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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62章

小说: 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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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姓陶!”拍案定板。

百里玉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来,他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姓,这叫什么事儿?

“不错,挺上道的。”水冥赫挑衅的睨了眼百里玉,笑的越发妖孽。

“都商议好了,待会我便去你府上取银子。”水卿衣笑的一脸深意,她说的是姓陶,可没有说大名还是小名。

水冥赫无所谓,大度的点头。

百里玉起身,桌子随之裂开两半,轰然倒塌。

水卿衣大好的心情蒙上一层乌云,悄悄的摸着百里玉的手,捏着手心安抚,“既然现在大家都没事,现在就去。”水卿衣想到什么是什么,立即拉着百里玉直奔宣王府。

水冥赫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拍了拍满身的灰屑,身形一闪,抄了近道回宣王府,发布施令,命暗卫把库房的银钱宝物全都搬走,可走到门口,便看到一脸灿笑的水卿衣,带着恶人谷的一干人堵在门口。

“小样,在你手中吃过一次亏,你以为我还会再次上当?”水卿衣觉着水冥赫太爽快,不是他的作风,果真,她为了防止万一,带着属下前来,便看到水冥赫带着暗卫搬银子。

水冥赫脸一黑,没料到她早就看穿了,不禁懊恼,为何要出一时之气,赔了后半生啊——

若都被她给拿走,他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嘿嘿,干脆名字随本王有个赫字得了。”水冥赫一脸好商量的模样,得到的是水卿衣赏的一记拳头,摸着发麻的鼻子,有些讪讪的让暗卫把宝物都放下:“好歹给本王留一两样。”

“不行!”水卿衣命人把东西都搬走,还不放心的让人搜身,看着那些个暗卫丧失人权,被人上摸下摸憋屈的模样,豪爽的大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锭子扔给水冥赫说道:“姐姐大发慈悲,为孩子积德,赏你块金子,别说我小气。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自责、懊悔、想要去寻短见,但是呢,姐姐心胸宽广善解人意,宣王府暂且不收回,美人依旧留下来伺候你,用她们柔软的心来安抚你受伤的心灵。”

水冥赫呆若木鸡。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我瞬间高大了?想要顶礼膜拜?”水卿衣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夸,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水冥赫说道:“当初我从你身上拿走了一个锦囊,如今还给你,若有朝一日,你离开南诏,或是有困难,你便去找东陵襄王,我给了他。”

水冥赫一怔,他丢失的锦囊被她取走了?

“好。”她的好意,他一并收下,利落的转身,朝着深深庭院而去。

水卿衣亦没有阻拦,挽着百里玉回了宫,还不待坐下歇息,便被百里玉翻身压在身下。

“你干嘛?”水卿衣伸手推了推百里玉,见他双手撑在两侧,没有压着肚子,也就没有挣扎。

“我怎不知你和宣王何时有那么层关系?”百里玉的眸子静谧如夜色下的海,幽静无波,让人看不透情绪。

水卿衣经他一提醒,恍然记起,恨不得当场昏过去…昏过去…头一歪,闭上眼昏了过去。

百里玉一怔,看着呼吸平缓的水卿衣,无奈的摇头,手搭在她的脉象上,俨然是装昏。

起身,理了理衣袍,朝殿外走去,蓦然听到身后之人说道:“我们的孩子定然不会随他姓,只不过是打算给孩子的小名叫陶子。”

百里玉轻说了声知道了,踏出了内殿。

水卿衣深吸口气,望着澄净如水洗过的天空,浮躁的心,渐渐静谧下来。

三王早已把水冥赫当成最大的对手,他若没有回南诏也罢,等他们谋朝篡位成功,水冥赫也是安全的,如今,他回来了,即使他不是皇上的儿子,也是三王心中一根不得不拔掉的刺,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的变数。

想到今夜水冥赫去国寺,水卿衣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

慈安大师圆寂,国寺山下,满满的跪了一地的百姓,全都跪到天亮适才离去,随之,把夜里的奇景传的沸沸扬扬。

南诏皇听闻后,没有想象中那般震怒,反而是顺应了天道,册封本该是儿媳的傅浅荷为四大贵妃之一的德妃。

满朝震惊,不亚于太后薨的消息。

一时之间,本就门庭若市的太傅府,都将要被踏平了去,往日与傅浅荷有些交谈的女子,更是纷纷求见。

傅浅荷一律不见,浑身泡在浴桶内,不断的搓擦,眼露讽刺,脸上满是憎恨。

她不知道水墨明明要守孝三年不得娶,为何皇上就突然封她为妃,且明日便进宫,心里有着太多的疑问和不安,可脑海里闪现水霸天轻蔑和被几个下贱的人凌辱的画面,傅浅荷恨的心窝子像有把刀子在捅,近乎疯狂。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何不就顺其自然,坐上了贵妃之位,水霸天怕是要低声下气的来巴结她吧?

想到此,心里一阵得意,她所受的屈辱,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相当皇帝么?做梦!

“翠屏,更衣!”

翠屏心头一喜,小姐终于肯出来了,想到管家来禀告的消息,心里一阵担忧。“小姐,辽王想要见您。”

“本宫身为皇上的妃子,不得私下会见男子,回绝了。”傅浅荷心里痛快,眼底闪过狰狞,才得到消息便坐不住要巴结她了?

她傅浅荷起誓,定要将水霸天抽筋拔骨,以泄心头之恨!

…。

翌日,十六人的大红色轿撵抬着傅浅荷入了宫,居住在绯烟宫,里面奢华至极,琳琅玉石,金碧辉煌不亚于皇上的乾清宫,甚至都超越了皇后的华清宫,傅浅荷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心想皇上是看腻了那老女人,宫中除了她大姐,便没有其他的女人,皇上这次听信了天命,纳有凤命的她为贵妃,造福南诏子民。

且赏赐一座华贵的宫殿,定是极为的看中她,只要拢住皇上的心,害怕整不死水卿衣那贱人 ?'…3uww'

这样想着,看着那抹渐行渐近的明黄身影,心止不住砰砰砰砰的跳动,皇上年纪随大,可依旧俊美如神祗,想要爱上他并不是难事,那一头白发,在灿阳折射下,萦绕着淡淡的琉璃金光,耀眼夺目,傅浅荷看痴了,久久无法回神,竞想不到南诏皇这般迷人。

水澈望着那痴呆的女人,眼底闪过嫌恶,踏步进来,逆光站在殿中央。

“皇上…”傅浅荷回过神来,娇媚的喊着。伸手摸向水澈的胸口,却被避开,尴尬的放下手,询问道:“皇上今日在臣妾这歇下么?”

“不了,政务繁忙,三王等下进宫有事相商,明日大早,便去给皇后敬茶。”水澈低哑醇厚的声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道:“你也累了,好生歇息。”

傅浅荷脸颊红扑扑的,见水澈的态度,也没有多做怀疑,娇滴滴的叮嘱水澈注意身体,亲自恭送到门外,念念不舍的望着那远去的身影,魂儿都似跟了过去。

“娘娘,没想到咱们皇上这么俊美。”翠屏脸颊绯红,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

傅浅荷警惕的看了眼翠屏,这丫头虽然忠心待她,可人心哪里经得起利益的考验,细细的端详,翠屏不算是美人,五官好在生的端正,是个清秀的丫头,若是有朝一日爬上龙床生下龙子,地位定是比她高。

下意识的摸着肚子,想到再也不能生育,心里对傅成的恨更深了一分,他想要取代水澈么?她就要傅成看着他积累的一切,慢慢的消失。

“翠屏,你随在本宫身边多年,也到了适嫁的年龄,本宫可以放你出宫,许配一户好人家。”傅浅荷浅笑吟吟,目光锐利的盯着翠屏。

“嘭”一声,翠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娘娘,奴婢不嫁,奴婢终生随在您身边伺候。”

傅浅荷漫不经心的说道:“翠屏,本宫怎么能耽误你,同为女子,本宫明白你的心思,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郎情妾意的过一生?”

“娘娘,奴婢的命是你给的,这一辈子只想留在你身边伺候。”翠屏六神无主了,慌乱的举起手指发誓:“奴婢若嫁为人妻,便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傅浅荷心疼的扶起翠屏,呵责道:“你这丫头,本宫也舍不得你,只是女孩子谁不想嫁人,你留下来终生不嫁,本宫岂不是做了恶人,这誓言…你当真是顽劣。”心里却松了口气,她们最是看重誓言,翠屏断了这条心也好。

“娘娘,您能留下奴婢,奴婢高兴。”翠屏破涕为笑。

傅浅荷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阴霾,暗想道:翠屏啊翠屏,希望你能遵守誓言。

……

紫苑殿

水卿衣与水芊鸢在谈养生,而百里玉则在一旁伺候,至于忙着‘政务’的人,再给水芊鸢揉肩捶背。

“父皇,今儿个可是你的新婚洞房夜,就这样让娇滴滴的美人,独守空闺?”水卿衣打趣道,没料到水澈竟然真的纳傅浅荷为贵妃,想到玲珑阁的那一幕,心里止不住的恶寒。

水澈顿觉六月飘雪,不是她以鸢儿相要挟?

“父皇打算让谁替你圆房?”水卿衣坏笑道。

水澈意味深长的说道:“女婿也是半个儿子,便让玉儿替我去。”

百里玉剥果皮的手一顿,高深莫测道,“你确定?”

水澈顺着百里玉的视线,看到怀中人儿,脸一黑,摆手说道:“你不去,自然有人替朕去。”顿了顿,看着水卿衣说道:“衣儿,不是父皇不通情理,你皇祖母病逝,作为孙儿,定要守孝三年,这几年你便住在南诏,不许擅自离开。”

水卿衣翻了翻白眼,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父皇,你省心吧,斗不过这黑心肝的。”水卿衣顿时有些同情水澈,身为九五之尊,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丧尽人权,哪有做主的权利?

“嗯,那便把北苍纳入南诏。”百里玉风轻云淡,好似在谈论菜色。

水澈默然,算他狠!

夜朗星稀,一道身影自宣王府蹿出,飞跃进皇宫,隐匿在宫殿内。

而吹熄灯就寝的傅浅荷,听到珠帘被掀开的碰撞声,猛然睁开了眼,看着高大的身影,一阵脸红心跳,她就知道水澈忙完政事会来她的寝宫。

闭上眼,等着来人的靠近,随即,轻轻的呻吟一声,身子一凉,被子被掀开,高大的身躯覆盖了上来,粗鲁的撕裂她的裘衣,鸳鸯戏水的肚兜。

傅浅荷非但没有觉得粗鲁,反而觉得他有血性,爱死了这感觉,伸手摸索着去脱衣裳,片刻,坦诚相待,傅浅荷圈着身上人的脖子,来不及有所动作,下体便被填充,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皇上…”傅浅荷忍耐不住的低吟,身上之人更加的粗暴。

两人抵死的在罗汉床上纠缠,忽而,内殿昼亮,水澈一脸怒容的看着翻云覆雨的人,大吼道:“来人,把这奸夫淫妇给拉下来,处以极刑!”

床上的人早在内殿昼亮时,便醒过神来,傅浅荷看着身上的男人,尖叫一声,拉高被子挡着赤裸的身子,看着水澈阴寒的面容,跌落到床下,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臣妾不是…不知道…臣妾以为是您…”

“皇上,是她勾引本王。”水霸天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辩解。

“胡说,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傅浅荷披头散发,凄厉的尖叫声,如同厉鬼。

“德妃,朕今日便叮嘱你,有政务要忙,才一日便耐不住寂寞会情郎,还敢狡辩?”水澈嗓音冷如冰渣,愤怒的说道:“德妃淫、乱宫闱,处以五毒刑罚。辽王与妃子私通…”

“皇上,本王是冤枉的,是这贱人勾引本王,她早就不是清白女人,你看,都没有落红。”水霸天指着光滑的床上,只有点点水印,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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