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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08章

小说: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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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赞美声中,穆飞飞的笑意越来越不自然,她垂下头,轻声说了两声“哪里”,再没敢出言挑衅。
倾心太后笑着看着这群年轻人,温和地说:“好了,别闹了,赶紧吃饭,赶路吧。现在我们一刻也不能耽搁,也不能再节外生枝。”
南月他们这几日会抓紧攻打金水河,拖住天羽林军的精锐兵力,让君博奕无暇分
身。
一行人见太后开口,都不闹了,匆匆用完早膳,找村长买了
两头驴子,踏上了去流云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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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拉着许雪樱打听焱殇的口味,还有在太后面前直接推脱油炸鱼是青鸢的主意,这一番试探,青鸢已经完全弄明白了穆飞飞的为人和目的。
穆飞飞和太后相处十多年,肯定听太后说过许多宫廷往事,难免滋生向往。初出山门,看到世间繁华,眼看太后许诺过的事就要泡汤,她肯定也想争上一争。若她无意害人,就像许雪樱一样明刀明枪地过来,青鸢倒无所谓。她怕穆飞飞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
倾心太后和雪樱各骑一头驴子,青鸢和穆飞飞步行。雪樱毕竟没吃过苦头,又是坐船,又是山贼,又是熬夜,这时候已经显得精神萎靡,唇色发青。
“你们来坐一会儿吧?”她扭头看青鸢和飞飞,小声招呼二人,“我走走。”
“你骑着吧,我们走得动。”穆飞飞婉拒道。
许雪樱又看青鸢,青鸢快步过去,踮起脚尖,抬手摸她的额头,担忧地问:“雪樱,你病了,你还是在渔村休息吧。”
“怎么了?”焱殇扭头看过来,眉头微皱。
“我没事,我娘有个愿望,想再回大元城,我想完成她这个心愿。”许雪樱摇摇头,顺着驴子滑下来,抚着青鸢的手说:“我走走就习惯了。”
“你晚一点进城也一样啊。”青鸢不解地问,难道她是想以钥匙为筹码?
“不一样的,我娘事事争先,她曾说过,若大元城回来了,她要第一个踏进去,给她的那盆牡丹花浇水,把她未来得及收好的玉钗收进匣子里。”许雪樱勉强笑笑,虚弱地说:“你放心,我不拖累你们,若真的走不过去,就算了,你也骑一会儿吧。我不能一个人霸着,让你们辛苦。”
“我走得动,你快上去。”青鸢和她推脱几下,见她犯了犟脾气,于是招手让焱殇过来,直接下命令,“雪樱不听话了,把她抱上去吧。”
焱殇直接把雪樱抱上了驴子,温和地说:“你嫂嫂皮厚,多走走没事,你好好跟着。”
许雪樱被他一抱,闹了个大红脸,勾着脑袋不出声。
“怎么样,还走得动吗?我背你?”糯 米論 壇为您整理制作焱殇扭头问青鸢。
“你又不是驴……”青鸢眼睛猛地瞪大,又缓缓眯上,在他威胁力十足的眼神里,把最后一个字吞回去,吐了吐舌头,把小手塞到他的掌心里,笑着说:“我再走走。”
“来吧。”焱殇转身,拍了拍背。
青鸢水眸弯着,往上一跳,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肩,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女王起驾。”
“美得你,等下你背我。”焱殇把她往上托了托,大步往前走。
“我能背得动你吗?我非被你压扁了不可,你晚上压迫我还不够呢,白天还想压迫我。”青鸢没好气地说。
“飞飞,你来,我和你换换。”倾心太后扭头看穆飞飞,笑着招呼她。
“干娘,我没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在山里跑惯了,这点路算什么。”穆飞飞跑上前来,帮她牵着驴子,紧跟在焱殇身后。
青鸢搂紧焱殇,压低声音问:“雪樱手里的钥匙是什么?”
“是戒指。”焱殇低声说。
“戒指?”青鸢扭头看雪樱,她手指上没有戴戒指,想必是贴
身藏好了。
“我看她身子骨太弱了,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流云镇。而且大漠里行走也很苦,万一她病倒了怎么办?我看还是把钥匙拿来的好。若你不方便出面,让婆婆去说,她一定听。”
“她性格极为固执,到了流云镇再作打算。”焱殇沉声道。
“你见过戒指吗?什么样子?我的这对镯子挺古朴的,那戒指应该差不多吧?”青鸢腾出一只手往腰上摁了一下,腰带下凸显出那对镯子的形状,出发前,她用锦带牢牢地缠在腰上,以确保安全。
“我也没见过,还是破城的时候,娘临时交给她保管的,也只有一把钥匙在许家,另外两把钥匙,我已经拿到了。五把钥匙,缺一不可。若出错,我们会和大元城一起沉入地底。”焱殇低声说。
“这么可怕。”青鸢哆嗦了一下,紧紧地抱住他的肩,喃喃地说:“那我们可千万别弄错、弄丢了。”
“别怕,我心中有数。”焱殇又把她往上托了托,拧眉道:“阿九,你真的越来越重了,比我第一回背你,重了不止十斤。”
“我那时候还是花苞儿,十四岁,就你下得去手!你残暴无良,可怕可恨。”青鸢脸红了,不肯承认自己胖了一圈。
“换你背我。”焱殇把她放下来,绕到她身后,双臂往她肩上绕。
“我背不动。”青鸢小声尖叫。
“你不是想要男女平等吗,喏,我这叫尊重你,让你实现男女平等,快背。”焱殇把重量往她身上压。
<“婆婆,救我。”青鸢伸长脖子呼救。
倾心太后看着二人闹,眉眼间全是笑意,“殇儿,用劲儿压,好好教教这丫头。”
“婆婆,你好狠……你就想给他换房媳妇儿……”青鸢身子完全弯下去了,气得大喊。
“殇儿,还不拧她嘴,她又顶撞为娘,不用顾我的面子,压,再压!”倾心太后拍着手大叫,眼角的皱纹堆着,分明笑得开心。
穆飞飞抬眼看倾心太后,眉头微微皱了皱。
“不好,雪樱小姐……”萨雷米突然一声低呼,庞大的身体灵活地绕过了挡在面前的侍卫,把从驴背上滑下来的许雪樱接了个满怀。
“雪樱。”倾心太后赶紧扶着穆飞飞的手下来,过来看许雪樱的情况。
许雪樱脸色苍白,唇色乌青,呼吸又急又浅,虚弱地说:“姨母,我很冷。”
“你在发寒,一定是昨晚在小船上冻着了。”穆飞飞给她把了脉,为难地说:“雪樱啊,你不能再走了。”
“这里离渔村只有半天时间,我带她回渔村。”萨雷米当机立断,把雪樱抱了起来。
“那好吧。”倾心太后为难地点点头,拉着雪樱的手说:“雪樱啊,你一定要保重。”
“可是钥匙……”青鸢赶紧提醒他们。
“哎哟,对了。你们都退后。”倾心太后挥挥手,让众人退下。
穆飞飞蹲着没动,青鸢一把抓住她,拽着她后退,“飞飞快来,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穆飞飞被她拉得差点摔倒,待站稳后,倾心太后已经从雪樱手里接过了一只小包,放入了怀中。
“太后,各位,我先带她回去渔村,若她实在不好,我就送她先回城医治,你们一路保重。”萨雷米向众人点头,把雪樱放回驴背,牵着大步往回走。
“她不会有事吧。”穆飞飞担忧地问。
“吉人自有天相,我们走吧。”青鸢笑眯眯地看着她说。

☆、190。怎么样,这坑里舒服吧【190】

渔村。
河畔又缓缓驶近了几艘小船,数名身着墨色衣袍的男子从船上下来,拍打着身上沾上的芦苇枯灰,小声埋怨着这水道难声。
“埋怨什么,都给我精神点,这可是我们给皇上立大功的时候,能不能光宗耀祖就看这一回了。”为首的人最后跳下小船,瞪了一眼众人,小声斥骂。
“是,于大人。”一行人赶紧垂手站好,听他训话。
“你们是什么人呀?”一个小男娃拎着一条小鱼过来了,好奇地问他们窠。
男子堆着满脸的笑,冲着河畔的小娃儿问路,“请问,早先来的那些人往哪边走了?”
“你们是一起的吗?”小娃儿仰着头,好奇地问燔。
“正是。”男子笑眯眯地,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给他,“拿着,告诉我,他们往哪边走了?”
“你要买鱼吗?”小娃儿看了看铜板,扭头冲着后面招手,“爹,娘,有人来买鱼。”
“于大人,怎么办?”男子们快步围过来,看着渐渐走近的村民。
为首的依然是村长,拈着须,笑着看着这群人。
“都给我放精神点,不许生事。”男子眼神闪了闪,脸上的笑堆得更浓更热情了,拱着拳,大步过去作揖,“老人家,我们是来找我们老夫人和主子的,他们早到了两个时辰,我们耽搁了。”
他说着,转身指河畔泊的几艘小船,笑道:“您看,和我们的这种船一样。”
“哦。”老人家拈拈须,笑着点头,指流云镇的方向,“他们往那边去了。”
“多谢老人家。”男子连连道谢,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赶紧拿出碎银子,塞给了村长。
“哎,不用,不用!”村长赶紧推回来,乐呵呵地说:“你们夫人已经打赏过了,这银子可不能再收,你们赶紧去吧,去流云镇晚上得在外面过一晚,我教他们在山上的送子庙里住一晚,你们抄近道,还能在夜里追上。”
“太感谢老人家了。”男子大喜,一揖到底,带着人匆匆往前追。
“快去吧,小桂儿,你带他们出村去。”村长慈祥地笑着,拍了拍小男孩的头。
男子满脸喜气洋洋,跟着这叫小桂的男娃娃出了村。
这村偏僻,几乎没什么外人,是个避世的好地方。路上还清晰地看到前行走过的脚印,男子仔细数了数,暗暗点头。
把小桂打发回去之后,众人立刻扯下长袍,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在右手袖口上都绣着银色羽毛。这是天羽林银字军的记号。
领头的人,是天羽林银字军的于禁。他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严肃地说:“记着,我们的目标就是跟着他们到大元城,然后……”
他挥手做了个杀的手势,满眼透着寒光,缓缓地说:“记着,此行不成功,便成仁。就算只剩最后一人,也要把大元城毁掉,绝不能落到他们手中。你们的妻儿老小,朝廷会给你们奉养,你们满门上下都会以为你们为荣。”
“是。”众人抱拳,小声领命。
“出发。”于禁握紧刀柄,带着众人钻进了老人所指的林间小道。
风推河浪,哗哗水声不绝于耳。
芦苇荡里,缓缓地又驶进了几艘小船,隐隐的,可以看到有银色的寒光从芦苇荡里透出来。
河畔,渔村村民们还在辛勤劳作。
今日倾心太后给村长答谢了一百两的银子,村子里总共只有三十户人家,每户都能分点。村长让几位汉子拿好银票,去外面兑换成铜钱,分给大家。妇人们围坐在一起,一边串腊鱼,一边商议着,等下让男人们给她们带些针头线脑,胭脂水粉回来。
总之,很开心。
两个壮实的男子换上了衣裳,撑着小船出发了,芦苇荡里的银色光芒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大哥,那里是什么?”
船头的男子撑着船蒿,好奇地往里面张望,只这一眼,一支箭从芦苇荡里射出来,直中他胸膛,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胸口,扑通一声,栽进了水中。
“牛子。”坐在船舱里的人惊到了,刚探出头来,又是一箭射来,正中他的额心。
两道黑影从芦苇荡里飞掠出来,脚尖在水面上轻点,眨眼间就到了小船上,把船舱里的人拖出来,丢进了水里,再撑着船,到了芦苇丛中。
里面隐藏着十数艘小船,清一色的,脸上戴着半边银色面具,黑色劲装,袖口上缠着紫色缎布。
“记着,一只鸟也不许飞出去。”温和的声音从船舱里传了出来。
众人齐齐抱拳,却不出声,芦苇荡里只有风声,水声,再无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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