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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5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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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好痛啊……”佳烟浮起来了,吓得哇哇大哭。
从这么高的城墙摔下来,虽然是水,也足能让人摔得七魂丢了六魄。
“不怕,我们上去。”青鸢想游去她身边,但很快发现这湖水很古怪,人不会沉,但是,不管你怎么动,你也游动不了。
“到底什么破地方!”她气得破口大骂。
“姐姐,会不会有妖怪?”佳烟哭得更厉害了。
青鸢镇定下来,这事是她办得不好,小彩雀毕竟是只鸟,它只知道找出路,是不会知道这里的奥妙的。
“别哭了,没事的。”她放弃挣扎,摊开四肢,静静地看向星空。
佳烟抽泣着,抹着眼泪看她,“姐姐你为什么不害怕,我们逃跑,会不会被杀掉?”
“不用害怕,你没发现城主很喜欢我吗?一定看中我的美貌,等下我哄哄他,他绝对不生气。”青鸢厚着脸皮吹牛。
“真的?”佳烟犹豫着问她。
“当然,我是倾华公主。记住,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青鸢偏过头看她,眉眼弯弯,笑得欢快。她这一世也算是在苦难里泡过来的,早就养成了淡定的性子。
“姐姐,你好厉害,你懂的真多。”佳烟眨眨大眼睛,崇拜地说。
“学着吧,女人想活得好,就得学会勾心斗角、狐假虎威、貌合神离、诡计多端、尔虞我诈……”她信口胡诌,慢慢地,她声音小了,脑子里浮出卫长风的脸,“我好想四哥啊。”

☆、很合他的胃口

“你为什么叫大术师四哥?”佳烟不哭了,满脸好奇地看她。
“哦……因为……所以……”青鸢掬了一捧水往佳烟的身上浇,笑道:“冷不冷?”
佳烟点头,“好冷,我们会不会被冻死。”
青鸢摇头,正欲说话时,一缕草木的香气钻进鼻中。她吸吸鼻子,打了个激灵。这种香,是城主衣袍上特有的味道,她白天闻过!缓缓转过头,只见城主缓步踱到湖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佳烟吓得发抖,又小声抽泣起来。
小湖的上方也浮起了好些七彩琉璃灯,照亮了四周的一切。原来天空中有极细的丝线,把琉璃灯串起来。
几名侍卫一手扯着绳索,慢慢下了湖,把青鸢和佳烟捞了上去。
青鸢连打两个喷嚏,她快冻死了!这湖水里不知道有什么,湖水如此冰寒刺骨。风一吹,立刻瑟瑟发抖。佳烟吓软了腿,瘫在地上动弹不了。她只好跪坐下去,用力给她搓着双手,小声哄她别怕。
身后又有脚步声响起,扭头看,只见几名侍卫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城主坐下去,一手撑在扶手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他漆瞳里映着七彩光华,煞是好看,让青鸢一时间没能挪开视线。
“你这么喜欢盯着别人看?”他长眉拧紧,语气听不出喜怒。
青鸢有些尴尬,略略迟疑,她硬着头皮说:“这事都是我骗着她玩的。”
“哦……”他淡淡一字,身子微微往前倾来,沉声问:“四哥是谁?”
“我以前养的一只猫。”青鸢秀眉紧蹙,作楚楚可怜状,小声说:“城主,先让我们回城换身衣裳,太冷了。”
“来。”他向她伸手,唇角微微勾起。
青鸢怔了一下,犹豫着把手递给他。
大掌用力握住她的小手,往他怀中一拖,她就落进了他的怀抱中,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的袍袖掩过来,温暖顿时涌进她的身子里。
“别再跑了。”他温醇的嗓音从头顶飘下来。
青鸢活这么大,这是除了卫长风之外,第一个以关切的语气与她说话的男人!
现如今她私自出逃,城主应当鞭打她、体罚她才对,怎么会如此和气呢?青鸢一直相信,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男人长得太好看,不是件好事。有本事的男人长得好看,更是一件可怕的事。
“你想干什么?”她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警惕地瞪着他。
“男人这样抱着女人,你说干什么?”他低眼看她,目光如炬。
“城主,我不会合你的胃口的!”青鸢立刻变脸了。
“你懂得勾心斗角、狐假虎威、貌合神离、诡计多端、尔虞我诈……甚合本城主的胃口。”他淡淡一笑。
【文中男一男二,女一女二,都有非常奇特的关系,故事越往后,越精彩哇。】

☆、带她去猎狼18

青鸢被他一席话震得浑身发麻,匆匆缩回他的两只袖子后,借他的袖子,遮住闪烁着猜疑光芒的双眼。
她仔细回忆过,绝对没有见过城主这人。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她一定要弄明白他有什么目的。喜欢她?别开玩笑了!
仆妇拿了套很合她身材的衣裳过来,换上后,对着铜镜照了会儿,才扭头看他,眉眼轻扬,满唇笑意,声音轻柔,“城主,我已知错了,能不能让只惩罚我一人,佳烟她还小呢。”
城主正站在门外栏杆处,仰头望月,听到她的话,缓缓转头看她。
她唇角弯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太假,少一分则太冷,温柔中不失大方。
这笑容是这些年来精心练习过的,她对佳烟的那番话也并非胡扯,而是她这些年来从上官薇和蕊嬷嬷那里学来的生存规则。她深谙适者生存的道理,她怕这一辈子都走不出皇宫、挣不脱命运,所以她必须适应险恶的宫廷,并且战胜它,架御它!
“不行。”他深瞳微凉,缓缓吐出两字。
青鸢唇角的笑容一浅,轻声说:“你想怎么罚?鞭子吗?还是吊起来挨饿?”
她这些刑都受过,但佳烟肯定熬不住!
“天烬国的骑兵离这里只有三十里了。”他似是没听到她的话,慢条斯理地说:“你猜,他们会找到这里吗?”
“这么多城,目标这么大……”青鸢想着那一座座灯火通明的小城,脱口而出。
他手往她的肩上轻轻一拍,“睡不着,走,我带你去猎狼。”
“不想去。”青鸢拧眉,她都两天两夜未睡了!
“走吧。”他不理她的抗议,大步往楼梯走,“能猎到一只,就免她受罚,若能猎到两只,你的也免了。”
青鸢顿时精神大振,依着这人的功夫,别说一只两只,十只二十只也应该没问题!但才抬脚,她又迟疑了——怎么可能这么好,别是拿着她这块肥美的肉当诱饵吧?
他已经到了楼上,见她未动,抬头看来,唇角扬出一抹笑,“快下来,不然我要改变主意了。”明明是夜晚,他的笑却让青鸢觉得看到了初生的旭日,霎时间心尖尖都颤了一下……她慌乱地扭开脸,不过一瞬,整个胸口都痛得如同有双利爪在用力撕扯,冷汗狂涌,差点没一头栽到地上。
她有心脏病吗?她勉强站稳,又往下看去。他已经敛去了笑意,长眉微拧,华瞳灼灼地盯着她看。
“来了。”她稳了稳心神,她没那么娇气,没休息好也可能心绞痛。
侍卫牵了他的马过来,尾巴一甩,正打到刚刚走过来的青鸢脸上,火辣辣的痛。
“城主要说话算话。”她强撑精神,抚着脸看他。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一步跨来,双手抱住她的腰,往马背上放去。

☆、他很迷人19

弦月当空,光华清清冷冷。
夜半,在大漠猎狼,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体验。
青鸢有些害怕与自己同骑的这个男人,但又对他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物,能在大漠里建起这样的城?
他从背上取下长弓,双臂环过她的身体,沉声道:“我教你。”
青鸢忍不住扭头看他一眼,从下往上,他便显得更加威严。下巴微微抬起,脖子上蒙着一层汗光。眯眼瞄准时,密而长的睫掩去华彩的瞳。
他不面瘫的时候,很迷人。
“你猎不到狼,可是不救不了你和佳烟的。”他双眸垂下,淡淡出声。
“啊?我猎?”青鸢从美色的诱huo中惊醒过来,细思他的话,确实未说明是谁猎到狼,才肯放过她和佳烟。这人,文字游戏玩得挺顺!
但,他未必真把她拎去喂狼?
“下去。”他眼神突然一沉,拎起她,往地上一放,打马疾驰往前。弓箭满弦,一箭凌厉射出。远处传来一声凄厉呜咽,他得手了!
四处静寂,青鸢的背脊陡然滋生一阵凉意,抬眼看,四周绿幽幽的眼珠子正瞪着她。
该死的,他居然真的把她放在狼嘴边,而他已经不知去了何方!
她特地抛弃前世的名字陆蔓,取名为青鸢,就是讨厌“长满杂草的漫漫苦路”,她要战胜禽流感,飞得高,跳得远!难道这名字还不够威猛,逃不过被猛兽撕碎的命运?
一只秃鹫在头顶盘旋着,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盯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死人,给我下来。”她懊恼地拔了簪子,紧握手中,冲着秃鹫吹了几声口哨。
秃鹫一个俯冲,落到了她的脚边,仰着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她。或者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她这么大的秃鹫……
青鸢慢慢后退,手指放进唇中,召唤这附近的鸟儿过来,掩护她逃跑。渐渐的,鸟鸣声多了,抬眼看,足有几十只,扑扇着翅膀,尖鸣躁动。
她跟着卫长风训鸟已有十载,头一回独自召唤这么多的鸟儿过来。
狼群开始不安,仰头看着天空,原地打转。
青鸢瞅准时机,拔腿就跑。狼群哪肯放过她这块鲜美的骨头,凶猛地冲过阻拦的鸟群,狂追上前。
骏马从她头顶跨过,马蹄扬起黄沙乱飞。他挽弓放箭,很快放倒了狼群,扭头看她时,她已经盘腿坐到了沙地上,仰头朝他看着,脸上汗津津的,沾满黄沙。
“你是怎么把鸟召唤过来的?”他蹲下来,一指轻抬她的下颌,瞳光微凉。
青鸢挤出一个夸张的笑,脆声说:“我是鸟神,如何?”
“主子,探子捉到了。”一名侍卫打马过来,把一个身中数箭的男子丢下来。
他放出的第一箭,射中的正是此人。探子居然离大元城如此之近了!

☆、下来抱我

青鸢恍然大悟,他带她出来,只是想试探她!此处隐秘,而天烬骑兵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她与他比箭时召唤过鹰,他那时心中已经有了疑心!
她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疼,顾不上他正看着自己,小手直接揉了上去——
“公主真是令人意外。”他直起腰,淡淡扫她一眼,利落地上马。
青鸢勉强打起精神,冲他扬唇一笑,难道在城主心目中,我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很特别。”他低眸看来,神情严肃。
青鸢轻笑起来,忍着心口的痛楚,爬起身,把手伸向他,“带我回去吧,我真的很困了。”
他的眸子又浅浅滑过一丝愕然,似是没想到她如此主动。
她能不主动吗?她感觉自己要心肌梗塞死掉了!而她,绝不想死!她好容易逃出那鸟笼子,能得自由身了,绝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荒漠里!
而且,她就算死,也得死在卫长风的怀里,一定要看着他那深情款款的双瞳,再颤抖着伸手去轻抚他的脸庞从眼角淌下两行清泪,死得凄美且悲壮……嗨!青鸢,你脑子里塞了些什么?卫长风凭什么看你死去活来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子,城主久久不伸手,她便自立更生,双手拽着马鞍,用力往上爬。
侍卫们不远不近地站着,见她爬上去,又滑下来,再爬上去,又滑下来……重复七回,她一把揪住了城主的袖子,抬起通红的小脸,咬牙说:“下来,抱我!”
她眼睛泛酸,若换成别的女子,此时一定要摆出梨花带雨、盼君怜惜的神情才对。
但她流不出泪来,自打她来到这里,她就没有落过一滴眼泪。小时候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气,她也不流泪。
不是不想哭,而是眼睛干痛,没有眼泪。
她记得以前听一种病,叫做无泪症,这种人得长年滴眼药水才行,她没有眼药水,温嬷嬷给她收集了花露,蒸开了,收集花露的雾水给她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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