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魔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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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可不要梦到我啊!他竟然发来了信息。
舒玉想了想:我一定会梦到你的。
真的吗?看来他欣喜若狂了。
哼,舒玉又发了过去:梦到把你摁到水盆里溺死了。
看你得意,看你还发不。舒玉把手机扔到一边。
果然又发过来了。
水在梦里的意象是『性』,你和我戏水,你把我弄死了,你真厉害!
啊,舒玉想把手机摔了。
是不是很生气,要不要过来和我“打一架”!他又发过来了。
关机!舒玉别无选择。
躺在床上,还在想着他刚才的胡言『乱』语,心里竟然烦烦的,天哪,我不会真的被他勾引起来了吧。
舒玉气急败坏地坐起来,然后又躺下。过去找他算账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好你个丁宇,把对付下三滥女人的手段拿出来对付我,有你好看的。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叶,天气格外好,视野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开阔,舒玉尽情地跑,跑得比羊儿都快。王在后面追,他总是差那么一点儿追不上。
前几天舒玉和王到山下赶集,卖了几头肥壮的公羊,王给舒玉买了一套鲜红鲜红的裙子,他说在绿叶中红裙子最好看。舒玉给王买了一套白『色』的短衣短裤,她说他穿起白衣像王子。
洗了澡,穿了新衣,来到山上身子格外清爽。三爷和五叔吆喝着羊儿吃草,兴奋地看着两个年轻人嬉闹。
舒玉飞快地跑,跑过了一个山头,又过了一片树林,绿草茵茵的草地上开满了鲜艳的花,舒玉气喘吁吁地停下了。
不跑了不跑了在这儿歇一会儿,舒玉舒服地躺到了草地上,伸开四肢尽情地呼吸。王抓住她躺在了她的身边,喘气的声音更粗。
气息顺了之后,空气里突然格外的宁静,好似小虫子也不叫了。舒玉动了动身子,碰到了他变得粗壮的手。
最近几天怎么了,每次碰到他都心慌气短,哪怕只是碰触到他的手。舒玉赶紧缩了回来,翻转身子把背留给他。
他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肩,他的手带着魔力,舒玉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玉儿,你怎么了?累了吗?”他的声音沙哑,舒玉更紧张了。
他抬起身子把头伸到舒玉的脖颈间呼吸。
“你真的累了吗?”他执着地问,好像除了这句话再也想不起其它的语言。
舒玉捂住了脸,怕被他窥破心里的秘密,她的脸在发烧,火烧火燎的难受。
“玉儿!”他把她的身子扳平,“你怎么了?”
“不让你看,不让你看。”舒玉脸捂得更紧了,躲闪着把头蹭进他怀里。
“不让我看什么啊。”他还想扳出她的头。
“就不让你看!”舒玉索『性』抱住了他的脖子,把头伸向他的脑后。
两具身子都很热,热得难受,舒玉的耳朵蹭住了他的脸,他的脸也**地。
天很大,地很阔,草地很绿,草地中间盛开着一朵朵白『色』和红『色』的花。
咚咚的心跳击打着对方的胸膛,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脏在跳。
“玉儿,你准备好了吗?”他轻轻在舒玉的耳边低语。舒玉眩晕了,突然之间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身子被放到地上,唇被咬住了。好甘甜,好芬芳,周围开满了鲜花,花香四溢。
舒玉闭上眼睛不愿睁开。
“玉儿,睁开眼睛。”他吻着她的眼睛说。
舒玉听话地缓缓睁开,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她,好像要把她融化。那是如大海一般清澈温柔的眼睛。
“睁着眼,好吗?”他柔情似水,“我们要把彼此都记在心里,永远地记在心里。让我生生世世都能找到你,不论你躲在哪里,怎么变化。”
章节目录 67 龙凤镯
视着彼此的眼神,舒玉突然不再害羞,慢慢地,她贴上了她的唇,主动地,投入地吮吸他的气息。
他的唇饱满而有弹『性』,如灼热的火球烧烤着激烈碰撞的两颗心。
烈日逐渐西下,凉爽的风吹过,两个相偎依的人儿仍然深情地凝视着对方,相惜相知相邻相爱,不孤单。
“玉儿,我们回去吧。”他说,太阳压住了西边的山脉,村子里已没了阳光,三爷和五叔赶着羊儿回去了吧。
“不么!”舒玉赖着不走,羞死了,怎么见『奶』『奶』,怎么面对三爷和五叔。
“回去晚了『奶』『奶』更担心。”他抱起她,“要我背你吗?”
“不要!”舒玉突然前面飞快地跑,像要把他远远甩在后面。
三爷和五叔刚刚从羊圈里出来,见两个年轻人神『色』慌张,相视大笑。
“王,我们舒玉漂亮吗?”三爷问。
“漂亮!”王憨憨地应。
“哈哈。玉儿,我们王丑吗?”五叔问。
“不丑!”玉儿生气地答,“你才丑呢?”
“哈哈,”三爷和五叔笑得更欢了,“老嫂子等着抱孙子吧!”
“没有,我们没有!”舒玉大声辩解,三爷和五叔仍然大笑,舒玉急了,追赶着他们解释,“我们真的没有。”
“玉儿,”王拉住了舒玉,“逗你玩儿呢。”
是吗,舒玉窘迫极了。
“今天晚上是背背呢还是亲亲呢?”三爷站在他家门口回头问。
“你这个老头子,净拿孩子们开涮!”三『奶』推搡着他进了屋。舒玉和王对着看,也笑了。
无灾无病不痒不痛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一转眼整个暑假要过完了,母亲托人捎来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整个山村突然就没了笑声。
『奶』『奶』心事重重唉声叹气,王变成了闷葫芦,整日抱着头不说话。舒玉把通知书揣在怀里,无论到哪里都带着,没人的时候拿出来一遍一遍地看。
建筑设计学院,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理想与梦想都在唾手可及的地方。舒玉的心『乱』了,彻底『乱』了。
走吧!留下『奶』『奶』和王,王可以照顾『奶』『奶』,但是『奶』『奶』太依赖自己了,把她的寄托和希望带走,她还能撑多久,舒玉不愿像爷爷那样,回来看到的只是冰冷的身体。
留下吧。通知书像一个巫女,不停地在眼前晃,晃得舒玉心慌意『乱』,眼前一会儿是学院,一会儿是同学。那里,舒玉不止一次跑到学府大门外向里看,怀揣厚厚书本和图纸的大学生,带着博士帽的毕业生,他们在她的内心播散了一串又一串明朗的阳光。
舒玉很安静,不再像往日与『奶』『奶』和王有着说不完的话,她总躲在一旁想心事,即使到山里放羊,她也偷偷地找一个地方默默地呆着。
三爷和五叔也不唱不说笑,甚至连羊儿也只顾着吃草或者卧在树荫下回味。偶尔谁的一声叹息在嘹亮的空气里格外响亮。
晚上,舒玉和王照例来到通往山里的小路上,舒玉开始拒绝王碰她,不让他背,不让他牵手,也不让王走在她身后。她让王在前面走,她默默跟在后面,王忍不住停下回头,她忙把他身子扶正,她不想他看她。
闷闷回到家里,三爷和五叔在小屋里和『奶』『奶』说话,见舒玉回来,都默默地离开了。晚上,舒玉几次想抱住『奶』『奶』,都在最后一刻胆怯了。
王在外间不停地翻身,舒玉也睡不着,『奶』『奶』却一动不动,舒玉知道她也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奶』『奶』很早就起来做饭,王起得很早,吃饭的时候,他背着慢慢一袋子青菜回来了。
“你要干什么?”舒玉问。
他闷着头吃饭,吃完饭背着袋子要下山。
“你要干什么?”舒玉拦住了他。
“孩子,你有什么打算吗?”『奶』『奶』走过来。
“我要把咱家的菜和羊都卖了,我和『奶』『奶』陪玉儿一起去上学。”他闷着头,一口气说完。
“你疯了吗?”舒玉心疼地看着正长得旺的青菜,“我什么时候让你和『奶』『奶』陪我上学了?”
“『奶』『奶』哪儿也不去,要去你们去吧!”『奶』『奶』说着颤巍巍回了屋。『奶』『奶』孤单的背影一下一下捶打着舒玉脆弱的心。
“都是你!”舒玉怪他,“我怎么会让『奶』『奶』陪我上学!”
“你放心。租间房子,我能养活你们。”他说得很坚定。
“你用什么养活我们啊!”
“我有力气!”
舒玉心痛地看着他白皙的皮肤,要力气没力气,又什么都不会,毁了容,仇人倒是不怕,可谁会用他呢。路人刀子似的的眼睛还不把他杀了。
生活在别人鄙视的眼睛里,那种滋味舒玉不想他经受。『奶』『奶』,王,像千金重担压在心里,让她难以抉择,难以放弃。
“你相信我,我什么都能干,不怕苦不怕累。”
“别说了!”舒玉失控地大叫,大声地哭起来。
“玉儿,别哭!”舒玉从来没在人前这么放肆的哭,王吓住了,想走过来劝慰又不敢,最后也和她一起流泪。
“烦死了。你们烦死了。你们都烦死了!”舒玉发泄着。
哭声惊动了村里的人。三爷三『奶』和五叔都来了。
“玉儿,放心走吧!”三爷说,“有我们在,你『奶』『奶』和王就不用你挂心。好好上学,学成之后再接他们去。”
“不行!”一直呆着的王态度很坚决,“我们不分开!”
“你这孩子,不懂玉儿的心思吗?你们可不能成为玉儿的累赘。好好在这儿等着,今后日子还长着呢!”三爷责怪王的执拗。
王不说话,但也不妥协。
“玉儿,别哭了,啊!”三爷心疼地说,“想干啥就干啥,相信三爷能帮你解决后顾之忧。”
王咚咚咚去开羊圈的门,推着几头羊往外赶。
“你小子干啥呢!倔得像头驴!”三爷和五叔挡住他的去路,“好好商量再说。”
“无可商量!我不和她分开,死也不分开!”王大叫,声音比谁的都高,“我带着『奶』『奶』跟着她上学,谁说也不行!”
“你看你这孩子!”三爷无语了。
僵持了一会儿,三爷提高声音问在屋里不说话的舒玉『奶』『奶』:“老嫂子,你说呢,你是留还是走?”
“我哪儿也不去,死也要死在这里,和老头子在一起。”『奶』『奶』的声音也很坚决,“我不会拖累孩子们的,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吧!”
『奶』『奶』从屋里出来,拿着一个精致的木头小盒子。
“玉儿,你过来!”她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亮光闪闪的一对儿银镯子,“这是我们唯一祖传的宝贝,本来准备等你结婚时给你和新女婿一人一个,现在就拿去卖了交学费吧!”
舒玉站着不动,哭得更痛。
“老嫂子,这个龙凤镯可是传了好多代的,就给玉儿留着吧。学费不够,我们可以凑吗,能让孩子上不起学吗!”三爷动情地说。
章节目录 68 背我!
“我不上学了,行吧,我不上学,行吧!”舒玉跑回屋里,关紧了门,把所有人都关在外面。
时间艰难地过去,外面的人都沉默着坐在树下的石头上像在等舒玉的决定。舒玉坐在床上,久久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