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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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推断出岱舆仙山出现的地域是东海某地,出现时间则是算定时日地三天之内,为防万一,两人特意提前往那海域而去。
两人一路驾遁光,眼看就要飞行到那测定的岱舆仙山出现的位置,忽然孔宣一把拉住张紫星,停下了遁光。就见侧后方一道长虹如电般冲来,转眼已至两人身前的空中,挡住了去路。
长虹光芒散去,一个眼熟的矮道人出现在张紫星的身前。
“逍遥子道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这语气,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痛恨。
第两百二十六章 斩仙飞刀与五色神光
这化长虹而来的,正是那位西昆仑散仙陆压。
张紫星已是第三次碰到这位封神原著中有名的仙人了。第一次时,是在梅山,他施计赌败陆压,救下梅山六怪,获得混沌石。但陆压却埋伏在半路,追得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而陆压也因被那科级武器弄得两次裸体而引为奇耻大辱,后来幸亏偶遇截教四大弟子之一金灵圣母与彩云仙子姐妹,得其相助,方才逃得生路。
第二次是西征之时,在与三霄往碧游宫的路上,被好胜的碧霄驾遁光甩开,结果又遇上了陆压,碧霄赶来,以金蛟剪令陆压受挫,陆压放出斩仙飞刀,却被张紫星以反牵引光线破去,后云霄赶来,用混元金斗惊走陆压。
而今天来岱舆仙山寻宝时,又“有幸”见到了这位“名人”。与前两次的紧张不同,张紫星这次算是神定气闲。不仅因为对方最大的仗恃的斩仙飞刀已无法对他构成威胁,更因为有身边有孔宣这样的绝对强者在,何惧陆压?
陆压并没有将隐匿修为的孔宣看在眼里,目光紧紧地盯着张紫星,打了个稽首,阴测测地笑道:“方才见那红色遁光眼熟,故而赶了上来,不想果然是道友你!道友进境地好生迅捷,才几时不见,竟然已至金仙之境!”
张紫星毫不慌张,还礼道:“有陆道友这样的敌人,若是境界停滞不前,迟早要遭毒手!”
陆压酹着短须,似乎不担心他逃走:“道友的遁光确实迅捷,不过得道友的激励,贫道近日也有所突破。如今你虽然你已至金仙,却也难逃我掌握之中。其实我与道友仇结怨乃是机缘弄人。并无真正仇恨。我不欲置道友于死地,道友只须将自梅山所得那物归还于贫道,立刻离开此地。贫道可饶你二人性命,今后亦不相扰。”
说到梅山“那物”时。陆压目中不由滑过激动之色。他并非不想杀死这个逍遥子一雪前耻,但先前两次遭逢逍遥子,都是被其结交的玄仙所退,陆压也察觉出逍遥子的“背景”不简单。第一次偶遇的那道姑(金灵圣母)倒还罢了,而第二次地三个面具女子却是上清圣人通天教主的三个爱徒,三仙岛三宵娘娘!
从那拿金蛟剪的碧霄来看,与这逍遥子交情匪浅,而逍遥子也曾言其师弟有玄仙修为。由此看来,逍遥子很有可能就是截教圣人的关门弟子,而且还很得通天教主地重视。
陆压虽然狂放不羁,自恃神通,却也不敢酹圣人的虎须,故而只得收起加害逍遥子的念头,追上前来。威胁一番。以迫使对方交出“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孔宣扫了陆压一眼,对张紫星笑道:“兄长,你前番所说的那无耻野道可就是这矮子?”
张紫星点了点头,暗暗以仙识传声,将自己所知的陆压的手段尽数告诉孔宣,尤其是那斩仙飞刀的威力。
陆压一听孔宣出口伤人,眼中闪过杀机,阴声道:“道友如此无礼,莫非是嫌命长了?”
孔宣藐视朝陆压一笑:“你在梅山明明赌赛失败。当愿赌服输,却仗着修为半途偷袭,企图强行抢夺,如此行径,莫非还不是无耻么?对无耻之人。我自是不会客气!”
“道友既是一心求得解脱。贫道也愿成全于你……”陆压被点到痛楚,眼神愈发凌厉。平素内敛地气势和力量陡然散发了出来。张紫星只觉一股压迫迎面而来,孔宣往张紫星身前一站,那压迫感顿时消失无踪。
孔宣冷笑道:“不过是玄仙中阶巅峰而已,居然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陆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想不到自己的威压不仅对那人完全无效,而且连真正的修为层次都被一语道破。联系刚才逍遥子与此人的称呼,陆压陡然想起逍遥子以前曾说其师弟乃玄仙之事,心中暗惊:莫非此人就是他的师弟?如果照这样看来,逍遥子师弟修为岂非还在自己这个玄仙中阶巅峰之上?
孔宣见陆压迟疑,喝道:“你三番五次自恃神通,意欲害我兄长,今日正好一算当日旧账!”
陆压闻言,更加确定了孔宣的“身份”,心中已不敢有半分小觑,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带着火焰的长剑,这剑刚一出现,周围地空气陡然变得炽热干燥起来。陆压朝孔宣一指,长剑脱手而出,火焰暴涨,凝聚成一只浑身火焰地巨兽,朝孔宣冲来。孔宣不避不让,背后红光乍现,巨兽竟然回归于剑形,头也不回地落入那红光去了。
这把剑是陆压新祭炼的一件法宝,唤作离火神剑,费了不少心神,其高温足以将寻常法宝焚成灰烬,却不料被对方如此轻松地收了去。陆压心中暗惊,将衣袍一抖,忽然飞出数以万计的鸟儿来,这些鸟身上燃烧着青色的毒焰,就算是仙人,被那毒焰沾到,也会头脑昏沉,仙力大减,甚至有性命之危。
这数万只青焰鸟铺天盖地道朝孔宣包围而来,孔宣背后青光又是一撒,数万只鸟儿转瞬间便消失无踪,合成一根青色的鸟羽,落入青光而去。
陆压没想到自己新炼制的两大法宝一眨眼就被对方全数没收,一咬牙,拿出一个葫芦来,对着孔宣打开了葫芦盖,正是陆压最强的法宝斩仙飞刀。
葫芦内现出一线毫光,高叁丈有余,上边现出一物,长有七寸,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朝孔宣迅速反罩下来。
孔宣早听过张紫星对于陆压手段的描述,对此物也一直用心提防,见陆压果然施出,叫声“来得好”,背后五色光芒齐现,合为一股半透明的无色大手,那大手轻柔地左摆右摆,葫芦里地那白光居然无法被朝两旁引开来,无法如想象中的那样钉住孔宣的泥丸宫。
陆压看得目瞪口呆,他自炼成这葫芦飞刀以来,自圣人以下,攻无不克,就算同为玄仙,也难逃断头厄运。然而上次遇到还是真仙修为的逍遥子时,被对方不知施展的什么手段,竟然使白光无法沾其身,如今碰到逍遥子地“师弟”,居然也奈何不得,莫非这两人真是自己地克星?
然而,陆压显然还是小看了孔宣的神通,就见那无色大手引了几次后,似乎熟悉了白光地威力和特性,忽然发力,张开五指一把拧住白光!
这一拧不打紧,葫芦口现出的那物顿时露出痛苦之色。斩仙飞刀乃陆压以本身心血祭炼而成,本人顿有感应,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来,赶紧盖上葫芦盖,白光随即消失不见,陆压从未想过,自己的法宝会被人如此破去,加上刚才孔宣那一下令他元气大伤,心神也受了重创,此时面上尽是惨白之色。
孔宣并没有收起神光,而是将无色神光又还原五色,用那红光朝陆压撒来。陆压心知此人神通厉害,自己绝非对手,当即化长虹而去,躲过红光。哪知孔宣的速度比他还快,血光闪动间,已经拦住了去路。
陆压曾领教过张紫星遁光的速度,自恃已至玄仙中阶巅峰,就算那逍遥子遁光迅速,也有把握追上,如今却被孔宣驾驭同样的遁术轻易超越,不由心神大震。他拼尽全力折返几次,都被孔宣拦截下来,由于“刹车”过急,连头上的道冠都歪了。陆压自知对方实力强得可怕,一边对峙着,一边在脑中急思脱身之法。
原本陆压与孔宣的差距应该并不如眼前一边倒的战局看起来的这么大,但由于孔宣的五色神光极其了得,连收他二宝,而陆压最大的仗恃斩仙飞刀也失去了效用,还受了重创,故而尽落下风。
张紫星见陆压完全被孔宣压制,只觉心情畅快,出了胸中的一口恶气,也飞上前来。
此时,天空中又飞来两道遁光,一金一白,停在了陆压与孔宣的眼前。
驾白光的是一位枯瘦的道人,身穿灰色道袍,见到陆压,不由惊道:“这位不是陆压道友么?怎生如此模样?”
另一道金色的遁光则是一名容貌绝美的女仙,白衣宫装,看上去约三十岁左右,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五官精美,气质高贵,面色却清冷无比,还隐隐散发出一种成熟女子的特有魅力。
她的声音同样冷漠无比,看着陆压狼狈的模样,美目掠过幸灾乐祸之色,冷笑道:“陆压,你平日不是自负神通吗?不曾想也有今日!”
陆压似乎没有听到美妇那嘲笑之语,反而对两人露出喜色,说道:“两位道友,来得正是时候!且看在西昆仑一脉,助我退此强敌!”
这一男一女深知陆压的厉害,见他居然将这相貌儒雅的男子称为强敌,心中俱是一惊,开始仔细打量起孔宣来。
第两百二十七章 众仙寻钟岱舆行
孔宣目光如炬,看了看这两人,发现那枯瘦的灰袍道人是玄仙下阶巅峰之境,而那清冷美妇则与陆压一般,为玄仙中阶巅峰,俱非弱者。若是三人联手,只怕还有一番恶战。
张紫星听陆压说到“西昆仑一脉”,心中一动,飞上前来,朝两人施了一礼,说道:“两位道友可是来自……西昆仑?”
清冷美妇并没有理睬他,而是如临大敌地打量着孔宣,那枯瘦道人却是回了一礼,说道:“贫道和这位娘娘正是来自……西昆仑,不知道友有何见教?”
张紫星试探着问道:“闻听西昆仑九鼎铁叉山八宝云光洞有一位度厄真人,道法玄妙,道友可曾识得?”
枯瘦道人面露惊色:“贫道真是度厄,道法玄妙之说愧不敢当,道友如何识得我?”
陆压一见逍遥子与度厄真人套近乎,心知不妙,叫道:“真人休要理睬此人,此人精通算计,诡计多端,当心着了道!”
清冷美妇一听连陆压这样的角色都形容张紫星“精通算计,诡计多端”,倒是生起几分兴趣,朝张紫星看来。度厄真人也有些惊奇,只听张紫星说道:“贫道逍遥子,忝为当朝国师,曾与令徒李靖、郑伦交厚,故闻得真人盛名。”
陆压听到逍遥子竟自称大商国师,不由一怔。度厄真人听他说起李靖、郑伦之名。当即信了几分。而那清冷美妇却是从张紫星身上发觉了什么奇异地东西,美目中露出惊讶之色,开始仔细打量起来。
张紫星飞快地将陆压在梅山无耻毁诺,意欲抢夺宝物和第二次半路偷袭之事说了出来:“陆压虽有玄仙修为。却是如此行径,端地无耻至极。今日遇上我兄弟二人,又欲下毒手,幸亏我这位贤弟有几分本事,这才使他狼狈而逃。二位都是修为精深的高人,想必不会与这种小人同流合污。若勉强为他出手,岂非毁了千万年来的英名?”
度厄真人善于交际,朋友众多,与陆压却没什么交情,听得逍遥子是当朝国师。又是两位弟子的好友。自不愿为了陆压地这档子糗事而出手,况且这逍遥子还有一位神通远在陆压之上的兄弟。至于那清冷美妇,原本就与陆压有隙,更是乐得痛打落水狗,开口道:“陆压,想不到你如此不堪!我西昆仑诸道友的颜面都让你丢尽了!居然还有颜面让我与度厄来助你?”
陆压恨恨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