、将世间变为炼狱。 「写轮眼怎麼办？」此时，佐助不得不出声打断一群人对人柱力的分配，缺少写轮眼，就算人柱力决定也於事无补。听见少年一句问话，纲手一挑眉、视线越过众人来到曾经搭档身上，见他颔首，便转身向长门开口，「一只轮回眼可抵一对写轮眼，但，你会瞎掉。」对医者来说，这样的宣判是如此残酷、然而身为统治者，她必须选择残忍。乍听此事长门微微一愣，随即点头答应、毫无半丝犹豫，不过场上人皆晓得他这一出手，便等於废掉自己全身忍术。 卡卡西拦到火影面前，提出建议，「若我也上去，是否能抵掉一只眼睛的代价？」倒是没想过这种办法，纲手若有所思的思索起来，大蛇丸走到纲手身后与她低语一阵最后得出结论，「应该可以。但卡卡西，你终究不是宇智波一族族人，写轮眼会发生什麼事我无法立即预料。」 「没关系，我想带土不会介意。」卡卡西笑著推开遮住左眼的护额，一脸一贯无良。 七名新人柱力人选决定，由木叶火影、晓之白虎、青龙、北斗、南斗、空陈、玉女担任。鼬、佐助、长门、卡卡西沿东西南北四方站定，身旁围绕九名尾兽人柱力，风影、小南站至九尾、八尾人柱力身后、以查克拉稳定忍术进行。 「没想到最终结果竟然是成为人柱力？这下自来也可被咱们给比下去了！」纲手笑著向左手边大蛇丸打趣，后者难得幽默一笑，回以一句，「他什麼时候比过我们？」两人默契极佳的相视而笑。 迪达拉推了推蝎，笑的诡谲，他说，「瞬间的艺术才是最伟大的，这次要死我也不会让你先跑！」蝎冷哼一声，送他一句，「小鬼就是小鬼，永恒才是完美。」气得迪达拉火冒三丈。 佐助望著深受尾兽影响的鸣人，内心充满一种悲哀，鼬伸手握住他的手，对少年温柔一笑，「不要紧，我们，会赢的。」 感受手心传来的温度，佐助深深呼出一口气，再睁眼，血瞳乍现。§ 「知道你失去写轮眼将不久人世，我用尽方法想留下你。然后我想起柱间偶然提起的人体复活术，便想尽办法窃取忍术卷轴，欲在你身上施术，泉奈。」 「但柱间那家伙却在我施展忍术时从中打断我，害得复活忍术就此失败！为此我挑起第三次忍战，让木叶得到我对柱间的复仇！泉奈，只要以十尾当作祭品，哥哥就能达成复活术的极限让你完整复活。」宇智波斑疯狂瞪著泉奈，伸手朝空想要握住什麼似的挥舞。从何时起，他已不记得苟延残喘於世的目的，心中唯一遗憾便是无法将泉奈救活。因此他研究禁术、所以他妄想捉住十尾、妄想逆天行事。 「然后呢？哥哥，复活我之后你要的是什麼？」听完斑的诳语，宇智波泉奈没有激动、更没有愤怒，只是收起全身情绪站在斑对面冷冷对著他。「为了你的阴谋，柱间大哥、扉间两人被封印在死神体内，永不逃脱。那哥哥，请你告诉我，复活我之后，你要什麼？」咄咄逼人的向前一步，泉奈毫不留情打断宇智波斑脑中幻想。 永恒写轮眼，就算斑忍术再高超、失去珍重之物的他早已丧失控制永恒写轮眼的资格，六道仙人之血并非不解世间情物者能够掌控的。 「我……」斑怔在原地，一时间竟无法回答泉奈问题。七八十年过去，最终与千手柱间终焉之谷一战过后，他深受重创，忍辱负重之际便是对柱间、木叶深深的恨。除了雄心壮志上的耻辱，他唯一牵挂只是柱间害得自己无法复活泉奈？ 然后呢？复活泉奈之后呢？毁灭木叶？统治忍者世界？不！不是，斑知道自己要的绝非如此单纯的权力欲望，他要的是……。谁？ 「哥哥，你早已不属於世间凡尘。我走了、柱间大哥走了，连扉间也走了，这样的世界，你还能拥有什麼？」泉奈拾起掉落长刃，纵身跃过斑身旁，他瞥一眼已然摆好的封禁阵势、留予他的哥哥最后一番耳语，「这一次，我必将你带回轮回之中，也算了却柱间大哥最终心愿。」一声叹息划破长空。宇智波泉奈不待斑从震惊中做出任何反应、飞身定至封禁阵势顶上，朝下做出指示，「万花筒写轮眼！」语毕，五只血色瞳眸划破黑夜、闪烁璀璨光芒。鼬与佐助稳稳控制血继运行、引出写轮眼从未有过的极限；卡卡西虽非写轮眼正统继承人，但只支撑一只万花筒写轮眼却还在他能掌握范围之内；麻烦是长门非轮回眼血脉却又以一己之力代替三只写轮眼。 「快点！时间不够了！」泉奈看轮回眼迟迟无法提升至替代三只写轮眼地步，不禁焦急大喊。尾兽查克拉已快被外道魔像吸收完毕、至时就连灵魂封禁之术也无法制止十尾肆虐人间。 「不可能，他的外道之力已被剥夺，抵一对写轮眼便是极限，想抵三只？哼！拿命来换也不可能！」宇智波斑走至封禁阵势一旁，冷冷嘲讽对方徒劳无功。小南、我爱罗拦在他面前，紧盯他的动向，深怕对方出手干扰忍术进行。斑扫了一眼严阵以待的两人，满脸不屑。他并无出手之意，只是要让泉奈知晓这般挣扎不过无用之举，他正等待封禁之术失败，然后让弟弟对自己承认错了、乖乖接受他的复活忍术。 与此同时，一口鲜血从长门口中喷出、染红法阵阵型。 「到极限了吗？」纲手难以置信的低语，没想到他们，最后竟败在无法达成万花筒写轮眼之力？ 「老大你别开玩笑了！那个瞬间炸掉木叶的人不是你吗？」眼看情势不对，迪达拉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起来。 伸手抹去嘴边鲜血，长门啐了一口血沫，「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鼬，还差一点，可以吗？」他突然朝左手边望去。众人却见鼬一颔首、缓缓卷起袖子，袖下乍是繁复的生命纹印。 佐助站在原地、满脸复杂。他知道鼬即将做出危及性命之事，这点在密室时哥哥便已然对他明说。但出不出手？鼬有自己做为忍者的骄傲，这段日子他看的很清楚。是否就是太了解对方，鼬才毫无顾忌地在他眼前以命相搏，就是太了解对方……他才无法制止鼬完成自己的忍道。 「难道……鼬、长门，住手！」看穿两人欲做之事，大蛇丸心一凛，大声阻止两人自杀式的举动。此次使用的生命契约是他为了破解斑的忍术所设计而成，哪是一般契约所能匹及？ 给长门看见忍术运作根本是失误之举，这家伙哪时与鼬串供好？ 然而鼬明显对他的阻止视若无睹，划破手指，血印夹杂符纹划过手臂上的契约，鼬闭眼，将查克拉瞬间提至高点。盘旋他手上的纹印逐渐产生变化，与此相对的是长门早已了无痕迹的手臂上、竟重新出现生命纹印？霎时，轮回眼内血光闪过，媲美四对写轮眼之力引发的强大察克拉共鸣瞬间充满法阵纹印。 泉奈一看时机已至，大喝一声，瞬间结印，「灵魂封禁之术？四象封禁！」 「这不可能……四象封禁一直以来无人能够成功。」一见忍术开始运转，宇智波斑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低语。当初忍术开发之时，柱间也曾表示就算以他为施术者，集结自己、泉奈与宇智波一族另外两名菁英也不一定能顺利运转法阵，封印尾兽一事才就此作罢，「这麼做，简直是找死！」低咒一声，斑转头看封印於外道魔像的七只尾兽因为受到封禁与九尾、八尾召唤影响，开始脱离冥王转移至人柱力体内；表面看似忍术十分成功，但外道魔像的九只眼瞳完全没有闭上迹象，这样顶多完成人柱力封印、根本无法将十尾重送回异界空间。 咬咬牙，斑一纵身闪过小南、风影，跃至与泉奈齐平之处，「你疯了吗？连初代目火影也做不到的事，没有写轮眼的你又能做什麼！」 「我会成功的，为了哥哥，我绝对会成功！」打断斑愤怒发言，泉奈露出一抹疲累却高傲的笑容，他这麼坚定地对著斑、超越百年的坚信，「虽然我可能比不上哥哥、柱间大哥、或扉间。但只有这一次，我一定要成功！」斑迷茫不解的摇摇头，「泉奈……为什麼当初你没有回来？而现在，你又为什麼要否定我的作为？」他知晓秽土转生出来的忍者再厉害、也无法与生前查克拉相做比拟，就算泉奈使用自己身体转生、同样将到达极限。但宇智波斑就是不懂，为何泉奈这麼执著在与他完全无关的人身上，却单单拒绝自己？ 泉奈微笑看著宇智波斑，「因为我不曾对凡世有所留念。我爱你，哥哥，但这并不成为我停滞生命脚步的动力。生死有定，某些逆天之术、本就不该存在。」那抹笑容如同当初奉献写轮眼般如此心甘情愿、如此真诚。「你知道我的忍道是什麼吗？不是世界和平、不是权势利益。我宇智波泉奈的忍道是『拼尽全力，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所以哥哥，为你而死我并无任何遗憾。」他笑著，笑容云淡风轻、却光彩夺目。 此时原本顺利运转的封印之术突然产生强烈动荡，外道魔像中的十尾恍若感觉自己即将再度被封印，不甘心地向外反扑，嘶吼震耳欲聋、撼动整片天地。强大查克拉反噬猛然灌入法阵中央，位据四方四人一时承受不住、竟一口血从口中涌出，跪倒在地。 鼬捂住胸口，写轮眼眼角滑落殷红血丝。利用生命忍术、他暂时以自身血继之力顶替长门约五分之一的不足以使法阵顺利运转，但同时超出写轮眼极限的作为让他的查克拉大量流逝。 「切断他。」身后传来纲手喊声，不过鼬依旧坚持顶住写轮眼剩余空缺，「不切断连结你会死的！」这是谁的声音，很熟悉、但又一波反噬使鼬感觉渐失。他撑住身体，用眼角余光瞄著佐助，对方跪在地上两手奋力撑著地面、看来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失去家族内部指导，佐助对写轮眼的掌控力比鼬低很多、至今为只不过以毅力在拼搏。 从来没有好好陪伴。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鼬伸手，缓缓像佐助方向举起。 泉奈撑住最后一丝查克拉，想要放手一搏，奈何就算他查克拉还有剩余、也抵不过他的尸体逐渐剥落的事实。他叹息一声，没想到终究还是失败……「真抱歉啊！没想到最后关头、我竟然撑不下去……」泉奈垂头低喃、脸上尘土已然渐渐化作落尘、垂降天地间。随泉奈查克拉消逝、法阵竟然开始动荡不安，十尾反动更加严重，还未成形的人柱力此时也感受尾兽不安分的想重新脱离。 一声无奈叹息从后头传来，斑撑住泉奈，开口轻斥，「真受不了，你从小就喜欢做让我烦恼的事。」血红色瞳眸透过面具，责备又无可奈何的凝视他唯一的弟弟。黑色烈炎迸发而出、覆盖整座法阵，本濒临崩解的法阵在百年功力加持之下、瞬间压倒尚未解禁的十尾。 感受这股霸道压迫席卷而来、外道魔像开始缓缓闭上眼瞳，一只、两只、三只……封印十尾的血盆大口也正往下闭合。 泉奈吐吐舌头，笑著蹭上斑，「哥哥你在生气吗？」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也没人有时间偷看。 「你啊……」斑抬头望天，宠溺而无奈地揉揉他的发，最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