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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87章

小说: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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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南宫娣扬手把茶盏砸向阿恨,啐了口:“小心你的基因变异,你闺女含蓄的没边儿了。”

闻言,阿恨微眯着眸子打量着南宫娣,似是探究,有好似透过她的皮囊看进灵魂深处,半晌,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说话的语气欠揍的说道:“吃过kfc么?”

“……”南宫娣很想把手中的拐杖扫向那张坏坏的,带着炫耀,了然的神色的脸。

沉下气来,南宫娣适才发现他说的是什么,当下吓得不轻,他也是来自华夏的同乡?

“那是什么?”南宫娣迷茫的皱眉问道。

阿恨上下打量着南宫娣说道:“眼神在飘忽一点,嘴张大一点,身子僵硬一点,再说这句话,就更像了。”

啊呸!

南宫娣气的想骂娘了,知道自己露了马脚,就是不想阿恨得逞,依旧困顿的问道:“你要说什么?”

阿恨眼底带着省视,紧紧的盯着南宫娣说道:“基因变异,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师傅告诉我的。”撒起谎来南宫娣眼都不眨。

阿恨摸着下巴思索,想着南宫娣的行为确实不像是和他一路来的,若是那就太丢脸了。

“你师傅是谁?”阿恨来了劲,他在古代活得风生水起,可依旧还是想着家乡,到处游历只不过是为了寻找回去的法子。

南宫娣看着他眼底闪过的微光,心里起疑,也来了兴致:“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恨好笑的望着南宫娣,心里本来就对她起疑,也没有避讳,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太落后了,哪有我的家乡那么美丽,出趟门又快又舒爽,在这满的要死,浑身的骨头都被颠簸的散架,每每出门就无比怀念,如今,我觉得你那师傅与我是同乡,找他商量一起回去的法子。”

南宫娣心神一动,可以回去么?这样想着,下意识也问了出来。

“对,我找了许久,才发现洛克部落有天眼,得到七彩舍利子开启天眼,就可以回去。”

“回去?”南宫娣陷入了沉思,若能回去,水逸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想到水逸有可能是师傅,这个念头便越来越强烈,深植在脑海,挥之不去。

“回去了又能怎样?这具躯壳能带走么?若是不能,说不定回去也是一抹孤魂…”

“啪——”君墨幽睁开赤红的眼,便听到他们谈论的话题,他知道南宫娣的身世,心里渐渐的不安,他发觉南宫娣也是有想回去的念头,心下一慌,便把床头摆放的杯盏给挥落在地。

阿恨与南宫娣齐齐回头,便发现君墨幽挣扎着起身,南宫娣拄着拐杖过去,拐杖一扔,便把君墨幽按倒在床上,唬着脸说道:“你干什么?”

“别走。”君墨幽蠕动着干裂卡白的唇,吐出两字。

南宫娣一愣,随即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会。”

君墨幽似是不信,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包扎好的伤口迸裂,红色液体浸湿了洁白的纱布。

“你在这,我怎么舍得回去?何况,在哪里也没有我眷念不舍的人,只是想着若是水逸能过去,自然就是好的,我也不必愧疚。”南宫娣和衣躺在他的身畔,安抚的抱着他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手臂,带着安抚。

君墨幽静下心来,斜睨了一眼阿恨,觉得他太不顺眼了,日后定要把他与浅浅隔离开来。

——

修养了几日,伤口愈合,身体也没有出现什么不适,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君墨幽最终没有惩罚郭太医,反倒是郭太医被阿恨数落的没了脸面,觉得他实在是不适合行医,便辞官告老还乡。

而关在密室中的安翎并不知道子母蛊已经解除了,她一身的伤,又被商浣虐了一顿,浑身疼痛难忍,突如其来的剧痛并没有让她发现异样。

期期艾艾的等待乔芯回来救她,到时候解除了子母蛊,便狠狠的报复那一群贱人。

不得不说安翎对乔芯抱有很大的期许,默默的在心里数着日子。

“啪嗒——”铁门打开,安翎眼底骤然闪过一道亮光,待看见是一身盔甲的侍卫,眼底满是失落。

“把人抬出去,送到凝和宫,小心伺候着,磕着碰着仔细你们的脑袋。”

一番警告的话,让安翎眼底黯淡的光星星点点的燃起,心里欣喜,她终于熬出去了,她就说那个畜牲不敢直接杀了她,如今,见她浑身是伤,怕称不过去,还不是好好的待她?

“哎哟——”这样想着,安翎便痛苦的呻吟。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决定加快脚步把她送到凝和宫,若是半道出事,他们可是掉脑袋的。

可安翎不是个安份的,在这里受了不少罪,她若不讨回来,便是对不起她的心狠手辣!

回到凝和宫,担架还未放下,安翎便一骨碌的滚落,生生砸在地上,‘咔嚓’一响,手肘骨折了。

“啊——”一声惨叫声在宫殿上空话落,安翎狰狞的指着几个曾经虐打过她的侍卫,阴狠道:“来人,给哀家把这几个贱人拉下去车裂!”

侍卫被打的措手不及,惨白着一张脸,立即跪在地上求饶。

安翎见到他们狼狈怕死的模样,扭曲的心里一阵快感,眼底满是疯狂之意,仿佛看见了君墨幽和商浣跪在她脚下求饶。

“拉下去!”见人伫立着不动,安翎拉下脸,阴沉的喝道。

守着凝和宫的侍卫立即上来,把跪在地上的侍卫给拉了下去,一到门口,便松开了手,之前还哭着求饶的侍卫若无其事的拍拍屁股利索的站起来,相互道了声:辛苦了!

转身面露不屑的望了眼凝和宫,吐了口吐沫,便快速的离开。

——

时光如梭,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宫中太平了好些日子,安翎在养伤当中,便没有折腾什么幺蛾子,但脾气暴躁,‘打杀’了不少宫女。

而长乐宫的一家三口,倒是和乐融融,最让人高兴的是南宫娣的腿已经完好,不用拐杖也能自己走路,但是不是很利索。

“站起来的感觉真好,空气也清新了不少。”南宫娣眼底眉梢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她对脚彻底绝望后,奇迹却出现了,还有什么不能满意的?

“你矮呼吸的空气都是人家排出来的气体,还想要闻香味儿。”阿恨在一旁忍不住吐槽。

“嗯…你吃了菜包子?”南宫娣笑吟吟的看着阿恨,没有半丝气恼。

阿恨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你这排出来的味道。”南宫娣眼底闪过狡黠,指着阿恨的嘴巴说道:“太臭了,显而易见,长得高不见得是好事,也能经常闻废气。”

阿恨气的脸发绿,不过半个月时间来,他已经习惯了,于是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的别开头,吹起了口哨。

君墨幽眉宇间尽是不悦,淡淡的睨了眼讨嫌的狗皮膏药,打算带着南宫娣寻一方安静的地方,没走几步,便瞧见阿恨眼珠子四处打转,吊儿郎当的跟在身后。

君墨幽脸一黑,看在他治好自己,外加治好曲三娘,让曲三娘勾搭住水冥赫,替他减轻了不少烦恼,早就把他打出去了。

“你在这里住了不少时日,该考虑去处了。”君墨幽毫不客气的逐客。

南宫娣嘴角抽搐,不该委婉一点么?好歹人家也是你救命恩人。

随即,想到君墨幽过去的处事作风,若非必要,并不会如此失礼,可见对阿恨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

也是,换成一般人,杀了阿恨的心都有,心怀不轨,每天都横插在人家两口子中间,见缝插针,凡是逮着君墨幽不在,便把君墨幽贬的一文不值,黑他黑的不能再黑,简直说的君墨幽连畜生都不如。连晚上睡觉私密的空间,也不知道避嫌,美其名曰怕宫中有脏东西,在两人安寝的寝殿内打地铺。

若是把他赶出去,便会抱着几坛子酒到钟鼓楼,喝一口酒‘嘭’撞三声钟,把头探进钟里,用上内力唱着招魂曲,几乎整个王都的百姓全都听得到,吓得全都躲在被窝里,第二日便炸开了锅,闹得人心惶惶。

这些日子里来,南宫娣总结出了阿恨是什么样的为人:嘴毒,心黑,无赖,脸皮厚,简直就是一朵奇葩,所向无敌。

难怪他在现代遭雷劈了,听到这话,她当时泪眼汪汪的望着青天:老天终归是开了一回眼!

可她高兴不起来,因为这厮被雷劈到古代来祸害她来着。

“唉,我还想着让你们夫妻多团聚几天呢,没想到你倒把我当成了狼心狗肺了。”说罢,转头叹息,一脸悲悯的望着南宫娣:“啧,没想到你这么遭人嫌,谁叫我那么好心,便带你一起走。”

君墨幽气急,伸出一脚踹阿恨的屁股上。

“啊——”大摇大摆的打算去收拾行囊,没料到屁股一痛,失重的掉落在荷塘里,一声惨叫声在上空盘旋,经久不散!

南宫娣捂着眼睛,不敢看阿恨的惨状,嘴里念叨着:罪过罪过。

“主子,乔非已经到了九龙湾。”忽而,莫问出现在二人跟前,急急的禀告。

“走!”南宫娣眼底寒气凛然,乔非,今日定让你有来无回!

第五十一章 收拾贝戋人

九龙湾,是位于王都几十公里处的河湾,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琢而成,如同屹立的九头龙头,龙脊便是夹着河道的山脊,一条通向南诏的牡丹城,一条通向洪城。爱睍莼璩而与南诏交界处,便有一个龙尾镇,正是因着形似龙尾而得名。

当初得知南宫娣有危机时,君墨幽便是顺着这条近道水路,减省了一半的路程。

地势也如其名,弯弯道道不少,站在高峰俯视而下,入目的便是如同人体肠道的格式,弯弯绕绕,山路亦是崎岖,有许多天然大石块竖立的屏障,适合埋伏。

而抄近道来的乔非,要想进入王都,必经此路。

南宫娣踏风而来,站在半山坡上,对山路的路况一览无遗。

掏出随身携带的地图,看到上面走迷宫一般的路段,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手肘撞着君墨幽的手臂,“这次可以显露你的大才。”

君墨幽侧头,看着她青葱般的玉指指着一处,弹了她的脑门一下:“我让你师傅已经在那处布下阵法,咱们立在这里看戏就成。”

南宫娣感叹,当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只是……

“师傅可从不出手帮人,你是如何劝动他的?”南宫娣微微诧异,在她的印象中师傅可是不待见君墨幽,更遑论是出手相助,简直是一大怪事。

“我有恩于他罢了。”君墨幽清雅一笑,眼底隐路精芒,笑意掩藏不住。

南宫娣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你师傅好酒色,欠下一大屁股债,被一群女人满大街追跑,恰巧碰上了莫问,替他还了债。”君墨幽如玉容颜流泻写意的笑容,青山相映,倒真有几分似画中走出的仙人。

南宫娣脸皮子狠狠一抽,拍落君墨幽的手,数落道:“怕是你的诡计,这般落了他的颜面,身为他的徒弟,我也被牵累了。”脑补着白发白须白眉,有几分仙风道骨的老人,被一群女人在闹市追赶的情景,脑门落下巨大滴的汗水,师傅这次怕是颜面无光,钉上为老不尊的称号了。

果真传言害人匪浅,将他传的神乎其神,却不料到是个老纨绔,沉溺酒色。

默默的想着,兴许他当时取名‘扈忧’便是因着与忽悠是同音字。

“莫问无意透露了你师傅的行踪罢了。”君墨幽无辜的摸了摸鼻子,虽然这是他吩咐的,可谁让扈忧老人算计了他一把,外加不识时务,便只好出此下策。

南宫娣替师傅捏了把冷汗,眼神飘忽间,便瞧见一袭黑衣,被宽大斗篷包裹严实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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