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9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许雪樱别开头,赌气道:“你是怕我与他十多年的感情吧?你是后来的,他觉得新鲜,但新鲜总会过去,他会知道我的心。我一定要争取,他也不是你一个人的。”
“好吧,你既然如此固执,我们就直接一点。”青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三天时间,你若能称心如意,我便不阻止他纳妃迎妾。”
“当真?”许雪樱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怕三天之后,他就把你打入冷宫了?”
“若他连三天也顶不住,那我还真不想要他了,这三天里,随便你用什么手段,扑上去扒他的衣服我也不管。”青鸢看着他,严肃地说:“但是你记住,只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不许你再到他面前撒娇哭泣、说我是非,在太后那里给我捅刀子,说我坏话。请你记住自己是一位郡主,当有郡主的尊严,不必倒贴到男人怀里去。”
许雪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得发抖,又反驳不了。她自认是淑女,学不来青鸢这样的锋利。
“别哭了,除了让别人看笑话,没什么好处。”
青鸢抬头看看天色,转身往焱殇身边走。本来进趟镇子,就能赶回船上去,看样子,他们得在这山上过一天了。她本来可以不管许雪樱,任她折腾去,也免得自己沦落成一朵自讨苦吃的白莲花。但青鸢又忍不住要管,许雪樱钻了牛角尖,若能点醒她,未尝不是好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到了焱殇面前,她深深吸气,双手抬起,右手打左手,左手再打右手,小声说:“又管闲事了,怎么办?”
焱殇长眉微抖,低声说:“你父王似乎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你这身脾气是和谁学的?
青鸢想了好半天,认真地说:“你错了,我父亲是一个坐车必让座、遇上有人行乞必会放下一块钱的人,他曾有一次春
运时坐火车回家,居然把座位让给了一个带孩子的母亲。他常说,若每个人都能多做一点好事,这世上就没那么多坏人了……但是,
他只活到四十岁,我十岁。有时候好人不长命的,但我们还是要做好人,没有第二个选择。”
“啊?”焱殇脑子乱了,她在说什么?
许雪樱扶着树站在她身后,也是一脸疑惑。
所有人都在看她,高陵熠满眼的光芒,像星辰闪烁。冷啸他们一头雾水,如坠迷云之中。那些姑娘们瞪大了眼睛,仿佛在看天外来客……
“咦……对牛弹琴。”青鸢没能找到知音,闷闷不乐地走到一边坐着。
有时候她真的感到很孤单,她有些思想连焱殇都无法理解,总觉得她在耍嘴皮子,在撒谎……爱人可寻,知音难得,在这里,又有谁会懂得飞机大炮,电脑电视呢?
没灯没电的地方,有时候就像荒漠,让她没有安全感。十六年了,她还是没习惯这里的生活,回去的念头藏在她的灵魂深处,对妈妈的思念,也从未消减。
“妈妈太可怜了,一个人买菜,一个人过马路,一个人看电视,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她托着腮,盯着脚尖,轻轻地说。
“给你。”高陵熠的手伸到她的眼前,掌心是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正微微舒展花瓣。
她拿起花瓣,抬眸看他。
“冬天就要过去了。”高陵熠的嘴唇还很乌青,呼吸依然很急,但语气很柔和,很平静。
冬天要过去了,春天要来了,他们离大元城不远了吧?
———————————————————分界线——————————————————————
数十里之外的吴郡。
君博奕正站在窗前看侍卫操练,他出宫有一个多月了,过来接君耀然。他从养身之地逃出来,被吴王的人接到,此时就在这里休养,还不能站起来。
“皇上,加紧密信。”侍卫白朗拿着密信匆匆进来,双手捧到他的面前。
君博奕猛地转身,从他手里接过了密信,飞快地拆开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太好了,焱殇他们居然到白水镇来了。”
“咦,他们来白水镇干什么?”白朗不解地问。
“应该是去找黎夷,这是水欣的消息。这丫头还真是机灵,我把她放在黎夷身边,还真没错。想当初顾阿九对黎夷的态度非常古怪,我就觉得说不定今后会是一招好棋,把水欣放到他身边,总有一天会起到大作用。白朗你看,顾阿九果然去找黎夷了。可惜黎夷此人太古板,怎么也套不出话来。”
君博奕继续看完密信,来回走了几圈,双拳用力一碰,激动地说:“我们没能阻止许倾心回去,许倾心已经告诉了焱殇大元城的事,那边的探子说,青鸢腕上的手镯就是其中之一的钥匙,让水欣把金镯弄到手,等探子把密图盗到手,我们就能抢先得到大元城。我看他焱殇还有什么办法。”
“天佑吾皇。”白朗咧嘴笑,大声道贺。
“笔墨伺候。”君博奕坐到桌后,铺开纸,给水欣写密信。
白朗在一边磨墨,看他写完,不解地问:“有一事不明,那位叫芸桃的姑娘为何能那么巧地把焱贼他们引到了客栈里,助他们母子相逢。芸桃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是凤芹的人?”
“凤芹,又是凤芹,我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恨不能把他抓来大卸八块。若不是太后听信这妖孽的话,我天烬怎会弄到这般地步?秦老恶妇,纠缠着一帮朝中大臣,到现在还和我作对,真想一刀宰了她。”
君博奕恨恨地丢开狼豪笔,往后一靠,手指在太阳穴上用力揉动。
“皇上息怒,等您拿到了秦兰手里的东西,也就不怕她了。”白朗给他顺了顺气。
“这人太古怪了,和焱殇一战之后,跌进了水里,到现在还没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死了。”白朗给他倒了碗热茶,小声说。
“若真死了是好事,此人太古怪。焱殇也算厉害,居然一石二鸟,杀了许承毅和洛川。现在幻尘宫在卫长风手中,他生性固执,不肯为我所用,真是可恶啊。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高官厚禄都不肯要,非要当个布衣凡夫,哼,我看幻尘宫里的人如何服他。”君博奕抿了口茶,有些忿忿不平地说。
————————————
【ps:本月最后几天哒,有票票的妹纸们,不要捂在口袋里捂忘了哈。】
☆、180。如果这都不叫爱【180】
“皇兄。”君耀然低沉的声音从窗外传进来。
君博奕立刻向白朗使了个眼色,微笑着起身,大步过去扶住君耀然。
“你怎么出来了?多躺一会儿。”
“皇兄,有汉仪的消息吗?他们的马车到什么地方了,我想去接她。”君耀然的步子有些浮,到了椅前坐下,期待地看向君博奕。
“耀然你的身子还未痊愈,不能奔波,你放心,我已让华桐亲自去接汉仪了。”君博奕亲手沏了碗清茶,捧到他的面前,温和地说:“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你们夫妻来日方长。窠”
君耀然唇角噙着一朵苦涩的笑,低喃道:“我给天烬国丢尽了脸,还让汉仪跟着我受罪,这京城,我不回也罢,就在这里等汉仪来吧。”
“那可不成,”君博奕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你我兄弟怎能隔这么远呢?失败挫折乃人生常事,为兄不也节节败退?天烬国还需你我兄弟同心协力。燔”
君耀然沉默了半晌,双掌握拳,在膝头轻轻敲打,缓缓点头。
“你放心,为兄此次一定能击败焱殇。”君博奕抓住他的肩,轻轻地晃动。
君耀然抬眸看他,满脸严肃地说:“多谢皇兄还能如此信任我!我在他们那边也关了一段时间,对他们也有些了解,他们心高气傲、报仇心切,也并非不可击败。许承毅一死,看上去焱殇把许家的火焰压了下去,实则是往许家人嘴里投下了一枚毒药,他们不得不吞。许家人不像焱氏族人那般坚不可摧,他们更怕焱殇清算他们这些年来的所做所为。”
他说了半天话,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君博奕给他拍了半天背,他才顺过气,继续说:
“负责看守我的,就有许家的几位心腹,我听他们曾议论过,最担心的事就是焱殇得到天下之后,过河拆桥。从他们身上打开缺口,不难。这些人的喜好、家境、还有性子,我都悄悄观察过了,我现在就给皇兄一一写下来,你派细作过去,一一击破,定有收获。”
君博奕欣喜地看着他,双瞳灼亮,“耀然,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沉稳多了。”
“过去我只知玩乐,以为江山固若金汤,现在才知道世事莫测,当时时抱有存亡危机之感。皇兄,此次从鬼门关前爬出来,我不想再做个一事无成的懦夫,我一定要手刃……焱殇……”
君耀然双拳紧握,这半年来所受的屈辱每日每晚折磨得他生不如死,还有汉仪所受的罪,所吃的苦,都让他内疚惭愧,痛苦不堪。这些屈辱,只有用鲜血才能够洗清。
有时候,真的得经历这么一场变故,才能成就一代枭雄吧?
君博奕看着君耀然,只感觉到陌生至极,以前那个笑着从他背后跑过来,找他要酒喝的君耀然,消失了!
“还有云罗那边,拿城换回汉仪,真是让我意外,汉仪对他们来说没那么重要,他们一定有别的目的。”君耀然又说。
“云罗是借机与焱殇拉近关系,高陵皇族一向就是墙头草。”君博奕有些不屑地说。
君耀然抓牢椅子扶手,撑起了虚弱的身体,急声道:“皇兄,我觉得那马车上一定有猫腻,汉仪给我说过高陵越和高陵熠,我觉得这两兄弟绝不简单。高陵越见人就笑,只怕是蜜里藏刀。高陵熠居然称病十年未出过王府,也不见外人,这绝不正常!皇兄,我们不能轻视任何一个可能的对手,大元和天烬斗得你死我活,云罗国趁机大捞好处……咳……咳……”
君博奕赶紧扶住他,给他拍着背,小声说:“耀然不要着急,我都有安排。”
“把汉仪接来,诛杀云罗使者,将马车劫回来,定有发现。”君耀然拉住他的袖子,快速说。
君博奕连连点头,安慰道:“我马上就安排下去,你赶紧回去躺着,早早养好身子是正事。”
“好,那我不妨碍皇兄了。”君耀然吃力地起身。
君博奕使了个眼色,几名侍卫大步过来,扶着他出去。
院中有风,飞花乱舞,君耀然的背影被桃树遮住,只见一角青袖在风中轻飘。
“皇上,要不要按着王爷的意思去做?”白朗低声问。
君博奕踱了几圈,摇了摇头,“别的事都可以,唯汉仪不能回来。当时朕向袁杰下旨,绝不能因为耀然而放弃攻打大元城,好不容易找到大元城,不能功亏一篑。若对方以耀然为质,就先送耀然上路,以免动摇军心……汉仪当时听到了我们的话,但看耀然的情形,汉仪并未向他说穿此事。如今天烬国人心不稳,耀然必须与朕同心同力,不能再授人话柄,让人说朕罔顾兄弟之情。到了现在,朕还没得到传国玉玺,太后也知道朕拿的是假玉玺,她一直未发难,就是因为耀然未回来……玉玺一天不找到,朕的心一天不安稳。”
“奇怪,到底是谁从殿前偷走了玉玺呢?”白朗疑惑地问。
君博奕跌坐回椅子上,长长叹息,眼神有些茫然地看向窗外,“江山易打,不易守,如今朕总算明白这句话
的道理了。看上去,朕是天子,高高在上,但朝堂上下,不知道多少人想从朕身上打主意,谋好处,若朕不能让他们如愿,还会把朕从这龙椅上拉下去,除掉朕……”
“皇上……”白朗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他的面前,磕头道:“皇上莫要如此悲观。”
“朕真想回到宫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