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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了不悔-第16章

小说: 穿了不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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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心结接纳了,在玉泉关过了几年,一直平安无虞,便又生出了游历的心思,开始到处寻访高人异士,过上了逍遥的日子。
  小弟终是不敌二弟的阴狠,二弟多年来一直秘密储植自己的实力,终于有一天二弟策动了一批人冲到小弟家里,全家上下无一活口,于是二弟顺利掌管家业。大哥闻讯赶回,却只见得灵堂白幡,再不闻亲人笑语。杀至二弟家中却又被师傅阻了出来,师傅对二弟的所作所为也颇有不允,只是为了这家业着想,还是阻止了大哥,说是最适合当家主的人就是二弟。大哥想为小弟报仇,却又不能不担心家里的人,到最后也没下杀手。师傅有愧,从此坐死关,此生此世再不出关一步。
  师傅讲到这里问我:“你可知那二弟是谁?”
四十三章
  我心里憋得难受,有话说不出来,听到这里我知老头便是那大哥,这二弟想必也不是普通人物,能让老头为了家业放弃报仇,怕也是个顶在头上的人物。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就是现今离濯国的皇帝。”
  是啊,杀弟夺妻之恨,还是自己从小带着长大的兄弟,恨得牙都咬碎了,对着仇人却又不能痛快了结,我快要疯了。抓过老头酒,猛灌一口,呛得咳了起来,老头忙给我顺背,一把抱住老头的胳膊哭了起来:“师傅,你有我,就算这全天下的人都不要你我也要你。”
  老头摸摸我的头说我傻,语重心长地一定要我记住,这人的一生就像一条路,只有往前走才能看到更好的风景,如果一直回头,只能错过更好的风景。这话我以前听过,也一直以为自己领略了其中的意味,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的浅薄。过去也就那么点狗屁事,我都放在心上没完没了,能有多大出息。
  用手抹抹眼泪,突然想起来阮烁阮源,阮烁不是说他爹爹是老头的小弟么?忙问老头怎么回事。
  老头叹口气,说那孩子倒真是个好孩子,我想给老头鄱个白眼,听这话好象比我还好似的。原来当日禁卫军里有几个旧人以前是跟着小弟的,看着情势不妙,情急之下只得跟到了太子住处,却不想阮源正好在那,偷了两个孩子出来,换了太监衣服,将太子脸划花了送出宫去,然后将住处一把火烧了,谎称是烧死在火里了。出宫后兄弟俩混在流民堆里出了京城,后来阮烁带着阮源一直颠沛流离,最后被人设计拿下废了功夫,送到了奴隶市场,一直到遇上我。
  心里一边慨叹自己的伟大,随便捡也能捡个太子,一边心疼他俩吃过的苦,突然间醒过来一个问题,阮烁是太子!那他这仇他报是不报,不报,他心难安,报仇,最后登基为王,天,我还跟他提五年之约,我真是吃饱了撑的。
  老头可能是看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问我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苦笑了下。我怎么了,我又能怎么样?
  我问老头今后的打算,老头慈祥地看着我说他知道我担心家人的安全,定帮我护得家人周全。复仇的事他当日放下了今日便不再提了,不过,如果阮烁有心复仇,他还是会拼了这条老命帮阮烁的。我掏出身上的戒指,摘下来交给老头,玉泉关的军队既然是阮烁他爹爹的,还是交给阮烁吧。老头沉吟半响同意了。
  回到家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又闷又重。最后干脆起身出屋,对着月亮狂舞剑,剑招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全身乏力,手脚再难动弹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后来的几天我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闷闷的,娘问我怎么了说身体不舒服,召了大夫来瞧,说是郁闷心结,肝脾气血不畅,开了几副理气的药给我灌了下去。
  正好赶上皇后寿辰,我干脆托病躺床上不起来,省得进去一步一叩头的。太子现在很少出来,估计皇后那边对他管束得也严谨了些。
  老头那边那五百人陆续到齐,老头将原先我们带来的五组少年分配了下去,每人带10名新兵,阵法什么的由阮烁来操练。
  直到有一天,弄月楼送来一处情报说西番国国师在弄月楼请客,客人天朝口音,不知是何人物,但是国师态度很是“谦和”。忙回了信,要西番家里的少年抽出五人跟住了,看是何人物。又让这边潜进去的小丫头们盯紧了看是哪家府上的人。
  四十四
  等了两天,西番的信息来了,说那人是天朝左相府上的师爷。左相?是小蔷的点,当晚召了小蔷来问,才知道这老头真正狡猾,在府里称病,见天的汤药端进去,却原来是唱的空城计。要了左相府的地形图,当晚我便潜进去。
  找到书房,房里亮着灯,趴在屋顶上,轻轻掀开一块砖,这一看却看到了一张熟脸,普尔鲁!他来天朝干什么?压住心跳,放松心情,慢慢呼吸。
  “如果寒先生此行顺利的话,那我们大事将成啊。”
  大事将成?什么大事?杀皇帝?哪里的寒先生,是那个师爷?
  “也差不多送到了,等我师傅调遣便知。请记住我的话,在下先告辞了。”普尔鲁的声音,妈的,没说两句话就走,我还没听明白呢。
  普尔鲁出得门来却并不走大门,脚步一蹬上了房顶,不偏不倚,我俩打了个照面。我蒙着面,他认不得我,可是我也吓了他一跳,大约他没想到我在这偷听他却没发现吧。
  “什么人?”他压低了嗓子。
  很好,他也怕人发现,看来是偷偷潜入我国的。
  我没答话,腰身一拧向着远处飞去,为了让他跟得上我特意放慢了脚步。
  终于到了一片空旷地,我停了下来,他也跟前飞下来。
  “你是什么人?”我假意问他。“你是何人,夜探左相府有何居心?”他反问我。
  “我嘛,没什么居心,只是想给左相大人带个信,寒先生被人扣住了,请他尽快去营救。”现在通讯不发达,他们还不能及时掌握那个寒先生的动向,我占了时间上的便利。
  “被人扣住?扣在哪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这话我只能对左相大人讲。不过寒先生手里的东西倒是换了个主,我呢是想收点好处,毕竟遇上了,救他也得花点药钱是不是?”我胡编乱造,看能不能从这诈出点线索。
  “要钱我给你,东西交给我。”
  “那东西可金贵着呢,据我所知,现在最少有两拨人在抢。”
  “两拨?林威这么快就发现了?”此话一出,脑中警铃大作,如果说林将军那有什么要让人抢来抢去的话,那只能是那副地图了,这些个蠢蛋,怎么还没学乖。
  当下顺着话说:“林威是否发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路上都有人在搜查寒先生的行踪,他现在躲起来不敢出现。”
  “哼,他真是不管他儿子的命了。”
  我眼珠一转,看来是挟持人质啊,脑子里乱想,嘴里却不闲着:“儿子的命当然重要了,不过他现在受了伤也顾不得了,还是先顾自己的小命要紧。”
  此话一出,普尔鲁立刻变了颜色,“你诳我?”挥剑就冲我过来,我忙急急闪开,喊道:“哪有诳你?”他一边狠狠进攻一边说:“他把他儿子的命看得比自己重多了!”
  我才明白过来,看来不可能再套更多情况了,我看好路就想跑。我还等着顺着他这条线钓鱼呢,可不能让他有个闪失。
  没想到,他却紧紧缠了我不放,不出剑实在对不起我自己。一生气掣出软剑,向他刺去。但是他看到我的剑却愣了一下:“轻灵剑?”
  轻灵剑?是这剑的剑名吗?看到轻灵剑,普尔鲁摹地红了眼,拼了命地朝我招呼。
  四十五
  这家伙疯了,我也怒上心头,有心放你一马却不识好歹,当下使出十二分的精神斗将起来。
  普尔鲁的狠绝不下于阮烁,此时完全是不管不顾,拼着自身受伤也要将我拿下,我没有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心,还是把自己小命看得比较重。
  对战半晌,他拿不下我,精神有些清明起来,出手开始有理有节,不再一味疯打,这样倒正合了我心意。正所谓凶的怕不要命的,刚才他是存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我剑招递进去他若挡不了便同样拼命要置我于死地,我一来也不想取他性命,好歹他也算是退了婚约帮了我一个忙,再者对于轻灵剑我还有一个疑问,他为何见了便不管不顾拼命的架势,我还想问他一问。这会他不想拼命我便轻松了几分。
  这小子的确是个高手,正色起来舞得滴水不漏。手里的宝剑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遇上我的轻灵剑竟然无丝毫损坏。不敢急躁,慢慢游斗起来,盯了他的右臂,只等他稍有破绽便点上一点,只要他右手受伤,剑法便得大打折扣。
  相持不下,我脑子一转,假作不小心右脚错了一下,往前的剑招便改了方向,他一见自然不肯放过这个良机,右臂一伸,长剑向我左肩刺来。意料之中,借着错势身形一矮堪堪躲过,挽手抖个剑花刺中他右手软麻穴,“铛啷”他手里的剑掉了下来。心里一喜,刚要趁这机会制住他却见他左手掐个掌决抬了起来,猛地想起大须弥掌,忙起身跃开,一股劲风擦过左肩,有些火辣辣的,行啊,老娘今天不放倒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憋着怒气,提剑缠上去,他失了宝剑,右手还有些不灵活,只能凭肉掌与我抗打。越打他掌势越乱,只听得我的剑在他身上“哧哧”作响,衣衫露处一道道剑痕。
  看着差不多朝他右腿狠狠一刺,他身形一顿间左手点住了师傅教的几处大穴,让他动弹不得,真气不能提聚。
  捡起他的宝剑,细细查看起来,与我的轻灵剑相比,剑身略宽,别处倒是相同,看来这剑原本是一对的吧,突然想给阮烁用倒很是合适,马上又想起了他的身份,压下了这个念头。“咯咯”一笑,剑也想同宿同飞啊。
  普尔鲁目龇欲裂,恨恨地骂:“妖女!”妖女?当初你还喜欢过这个妖女呢,我在面巾后笑得更甜了。“你不在意我带走你这把剑吧?”顿了顿自己又补充道:“宝贝啊,不知道能换多少银子啊。”
  “强抢!”“怎么是强抢呢,我从地上捡起来的啊。说到强抢,你西番国处处惦记我天朝国土,勾结朝中败类窃我军事情报,相比起来,拿你一把小小的宝剑又算得了什么?”
  “天下大势你一个妖女如何能懂?今天落到你手里爷爷我认了,杀了我吧。”
  想死?还没那么容易。我闲闲走到他跟前,凑过去,细细打量着他,可惜了,你小子生不逢时,放在二十一世纪怎么也是个偶像级人物啊。“我可没想过要你性命,瞧瞧这脸蛋,这身材,啧啧,我认识一位姐姐,长得国色天香,只是他那男人嘛?有点不中用,如果我把你送给她,她怎么也得好好感谢我,我可是早就看上了她的一样宝贝。”
  “士…可…杀…不…可…辱!”他一字一顿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我摇摇头,“我只认金子啊银子啊什么的,士不士的我管不着。不过…………………”我拉长了声调,“看他拉长了耳朵,又接了下去:“如果你肯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和轻灵剑的来历,我便放你回去。”
  “哼”,他冷笑,“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我普尔鲁堂堂男子汉岂能贪生怕死。”
  丫的嘴还挺硬,当下我也冷笑出声:“你死便死了,可是你的仇有谁来报,你们的大事成不成还未可知,便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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