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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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在我的文中,我皆是按照这一条排兵布阵,包括今天上传的新章节《杯酒释兵权,谁主成败》。
然也就这些天,我百度了一下,竟然发现百度给出的是如此解释:德胜门,出兵征战之门;安定门,征战得胜而归收兵之门。
我一下子就糊涂了,不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按照原先的写法继续,大家主要关注情节就可,特此说明一声,谢谢大家的支持!
☆、《七绝:安分守己&身不由己》
《安分守己》
安适花姿疏林下,
分明高洁自清香。
守得金枝舒宁处,
己抱忠良异众芳。
《身不由己》
身世浮沉度虚空,
不过幽鸣一孤鸿。
由来枭雄争胜败,
己随天命行臣躬——
出自第八卷第四十五章《雨打梨花,万点啼痕》
☆、《雨霖铃·雨打梨花》
《雨霖铃·雨打梨花》
天命所赋,乾坤扭转,缵承鸿绪。
夙夜孜孜图治,怀壮志,力统境宇。
尽改贪吏艰难,靖伏莽险阻。
民生久匮尚未遂,披荆斩棘真英主。
莫道君王黄金铸,怎知悲欢离合无数。
牵挂朝朝暮暮,梨花叹,情至深处。
心随此去,虔祈甘霖,以拯黎庶。
承乾路,萤焰清辉,归乎,携手如故——
出自第八卷第四十五章《雨打梨花,万点啼痕》
☆、楔子
情人节像我这样独自跑到故宫闲逛的人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晃晃荡荡一路游到妃嫔们居住的后宫,我居然找到一种心理安慰。皇帝的女人们得宠也好、冷落也罢,只要走进了紫禁城,这辈子都休想再出去,不是常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很好,等会儿逛累了,我便可大摇大摆从午门正门而出,据说正门平时只有皇帝才能出入,皇帝大婚时,皇后可以由此门进入,想想我的来去自如就忍俊不禁,这就是自由啊!
闲逛到承乾门,只见大门紧闭,不免可惜!驻足于门前,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透过门缝往里张望,可惜门后的影壁挡住了一切视线。正好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一边开门进去一边告知我这里不开放,让我到别的地方参观。
待他进去之后,抑制不住内心的探秘情节,我推开门偷偷溜了进去。唉!好生失望,满目的萧索,再加上二月中旬的北京万物本就寥落,就说眼前的这棵古树,孤零零的样子怎么看都倍觉凄凉。
工作人员一脸怒气请我出去时,漠视他的气愤我还饶有兴致不忘请教这是一棵什么树。原来是梨树,那么春分时节,枝头摇晃的就应该是雪白的花容月貌了吧!站在树下的美人一脸笑意还是一脸愁容呢?
路经花店,我停住脚步,连续八年的情人节都是你给我送花,你曾信誓旦旦要让我幸福一生,我原以为我们的爱情堡垒坚不可摧,步入婚姻殿堂近在眼前,没曾想都是虚幻梦境,转眼间一切灰飞烟灭。
给自己买一束白玫瑰,或许是承乾宫的梨花给我的提示,这纯洁的白色散发出淡淡清香,纯真的爱情总还会存在吧?拥着怀里的晶莹花朵,嘴角弯起舒缓的笑意,那么承乾宫的主人仰视梨花时,或许也是微笑以对吧?
身穿中学校服的学生骑着自行车不断从身边经过,又到了放学的时间。多羡慕她们,约摸十五六岁的年龄,那时的自己也是这般青涩、这般灿烂,只可惜无论我怎么追忆,也不过是掠过的云影,一去不复返。
突然,一个女学生连人带车摔倒了,似乎摔得不轻,半天也没爬起来,这小丫头怎么还骑到了机动车道?我不自禁走过去把花放在地上,双手扶她起来,她疼得咧着嘴对我说:“谢谢你,姐姐!”
这时听到身后传来汽车按喇叭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一辆小汽车正疾驰而来,这家伙只是按喇叭丝毫没有减速停车的迹象,我本能地把女孩往旁边一推,而自己就在女孩跌倒在旁的同时被车撞飞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渐渐地眼前变得模糊起来,直至最后一片漆黑。起初好像还能听到“姐姐、姐姐”的喊声,后来一切瞬时变得安静,悄然无声,只觉自己很累,好想睡觉,好困呀!
☆、第一章 初来乍到
恍恍惚惚间,感觉自己被抱起,身上的气力一丝一丝游走,我的双眼勉强可以睁睁合合,视线忽而模糊忽而清晰,偶尔的清楚中呈现出一个男人的脸,是救护人员吗?这么说我得救了,安心了。双眼渐渐变得沉重再没力气睁开,接下来就是完全不省人事。
一直都是黑夜,怎么走也走不出的漫长黑暗,何时天空才发白,阳光才穿云而出?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快要裂开,撕扯着我的每根神经,疼得我透不过气来。
“青青,快来,跟我走吧!”是你的声音,你回来了,雀跃的欢喜涌上,可生气马上接踵而来,为你伤透了心,不理你。
“青儿,青儿,你这个懒蛋,快起床,又在睡懒觉!”是爸爸,居然是爸爸,太久太久没见他,我要看看他,有好多话要和他说。
踉踉跄跄努力挣扎往前走,前方出现一丝丝微弱的光亮,天亮了,我终于找到了出口。
尽管眼皮像被千斤重物压着,但光亮强行扒开眼帘,起初朦胧,慢慢地一切变得渐渐清晰!
耳边突然响起稚嫩的声音:“姐姐,姐姐,你醒了吗?”
我艰难地扭头一看,是个眉目俊挺的小男孩,一身清朝小爷的装扮,看那光光的小亮头,看那乌黑的长辫子,有趣!等等,我救的不是一个女中学生吗?顺势溜向四周,真真是吓俺一跳,房间里都是古色古香的布置,“这是哪儿?怎么这么奇怪?做梦?既然出了车祸,至少应该躺在医院里,看见白色才是对的,闭上眼、睁开眼再来一次!”
缓缓闭上眼,同时听见男孩大叫着跑出去,“阿玛,大娘,你们快来,姐姐醒了,姐姐醒了,阿玛!”
无论我闭上眼多少次,无论我睁开眼多少次,我看到的都不是如我所愿的医院,我一直都在这个奇怪的房间里。一张张陌生的脸庞相继出现在我眼前,他们一身的清朝装束惊得我半句话都蹦不出来,他们一脸的担忧神情慌得我不知所措,还有他们对我的称呼,“姐姐”、“小姐”、“墨兰”,我的老天,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话不投机半句多”,这句经典名言不知在这儿用合不合适,反正我采取了沉默是金的方式来对待诸位的细心照顾,而大家也相当配合,只要我乖乖喝药、吃东西,没人饥渴地拉着我问长问短。
趁着屋里没人,我用手慢慢支撑坐起来,仅这个动作就已让我气喘,额头还微微冒汗,后背确实疼,看来伤得不轻。挣扎着把双腿挪到床边,低头看地上朝我抛媚眼的漂亮绣花鞋,说实话,我和她俩不熟,还有脚上套着的布套,此乃袜子?
直接下地,一步步挪向梳妆台,对着镜子里的我探讨一下目前的处境总是可以的。这是谁?以我挑剔的眼光来说,镜中的脸容百分百绝色佳丽,小巧的瓜子脸,娥眉下秋水盈盈的明眸大眼,挺直的鼻梁,娇美却略为苍白的樱桃小口,皮肤也是洁玉般光滑细腻。
使劲揪一把脸蛋,疼!这是我?这不是我?见鬼了,我是鬼吗?《聊斋》里的画皮吗?
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心在沸腾,脑在思考。虽是耳聪目明,却一头雾水,看来金口不开,又如何解决疑惑。
梦中别过周公,迷糊醒来,原来我方才的思考就是找周公下棋去。慢慢启开眼帘,那个小男孩居然悄无声息就坐在我跟前,认真注视着我,还好就他一人,看那一副聪明、机灵的小样,首度开口的对象就选他。
没等我开口,他却激动地喊道:“姐姐,姐姐,你醒啦!”
嗓子很干,需要滋润,于是我一字一句对他说道:“我…想…喝…水。”
“好,我给你拿去。”说完他转身而去,不过迈出两步却迅速回过头,双眼瞪圆盯着我,“姐姐,方才说话的可是你?你开口说话了,是不是?”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屋里除了我就是他,不是我开口还能是谁?等等,恍然大悟,莫非我以前是哑巴,上帝,你在开玩笑?
疑惑加深,不问都不行,再者看他一脸关心的表情,料想不会对我说假话,透过他应该可以了解一些情况,“我头疼得厉害,仿佛什么都已不记得,你能说说我是谁吗?你又是谁?”
可怜的孩子,惊得小嘴都合不上,半晌,少年老成地叹口气,答道:“我是费扬古,你是我的墨兰姐姐呀!”
果然是伶俐的孩子,短短数句的敏捷言辞就概括出我想要的信息,但这样的事实足够我抓狂也足够我发疯。现在是清朝顺治十年,我是董鄂氏墨兰,十五岁。父亲是董鄂鄂硕,属正白旗,担任前锋统领。父亲娶有一妻一妾,我和弟弟费扬古出自妾室,弟弟九岁。嫡长夫人育有一子,名洛舒,二十岁。四年前,我和弟弟的额娘因病去世,额娘走后,大娘待我们不错,照顾得也算周全。贴身伺候我的奴婢名叫菱香,年长我两岁。至于我为什么受伤,他只说好像是我带着菱香出门,马车侧翻我受了重伤。
结论是,我现在身处清朝,那场车祸让我穿越了,真可笑,现在不是流行穿越到康熙年间,与康熙的众皇子们相知相恋吗?我是不是穿越过头了,康熙还没出生呢?我该怎么办?找个机会穿回去,实在要穿,也挑个合适的朝代呀!
正为自己黯然神伤,身旁的费扬古突然伤心起来。
“你怎么了?为姐姐担心吗?”
“姐姐,我是高兴,你能说话了,总算是和我说话了。”
“姐姐为何不能说话呢?”
“姐姐怎么连这个也忘了,都是洛舒大哥害的,我讨厌他。当时就你和大哥在一起,也没别人瞧见,阿玛问你,你总摇头,还在纸上写是自己掉进池塘里。姐姐被捞出来之后就病得很厉害,然后就再不说话。姐姐,你有两年都没和我说过话,我心里难受极了。”
这么说,家里的这位大哥是暴力狂?抑或混世魔王?还有,这位墨兰小姐的命怎么就这么衰呢?丧母、落水、哑巴、翻车,明明生得沉鱼落雁,偏偏就厄运连连,上帝果然为她开启一扇门,却又关闭了另一扇窗。
我起身抹去费扬古的眼泪,好言哄道:“姐姐这次算是因祸得福喽!别哭了,以后姐姐天天都和你说话,好吗?”
费扬古扑到我怀里搂住我,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是姐姐而是妈妈,可怜他小小年纪就丧母,这两年又面对着不能说话的姐姐,实在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事实我还真是难以接受,需要静下心整理一番,看得出费扬古与墨兰姐弟情深,我便借机叮嘱他:“费扬古,你是姐姐最亲的弟弟,也是姐姐最信任的人,你可要好好帮姐姐,姐姐好像有好多事都记不清楚了,但你不要对别人讲,免得大家担心,有什么问题姐姐问你,你偷偷告诉姐姐,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懂吗?”
费扬古满口答应,可转念他又担忧地问道:“姐姐不能是会说话,脑袋又坏了吧?”
“姐姐好得很,放心!”
费扬古看上去将信将疑,可最后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表示出对我的信任,一霎那,我生出一种难以解释的奇妙感觉,他是墨兰的弟弟,可仿佛也变成了我的亲弟弟。
“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