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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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文 / 莫颜汐
她被有钱有势的男友剖心救未婚妻,邪恶的冥界使者补偿她一颗小鸟心,推她跌进另一时空。明明高贵无双,容颜倾城,一双明眸能掩世间光芒,却只能戴着面纱渡日,还命硬克死六驸马。
一朝出了王宫,她开始了翻云覆雨的新生活,她懂鸟语,会驯鸟,尤其会甩着小皮鞭驯雄鸟。
她势要当个逍遥人,她要开商铺,开酒楼,开展专租美男的火爆生意,当个古代第一富婆……
他是身世隐秘的皇子,肩负复国重任,二十年来一直以双面示人,隐忍二十载,只为一朝站在天下最高处,他是一团火,能袭卷天下,令世人臣服。今生所愿,只是与她一生共赴,不管是此处,还是天涯,只要有她便是他的江山河图。
他是性情淡泊的术师,从她六岁起,便守护在她的身边。一生绝世本领,只因一个承诺,锋芒暗藏,从不示人。他能卜人前尘未来,却无法卜出自己的一生。为了她,他披上战衣,纵横黄沙万里,无人能挡他前行的脚步。
他是她的命中注定,他为她而来,为她而去,一直远远注目,不敢靠近。他是她的前生孽缘,散尽万金,只为看她重生。哪怕今世为她流光最后一滴血,也要说一声,我错了。
她是尘世间永不会失去光亮的那颗明珠,她为爱而来,为爱而生,为爱而行。她坚信,这世间一定有一个人,他一定会来,她一定会爱……
☆、契:奉旨七嫁
黄沙狂舞,牛角号声撒裂了寂静的夜色,紧闭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骑快马从城中急驰而出。
马上女子大红的嫁衣在风中狂舞,垂至腰下的青丝被风高高撩起,遮住她如月光般皎洁的容颜。一只白色的小雀在狂风中惊慌失措地尖鸣,女子一伸手,那小雀便飞落下来,躲进了她的袖中。
一人一骑,渐入沙丘深处,一轮月悬于天尽头,苍凉的风卷起细沙。
再往前,极容易陷进流沙中。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沙尘,从马上跳下来,拉着缰绳缓步走到沙丘背面,盘腿坐下去,从怀里抓出明黄圣旨,朱红玉玺大印,还有一行熟悉的字迹:“赦封嫦曦宫尚仪青鸢为无思郡主,和亲大元国。”
大元国在这两年迅猛崛起,以赤瞳豹为图腾,拥有极其彪悍的战斗力,不仅让不可一世的天烬国低下高贵的头颅,还让太后亲自盖下了和亲的印章,把她给送出去了。
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沾满掌的泪。小白雀从她的袖中钻出来,翅膀扑扑,嫩红的尖嘴把沾湿的羽梳开,再用小翅温柔地抚向她的眼晴,轻轻啾鸣。
突然,依偎着的马儿开始不安地挪动,不待她反应,居然一声嘶鸣,窜了起来。若非她闪得快,铁蹄就能踢上她的脑袋。
缓缓抬眸,只见一头浑身雪白的豹子站于上方,赤红的双瞳,像两块潋滟璀璨的红宝石,有力的前肢正往前慢慢探……
她呼吸一沉,这就是沙漠中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瞳豹!而这种浑身白色的,更是千年难遇!
“小珍珠,我们走。”她慢慢地后退。
就在此时,赤瞳豹突然跃起,大嘴一张,衔住她的衣领,飞跃起来时,猛地把她往天空抛去。
大风骤起,一张嘴就满口沙,迷得她睁不开眼睛。朦朦胧胧中,只见一名高大的男子策马立于沙丘之上,清寒的月辉落在他的肩上,一双墨色琉璃瞳沉静地看着她……
再醒来时,只闻得一室幽香,重重叠叠的帷幔在风里轻飘。身上衣衫早已除尽,男子还有体温的衣衫贴着她冰凉的肌肤,仿佛是那人的手掌正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帷帐后慢慢走近一道祈长的身影。
“是谁?”她眸子圆瞪,怒声质问。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地掀开了帷幔,露出那人深遂的双眸……
“你敢捉我!你知道我要嫁的是大元王吗?”她猛地坐起来,怒瞪着眼前的男子。
他渐近了,微微弯腰,长指掐住她的下颌,双瞳微微一敛,那霸道的气势再度扑袭而来——
下一秒,那样滚烫的吻就贴上了她的耳垂,灼热的话语钻进她的耳中,“那又如何?阿九,你敢说心里想的不是我吗?”
她往后缩了缩,他的手掌立刻紧摁过来,把她牢牢锁到了身前。她从他的肩头看过去,一只白色赤瞳豹正迈着优雅高傲的步子进来,那不是……
她猛地明白过来!
大元王,她面前站的人,正是大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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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青鸢,在众女子把天空撞出无数大洞,纷纷穿成各种绝色美人的时候,我迎来了我无限苦逼的穿越时代!哈,有多苦逼,你往下看!能笑得你肚子疼,也能让你恨不能扛着AK47亲自去一趟。
但,我遇上了他,能为我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他,给我宠,给我爱,给我要的一切。
人生就是这样,波澜起伏,有笑有泪,而我将永远笑对,永不负大好时光。
这是我的故事,惊心动魄,也荡气回肠,现在,沏一杯茶,听我为你慢慢讲。
☆、威严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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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威二十二年九月初九,天烬铁骑踏进曼海国第二十七天,国主顾天仰向天烬国俯首称臣,把国中美女和财宝尽献于天烬国,以求保命。
九月初九,天烬国皇帝之弟、十九王叔君漠宸前来受降书。
国主带着众皇亲与统一穿着大红嫁衣的公主、郡主们跪于宫门外,迎接胜利之王。
青鸢跪在皇后身后,悄悄挪动了一下腿。
今日她是替倾华来的。
实际上,她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也算幸运,附身的是个才出生的小公主,粉团团的,漂亮可爱极了!可惜她的娘亲聂雪慧只一个美貌的宫女,与皇后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下了女儿。皇后恨聂雪慧,毒杀了她。若不是因为皇后的亲闺女倾华公主生下来体弱,术师让皇后找一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倒霉丫头来给倾华挡灾续命,她早就被掐死了。
至于国主,昏庸贪婪,就是个标准的妻管严,从不过问她的死活。
十六年来,她与倾华都生活在皇后宫,都戴着面纱,只要术师说不能去的地方,便由命硬的她代替,直至今天,见过倾华和她真面的人不出五个,都在皇后宫。
皇后叫她小nie畜,她稍有差错,便让蕊嬷嬷隔着棉布用粗粗的荆条死命抽她的背,不会打烂骨肉皮肤,但绝对让她痛不欲生。
不过,倾华人还不错,常会悄悄让人送东西给她吃,她挨了打,也会悄悄给她送药,趁皇后不在,放她出暗宫来晒太阳。
罢了,只要能离开这破地方,去就去!送过去这么多美人,老皇帝一晚一个,说不定没轮到她,就已经jing尽人亡了!
身边跪着丞相之女思莹,正哭得一抖一抖,突然眼白一翻,晕了——她轻轻摇头,胆子这么小,到了天烬国怎么办?
正充满同情时,随着马蹄声近来,这些娇弱女子们一个接一个地晕过去了……就像大风吹倒了麦浪!
青鸢突然觉得有点纠结,她要不要也倒下来装死呢?
可是她穿的是倾华的彩绣嫁衣,倾华比她瘦,尤其是胸口上正勒得难受,都快被撑得绷开了,若躺下的姿势不对,一定会出洋相!
正犹豫不决,一袭暗青锦袍出现在视线中,渐渐地、近了。
她顺着这锦袍往上看,这是一张极有天烬特色的脸,棱角分明,浓眉入鬓,一双深遂的眼睛如同墨色琉璃,融着阳光,威严高贵。
他很年轻,顶多二十五六!可一身气势沉稳霸气,又不是寻常年轻人比得上的。
嘴巴最好看……青鸢迅速在心里做了判断,这唇形好,不薄、不厚,看上就柔软温暖,掐起来肯定有意思。
“取下面纱。”君漠宸低头盯着她。这张小脸上蒙着红纱,只一双水眸,仿佛两汪溪水,里面还藏着让人捉不到的小鱼,眨一眨,迅速隐去她真实的心思。
“倾华不敢,术师说面纱摘掉时,必有灾祸。”听着这醇和的声音,青鸢赶紧低头。
“你就是倾华公主?”君漠宸眸色微沉,大掌轻轻一拂。
一阵惊呼声中,红纱掉落……
☆、大红嫁衣
这张小脸,肤色如月光般皎白,水瞳潋潋,小巧的鼻头下,一张薄软小嘴晶莹剔透,如两片新嫩的粉色蔷薇花瓣。这样的五官组合在一起,足令在场所有女子黯然失色。
“你就是三年克死六夫的倾华?”跟在君漠宸身后的男子,惊艳发问。
自从倾华十四岁起大选驸马,只要有人强行取下她的面纱,都死于令人啼笑皆非之事,前前后后死了六个,将军,郡王……不管你身份多高贵,全都酣畅淋漓地展现出各种奇葩死状!
譬如潇洒走路撞到墙上死,吃饭被肥美鸡肉噎死,欢乐听戏而哈哈笑死,赏花扑蝶被花粉呛死……没有死不成,只有想不到!最悲哀的是,每次都是青鸢在场!
幸好,术师说这正是在替倾华挡灾,吸至真阳刚之气以续命,否则她早被打死了。
所以,青鸢此生有两个最大的愿望。第一,倾华公主的下一任驸马千万不要再死在她面前;第二,如果非得死在她面前,请一定要面朝蓝天、眼含优雅的悲伤,而不是看着她,似乎她是妖、吸了他的魂!
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悲哀怜悯地看着君漠宸。若无意外,这又一个即将蹬腿闭眼的男人……
“为什么这样看着本王?”君漠宸拧拧眉,沉声问。
“好看。”她轻垂眸子,密睫如蝶翅般合下。
抽气声,此起彼伏。
突然,青鸢娇软的身子被扳起,惶惶抬眼,只见君漠宸温润的双瞳里暗自浮起几分锐光,直刺她的眼底。
她深吸气,想让自己镇定。
于是,随着她这声长长的呼吸,只听到滋……地一声,嫁衣硬生生撑破了……
大片雪景整个落进君漠宸的眼中,纤细白腻的脖子上有根翠色的丝绳,拴着一只翠竹哨,古朴灵气。
宽大的坪中一片死寂。
君漠宸双瞳微敛,缓缓抬手轻握竹哨,往前一拽,使得青鸢不得不往他身上靠去,双手僵硬地撑在他的胸口上,灼烫的呼吸从她发角拂过,青鸢僵得背都痛了,他才长指一松,让竹哨跌回她的雪肌上。
“曼海国连一件像样的嫁衣也没有吗?”他转头看向上官薇,瞳光刺骨地凉。
上官薇迅速反应过来,匆匆起身,用披风拥住了青鸢,躲在袖中的手用力掐着青鸢的腰,佯装颤抖,轻声说:“王爷恕罪,或是拿错了。”
青鸢被掐得肉都快掉了,猛地吸气,看上去就像真的被君漠宸吓到一样。
“回朝。”君漠宸深深地看了青鸢一眼,跃身上马。
这一声令下,在装死的女子也忍不住哭了,渐渐哭声震天——
青鸢也转过身,装着不舍地抱上官薇,暗自狠狠地拧住她的手臂,在她耳边讥笑,“你有个情郎叫常寻,前晚他穿着青色,你穿着粉色,你在榻中叫得实难听,活像乌鸦一样!记着,若你不善待温嬷嬷,我会让你和倾华死无葬身之地。”
“你……”上官薇脸色大变,万没想到青鸢会还手,还会威胁她。
“想用鞭子抽我?可惜,你再也打不到我了。谢你十年栽培,使我琴棋书画歌舞茶皆出名家,真能迷倒老皇帝也说不定,到时候你也沾光。”青鸢讥诮地笑着,微抬下巴,毅然走向马车。
☆、捧住他的脸
上官薇攥紧拳,眼中杀机浓现,一把抓住初蕊的手腕,小声说:“看,小狗儿反骨长成了,你去,把温怜丢进死牢,等这二人都死了,倾华才安全。”
“是。”初蕊点头,恶毒的眼神,和她漂亮的名字完全不沾边。
哭声远去,大风卷得叶片乱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