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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50章

小说: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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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胡乱撸去脸上的汗泪混合液,深深呼出一口气,我重新站起身来,他已经下马,就站在我眼前。此时他的双目如同眼前的湖水一般平静,看来他清理情绪的速度更快。“朕没事,好端端的,看你吓得不轻。”

当即我双腿跪地,双手放置地上,俯下身子惴惴不安说道:“墨兰不该鼓动皇上纵马狂奔,寻常人摔了无非自行休养便是,可皇上身背祖宗伟业,多少朝廷大事等着皇上决断,岂能有丝毫闪失,墨兰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他蹲下身来,双手扶住我的两臂,轻声说道:“快起来,是朕自己放纵不知收敛,怎能怪罪于你。”

眼睛扫过他的左手时,好像看到了什么,站起身后,我不假思索握住他的左手腕,翻过来一看,只见手掌已经磨烂,细血外渗,我又抓住他的右手翻开查看,还好,只是磨损表皮,不如左手严重。

既然如此,我也顾不上别的,暂时充当一下太医吧!我拉着他走到湖边蹲下,先是帮他洗干净右手,然后是左手,我小心翼翼用水冲去伤口上的缰绳细绒和灰尘,然后轻轻吹了吹,问他疼不疼,他摇摇头。在我行医的这段短短时间里,他一直很安静、很合作,我很满意,医生都喜欢乖巧的伤员。

突然想起自己带着干净的手帕,便拿出来,轻轻缓缓地缠在他的手上,打结,完毕。虽说我不是直接行凶者,可却是不折不扣的鼓动者,虽然皇上没有迁怒于我,眼见他受伤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尽管是滥竽充数的弥补,但手帕挡住伤口的那一刻起,我还是为自己湮灭罪证的负责任态度感到满意。

我们同时站起身,我如释重负放开他的手,微笑道:“皇上见笑,我也只能做这些,还是回去找太医抹些药为好。皇上请上马,你手伤了就由我来牵马,这个我擅长。”

他仍旧很安静,朝着黑骏走去,我有些不放心快速跟上去,问道:“皇上,除了手,还伤着别的地方了吗?真的没事吧?”

他没有回答,轻巧上了黑骏,慢慢向我的栗色马走去。他的安静很反常,我不解地跟过去,来到栗色马旁,再次询问:“皇上,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他还是不言语,只是用下巴示意我上马,我爬上马,距他半个马身跟着,他仰头看了看自在漂浮的白云,我也跟着溜了溜,直觉白云也安静得出奇,这时听得他幽幽说了一句,“此时此刻,朕越发怨皇额娘,越发气皇额娘。”

这是什么逻辑思维,他的回答和我的询问牛头不对马嘴,合着这御马失蹄是皇太后造成的,不可能呀!

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还念起了诗,“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墨兰,还记得吗?”

想了想,我回答道:“皇上念的是《凤求凰·琴歌》,书里读过,传说来自司马相如的古琴曲,表达了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的钦慕和追求。”

“只是在书上读过?”皇上停下马,回头看我,脸上略有些诧异。

当即我也停住马,“出嫁前曾经读过,书留在了阿玛府上。”

他立刻掉转马头,不可思议的眼神传递过来。除了书上有所记载,难道还有别的方式吗?再者,我接触有限,能从书上读到就不错了,至于那么惊讶吗?

“皇上,皇上······”随着声嘶力竭的喊声传来,我们不约而同循声望去,远处有个人影正小跑而来,那扭捏的姿态,哭爹喊娘的公鸭嗓,可不就是皇上身边的吴良辅公公吗?

皇上皱紧眉头,不耐烦地低声道:“该死的奴才,还真会挑时候。不用说,朕的侍卫还有今日当班的内大臣很快也会随之而来,不过才出来一会儿,大惊小怪。”

太好了,来得正是时候,有他们护送皇上回行宫歇息,保证安然无恙,我总算能踏踏实实喘口气了。内大臣?当班的内大臣?耳边似乎飘来昨晚阿玛说过的话,今日皇上驾临南苑,正好是他当值。

惊慌失措的我“嗖”地跳下马,慌不择路地想要逃窜。“你这是做什么?担心吴良辅看到你?”

我惶恐不安地摇摇头,“皇上,今日当值的内大臣可是我阿玛?”

他顿首想想给了我肯定的答复,“请皇上恕罪,墨兰还是赶紧先离开,要是阿玛看到我,我便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请皇上给我指条路,来不及了,我得拼命跑才行。”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面如土色。”他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鄂硕将军是凶神恶煞吗?你要辩什么?你要洗什么?看到你和朕在一起,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皇上,请恕我无礼,我得快些离开,可我该怎么走呢?”我满脑子都是阿玛的样子,虽不是凶神恶煞,可同样让我心惊胆寒。

皇上无可奈何叹了叹气,抬起手给我指了个方向,“从这个方向一路而去,到头会看到一片树林,绕过林子便可见到你来时的行宫,朕会让瑜宁过去找你。既然火急火燎想要逃之夭夭,为什么要用跑的,骑马不是更快吗?”

可不是吗?现成的交通工具不用,脑袋短路了吗?匆忙给皇上行了行礼,二话不说,这次我麻利地踩蹬上马,左手抓好缰绳,右手挥鞭跑马,栗色马仿佛也感应到我落荒而逃的急迫心情,快速带着我飞奔而去,就这样我还不觉得快,不时扬鞭催马,到达行宫的整个逃窜过程我居然是酣畅淋漓、一气呵成。

☆、第九章  暴行恶语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我是怎么了,突然想起写《凤求凰·琴歌》, 那天皇上的提问实在怪异,莫非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据传卓文君聪明美丽,有文采、通音乐,面对一贫如洗但才华横溢的司马相如的追求,她毅然决然与其私奔,他们成为了后来很多相惜相爱的情侣们的榜样。可惜好景不长,司马相如得势后辜负了卓文君,想要纳妾,于是又多出一首描写女人被抛弃的哀怨之诗《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我相信两情相悦的爱情,可我很难相信天长地久的爱情,火花四溅、电光石火的爱情让人期待,让人疯狂,让人迷醉,可人心的多变、世事的无常总会让爱情很容易香消玉碎。或许皇上感叹的是对爱情的期待,而我叹息的则是对爱情的失望。

赫桢出现在我房门前,我吃了一惊,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新婚之夜他出去后再没进来过,宽敞的房间已经被我用屏风隔成了书房和卧室。

他进屋后淡扫我一眼,然后便如进了无人之境一般自己在屋里四处转悠起来,这儿看看,那儿瞅瞅,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的私人空间,可碍于他的身份,也只能由他。

一饱眼福之后他回来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一旁问道:“妾身让菱香给爷上杯茶?”

“不用,”他抬手阻止,随即放下,手指在身旁的茶几上敲打,这时他注意到茶几上的植物,“这是什么草?你倒是悠闲自在,连个草叶子都擦得干净油亮。”

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可还是强压化为无形,耐心解释道:“这是兰草,确切的说这是银边墨兰,正月、二月是花期,花色深紫,馨香暗溢。”

他好奇地端详了一会儿,“你和这草同名?它也像你一样整天就知道喝墨汁吗?”

我微蹙眉尖,他显然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难怪?都喜欢喝墨汁,还真是志趣相投。”我听着他这些没头没脑的话,选择一言不发。

“昨儿个皇上召见我,催我回通州大营呢!今晚还特地在宫里设宴款待我,不对,是我们夫妇俩,今儿个一同进宫赴宴,你准备一下?”

他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虽面无表情可心头却是一颤,“妾身一介妇人,有什么资格进宫赴宴,爷在外辛苦奔忙,皇上设宴犒赏,足见皇上对爷的重视,我就不去了。”

他一声冷哼,“重视我?恐怕他想见的是你,而不是我?朝廷上一副仁义道德,喊着连年水旱,民生困苦,是他有负于上天作君之心,是他的过错。回过身来就忙着要召见别人的夫人,他还真有闲情逸致,这般无德,上天能眷顾他吗?”

他到底想说什么,我的心神自从他进来后就不得安宁,“你真的不去?”

听我回答“不去”后,他站起身,凑到我耳边,低语的姿势可声音却足够响亮,“我在场不方便吧?要想动手动脚也不合适?把别人的老婆占为己有,他又不是没干过,这次轮到我了。怎么?公主带你去南苑,他没看够吗?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就迫不及待啦?”

心都蹦到嗓子眼了,我的双手紧紧捏在一起,觉得自己委屈,可又难以自辩,不知如何回话。

“回答我,在南苑你们都做什么苟且之事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震耳欲聋。

忍着疼痛,我脸带愠怒看向他,“你放开我,公主带我去南苑,事先我不知道,否则我不会去。今日赴宴,我不去,我谁也不想见。你说的苟且之事,我没有做过,我问心无愧。”

他放开我,仍旧是冷言冷语,“相信你,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在南苑时,无时无刻都在公主身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皇上有一个多时辰不知所踪,急坏了身边的侍卫还有你那刚提升为内大臣的阿玛,那时候偏偏公主身旁没有你,这难道不让人浮想联翩吗?说说看,你去哪儿了?既然问心无愧,那就仔细说给我听。”

顿时我哑口无言,他说的对,我的确和皇上在一起,的确只有我们两人,我的确是对皇上动手了,可不就是我拉着他到湖边,可不就是我帮他洗干净双手,可不就是我帮他包扎伤口。当时只是惊惧于他的受伤,并未察觉有何不妥,可现在想来,自己的举动未免太过轻浮,难不成赫桢连这些都知道?那么他生气也是理所当然,我的确是做错了。

“你哑巴啦?被我说中,无言以对了吧?”我不知自己是心虚还是负屈,可我就是无法开口申辩,突然很想逃走,躲开这些纷繁复杂的问题,想着想着我慢慢退到书桌前,扶住桌沿背对着他。

他冲到我身旁,抓住我的肩膀强行扭过来面对他的疾声厉色,“你还想躲到哪儿去,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话没说完他突然放开我,他的视线移到了我书桌上刚写的《凤求凰·琴歌》,怒气在他脸上快速升腾,我不寒而栗,慌忙后退两步,他回过头怒火朝天地吼道:“这是谁写的,你写的?”我惊恐地点点头,再次往后退。

他二话不说冲过来“啪”地就扇了我一耳光,我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身体摔倒在地,脸上生疼火辣,许是嘴里头被牙齿咬破,嘴角开始渗出血来。

他用手指着我,大声辱骂道:“我赫桢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你这样的贱货,我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你们这对恬不知耻的奸夫***,害我成了大家的笑柄。”

他的暴行、他的污言秽语打跑了我的惊恐,我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冷冷地盯着他,“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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