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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时之愚者-第29章

小说: 时之愚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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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幕乙饫洌恢⒖床煌福庵諷级叛忍到他面前都只守难攻,忍者联军到底能有多少胜算?    反手握住对方,鼬将佐助拉到怀中,「别担心,我不会再离开。这次无论如何,都一起走下去。」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手指温柔却有力地穿过墨黑发丝,空气沉稳地很安静,如同连绵不绝的心跳声般、让人心安。跨越误会的防线,不论结局如何、不论生死,这次都会一起走到终点。鼬一向是说到做到,所以少年愿意相信。得到保证后,佐助原本紧张情绪也瞬间消逝,前晚开始的闹腾让他此时甚感疲惫。    身手环住鼬的腰间,佐助眯著惺忪睡眼、慵懒地调整一个舒适角度后,进入久违梦乡。好笑地摸摸他的头,鼬恍如回归童年那段自己带著佐助长大的时光。小时候佐助累时也常常这样抱住自己、安心地躲在他怀里睡去,多年过去沧海桑田,却没想从前习以为常的情景现在想来竟是如此熟悉。    於佐助额头轻落一吻,明天事明天再说,至少此时此刻,让他们享有一片独自的安宁……时不待人,暗如潮水,鲜血洒落天际,眼前一望无际地暗夜令人心颤。风声自远而近、如哀若泣,奈何桥畔,童声软软,高歌『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似在送终、抑或吊唁。     歌声清亮而又暗然,回荡在永恒空间中是如此遥远孤寂。鼬沉默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黑色尽头上一朵朵曼珠沙华落叶开花,凋零如斯、灿烂如此,火红火红的花丛泼洒无数人鲜血,散发独特诡谲光华。     只是作梦,鼬如是想,幻术见长还分不清梦境现实,是种羞耻。      远方景色摇晃,失焦整片视野,彼岸花艳红慑人光彩中,一道修长模糊的身影缓缓向前而行,净白色和服在风中摇曳、乾净柔和。来人在鼬眼前站定,五官是一片朦胧、却柔软的让人觉得他在淡淡微笑。    面对面相视,两人皆在等待,等对方开口的瞬间;然而梦境终究有限,来者似乎笑了笑,飘渺嗓音从四面八方传递而来,「斑终於找上宇智波后人啊……」清笑似叹,哀然若揭,他探身一折拾起一朵曼珠沙华,殷红光华衬著和服白底看来特别惨澹。    鼬面无表情,却暗自心惊;他明了此番天地自是梦境、更是幻术,是有人自远端操控他的梦境。能力至此必然是幻术、时空忍术二者兼具的高手。    这幕场景却更似曾相识。    火色光华,墨黑天幕,道路延绵不绝、无尽无止,谁在耳边清唱、勾引亡魂回归。    「我是残留在复活忍术夹缝间的灵魂记忆,宇智波后人,我已在此等待许久。」似是看出鼬的犹疑,他垂下手臂,视线从手中花转向眼前孩子,「百年过去,斑终究放不下胸中野心。」     话至此,不必多说,鼬已明了来者何意。他,是经历复活禁术的忍者,不论忍术失败与否,他的记忆在施术过程中残存时光洪流、数年后再度出现於鼬面前。「特意入我梦中,前辈有何指教?」向前一步,鼬也不卑不亢,既然来者特意冲破时空限制至他眼前,想必是有要事相告。    「我看过你,在奈何桥畔……别惊讶,我本体灵魂已在百年间经历两次轮回。」好笑的看鼬眼神露出惊异,来人连忙解释;百年轮转,终是自然所归,轮回两次,他伫立奈何桥畔、还是等不到那人放弃自尊,走入轮回。「被施予复活禁术的灵魂会有与一般不同的气场,你们几人我都看过,遥唱的童谣是我的讯息,但只有两个人发现。」他笑笑,淡丽笑容勾起鼬脑中回荡的旋律。男子接著说,「我给了他们一点指引,能够对付禁术副作用,不过面对斑,还是一点胜算也无。所以我来找你,宇智波的瞳术,只有宇智波后人能破;斑,也只有我能杀他。」来人言语坚定,却听得鼬大为震惊。    竟有人如此自信地表明能对付宇智波斑,就算百年前,斑也非弱者,不是吗?    但百年轮回,生死相依。奈何桥畔等了两次轮回,终究等不到对方放弃野心,才会毅然决然选择出手……亡者不亡,灵魂难安,跨越百年思念,禁术轮转之下又何会走入轮回?鼬想不透,也不想透,他与佐助,只要这样就好,就算一生或者一瞬、一起走过就已无怨悔。    「希望你能永持这种想法,太多人因为欲望放弃真正重要之物。」望不见的目光恍若射进内心般尖锐,他举手,将花递至鼬眼前。花红似火,燃烧整片记忆,彼岸、天照,肆意焚灭湛蓝天幕。鼬顿了顿、倾身向前,手指触及花瓣时,瞬息,身旁花瓣刹那开败、飘散,破裂整片空气,殷红碎瓣将黑夜分裂成冰晶破片,一晃一晃,满载忧伤温柔。    空间开始碎裂,幻术制成的梦境已达极限,从花瓣间隙中开始无法挽回的崩解。鼬张口,想问斑、问禁术、问毫无头绪的未来,却发现敛动的双唇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幻术已然消逝,他无力与对方交流。    遥远黑夜,传来歌声悠悠扬扬,童声轻快、无虑无垢,『轮回之间,暗夜增生,饮尽奈何,忘却前尘。』    猛然睁眼,房内天顶吊灯依旧,模糊晕眩中他试图找到焦点,拉回自己混乱视觉。幻术支配与被支配皆是不小消耗,他微微喘气,逐渐调适体内查克拉流动。少年依然枕著臂弯沉睡,没半点感受他经历幻术的动静。遮住双眼,鼬脑中不断回响梦境崩解时,对方欲传递给他的指引。     『石板铭刻之下,有需要之物,替我取来。』鼬知道,对方所指是宇智波一族的密室石板。密室,他以为自己已将密室完全摸透,却没想里面竟别有洞天?    凝视怀中人一神一色、细细描绘过每一吋面容,他目光安静而温柔,将记忆中欢笑孩子、现在佐助沉稳容颜,一丝不漏地印在心底。於私心,鼬还是希望佐助能好好活著,无论结果如何都能好好活著。    但他很清楚这是不可能之事,就算自己割舍得下、少年也不可能放他独自前行。在两者解开心结时,鼬便明了佐助的决心无人可动摇,应该说,唯一能动摇之人潜意识里想见的、正是少年的决定。    窗外晨光渐染天幕一角,破晓出无法抵挡之光彩,就如他们曾在黑暗匍伏,现今却勇於站立阳光之下、突破困境般坚强无摧。卷十六 谋之章     长门坐在众人面前,茶香伴随白色雾气轻飘而逝,手无意识地摇晃茶杯,淡绿色液体随之一圈圈回出美丽花纹。最终长门依旧无法下手,如同所有人一样,鬼鲛有权利选择未来,禁术施术者并非他们其中一人,又何能剥夺回归者生存的机会?     他们不是神,无法制裁,却有能力可以预防。    禁术、幻术,一等一高手群聚於此,区区一条性命何足以惧,怎须牺牲同伴来落下终幕?    放下手,陶杯与盘相扣发出细微声响,寂静中轻脆响亮,与此同时,众人也将心神收回首领身上,「蝎,何时动身?」长门首先转向盘坐回廊的二人——晓之玉女、青龙,风影暗卫,一明一暗,非至紧要关头晓之众人依然各职其所,依自己复活身分而动。蝎靠著身后栏柱,想一会后回答,「两天后离去,最终决战前会与你们会和。」身为暗卫,蝎从不保留自己身分,除了方便为晓行事、赤砂之蝎的名号无人敢惹也是其一。至於迪达拉,看眼斜靠自己左肩的人,在砂忍面前迪达拉顶多是蝎过去搭挡,只有少数高层才了解他同为暗卫身分,算是补足蝎的自曝其短。    长门一颌首,接著对鼬表示:「小南会随八尾九尾同行,我需回雨隐村一趟,火之国这里拜托你,任何状况与大蛇丸或角都联络,他们会给出指引。」五人就此分散,风险极大却时间紧迫。鼬点点头,同意他的分配。    「记得,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    火影坐在圆桌首位,闭眼交握双手等待成员到齐,她左手边坐著水户、转寝俩位顾问和暗部代表,右边则是各大家族族长,顺著层次顺位下来是忍村上忍,房内十分安静,众人或翻手边资料、或浅略休息,等待剩下空位被补全。    墙上时钟滴答作响,一步一顿地推展历史痕迹,待指针指上约定十点整、门被从外缓缓推开。鼬偕卡卡西两人走进来,拉开空下的椅子、安静补上唯二空间;正对纲手,左边是被他一早拖起来的卡卡西,右边坐著静音,正好阻绝鼬与其他木叶忍者接触。    「很高兴你能准时,卡卡西。」纲手睁眼扫视一周眼前下属,停滞於最后进门两人身上,略带戏谑地开启木叶作战会议。然而这并无法改变整体气氛的凝重,尤其鼬进门后纲手左右的杀意渐渐蔓延、甚至逐渐加剧。    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她为这未启的会议备感担忧。「如果你们知道什麼叫合作,就把杀气收回去!」再怎麼讲鼬也代表与五大国结盟的晓,这样敌意难道想破坏已成盟约?纲手对此感到极度愤怒。    卡卡西撞了下鼬的手臂,在对方视线飘过时悄悄使了个眼色给他。    深深叹一口气,宇智波天才十分后悔答应木叶解决家族叛变一事,不然也不会连一场会议都无法平静举行。拿出几卷卷轴放上桌面,他首先摊开其中一份,将其推到圆桌中央。    这是一张五大国地图,上面标示大大小小不同颜色注记。那并不是普通的标记,暗部代表惊讶地眨了眨眼、满脸不可思议,地图上一点一圈指明五大国忍村势力分部、军事战略用地,更甚者在於分离五国小型势力的重要据点、武力强弱皆清楚分化而出,简直是一张忍者世界最为详尽的军战分布图。     蹙起眉头,火影起身审视整张全图,包括火之国兵力分布、据点设置同样清楚明了,就连极机密战略位置也被人窥探一清。这并不是什麼好事,尤其当它是从一名叛忍身上拿出。「这哪里来的?」纲手转向正摆弄卷轴的鼬,语气迟疑。对方听见火影问话,抬头看了一圈脸色明显阴沉的上级忍者,淡淡开口,「晓有自己资料来源,我不能说出情报提供者。但既然决定合作,晓必会拿出诚意,这,就是其中之一,希望五大国也能以同等诚心交与我们。」他如是说,口中诚意听在众人耳里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拿出忍者大陆军事图除了分析斑势力范围外,晓更重要的目的在於对五国宣示自身能力之强大,结盟在他们眼底终究只是暂时性合作,若五国有意侵犯他们权利,付出代价可不似失去尾兽般如此单纯。     纲手愣了下,沉默地盯在地图火之国一点上、不发一语。成为五代目后她曾经派出不只一小队去探查晓的势力、甚至连自来也都紧盯对方动向不放,然而四年多过去他们知晓的只有晓九人这项事实,其他几乎一无所知;反观对方竟对五大国情势了若指掌,这种实力竟只执著於尾兽,纲手忽然发觉这似乎为五大国一大幸事。     「你们要什麼?」她向后靠在椅背,直视青年依然墨黑的眼瞳,深瞳表面平静无波、暗黑里却隐藏极暗的赤红。    「什麼也不要。」出乎纲手意料,他只是放下手边器物,这麼乾脆地回答,「晓要的是以最小代价得到最大利益,与五国联盟也是为了达成目的、并非想从五大国之中取得什麼。」    停顿一会,鼬凝视眼前一个个从前的长辈、曾经战友,心底百感交集。「只希望一切落幕后,五大国能不干涉晓的去留。」失去的早已无法弥补、破碎的也终究难以复原,灭族凶手是不会因为一张令牌就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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