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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38章

小说: 娇宠--国公府嫡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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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这“道士”可醒了,一把抱住自己的钱袋子,怒目圆瞪道:“大胆小偷!”
    “滚你娘的,这钱明明是你给我置办生意的。”
    道上的行话,不叫抢劫,叫苦主自己送上来的。
    “道士”见花癞子身强力壮,立马求饶道:“好汉,真没什么钱,都给你就是。”
    道士一松手让花癞子得了手,他扯开钱袋子一看,里面竟然只有五文钱,当即就骂道:“哪儿来的你,看你这身打扮,是卖药的铃医?老实交待。”一把抓起道士,让道士说真话。
    道士吓的两股战战,当即就一五一十交待了,道:“给穷老百姓看点病,赚口吃的。是、是铃医。”
    花癞子听了,心头大喜,当即恶声恶气逼迫道:“会配打胎药吗,给我弄一副来。”
    “有、这个有,随身都带着。”道士立即从自己的褡裢里掏出一个黄纸包来给花癞子。
    花癞子心中有疑,便又问道:“你随身带着打胎药干什么?”
    道士嘿嘿一声坏笑,左右看看没有行人,就凑在花癞子耳朵边上道:“还不是女人后院里那些事,要这个的多了,我这药,你放心,绝对安全,一包下去就是一滩血水。好汉,你放心用就是。是你姘头有了?不方便要要打啊。”
    这道士好奇的问。
    花癞子得了药放下一段心事,没心情同这穷铃医啰嗦,就道:“问什么问,赶紧给我滚,老子不待见你。”
    “是、是。”道士抱起自己的旗杆,褡裢就一溜烟小跑出了窄巷子。
    等花癞子拿了药喜滋滋的准备今晚上去交差,那“道士”并一个戴黑纱幂篱的颀长男子缓缓从巷子中走出来。
    “道士”一把撕掉嘴巴上沾的马鬓毛,脱了一身道士服,坏笑道:“这回可有好戏看了。这包药下去,没怀孕就让她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怀了孕,就让她尝尝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落胎的痛感。主子这回可真是动气了,安庆,你仔细着点查啊,漏掉一点消息,主子可不饶你。”
    “滚。”
    杜氏出自杜元娘家的旁支,算来杜元娘还得喊杜氏一声堂姐。可元娘不待见这个堂姐,小家子气的很,一贯的只想占别人便宜。
    杜氏能嫁给房遗直,那也是因为房公有一回和杜元娘的爹杜如晦喝酒,两个人开玩笑说要结儿女亲家,本以为是醉酒后的醉话,可耐不住房公和杜公两人的感情好,一定要结亲。
    奈何两家都是男孩,奉珠,元娘又还小,这时杜公就想到了弟弟家这个女孩,杜氏就是这样嫁过来的。
    一开始两家相看的时候,杜氏表现的真是温柔娴淑,女红中馈,妇德妇容没有哪一处不好的,只奉珠一开始就不喜(。。…提供下载)欢她,相处几日就发现她的毛病,和卢氏说,卢氏只当奉珠耍小孩子脾气,知道有一个外来的女子要跟她分去哥哥的疼爱,这才故意抹黑人家。
    等娶了回来,过了一个月,杜氏所有的毛病才慢慢浮出水面,卢氏这才知道奉珠说的都对,可后悔也不行了,只好慢慢教导,希望她能改正。
    谁知她越来越不讨人喜(。。…提供下载)欢,起初还能哄得房遗直爱她,到后来她生不出儿子,又妒忌,房意直渐渐疏远了她,她就变本加厉,一心想着往娘家搬东西,弄得卢氏见了她就叹气。
    这里面还有房杜两家的情谊在,也就暂且忍着她。
    可这一回她打上了奉珠牡丹花的主意,奉珠就不乐意了,定要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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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9章 公府更有争权事
    更新时间:2013…1…11 18:41:04 本章字数:5009

    这日奉珠本打算乘车去自己的园子逛逛,顺便剔除园中杜氏的人,然,却被卢氏叫到房中看了许多郎君的画像。
    进了卢氏的主卧,便见玉鼎青烟,紫纱青帐,一幢博古架上疏落有致的摆满了房公收集的各朝各代的古董。
    博古架将这间卧室隔成了内卧与外堂两部分,中间有推动的门可供进入。
    卧室靠墙是卢氏并房公的大床,中间是一张圆桌,圆桌上放了小山一样高的一摞画卷。
    有一卷正被打开着,其中便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正倚门吹笛。
    奉珠不情不愿拿在手里看了,便故意贬低道:“眼大凸出似青蛙。”
    卢氏瞪了奉珠一眼,又捡了一卷让奉珠打开看。
    奉珠把手中画卷往地毯上一扔,又嘟着嘴接过卢氏硬塞给她的,凤眸眨动觑卢氏,撒娇道:“阿娘啊……”
    卢氏往凳子上一坐,压根不看奉珠那小可怜样儿,直接道:“喊阿爹都不行,你当我弄来这么些画像容易吗,我就不信,这么多画像,你一个也没有看中的。”
    奉珠嘟囔一句,拖拖拉拉打开手中画卷,画上是一个身穿青衣头戴圆幞头,正在弹琴的男子。
    奉珠见这画画的模糊不清,便随口胡诌道:“鼻高如山撞铜铃。”
    卢氏被这个女儿气死了,猛地站起来,拿了鸡毛掸子抬手就要抽她。
    奉珠赶忙求饶,躲到锦画身后,叫道:“阿娘饶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都是阿娘给你筛选过一遍的了,再乱说话我就抽死你。”
    “好嘛好嘛,我忍着不说就是。”奉珠碍于母威,乖乖的自己又抽出一卷画来看,慢悠悠道:“这个还可以啊,不过五短身材还没有我高呢,不要不要。”
    卢氏提起的心又落下去,没好气的道:“再看!这么多王孙公子,我还就不信,没有一个你看得上眼的。”
    “娘子,看这副。”锦画见这母女俩如此这般下去,定要伤了和气,赶忙抽出一副塞到奉珠手里,并跑到卢氏身后给卢氏垂肩,为奉珠说好话道:“夫人,这挑郎君是要讲究眼缘的。再说了,这些画像也不一定写实,说不定有那搞鬼的人家,即使缺了眼睛少了鼻子也得贿赂了画师把他画的玉树临风,拐骗咱们呀。”
    “放屁,这些画像我都是从皇后娘娘那里求来的,谁有那个胆子敢欺君罔上!”卢氏火大道。“去,服侍你的主子去,我不用你,青叶你赶紧给我倒一杯茶来,我都让这个孽障气的嗓子冒烟了。”
    奉珠听了,赶忙接了青叶手里的茶盏,亲自奉上,服软道:“阿娘,说不定这些都是那些公主们挑剩下的呢,别人剩下的东西,哪有好的呀,我才不要呢,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他们性情如何,如何与他们过一辈子呢。”
    卢氏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可她不能让奉珠以为她妥协,于是道:“你老老实实把这些画像都看完了,咱们娘俩在说话,省的你气死我。我任你挑毛病,只要你把阿娘说服了,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奉珠一喜,道:“这有何难。”
    “绿琴,锦画,青书,彩棋,一卷卷给我打开,且让你们娘子我一展口才。”
    四个丫头嘻嘻笑作一团,一人抽出一卷,围着奉珠慢慢展开,欠身请礼道:“请娘子品评。”
    卢氏被这几个毛丫头逗笑了,指着她们跟青叶道:“真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活像是让她评画一般,她那哪是找郎君,分明是想找茬。”
    绿琴手中的,是一个白袍男子,便见此男子立于一片红梅之林中,做俯首嗅花之状,奉珠看他面貌,计上心头,当即便道:“眼小如绳细细看,细看细看在哪里啊。”
    “死丫头,人家那是闭着眼睛闻花香呢。”卢氏抬眼一看,拈了一颗梅子就扔向奉珠。
    奉珠伸手接住,没脸没皮笑道:“谢阿娘赏。”
    “娘子看这个。”锦画做鬼指着画中男子的腿脚提醒奉珠。
    “这个更不好,腿长腿短不一般,走起路来铁拐李再世嘛。”
    “他一只脚放在蹴鞠上,当然不一般长,你就狡辩吧。”卢氏摇头无奈道。
    奉珠吐舌,又陆陆续续把剩下的画像贬的一文不值。
    待桌子上的画卷没了,主仆四个像做错事的小孩,奉珠打头,个个低眉顺眼,乖乖站在卢氏面前等着被责罚。
    卢氏气的大喘粗气,猛一拍桌子,张嘴想训斥。
    这时奉珠的救兵到了,便见房公推开博古架上的小门,笑呵呵道:“夫人呐,这是干什么呀。”
    卢氏一见房公来的这样及时,就瞪了奉珠一眼,暗暗后悔,怎么就把今日沐休忘记了,老不死的可在家里呢,这个老不死的只有那一张嘴,说了一百遍要管教要管教,待临到头上,就知道叛变。
    卢氏拍着桌子恨恨道:“你就惯她吧,等她成了老姑婆,看她恨你还是恨我。”
    房公笑着捋胡须,并不担心,给奉珠主仆使个眼色,让她们赶紧走,他自己到捡起一卷看了一眼,便扔到桌子上,道:“咱们珠儿哪里愁嫁了。想要她的人,多得是,不但多得是,还得费思量呢。夫人你就别瞎操心了。”
    卢氏并不信,冷哼道:“只你把她当个宝儿,别人还不知怎么看她呢,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般不让人省心。”
    房公却生气道:“夫人这话可别让珠娘听到,免得伤了孩子的心。她也不大嘛,将将十五,多好的年纪啊,正是该好好玩耍,等到嫁了人就没有自由喽。夫人同身为女人,该理解珠娘才是。”
    卢氏被房公气哭了,不依不饶道:“我理解她,她也得理解我啊。你就向着她,向着她……哼……我呢……”卢氏生气躺到床上,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房公无奈了,追到床上安抚道:“你看看你,我又没说什么。莫哭了。”
    青叶赶紧退了出去,出门便撞见奉珠站在门外抹眼泪。她赶忙想解释解释,奉珠却欠身告退,不说一句话便走了。
    屋内,还是房公有本事,说了几句好话,老两口便为老不尊,弄风弄月巫山云雨起来。
    国公府有一座大花园,其中假山嶙峋,花木扶疏,垂杨紫陌,每至春夏百花争奇斗艳,好生繁茂。
    奉珠心中难受,不想在丫头面前失礼,就撇下丫头自己来花园里转转。
    看到园中繁花锦簇,欣欣向荣的景象,奉珠却只觉孤单。
    走累了,不想走了,在荷花池边的太湖石上坐下,怔怔看着湖面出神。
    “你滚出我家去!”一道稚嫩的女声忽的在奉珠身后响起。奉珠猛地回头,见是大哥家的长女,五岁的宁淑。
    奉珠一时还未反驳,却听这宁淑又道:“你不要吃我家的,不要喝我家的,都是我家的。你是水,出去了,不要回来。”
    奉珠气急,一把逮住这丫头,把她放在膝盖上,退下她的裤子就噼啪打了几下,道:“你小小年纪恁的刻薄,都是跟了你那个娘不学好。我吃我阿娘的喝我阿爹的,关你什么事。”
    “哇……你打我,你打我,娘啊……”宁淑哇哇哭起来。
    奉珠放开她,吓唬道:“不许哭!”
    宁淑低头狠咬了奉珠一口,大声骂道:“你买那么多金金花花都不给我,祖母偏心不给我,我告诉我娘去。”
    宁淑眼泪鼻涕一大把,转身就跑。留下奉珠捂着被咬疼的胳膊茫然失措。
    微风拂面,花香暖暖,水中锦鲤畅游自在,这本是该快快乐乐纵情欢笑的季节。
    芙蓉面上,大颗大颗珍珠似的眼泪掉下来,奉珠心酸难过,许多事,她何尝不知道呢。
    “妹妹,这大好春光,怎得独坐流泪,是谁惹了你,二哥帮你揍他一顿可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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