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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220章

小说: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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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记恨着季湘虹,看着她那一张娇媚的容貌,就恨得牙咬咬。“你父亲出去办事了!”

季湘虹恼怒的瞪着慕云,咬紧后槽牙说道:“母亲,本宫见你这么大把年纪嫁给父亲也不易,敬你三分,你也别心气太高,家底厚也是最低贱的身份,有什么好清高?若当真是香饽饽,也不会留到老处女,嫁给我父亲一点也不委屈你,若不是巫师,即使是填房,你也攀不上我们这样的人家。”

慕云气得个仰倒,指着季湘虹半天说不出话来。

季湘虹也不想和她相处,扭着腰去了书房,推开门见到季云在,对慕云更是恨上心来。“父亲,女儿好容易回府一趟,有要事和父亲商量,结果母亲将女儿拦在门外,说父亲不在府中。”

季云对她们母女两的相处极为头痛,想到他的师傅府中的事物,捶了捶头,亲生的都是一团乱,也不指望她们和和气气。

“有何要事?”季云叹息,看到女儿光鲜亮丽,眸光暗了暗。

季湘虹把皇后说的,自己打探的全都告诉了季云:“父亲,你与前将军关系很好,应当知道他女儿的事迹吧?”

季云看着挂在墙上的一柄剑,脸部的线条冷硬,深邃的眸子经过鲜血的洗礼,充满了压迫性,浑身无不透露出杀伐之气。季湘虹看着转瞬气场骤变的父亲,眼底有着惊恐,这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这般充满血性的父亲了?

提在嗓子眼的心,缓慢的沉在了心底,看来父亲不但知晓那女子的事情,恐怕还有不少的关联。

“虹儿,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去做吧。”良久,季云适才松了口,语气里满是无奈。

季湘虹打量了一下父亲,猜想父亲是她至亲的人,应当不会害她的吧?

“父亲,若是皇后娘娘陷害女儿的呢?岂不是还要拉着父亲下水?”谁都知皇后娘家是农户,即使她身为了皇后,她的娘家仍旧在洪城,没有一官半职,只不过成了大富之家罢了,对皇后没有任何的帮助。

“虹儿,你只要记住,没有那姑娘,便没有你我父女两今日的富贵。”季云语重心长道,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也知晓他自己的用处。

季湘虹脸色微微发白,心里好似明白了什么,紧紧的搅着手中的锦帕,决绝的点头。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南宫娣每日都要看上水逸三次,见他气色愈发的好,心情也止不住的飞扬。

无意间碰到过北辕尘,他的脸色倒比不过水逸,心里有些狐疑,也没有朝深处想。

今日,南宫娣见水逸还能下床走动,眼底溢出笑容。“这样将养下去,说不定就好了。”

水逸笑意不减,扶住床沿的手紧了紧,不着痕迹的移开,步伐缓慢的信步至庭院里,望着几盆红艳的海棠,折了一朵别在南宫娣的耳旁:“人比花娇。”

南宫娣抚了抚鬓角,碰了碰那朵娇艳的花朵,笑了笑:“花一样的娇颜,却有着小强一般的生命力。”他有着傲雪青松般的气质,却又是娇花般脆弱。

水逸脸色的笑容僵滞,气氛沉了下来,一人坐在一边的石凳上歇息。水逸侧目望着南宫娣,黑鸦鸦的发懒洋洋的垂在背上,淡金色的暖阳照耀在她莹白的脸上,流光溢彩。

“我明日要走了。”

南宫娣茫然的回头看着水逸,那近乎苍白的脸微微透着红,狭长棕色的眸子闪耀着琉璃光芒,望进了她的眼里,莫名的心头涌起了一阵不安,左右打量他几遍,没有一丝病态,若说是回光返照,也不能支撑这般久。

转瞬打消了心头的疑惑,水逸这些日子的表现没有不妥,若当真有问题,北辕尘也会和她说。

“你先去六屏山,到时我去找你。”南宫娣心底的沉郁消散,看着桌上的糕点,自嘲的说道:“我有种来这做客的错觉。”并不像是囚犯。

水逸但笑不语,他生病,身边的宫婢照顾的无微不至,当真没有人质的感觉。

忽而,微凉的清风拂过,喉间发痒,“咳咳…”水逸拿着帕子捂着嘴,垂目看到上面的血痕,抓紧了塞进了袖摆内,嘴唇微微发白的说道:“回去吧,明日不用过来了。”

南宫娣蹙眉,看着他苍白的脸,忐忑的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逸摇头,拒绝了南宫娣的相送,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南宫娣觉得他很古怪,看着他擦肩而过时递给她的纸条,不动声色的放进袖摆内的暗袋中,微眯着眼看着站在殿外看向这边的巫师,南宫娣暗自竖中指,恨不得她死,抓来了也没种怎么折磨她!

“喂,老不死的,知道你是人鬼两张脸,我心里很开心,至少我死了,你也要给老娘垫背!”南宫娣双手放在嘴边做着喇叭状,对着巫师一通乱喊,她知道自己对巫师有利用价值,否则早就死一万次了!

巫师脸黑如墨,却又不能将南宫娣如何,两眼喷火的瞪着南宫娣,忽而,想起她话中的意思,阴冷的说道:“何意?”

“你不知道你中毒了么?恰好老娘知道其中的解药。”南宫娣看着巫师脸色微变,笑的愈发张扬:“你脑后那张鬼脸已经变形,时日无多,想要解药跪下来求我。”

话落,慵懒的坐在石凳上,一手撑在石桌上,后背倚着石桌边沿,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说道:“过期不候哦!”

巫师下意识的摸着后脑勺,感受到手指尖下的凹凸不平,心情复杂,原以为是中了巫术,却不知是中了毒。

“哼,你若有解药,本尊放你一条生路。”巫师半信半疑,这张鬼面随着他有十几个年头,没有人清楚是什么原因,而南宫娣却说出了症状和变化,无不让他动心和害怕,愿意赌上一把!

南宫娣竖着食指摇了摇:“解药不是那么好拿,你先替我解除血咒,我便给你解药。”

巫师鼻翼颤动,怒上心来,还不等他发作,南宫娣快速的说道:“我死,你死。我不死,你也不死,愿信不信!”

巫师盯着南宫娣光华流转的眸子,沉吟了半晌,替她解了血咒,以她的修为也不是他的对手,不怕她不愿给解药,大不了玉石俱碎。

“你等着。”

南宫娣一怔,看着巫师丢下这几字离开,眼底闪过失落,果真那人不是巫师。脚掌的红线已经到了四分之三的位置,拖延不了多久,她得想法子快点离开才是。

怏怏的回到寝宫,看着漆黑的宫殿,双手搓了搓手臂,忽而觉得有些发冷,从头到脚。

抬眼望着如一块黑布的天空,上面剪着无数的星形小洞,闪烁着微小的光束,照亮不了南宫娣蒙上阴霾的心,烦躁的想要撕裂那黑幕,被灿烂的阳光给包裹住。

轰隆——

一记闷雷炸响,天际一道闪电,撕破了黑暗的天空,吓得南宫娣捂着耳朵跳了几步,看着天空依旧挂着星星和月亮,眨巴着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心想她想什么来什么,是不是她祈祷着来一记响雷劈死楚慕顷,会不会也能得偿所愿?

嘿嘿的傻笑几声,觉得她太弱智了,若当真能如此,她把仇人例一张表单,指哪劈哪。

随后几道闪电,照亮了整个京都,南宫娣看着心里一跳一跳,赶紧的推开门进了宫殿,看着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宫婢,努努嘴,暗骂楚慕顷没有人性!

低咒了几声,南宫娣走到内殿,看到银光倾洒在桌上,里面有一条暗影,身姿拉得好长,霎时顿住了脚步。

看着黑影动了动,谨慎的隐匿在纱幔中,突然,腰间一紧,撞进了结实温热的胸膛,心猛然一紧,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是我。”

熟悉的嗓音传进南宫娣耳中宛如天籁,双手抓住君墨幽微凉的手腕,怔怔的不动。“你怎么现在才来?”

“宫外森严戒备,布满了阵法…”君墨幽下巴抵在南宫娣头顶,属于她的香气在鼻息间若隐若现,“随我一同离开可好?”

南宫娣摇头,水逸明日才会离开,若是她现在离开,楚慕顷肯定会严加看守水逸,她不能将水逸弃之不顾,定然又会折回,逃不逃有何区别?

“等水逸离开,我再寻个时机。”免得打草惊蛇。

君墨幽好似知道她的答案,并没有多失望,只是拦腰抱着南宫娣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南宫娣不舒服的挣扎,君墨幽张嘴咬了南宫娣圆润的耳垂。“别动,睡觉。”

南宫娣转身,面向君墨幽,看着他眼底的青色,心疼的偎进他怀里,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慢慢的有了睡意。

“你这些日子好么?”君墨幽沙哑的嗓音,慵懒而性感,惹得南宫娣心里的小兽在打滚挠爪,很想要把他给反扑了。

“吃嘛嘛香,一觉睡到天光光。”南宫娣埋在他的胸膛上,浓烈的体味使她蠢蠢欲动,有下没下的扭动身子,磨蹭着君墨幽敏感点。

君墨幽手臂一僵,南宫娣回过劲来,心想完蛋了,她说过会想这货的,心里不断的找着补救的借口,却听到君墨幽带着委屈的嗓音说道:“我不好,很不好。”说完,大掌拍在南宫娣的翘、臀上:“你很没良心…”

委屈温软的嗓音,萌的南宫娣差点一脸血,磕巴的说道:“我用膳想着你在喂我,不知不觉就吃到了撑,从幻想中走出来,心里很空虚,想要晒晒太阳寻找属于你的气味,一个不留神,就睡了过去,在梦中和你相会。”

君墨幽嘴角抽搐,她的意思是之所以气色好,全都是想他的功劳?

“所以啊,即使分隔千里,心中有你,也无处不在。”南宫娣像一条毛毛虫似的,拱到君墨幽的身上,毛手毛脚的说道:“你又没有想我?很久了都…”

君墨幽抓着她不安份的手,翻身把她束缚在身下。“睡觉!”

南宫娣悻悻然的收回手,不甘心的再次问道:“真的不想?”

“……”

许久,南宫娣没有得到答案,抬头便瞧见君墨幽已经熟睡,扁了扁嘴,老实的把脚架在他的腰间,手臂横在他脖子上,一同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南宫娣只觉得身上痒痒的,好似有根羽毛在身上顺着曲线滑过,温热湿濡,仿佛浑身浸泡在温泉中,沉沉浮浮间,双手抓到一根浮木,炙热的触感熨烫着掌心,脖颈间不轻不重的啃咬,南宫娣浑身一颤,腹部涌起一阵空虚,抬着下巴轻声低吟,不安的扭动身子。

忽而,异物撤离,带起一阵酥麻,南宫娣难耐的弓着身子追寻,身子却被重重的压在床榻之上,轻哼一声,南宫娣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幽深亮得惊人的眸子,灵魂似乎被吸附了上去。

“你…”

君墨幽不待南宫娣开口,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轻笑道:“你想要?”

南宫娣看着他眼底的戏谑,瞪着眼,猛地摇头。

心想昨夜她主动,被他给拒绝了,这货如今想要,她还真的不给。可小腹上那灼人的炙热,使她耳根发红,虽然她也很想要,但是为了那粉碎的节操,不断的在心里默念:坚定意志!

君墨幽一副为了弥补她昨夜殷情的模样,听到她的拒绝,表情一松:“嗯,正好我也不想。”修长的手指好似无意的滑过南宫娣的敏感点,替她拢好衣襟,翻身下床。

南宫娣见这货当真不要,隐隐又有些不甘,见到他穿上衣服,拉不下脸贴上去,只能咬牙饮恨。

心里有只猫在抓狂打跌,欲哭无泪的呐喊道:节操他***多少钱一斤啊?

——

南宫娣如同打了霜的茄子,焉巴巴的,如同一抹游魂,晃荡进御花园中,没有注意到御花园中的北辕尘,径自在他的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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