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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统帅天下-第45章

小说: 统帅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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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他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牢牢的抱住。
公孙策被温暖的怀抱扣住,全身的疼痛也因他的不知轻重而更甚;但实在是动弹不了,只能被压在他的浑厚气息中“庞统,如今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千万别让我逮到机会。”
庞统手更紧几分:他这句是不是代表他愿意留下?!
那些守门的侍卫想瞧,却又不敢瞧;偷瞄着,也因为随后赶到的飞云骑而缩头;子言、子黔都别开脸,佯装未看见。其实自从公孙策舍身救庞统之后,他们对他就转变了态度。
“看起来你的顾虑我还是无法轻易消除,可是怎么办呢?”庞统宽大的手掌压在他的后脖颈上,不敢用力“我已经找到一些线索,束竹;有句话你可博学过。”
“公孙策请王爷指教。”公孙策抬眼瞧他。
庞统凤眸一挑,不知是真是假“心若失所牵,行事必定狠辣。”
公孙策很明白他的意思“束竹做事一向有始有终,既然说要给小爷授业;学未满三年哪有随便弃之的道理?”
庞统知道他如此做是卑鄙的,用他所在意的留住他,但又如何;二情既已相悦,他就绝不会让赵德芳的话成真。
公孙策瞧了一眼那些侍卫,朗声“多谢王爷了,束竹眼已经无碍。”微微推他一层,眼睛瞄了瞄二边的侍卫,示意他人前还需礼仪为先。
“欲盖弥彰。”庞统附耳讥笑他,手牢不肯退。
倏然,公孙策泛出一个笑如春风的绚烂笑靥“天色已晚,我还未准备明日的课习;束竹就告退了。”
——拉掉了庞统环在腰间的手臂,略俯身,转身走入府内。
子黔偷瞧的转过头,看见王爷只楞由他离开并未阻止;自然好奇心起。
“子黔,非礼勿视。”子言瞧出兄弟的意图,出言相阻。
子黔却迈腿“我是担心王爷安危。”大步入内,走在他身后。
庞统有所察觉,微微侧目。
“王爷?”子黔见王爷巍然不动,多少有些纳闷。
庞统转过脸,眉头紧皱;身上的剧痛让他想起公孙策医术也是不错;对人体的穴位也是熟知的很;绕是一付书生模样让人失了防备,只道他是手无缚鸡的文人;却不知必要之时文人拿笔的手也是有力的狠:真痛啊!


  
公孙策回到蹈厉竹园,迈入房间就看见恭孙、小楚、曦玥都在。
三人六眸也齐刷刷的在他进屋当口回转盯着。
公孙策春风一笑“你们三个怎么还在这里?德儒,用过膳了吗?”
庞恭孙气呼呼的朝他横去,小手一指“先生,你出墙!”
“你别胡说。”小楚立刻拦在了庞恭孙面前“公子约见陈姑娘是天经地义的。”
“才不是!”庞恭孙用力挺胸,一个健步站在了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小楚面前“先生是我爹的人,就是不可以去见其他人!”
“什么是你爹的人,公子才不是你爹的人……”小楚也挺胸上前,与之争锋。
庞恭孙抢白“他就是我爹的人,飞云骑成亲都需要和我爹说,我爹同意了才行的!”恭孙心中早就把公孙策当做是一家人,地位比起周子言他们都还高呢;比起自己的娘亲也差不离了。
“公子又不是飞云骑!”小楚心中飞云骑的确是王爷的人,但自个儿公子又不是飞云骑喽。
“他就是!就是!就是我爹的人!”庞恭孙边说边逼着小楚不得不退步“我爹不同意,先生就是不能成亲;我爹不同意,先生私会他人就是一枝红杏出墙去!”
“是竹。”曦玥在一边小声的说“一枝雅竹出墙去,比较合适。”他个人如此认为。
公孙策见庞恭孙越说越离谱,上前就是一记‘毛荔枝’。
“哎呦。”庞恭孙额头被弹,立刻伸手捂住;刚想发作,却见始作俑者是先生,只得委屈的低头“先生,不带你这样的。”明明曦玥也说了的,怎么都总是他一人倒霉?!小嘴一撇,痛啊。
“成亲与否是我个人私事,德儒,你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学好课业。”公孙策平静无波“最近我事多,对你们是有些懈怠,这样吧,从明儿开始,我会多上一个时辰的课;把这些日子缺失的都补上。”
“好啊。”曦玥倒很喜欢上课,能听到他喜欢的典故和诗词。
“啊?!”庞恭孙倒是委屈变成了苦相“先生,我错了;可不可以不要?!”多上一个时辰就代表他要挪用其他时间了,因为爹说过练武的时间是定死的绝不能更改;他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又少了,不要啦!
公孙策春风拂面、笑若江南三月般温暖“我记得王爷说过我管教你之责与他一般,那你说‘可不可以不要’呢?”
笨蛋!
小楚白了一眼庞恭孙:谁不好惹偏惹公子,你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
曦玥倒是眨着相当无辜的大眼睛,怜惜的看着惹错人的德儒;无奈的摇摇头。
公孙策走到曦玥身边,牵起他的手,二人单独走在一边,隔开了那二人。
“曦玥,可否请教一件事情?!”公孙策很恭敬。
“有何事,先生尽管说。”曦玥见他神色凝重,立刻说道。
公孙策想了一下“你爹爹身边的陈公公现在何在?”
曦玥摇了摇头“不知道,那些事情全部由母亲做主;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位伺候过爹爹的老人。”
“一个都没有?”公孙策疑色:不该啊,先帝在时,虽说庞家已经控制了大局,他可以信任的人没有几个,但太监宫女总有十几个人吧;怎么如今一个都没了?!说一个犯了错贬了,总不会这些人个个都有错,都灭口了?!更何况,先帝是如何崩天的,天下都知道;何必还要殉葬了那些无辜之人?!
曦玥点头“是,一个都没有;如今我身边的人全是过去跟在母亲身边的。”
公孙策也不再多问:看起来他还是太小了,太弱了。
“先生,你有何事需要问起那些人来?”曦玥见他敛去了笑靥,反倒神色青忧起来。
“曦玥,你想他吗?”公孙策蹲下身。
曦玥沉默了,伸手勾住公孙策脖子,轻轻的低声一句“想。”
公孙策将他抱在怀里,暂时失去了那些所谓轻重礼节。
曦玥抱的更紧了些“先生,如果可以,你愿意告诉我一些爹爹的事情吗?”做为人子,他特别羡慕庞恭孙,每次见他和庞统在一起心里就酸酸的,只是从小被灌输的那些礼教束缚,不敢也不能表现出来。
“当然,如果你想知道,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公孙策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么沉重的担子。
曦玥将脸埋在他脖颈间,久久不肯松开小手。
一边庞恭孙正有些不悦曦玥独占先生,但就算再眼拙他都瞧出了二人之间有些悲怆的氛围;小楚也是看着只觉心里酸溜溜的,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样的曦玥是从未见过的;曦玥一直是沉稳甚至是沉默的,不会乱了规矩,特别是在外人面前他总是那么安静,礼仪举止不会出一丁点错;而和他们在一起,则是怯生生的,谦让着德儒,给他和德儒争吵圆场调解。可现在——原来他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不,比自己还小的孩子,需要有人疼爱,有人在意的。



“这是怎么了?”
一句轻松的问话将沉重的氛围打破。
恭孙抬头“爹。”说着就顺势跑到他身边。
庞统伸手揉揉儿子头发“都这个时候了,你和曦玥怎么还在这里?该去休息了,明儿还要早起练功。”
“我们等先生。”恭孙抬着头,崇拜的看着父亲“我怕先生又离家出走了,而爹又要板脸色了。”
“我何时离家出走过。”公孙策索性抱起了曦玥,转过身“德儒,妄言该罚。”
恭孙立刻吐吐舌,躲在父亲身后。
“小孩子闹着玩,你也当真了。”庞统嘴角噙着三分得意“策,你不在家的时候德儒可是没少念叨你;你怎还能罚他。”
“你就护着你儿子吧。”公孙策拍拍怀里还没有恢复的曦玥“德儒的脾气都是让你给宠出来的,满嘴胡言乱语都和你一个德性。”连带将父子二人都损了。
庞统皱皱眉“德儒,你怎么把先生给得罪了!?”连带你爹我也遭受无妄之灾。
恭孙探出半个头“我哪有胡说,先生虽非是飞云骑,可依然也是我爹的人。”看着公孙策“就是我中州王府的人。”说完,也不顾他们如何看法;转过身子就跑了出去。
“你胡说。”小楚大声抗议“公子是公孙家的公子!”
“就是!就是!”德儒掀着厚棉门帘“全大宋都知道,全东京都知道!”还朝气极的小楚做鬼脸。
公孙策瞪着庞统“听听,这就是你好儿子说的。”
“他也没说错啊。”庞统漫不经心,别有用心的睥眸睨眼;自顾自迈步朝里走。
公孙策因为怀里有曦玥还不能横眸冷对,只得转向里面“大晚上的,你不回自己去处;往我屋里走什么。”
“先生小气了,这天寒的紧;我借先生这处温泉泡个澡。”庞统边说着边走向里面。
公孙策还来不及叫他停住,门帘又开了;走进来一个面白无须的老者,身后跟着四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年,但一看便知是内侍。
他们低着头,态度十分恭敬。
“夜深了,老奴来接主子。”老者上前,弯着身子。“先生,请把主子爷交给咱家便可。”
曦玥抬头看了老者一眼,颇为无奈“先生,放我下来吧;我没事了。”
公孙策将他放下来“曦玥,那路上小心些。”心中是难舍,但他身份不同;很多事情都要隐忍。
“嗯。”曦玥必须要回自己的住处了“先生也早些休息。”
“是。”公孙策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可火了;庞统这厮可有赖着不走的苗头,待会儿他大该要费些功夫才能请走那尊大佛了。
曦玥恢复了沉寂的模样,在那些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公孙策还未送远他,就见抱琴领着五六个侍女,端着各式器物走了进来。
“先生。”抱琴朝他行礼。
公孙策看了她们手里木盘内端着的东西,心中恼火:感情庞统这厮把他这里当澡堂了;陡然转身“小楚,你也下去休息吧。”
小楚见公孙策眼角抽搐了一下,虽对他说着话却快步进去,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也立刻点头“好,那公子有事就叫我。”不过估计他没空的。
公孙策大步入内,穿过那条密封的廊道,还未进去就音出而发“既然你将此借于我住,是否也该尊重一下?!”
那泉眼开启,流出的热水冒出团团白烟,缭绕在内。
此刻庞统脱去了氅袄,那件橘色的等身长袍在灯光和烟雾下染了一层光晕。
二人目光相对,灼热而直接;公孙策措手不及,反而下意识的闪过避开了。
“你去问陈鸢的为何不直接来问我?她所知道的事实,可能不及我千分之一。”庞统站在原地未动。
“问你?”公孙策抬头“你肯老实相告吗?”
“当然!”你都不曾开口又如何知道我不会如实相告。
公孙策摇头“不,你不会说的!”
“哦?”庞统挑眉,对他这种肯定的语气倒是有些意外“先生是如何得知?”
“你的眼神。”公孙策并不避讳“王爷喜怒不形于色,很难让人从表情里看出什么来;但眼神却说明了一切。”
“就凭这个?”庞统话里含着怀疑。
“就凭这个!”公孙策非常确定“束竹来此也不是一二日了,与王爷也可以说是朝夕相处;更何况……”
那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但是紧要之时理智提醒他停下。


“更何况什么?”庞统浅浅噙着嘴边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公孙策避着他灼灼的目光,却依然能感觉但那热度“更何况……更何况我也是历经不少大案的,虽时间久了,但有些东西不会忘。”话是出口了,话里的底气却荡然无存;只是强弩之末的抬脸“难道你还能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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