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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17章

小说: 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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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过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恐怕给他讲述我的故事他也会吓得掉头就跑吧?”

突然灵光一现,我想到了一件事,我决定逗逗洛舒,“大哥,算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你深夜时分姗姗而回,不知你今日约见的姑娘还是那日我匆匆瞥见的那位?还是说已经换了好几个了?”

笑容的消失、严峻表情的覆盖瞬时驱走了我的戏谑,向来一副漫不经心模样的他竟然变得很严肃,而且还警惕地溜了一眼四周,莫非是害怕隔墙有耳。

“你看到她了?怎么会?我明明掩好了门,你不会是已经告诉阿玛和额娘了吧?”

这次的试探很有趣,原来也有他上心的人,“匆匆扫了一眼,不过也看得差不多了,大哥的眼光也不过如此,那位姑娘相貌很普通呀!”

“胡说,明明是闭月羞花,你到底看清楚了没有,会不会看?”

不由得我哈哈笑起来,看不出这小子还挺用心的,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说实话,那天晚上我能快速分辨出那是一位姑娘就已经算我眼神犀利了,至于容貌如何,通过刚才的耍诈,想必也是不会差的。

“你分明没看到,对不对?你这个小丫头,我怎么就中计了?”

我得意地看着他,“大哥,你是认真地吗?按理说你这个年龄也该成亲了,要是两情相悦,就娶回来吧!”

洛舒的眼神、表情告诉我,站在他面前的显然是个天外来客,很快他闷闷不乐,“傻丫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会不懂?两情相悦和结为连理总是背道而驰,想想吴应熊,你不是深有体会吗?”

说完他竟然自顾自怅然走开了,走出几步忽然停下,快速回到我身旁,“墨兰,不要告诉家里的任何人,我自己倒是不打紧,无非是阿玛和额娘的打骂而已,可她会受伤害,别说出去,好吗?”

他的认真、他的焦虑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大错,不过是想要开个玩笑,谁知碰到了地雷,搞不好炸得大家遍体鳞伤,气氛霎时变得肃穆、沉重,“大哥,你且放心,既然你特意叮嘱我,我决不会说出去,相信我,我会守口如瓶。”

他点点头,转身离去,一脸的落寞让人不解。究竟是一份什么样的恋情,为何他要那么提心吊胆,那么愁绪满腹呢?

回到屋里,坐于梳妆台前,我拿出那支簪子,要还给吴应熊吗?可墨兰的心意到底是什么呢?我还是收起来如同之前那样放回箱底吧!于是我拿来兰花手帕包起簪子,又找了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也不知墨兰选这块兰花手帕包着兰花簪子是不是别有用心?然我的出现她的消失注定在她人生道路上发生了大逆转,从此她的人生方向拐向了别处,是好是坏,已经变得不重要,不论是她的路还是我的路,重叠在一起,已经分不出彼此也难分彼此。

☆、第十四章  貌合神离

翌日,带上大娘备下的厚礼,我带着菱香坐上马车,直奔公主府。

来到公主府门口,想想上次我来到这里时,就已为之感叹不已,如今站在它跟前犹感奢华耀眼、富贵戳人!刚想上前请守门人通传,不想好些个家仆走出分立于两边,领头的家奴见我们走上来居然盛气凌人地叫嚣道:“你们是什么人 ?'…'”

虽极度看不惯这种狗仗人势的嘴脸,可也不得恭谨有礼,还未开口应答,吴应熊就走了出来,见到我们颇为诧异,随即呵斥、教训家奴了几句,家奴立时气焰全消,反轮到他朝我卑微地道歉。如今的吴应熊婚后皇上又封赐他“三等子”的爵位,身份又跃上一个台阶,我们自然是赶快请安。

吴应熊来不及说上一句,就听见公主清脆的声音率先传了出来,“额驸,是谁呀?”

吴应熊毕恭毕敬回复公主,而我和菱香一直保持请安姿势,不敢动弹。公主一听是我,疾步来到跟前,头未抬起我便立刻请安,“墨兰给和硕公主请安,恭祝公主与额驸鸾凤和鸣、幸福安康!”

起身后,我看向公主,她一身艳丽红装,真不愧是新婚燕尔,好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

“我正打算让额驸带我到将军府找你,你可真让我生气,正想登门朝你兴师问罪呢?”

我一听马上又要跪下请求宽恕,她却笑呵呵道:“还好你自个儿来了,不然我非好好治你的罪。快随我进去,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公主的话先是让我一惊,随后才又松口气,跟随在她身侧,小心翼翼随她走进了这座富丽堂皇的宅子。

进入大厅公主便唤我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才坐下就发现吴应熊一直在我们身后随着,此刻却是恭敬站在一旁,我一看慌忙起身,只听公主淡淡地对他说道:“额驸,我和墨兰说说话,你忙自己的事去吧!”吴应熊低头应声随后徐徐退了出去。

这哪里是夫妻,不晓得还以为他是公主的家仆呢?难怪那晚见吴应熊时,他一谈到公主就颇为沮丧,如今看这样子,我好像能稍微理解他的苦楚了。

才一落座,公主便忙不迭要我给她介绍这宫外好玩的地方,以后她可以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唉,我当初确实是盲目夸下了海口,对于这个三百年前的京城我也是初来乍到的新人,那时在宫里的描述不过是我的想像加上现代生活的一些乐事,如今公主要一一兑现,我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陷阱。

“公主,不用这般着急,如今你已是一家之主,来日方长,慢慢来,哪能把所有的快乐一下子就玩了,细水长流,岂不是乐足一生吗?”为今之计,我只能这样哄着她了。

“墨兰,岳乐哥哥带你进宫来看我真是太好了。说到宫里,如今皇后被降为侧妃,我也算出了一口怨气,你知道吗,多亏了你的指点,我可是受益不浅。”我不明就里地看着公主,听她兴高采烈地给我讲述起来。

那是我出宫后十几日,公主在御花园中遇到了皇后。皇后依旧是说不上俩句就开始冷嘲热讽公主的痛处,要是往常,公主必定会反唇相讥,彼此唇枪舌剑一番。可没想到这次公主硬是强迫自己忍下来没有大吵大闹,反而温恭地提醒皇后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恶语伤人,失了自己的尊贵和体面。公主的一百八十度逆转愈发刺激了皇后,皇后变本加厉,恶毒之语频频而出。就在公主忍无可忍一如往昔快要爆发时,皇上和皇太后出现了,皇上勃然大怒当众就呵斥皇后,没曾想气头上的皇后也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倔强地顶嘴反击。皇太后冷若冰霜地盯着皇后,不等皇上与皇后继续恶战,她就唤来太监把皇后强行带回坤宁宫,没有她的允许不得踏出坤宁宫半步。

事后,皇上连连夸赞公主长大懂事了,还赏赐了好些好玩意儿。要是平日里公主与皇后争吵,皇太后向来是各打五十大板,一并训斥。没曾想这次皇太后破天荒拉住公主的手,和蔼可亲地夸她明事理,还说要是皇后如她一般懂事自己也不至于揪心了。这种快乐显然是公主没有体会过的,由此她便越发想出宫来见我,好让我与她一起分享这种快乐。

万万没想到我当时的一番话竟然有了这样的效果,说真的我也为她高兴。公主自小长在深宫,虽是金枝玉叶,得众人呵护,可毕竟早早失去生母,皇太后的小小示好对她来说竟是如此珍贵,她非常渴望亲情的包围,可惜这是皇宫里最紧缺的。

年纪轻轻就已嫁为人妇,要是能得到吴应熊的真心疼爱该有多好,即便将来遭遇不幸,但至少曾经的快乐也让她不枉此生。

“公主,喜欢你自己的府邸吗?墨兰刚才见额驸对公主十分恭敬,想必额驸对公主是百依百顺,公主好福气!”

“墨兰,我身为大清公主,委身下嫁那是吴家的光荣,对我恭敬自是理所当然。自我下嫁以来,额驸倒是不敢忤逆我的意思,早晚都会到我屋前问安,就连进屋也要先着下人通传,我允许他才能进来。我的房间布置得十分漂亮,甚至比我在宫里的都还要华丽,无可挑剔。唉!可我就是不习惯,晚上自个儿躺在床上,便会忍不住想念宫里的房间,想念宫里的生活,在这里一切都是我做主,可就是觉得不真实,像梦境一般。”

刚才看吴应熊对公主的态度,我就已觉得不可思议,哪知这种场面几乎天天都在上演,这对夫妻可真是另类得难以形容。住着光彩照人的府宅,天天锦衣华食,大家众星捧月般地伺候着,相信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美事,可公主还是这般唉声叹气,青春闪耀的脸容总是不经意就流露出不协调的淡淡忧伤。

公主见我不言语,接着绘声绘色就给我讲新婚之夜的事情,吓得我赶紧阻止免得尴尬。哪知她丝毫不觉有什么了不起,径直讲了出来。

新婚之夜洞房内,待所有礼节完毕后,大家退出新房,只留下公主和额驸。此时的公主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再也顾不上形象冲到食桌前胡吃海塞一个劲儿往嘴里填,直到酒足饭饱回身看到额驸还坐在床边,便诧异地问他怎么还呆在这里,如果是饿了,剩下的饭菜就赏给他了。

额驸愣住了,呆头呆脑好一会儿才慢慢说出自己不饿。公主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倒是一表人才,身形修长,可惜温文儒雅的样子和巴图鲁的虎背熊腰相差太远,再说了不就是问他要不要吃东西,居然傻乎乎半天才有反应,让人顿生不快。

于是公主说自己累了要休息,额驸便起身请示是否需要留下。公主凤目瞪圆,摆出她自以为高高在上的样子训斥他一个男人家留下来做什么,速速退下。不知为何额驸竟然是如释重负的表情,恭祝公主晚安之后,快速退了出去。公主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自认为额驸怪里怪气,之后每日如此,公主和额驸都是自己睡自己的房间。

听完公主的话,我惊得无言以对。拥有现代思想的我居然很羡慕公主,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女人的地位可怜兮兮。公主的这种特权,就是放在现代社会也是痴人说梦,我的心里除了一个大大的惊叹号再也找不出更好的词语表达我的惊羡了。

话说回来,虽然公主年纪轻轻,但古代人好像都很早婚,下嫁前宫里的嬷嬷按理说也会教会一些礼节和程序,莫不是没有接受任何婚前教育就这样把她嫁出来了?

想来想去终是觉得不妥,这哪里是夫妻的样子,可我总不能侃侃而谈什么是夫妻吧?自己也是糊里糊涂,如何能说清楚。

回家的路上,坐于马车里的我一言不发,菱香默默陪着我,许是陪格格说得乏了,许是对格格的现状有些想法却又有些模糊。正想着,马车停了下来,这么快就到家了吗?我掀开帘子往外一看,只见吴应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来到跟前对我说道:“墨兰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还以为是公主有事让他过来传话,谁知竟然是他有话要说,不作多想我立即拒绝。没想到这次他竟然十分坚持,犹豫再三,只得同意,于是一路随他来到了那晚洛舒带我见他的那个酒楼。

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我现在还是坐到了同一个雅间里。

自从进屋后他就没开口,只是目不转睛看着我,他的目光让我心里直发慌,我皱了皱眉头,沉不住气催促道:“额驸,既然有话就直说,我不方便久留于此。”

他轻轻叹了叹气,“墨兰,我不是说过吗,私下里不用称呼我额驸。自从公主下嫁以来,何曾有人敢对她说个‘不’字,没想到邀约你两次,你竟然都回绝了。你这份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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