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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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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七七侄女,自仁义山庄建立以来,数年来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遭遇了多少外敌,这种事情早已不过是寻常之事了。叔叔们的武功虽已失十之八九,但庄中还有冷大冷三两位忠友义仆坐镇,岂能那么容易就被打倒,不过是一帮江湖宵小而已,仁义山庄自认还能应付——待过几日事情处理完之后,叔叔再派人传信给你,到时候我们叔侄再好好地叙叙旧!”

李长青微微挺胸傲然地道,他的眉头分明暗藏着愁绪,面容上却是一片微笑平静。一派临危不乱的大侠之风度。他环目在沈浪、熊猫儿及剩下地五大高手面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沈浪和熊猫儿的身上,语重心长地道:“诸位都是武林地后起之秀,沁阳之事,就拜托诸位了!”

众人见此情况,虽知道仁义山庄的变故比定不小,但李长青既然已言明拒绝俄增援。江湖人又自极注重面子,众人也不敢客气,只得勉强应是。沈浪和熊猫儿互望了一眼,齐齐地肃然地点头,表示要李长青尽管放心。

我却偷偷地向上官修远使了个眼神,这次的变故来地实在太过突然了,教人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莫非,我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王怜花。迅速地收回了目光,不论事实如何,李长青既然急着要赶回去,那边地事情肯定不小,必须立即通知开封及沿途的分堂加以保护和援助。

而且根据我的感觉,此次事件怕十之有八九是王怜花母子二人,为了分散和阻止大家继续调查下去。才使出地调虎离山加分崩离析之计?

她们显然很了解剩下的五位年青高手,平时本都是谁都不服谁的主儿,之所以从仁义山庄出来到今日还未分开,显然只是因为李长青的面子,才勉强地组成了一处,如今李长青必须要马上赶回开封,这盘沙团必定会即刻散去了。

如此一来,一下子就散去了众多的高手,她的危 3ǔωω。cōm险无形中自然也就减轻了许多。再要对付剩下的人,也就容易多了。

李长青既要回开封,那目前尚且背负了杀人嫌疑的铁氏一家自然也要跟随同去了。铁化鹤和柳伴风地神情依然淡漠,只是朝我点了个头就要转身,双手分别牵着双亲的铁亭亭终究还是个孩子,走了几步后,终于忍不住看了我一眼与我告别,圆溜溜的两只大眼睛中早已盈满了泪水,满面不舍之意。

“爱哭鬼!羞!”老八刚刚走回到我的身边,正见铁亭亭含泪回头,不由地扮了个鬼脸,做了个羞羞的动作低声嘀咕了一句。

铁亭亭马上止泣为恼,皱鼻眯眼吐舌,也做了一个鬼脸回来。老八嘻嘻一笑,双手扒嘴拉眼,又回了过去,铁亭亭本也要再回怪脸,但双手却被牢牢地牵在父母手里,无法腾出,只得高高地嘟起了嘴,无声地哼了一声,又翻了个白眼,才恨恨地转过脸去,方才眼中那汪汪的泪花却已气地不见。

我心中本有些担忧,见他们两个小孩子互相斗鬼脸,却又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拉住了老八的手,心里却想,还是老八这招管用,立时止住了铁亭亭的哭泣。我本打算今天晚些时候介绍他们两个小孩子好好认识一下,没想到柳伴风他们却突然这么冷淡,更没想到别离竟又来的这般快。唉,希望他们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再见吧!

李长青等人前脚刚走,天法和尚、断虹道人和华山玉女柳玉茹果然即可就相继告辞离去,执意要自己单独去寻找线索,王怜花再三挽留,见众人去意已决,只好亲自送他们出圆门口。

王怜花的身影一走远,我立即就暗暗地在老八的手上写了几个字,老八会意地眨了眨眼,噔噔噔地跑到熊猫儿那边去了。花四姑和乔五只是笑着看我,却没有丝毫离开之意,他们二人本是侠义仁心之人,也无前三人那般高傲怪癖,又似对沈浪和熊猫儿相当有好感,自然不会轻易离去。

只见老八刚在熊猫儿耳边嘀咕完,就见王怜花已笑着折了回来,道:“在下送走了几位贵客,想必大家总不忍再来打击王某,各位不管有任何去留之意,还请好歹都先赏脸用过午膳再说,未知尊意如何?”

他这一说,即便有人再想离去,一时也不好再开口了。

 

第一百十六章 暗门子

既然无人再说要离开,那花会自然继续。

没了断虹道人等阴阳怪气的目光注视,王怜花请来的那些名流文人渐渐地放浪起来,诗词不仅同风流之意尽显,竟然还有人怂恿王怜花,来邀请我和白飞飞为大家表演节目,以增花会的风采。

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

我淡淡地先扫了一眼跟着起哄的人群,忍住心中的不悦,嘴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地望了王怜花一样,便转过脸不予理会,王怜花若真敢走过来邀请,那他这个聪明人的帽子就白戴了。

王怜花果然避而不提邀请我的话,反向在专注赏花的白飞飞和上官修君走了过去,几番低语这下。白飞飞虽然满面红霞,但似乎终于答应了,王怜花再一击掌,立时便有人去取了一张古琴过来。

她会弹古琴?我微微惊讶地看着白飞飞,但这诧异也只是在一刹之间,立时又释然。倘若白飞飞没有才艺在身,那倒是个怪事了。至于她一个孤女又如何会这些?随便编个人贩子为了提高她的身份,曾请了人授艺之类的理由,就可以在表面糊弄过去了。

她此行本就是为了王怜花而来,现在既然王怜花给了她这个机会,她就算表面演的再羞涩胆小,心中必定觉得正投其意,怎么可能真的拒绝。

看着她虔诚地焚香,轻移莲步,身影曼妙地坐到琴前,抬起玉指开始轻拨,一派十足的端庄淑女的模样,我突然觉得昨日马车之上。那一个见了我那些新奇好玩的现代小游戏,两眼中依稀透露这此许天真的白飞飞,已将随着这叮咚如流水般的琴声。化做一片永不回转地浮云了。

我不由地暗叹,提醒自己:朱七七啊朱七七,你切莫再要天真了,不管她的外表有多令人怜惜,不管她笑容有多纯洁,她终究还是白飞飞,一个一切地作为都是为了复仇,为死亡而存在的白飞飞!你怎能因她偶尔流露出的那点点少女的天真,就寄上无限的希望呢?

莫说是随时可以舍弃的小游戏,便是上官修君这样对她如此体贴的男人。她照样可以说抛弃就抛弃的。

她今日这般风头出下来,云梦仙子必然即刻就知道了。她自然又离她的目地又近了一步,那我呢。这个时候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放任她和云梦仙子联手么?她们联手,首先要对付的自然是快乐王,以她们二人地心智和性格,不制定出完整的计策,必定不会轻易出手地,而一旦出手,就算不能立时扳倒快乐王,也必定会让快乐王焦头烂额,如此一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武林正义的压力自然就会小很多。

只是,我未免想的太过天真些了,她们两个女人都是世间少见的智谋性的女子,全不是普通的相与之辈,怎会轻易让自己成为鹬蚌?算计来算计去,指不定大家都想当渔翁,事情反而僵了——那我到底该怎么应对呢?

我静静地瞧着低眉含羞弹奏着地白飞飞,突然想起原著中她成功地利用沈浪和朱七七对她的信任,而抓住沈七献给快乐王作为进身之阶的时候,她那充满疯狂和怨毒的语声:“我若有这力量,我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人都全部的杀死,全都杀的干干净净。”不由地微微地打了寒颤,不由地闭了闭目,方才重新平静下来。

不,绝不能坐视她们的力量壮大,还未睁开眼睛,我突然感到一道视线穿过人群,向我望来。一睁眼,正迎上沈浪温和透露着微微关切的眼神。

我微微一怔,匆匆地回以一个极短地礼节性笑容后,就慌忙地溜开目光。他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这样看我?难道是我方才心里的担忧不小心形与神色了吗?还是那个眼神中的关切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我的心突然急速地跳了起来,仿佛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在其中涌动,却又一时抓不住那种感觉是什么?目光游离间,白飞飞的曲音终于消散在花香之中,众人静默了少许,突然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白飞飞的脸上更见娇红,盈盈地道了个万福后就躲到一官修君身后去了,那羞怯的模样惹的众人更是一阵心痒。

连王怜花,目中似乎也闪烁出异样的光芒,却又不似男人对女人的痴迷神态,只可惜我离他们都有段距离,也不能直接注视他们,那眼中究竟是什么意味,却也一时无法分辨。

“白姑娘的琴音固然动听,却不可当饭吃。”只听一个大煞风景的声音突兀地道,“如今响午都快到了,你这做主人的竟还不安排酒席,莫非却要我们就这样赏花听曲当吃饭不成?”

这个放肆的声音自然就是说话间毫不顾忌的熊猫儿,只见他摇了摇桌子上的酒壶歪歪斜斜地依着石桌,眼里是调侃之意。

“你今日可真不该请这只野猫前来,不懂风雅且不说,反还专门破坏别人的兴致!”欧阳喜笑对王怜花道,“我若是你,早就先赏他一只烧鸡堵住他的嘴了。”

王怜花笑道:“猫儿这回却叫的有道理,时候确是不早了,在下却还让贵宾们在此饿肚子,等会自当自罚三杯!哈哈——

此刻就请大家都移驾花厅吧!”王怜花一派好主人的风范,丝毫不介意猫儿的快言快语,微笑着一一相请,这场牡丹花会就这样落下帷幕,结束地让我心中颇感奇怪。

一番宾主尽欢的宴席之后,已到未时时分,众人相继起身告辞。

熊猫儿也打趣说,他这只野猫儿既然已偷的个酒饱饭菜足。便的知趣些早早离开,免的惹主人生厌,下一回再要来就难了。王怜花自然不会把他这话当真。但见他虽是开玩笑,语中却是去意已决,倒也不再强留,只命人再去打一壶上等的好酒给熊猫儿带着。

老八“听说”熊猫儿要回城里,便死缠着要跟了去,非要说也要结交几个市井好汉。熊猫儿拗他不过,只得同意。老八要随熊猫儿回城里,我自然不会和他分开,王怜花显然一眼就看出其实我不想呆在王府。不由地苦笑一下,不敢牵扯。改而挽留上官兄弟和白飞飞,上官修远早已暗中得了我地指示。要在今夜缠定王怜花,加之前日王怜花又是打着专程邀请他兄弟二来前来的洛阳的旗子,自然就爽快地应允了。

熊猫儿既然离开,那沈浪、花四姑、乔五自然也就跟我们回去。出了王府,素有“中原孟尝”之称地欧阳喜自然极力相邀,请我们入住到他家去。我们也不推辞,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洛阳城而去。

我依然坐车。沈浪、熊猫儿等人自是骑马在前,众人一路说笑。欧阳喜和熊猫儿更是以相互揭对方伤疤为乐,一件件趣事抖落出来,每每笑的我们捧腹。

当车马路过一座高墙朱门之时,欧阳喜突然笑道:“说你这只猫儿野嘛,你还真野,你可知这门里的莹儿姑娘可是在时时地念叨着你啊!如何,既然回来了,晚上总得去安慰安慰人家不是?”

“莹儿姑娘是谁啊?这门里又是什么人家?”老八一听。顿来精神,反映极其迅速。

“呃——”熊猫儿差点被口水呛住,顿时满脸通红,目光却闪烁不定,躲开了我们的挪移视线,呐呐地道:“你们听欧阳喜这厮胡说,哪有什么人念叨着我,这不过是一处喝喝酒听听小曲的所在,也无甚么。”

这里就是青楼?

我心中一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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