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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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鎏儿,我……”秦之翦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腹部的涌动后,才开口说道。
“王爷为何要道歉,这并不全怪王爷,我也……”金鎏娇羞的说道,虽然没有说完,秦之翦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一阵欢愉,可见金鎏的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因为时机不对,所以他们不可以。
得知金鎏也为自己动情,秦之翦因为失望而低落的心情一下子又飞扬了起来,紧紧的搂着金鎏的身子,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王爷!”金鎏下了一跳,还以为秦之翦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忙唤了一声。
“嘘!”秦之翦却在她耳边轻嘘了一声,低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再动你了,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可以吗?”
金鎏这才放了心,轻轻的点了点头,甜甜的笑了起来。
只是秦之翦并没能抱金鎏多久,夜隼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
“王爷,端王府大管事求见!”
身后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金鎏以为他睡着了,或是没有一听见,忙唤了一声,“王爷!”
“我听到了!”秦之翦却开口说道,声音清晰低沉,明显没有睡着,却带着浓浓的不悦,又抱了金鎏一会,在夜隼快要等不及继续开口的时候,扬声道:“晓得了,让他在前厅等着!”
秦之翦之说让人等着,却没有自己什么时候来,夜隼迟疑了一下,明显的感觉到了秦之翦语气里的不悦,觉得自己或许来的不是时候,也不敢再多问,忙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前厅。
夜隼的脚步远去,秦之翦才松开了金鎏,苦笑了一下,道:“没想到远离京城,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我过去看看,明日新任的富源县令便会来上任,你这位钦差大人怕是还要去应付一番,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金鎏这才晓得秦之翦这次去封阳县所为何事,道:“我晓得了,王爷去忙吧!”
秦之翦轻点了下头,又深深的看了金鎏一眼后,起身出了门。
秦之翦到前厅的时候夜隼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见他慢慢走来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侧身为他开了门。
里面的人显然也是等急了,门一打开立马站了起来,见进来的正是一身银白色暗纹织锦长袍的秦之翦,赶紧拱手行了一礼,道:“小的端王府管事姜红海见过王爷!”
“姜管事,好生面生啊!”秦之翦看了姜红海一眼,轻笑了一下,在旁边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小的是端王府新任的管事,王爷自然觉得面生。”姜红海笑着说道,却没有把前任为何离职的事情说出来。
秦之翦点了下头,端起丫鬟刚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发觉自己自回来以后,连一口茶都没有喝过便直接去了金鎏的屋子,若不是因为金鎏还有些理智,只怕他到现在都合不上一口茶,一想到先前的情状,秦之翦失神的笑了一下,端起茶碗把里面的茶水都喝尽,才开口道:“不知姜管事来见本王所谓何事,该不会是你们家靖漱郡主出什么事了吧!”
“不是!不是!郡主现好好的在客栈之中。”姜红海忙说道,“说起来今日还多亏了王爷的人把我们郡主送回了客栈,如若不然小的还不晓得郡主也来了富源县。”
姜红海会这么说,秦之翦知道他定也是听到外面的消息,知道他和金鎏的关系了,所以才故意把碧玺说成是他的人,也没有解释的意思,诧异的问道:“靖漱郡主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姜红海的脸上有些难堪,回道:“不瞒王爷,郡主是私自跑出来的,只怕连小的家王爷都不晓得,小的今日来见王爷,就是想请王爷派些人护送小的家郡主回京。”
“这个好说!”秦之翦满口应道,都是宗室之人,派人送靖漱回京也只是举手之劳,他自然不会拒绝,起身道:“明日我便派人送靖漱郡主回京。”
姜红海见秦之翦起身,心知他有送客之意,却没有告辞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拱手道:“除了这件事,小的此次来富源县,还为王爷带了消息来。”
秦之翦往外走的脚步停了下来,转头望着姜红海的侧脸,却觉得他的笑脸让自己很是不舒服,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道:“有什么话你便直说吧,本王今日忙了一天,累了!”
秦之翦明显的不悦姜红海哪里听不出来,也不敢再卖关子了,忙开口道:“小的家主子让小的来跟王爷说一声,皇上因为王爷私自回京,又私自来了富源县的事很是震怒,明非师太在王爷到了富源县后便进了宫,直到小的来富源县之前还没有出来,小的家主子说明非师太是王爷的母亲,当今圣上的姨母,对圣上有养育之恩,圣上自然不会对明非师太怎么样,可是师太这么长时间没有出宫,其中的原因……王爷心中也要有个数才好!”姜红海说着看了秦之翦一眼,才把后面的一句话说完。
姜红海的话说完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秦之翦,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不悦或是紧张来,他却并没有如愿,秦之翦的脸上不但没有这样的表情,反而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
因为多写了一点所以慢了一点,都快十点钟了,⊙﹏⊙b汗不过好在已经写完了,赶紧更新,明天没有意外的话还有加更哈!
第一百九十章 新任县令
“原来是这事,本王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秦之翦挥了挥手道:“这也值当姜管事跑这一趟,本王回京是禀明了皇上的,至于来富源县的事情,想必平州知府的奏折里已经写的很明白,就算皇上气本王私自来了富源县,如今富源县的瘟疫得意控制,想必本王也能将功赎罪,皇上不会怪罪本王的!”
“可是明非师太……”
“你家王爷也说了,本王母亲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姨母,对他又有养育之恩,他难不成还能为难本王母亲?”秦之翦没等姜红海说完,便眉毛一挑望着他说道。
姜红海是惯会看人脸色的,见秦之翦脸上的表情明显不悦,不敢再说话了,心里又挂着端亲王说的话,脑子里飞快的转了一下,觉得还是先不要惹怒秦之翦的好,忙低头哈腰的道:“是是是,王爷说的是,小的家主子也是过虑了,不过这也都是为了王爷好,主子向来欣赏王爷,说王爷是大秦的栋梁之才,若没有王爷,便没有大秦眼下的太平景象,百姓更不能安居乐业,王爷……”
“恭维的话姜管事便不要说了,本王有几斤几两本王心里清楚的很,天色也不早了,本王明日还有事要忙,便不留姜管事了,请!”秦之翦没等姜红海说完便开口说道,说完也不等他离开,便先行一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秦之翦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名字夜隼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吩咐,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径直回了屋,反手关上门后,久久的站在门口没有动一下,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方才听姜红海说那番话的时候,秦之翦的心便沉了下来,只是不想让他看出来,所以才故作轻松,他虽然久居关外,对京中的事情却不是一无所知的,况且端王爷几次三番对他是好,就是再糊涂他也看得出端王爷动的是什么心思了。
秦之翦沉的能滴下水来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来,端王爷想篡权夺位,竟然还想拉拢他,若是让端王爷知道他真是身份的话,只怕连肠子都会悔青了。只是端王爷这才让人给他穿的消息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低头想了一会,秦之翦猛然转过来,打开门,扬声还了一句:“夜鹰!”
声音刚落,伤愈后的夜鹰果然出现在秦之翦的面前,拱手道:“王爷,不知王爷有何吩咐。”
秦之翦望着夜鹰的眼神闪了闪,让他近前来说了几句话,待夜鹰领命消失在月色里,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屋。
隔天,金鎏在杨府等了整整一日,也没有听说有新任的富源县县令要前来求见,还以为定是路上耽搁,新任县令今日必定是到不了了,正准备和秦之翦一起用晚膳,便听夜隼进来禀报说新任富源县县令到了,正在前厅等着见二人,二人对视了一眼,起身去了前厅。
新任的富源县县令是个瘦小的老头儿,一见到二人进来忙迎了上去,二话没说先拱手作了一揖。
“尹大人不必多礼,怎么这个时候才到,昨儿个本王在封阳县的时候,便听说尹大人的马车已经进平州府了。”秦之翦虚抬了一下手,并没有去扶尹正,转身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金鎏知道秦之翦昨日去封阳县正是为了富源县新任县令的事,见他知道新县令的名讳并没有感到好奇,只微笑的看了尹正一眼,在秦之翦的下手坐了下来,道:“尹大人请坐。”
“多谢钦差大人!”尹正闻言笑吟吟的先谢了坐,才直着身子在金鎏的对面坐了下来,满脸堆笑的对秦之翦道:“原是今儿个一早便能到的,因去封阳县的路上正好经过下官恩师府上,便进去拜见了一番,恩师好客,多留了一会,没想竟耽误到这个时候了,方才才进的县城,下官晓得二位必在等着,便让家人先行去衙门,自己先过来了,让两位就等实在是下官的罪过,还请两位见谅。”
尹正是皇帝临时认命来富源县当县令的,一路风尘仆仆的从京城赶到富源县,上千里的路,到了地儿,还没有来得及休息,便先来见了他们,有了他的这份心,金鎏便是想怪他让自己等了一日也不好说什么了,笑着看了秦之翦一眼,便见他轻笑了一下道:“尹大人客气了,左右明日才是尹大人上任的日子,只要今日来了便不晚,只是尹大人一路上舟车劳顿,身子必是倦乏,这天色也不早了,还要回去安顿家人,尹大人不妨今日先回衙门,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说也是一样的。”
“不不不,下官一介文官,一路都是坐着马车来的,一路都是睡着过来的,也谈不上什么劳顿的。”秦之翦一番好意,尹正却好像并不领情,反而连声说道,见秦之翦狐疑的望着自己,才又笑着道:“下官赶着过来,便是想请二位去吃一顿便饭,不知二位可否赏下官这个面子。”
搞了半天,原来这位尹大人是想要拉关系,金鎏心中暗想,没想到自己前世没有遇到行贿受贿了,这一世竟然还遇到了,不免有些兴奋,见秦之翦眉头一皱像是要拒绝,忙开口道:“瞧尹大人说的,尹大人初到富源县,便这般懂得人情世故,金鎏和王爷自然也不能拂了尹大人的面子,是吧,王爷!”说着,金鎏转头望向秦之翦,趁着尹正也顺着自己的视线望过去的时候,咧嘴对秦之翦挤了挤眼睛。
秦之翦原本是要拒绝尹正的,人还没有上任,便开始巴结讨好上头的人了,让他有些看不上尹正的为人,他不明白富源县刚刚发生过瘟疫,正是人心不稳,百废待兴的时候,皇帝为何会派一个这样的人来,可是见金鎏一个劲的跟自己使眼色,又不好直接毁了他,便只沉着脸点了点头,权当作答应了,起身往门外走去。
“这……”见秦之翦沉着脸走了,尹正有些惊慌的望着金鎏,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若是秦之翦看不上自己这样的作为,自然也不会答应,可既然答应了,又怎么要沉着脸呢,忙转头望向金鎏。
金鎏却一直脸上带着笑容,起身安抚道:“尹大人不比多虑,王爷并不是生大人的气,待我去换件衣裳便来,尹大人请稍后!”
“金三小姐请!”有了金鎏的这句话,尹正也放下心来,笑吟吟的说道。
金鎏嘴上说是去换衣裳,却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