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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康熙也留不住的红颜-第48章

小说: 康熙也留不住的红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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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旁守着她,就像一个守护神般。
  蒋婵对宛如露出一抹安心地笑容,之后昏倒。
  御书房内,康熙心不在焉,丢下手中奏折,站起身向外走,却被刚推门进来的哈巴图给拦下。
  “皇上,你是想去找公主吗?”哈巴图笑呵呵地问道。
  “明知故问。”康熙白了哈巴图一眼。
  “让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蒋婵离开那日起已有三天,这三天他度日如年,脑海里全是她的身影,茶不思,饭不想,每天上朝神思恍惚。
  “皇上,你就再忍忍吧,太后不是向你承诺过吗,只要你能坚持到她寿辰那天不与公主见面,她就下懿旨让莫亲王休了公主,一年之后,你再册封公主为贵妃。”哈巴图拦在门口,为了皇上跟公主以后的幸福,他说什么也不会放皇上去亲王府见公主。
  “还有二个月才到母后的寿辰。”别说是二个月,康熙现在连两天都等不了。
  “皇上,没有二个月,一个半月后就是太后的寿辰。”哈巴图纠正。
  “哈巴图。”康熙咬牙切齿,换来哈巴图呵呵笑。
  圣旨比懿旨实用得多,但是为了让太后打心里接受蒋婵,康熙只能无条件接受太后的要求,在别人眼里太后的要求不算什么,不就是与自己心爱的人一个多月不见面,忍一个多月就能换来以后的天长地久,何乐不为。
  “哼。”康熙轻哼一声,甩袖,负手转身,心不甘,情不愿走回龙椅。
  哈巴图除了笑还是笑。
  慈宁宫,太后坐在凤尾竹椅上,翘着兰花指,细细品茶,无名指与小指上带的金指套闪烁着金光。四十多岁的太后,依旧风韵独特,不难看出轻青时是世间首屈一指的美女,风韵犹存,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身穿款式为右衽背心与大摆斜褶裙相连的连衣裙,在腰线有襞积,后腰缀有系带两根可以系扎腰部。冬用片金加海龙缘边,膝以上用红织金寿字缎面料,膝以下用石青行龙妆花缎面料,均以正幅裁制。
  “姨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雅妃站在太后身后,双手轻掐着太后的双肩,为她舒筋活血。
  “按原计划。”毫不隐瞒,太后将茶杯放在桌面上,闭上双眼享受。
  “是。”雅妃想着她们的诡计快得逞,嘴角勾勃着饶富兴味的笑意,看得宫女们心底直发毛
  还有一个半月时间够她们策划,到时候她很期待蒋婵的下场将如何。
  养伤期间,蒋婵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眼睛重见光明,但她知道所有人都清楚她的眼睛恢复,甚至有些人还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装瞎,骗取别人的同情。冤枉啊!她骗什么也绝不会骗别人的同情,同情这东西是世界上最没有的东西,只会显示得自己很儒弱,如此强悍她,才不屑。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养精蓄锐。
  一个月,勉强可以下床走动,又休养半个月。
  半个月之后,太后大寿。
  王孙贵族,大臣们,携带家眷进宫祝寿。
  太皇太后缺席,书信上写,她偶感风寒,不便回京。。。。。。
  只有蒋婵知道,太皇太后是在躲她,无所谓,反正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什么历史,什么时空?通通不重要。蒋婵决定自私一回,在大清国一年时间内,她要和康熙好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做梦也未想到最后出卖她的人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宛如。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天有不测风云
  更新时间:2010…12…19 9:53:13 本章字数:7849


  天牢里。
  毒刑领教过了,现在又糟牢狱之灾,多事之秋。这大清国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这次估计没有人可以救她脱离苦海了。死定了!
  蒋婵抱着双膝坐在墙角,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叫宛如告诉哈巴图,让他转告康熙,她在宁静宫等他。太后的寿辰未过,她就提前到宁静宫,她之所以会选择宁静宫是因为那是太皇太后的寝宫,没人敢进。等了一个晚上,康熙始终未出现,结果等到却是康熙被人刺伤,刺伤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蒋婵。
  可笑!她有分身术吗?
  是谁在背后精心设计连环圈套?
  直到她被太后等人请进牢里,宛如都未曾出面过,她懂啦,彻底懂啦。
  与其说宛如是派来伺候她的,还不如说是来监视她的,只要她回应康熙的感情,那么宛如就会采取措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宛如这个兵还未养到一年就派上用场。
  一种锥心之痛的感觉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她的心,似乎有人拿着一把匕首划开她的肌肤,剔出血淋淋的骨头,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掌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心痛已经被取而代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富察莫站在牢房外,冰冷的目光阴厉的看向牢房里的蒋婵,双眸里多了一丝痛苦。“为什么?”双手紧握,突出的关节发白。
  “什么为什么?”蒋婵微微楞了一下,抬头望着富察莫,微笑道:“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谢谢你念在我们夫妻一场,临死之前来看望我。”
  “蒋婵。”富察莫的声音有点发抖。
  “呵呵!你还真小气,来看望我,也不带点吃的东西来。。。。。。咳咳咳。。。。。。”旧伤未愈,现在又被关在牢里,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
  “你没事吧?”富察莫抓住铁门,恨不得将铁门拆掉。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天。。。。。。咳咳。。。。。。天要下红雨了。。。。。。冷酷无情的。。。。。。咳咳。。。。。。冰川男人也。。。。。。咳咳。。。。。。懂关心人了咳咳咳。。。。。。”蒋婵感觉浑身无力。
  “该死的。”富察莫咒骂一声,转身向外走,十多秒钟之后,又回到牢房外,手里多了把钥匙,打开牢门,冲进去抱起她就向外走。
  “喂。。。。。。你干什么?劫狱吗?放我。。。。。。咳咳。。。。。。放我下来,咳咳咳。。。。。。富察莫,咳咳。。。。。。啊。。。。。。痛。”蒋婵拼死挣扎,不小心碰到伤口,痛得她呲牙咧嘴。
  “怎么了?”富察莫一怔,随后把她放在草席上,扯开囚衣,倒吸一口气,蒋婵身上的伤全暴露在他眼前。背脊和肩上扭曲狰狞的伤痕一条又一条交错,身上细细麻麻的针孔,左胸上还有一处是用铁烙烙出来的伤,一瞬间,富察莫整个人便怔住了,当他再看蒋婵时,目光已经变了,幽深似潭的眼眸骤然多了几分悲痛,和一抹不一样的东西,复杂地闪烁着。
  “你。。。。。。”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长长地叹一口气。
  蒋婵身上的伤不是新伤,而是。。。。。。在暗室里他知道闻素和七儿对她用过刑,只是没想到她们居然把她伤成这样,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短,却养不好她身上的伤的,可见这些伤有多重。
  富察莫眼中有悲痛,有气愤,更有后悔。。。。。。
  女人嫉妒起来,比十个男子都狠。
  蒋婵感觉身子一冷,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
  反射性动作,“啪”一巴掌打在富察莫脸上,拉好衣服,暗自咬了咬牙,忍住泪,冷静下来后静静开口道:“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借她人之手为慕怡仇,你敢说不是你的目的,虽然不是直接,间接也脱不了罪,如果你是想差辱我,奉劝你一句,省省吧!这些伤痕我蒋婵还不放在眼里。”
  “她们。。。。。。”富察莫冷冰冰的脸上除了骇人的愤怒外,便是满心的疼惜,从腰间掏出药瓶,长臂一伸直接将人给拉过来,一手挑开她的衣服,随后将药倒在掌心里,冰冷的药膏下散发着浓郁的清香,用手指蘸着涂抹到那些狰狞的伤疤上。
  “你别告诉我,你什么也不知道。”等上完药之后,蒋婵打断富察莫的话,转过身,整(http://。)理好衣服。“你走吧。”
  “对不起。”这句对不起,包含太多歉意和内疚,富察莫第一次向别人道歉,以前别人将他当成十恶不赦他也不屑。
  对不起?哼。如果说对不起有用,世界上就没有警察了。
  “我接受,你可以走了。”下逐客令,这声音竟然如此的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如果一句对不起可以换他良心上得到安宁,蒋婵成全他。
  “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要瞒着我。”老调重弹,富察莫觉得自己的呼吸是急促的,是几乎可以窒息的,是无法控制的僵硬。
  蒋婵郁闷!她瞒他什么啊?“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不告诉我,怡儿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富察莫一张脸阴沉的骇人,将脸埋在掌心里,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要不是管家将额娘的遗书交给他,至今他还被蒙在鼓里,额娘在遗书里将一切真相交待得清清楚楚。独自一人在书房里看完之后,除了心痛还是心痛,既然比当时慕怡死在自己怀里时还心痛几万倍。
  蒋婵她这么做到里是为了什么?一切的事与她无关,明知前方是龙潭虎穴,偏要毫不迟疑往下跳,将自己置于危境。
  蒋婵如晴天霹雳,傻愣住,脸色在此时显得有些苍白。
  老天!所有的事都背道而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装傻,平静的神情悠然转为焦灼,更加想叹气。
  富察莫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她。
  “莫儿,当你看见这封信时,额娘已经不在了,额娘愧对你爹,愧对怡儿,愧对婵儿。。。。。。”
  蒋婵看着这封可以为她洗清冤情的信,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临死之前,还她清白。可笑!
  “你走吧!就让一切烟消云散,希望你可以为慕怡和你额娘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命。”现在的蒋婵除了奉献精神,还能奉献什么。
  “你爱他吗?”富察莫不但没走,反而坐了下来,一副要与她秉烛夜谈的样子。
  “谁?”蒋婵瞪着富察莫,脚痒痒,超想一脚将他踹出牢房。
  “你知道我在说谁?”富察莫拍了拍衣袖。
  “莫亲王,什么时候转性了?”冰川男人居然主动找人聊天,天下奇闻,大清国是不是要变天了。
  “我关心自己的福晋有什么不对吗?”富察莫特意加重“福晋”两字。
  “容我提醒阁下,我的一号奸夫不就是死在你手上的吗?”关心!就他?蒋婵暗自打冷颤。恐怖!
  如果说这家伙会关心别人,她蒋婵自称为善人,也当之无愧。
  “你不是嫌弃我没眼光吗?”当今天世上也只有蒋婵能说出这句话。
  “错,你老兄不是没眼光,而是超极无敌。。。。。。没眼光,简直就是眼睛脱窗,说你还不乐意听。”蒋婵纠正。
  “我现在知道皇上和宁宜为什么会那么爱你。”说她满腹心机,却处处为别人着想,一张刀子嘴,却有一颗豆腐心,看似薄情寡义,实则重情重义,对仇人心狠手辣,为朋友两肋插刀。面对困境不屈不挠,危难中出侠骨柔情。
  她就想是带刺的玫瑰,令人望而止步,如寒冬腊月的寒梅,耸立在冰霜雪地中。
  别人骂她毒蝎心肠,伶牙俐齿的她想要为自己开脱,并非难事,可她却不加理会,任流言满天飞,仿佛她自己是局外人般。
  这样的奇女子,谁不为她动心,谁不想为她挡住暴风雨。
  “康熙的爱太重,我负担不了,宁宜的爱,我只能说抱歉。”爱上康熙是人生悲剧,因为不该爱,不爱宁宜是人生无奈,因为没有爱。爱与被爱同样是受伤害,宁宜的离开,她难辞其究。
  当她坦然面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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