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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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叔叔还记着七七的玩笑话呢?”
李长青微笑道:“叔叔这点薄技原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叔叔的剑式虽然简单,要领会它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等会你可要注意看好了。”
我点头道:“七七明白,叔叔,这里人多眼杂,还是到七七的练功房里去吧!”
李长青笑道:“正合我意。”
出院门时我吩咐道:“等会老爷派人来请李大侠时,就说在我的练功房里。”
“是,七小姐。”
进入我专属的练功房,将门一关,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李叔叔,这里平时是我个人的练功房,就算是老爹未经我的许可也是不能进来的,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人窥探的。”
这是我四岁时就要求老爹给我专门造的练功房,房内四壁空空,除了一些练功用具,连椅子都没有一张,我每次进入这个房间之后,不练到疲倦一般都是不出来的,累了也不坐,只往铺着大理石的地方一躺就是。
李长青一进入,立时就被竖立在南墙前的一面巨大的镜子给吸引了,往镜前一站,只见整个身影和房间的大部分布局都收入眼底,不由地啧啧称奇,赞道:“是哪位能工巧匠居然能制作出这么神奇的事物?”
我得意地笑道:“这是我求老爹专门派人到波斯去学得的技术,回来后几经试验方才做成的,可惜还是不够清晰,只能瞧见大概的影子。”
这个空房间若说有什么特别之处,便是这巨大的镜子了!
这个时代已有了粗浅的玻璃制作技术,象什么琉璃球啦、琉璃花灯啊,琉璃瓶啊,其实就是玻璃做成的,只是这玻璃当然远不能和现代相比,色彩虽晶莹却不剔透,只能反射光芒,透明度也极低,隔了一层便只能瞧见大概的物体形状,却不能辨别出这物体是什么?
两岁时,我无意之中听到二娘抱怨说家里的铜镜太模糊,得找个工匠磨一磨时,突然想起原著里曾提到过波斯已有制作隐形彩色眼镜的技术,便心思一动,心想何不干脆派人前去学习,把这工艺在中土也发扬开来。
老爹原本自然是不同意的,只因去波斯路途太遥远,何况还不能确定是否能找到这个技术,但是经不起我的请求,再则娘亲和二娘三娘们听说能有将人的纤毛都照的出来的镜子,都不禁心动的很,也来帮我游说,老爹才勉强的派了十个人前去波斯寻找这渺茫的玻璃制作技术。
这十个人一去就是一年,大家都以为这几人携了大量的现银,必定是有去无回了,只有我依然信心满满。一年零一个月后,这十人终于回来了,不仅带回来几面制作精美、图象清晰的小镜子,同时还带回了许多制作玻璃的材料和制作工艺。精明的老爹立即从那几面小镜子中瞧出了巨大的商机。当下就拨出一笔巨款建立作坊,另又派十人中的两人再带几十名工匠重回波斯学艺。
鼓捣了一年后,我也四岁了,玻璃制作的工艺也由最开始的摸索渐渐进入了佳境,虽然在我看来,这镜子的清晰度还不如前世的普通镜子,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中国而言,却是最顶极的工艺了,我们家因此又多了一项源源不绝的财源。
只可惜那时候的我,一来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花钱的地方,二来也没想到以后的长远规划,因此全然没有分红利的概念,不仅没有及时跟老爹争取应得的报酬,便是连这镜子也是央求之下才得来的,现在想想可真是冤哪!
李长青在镜前转了一转,笑道:“侄女儿太过谦了,这镜子虽说不是纤毫毕现,但比起铜镜来已不知清楚了多少,更何况面积如此巨大,实在是天下无双啊。”
我笑了笑,不想再这个话题上再打转,免的心里懊悔更深,想想也知道这玻璃镜的前景是多么广阔啊,我除了这面大镜子,我居然都没捞到什么好处,郁闷死了。
“李叔叔,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噢。”李长青回过神来,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武器架,挑了一柄长剑,将自己身上的佩剑解下小心放置一边,走到房中间。
我不禁好奇地问道:“李叔叔,为何不用您自己随身的佩剑呢?”
李长青望向一边的长剑,眼中微微流露出温柔的神色,却立即复又被深深的隐痛所覆盖。我瞧见他的眼神,心知这问题问错了,无奈已无法收回。
果然,李长青凝注这那柄剑鞘早已不再鲜明的佩剑,语音低沉,道:“这柄剑,自我弱冠那年开始跟着我,至今已有三十余年,其间饮过无数奸邪之人的鲜血,本以为这一生它只会跟随我斩奸除恶,留下一世英名,没想到临到晚年,我却用它来对付武林同道………………唉…………我实在无颜愧对它啊!”
我劝慰道:“李叔叔不要自责了,衡山之事七七略知一二,叔叔和各位前辈们那时确是身不由己!”
李长青长叹道:“衡山之站后,我兄弟三人就发下重誓,此生决不再滥杀无辜,我这把剑,不出则已,一再出鞘,必诛恶人,永不粘好人的一滴鲜血。”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语调猛然激昂起来,手腕一抖,脱去手中剑鞘,唰唰唰………………连续几剑,点在那剑鞘之上,那剑鞘方才“当”的一声,跌落在地。
我上前捡起剑鞘仔细一看,只见剑鞘之上竟已被剑尖密密麻麻地点了许多个小孔出来,不由地骇然,脱口道:“好快的剑!”
李长青微微一笑,道:“好侄女,你可看好了。”
他话音未落,人已旋身跃起,面向镜墙,扬腕拧身,直刺镜中人影,眼见剑尖要点至镜面,身躯忽又向左偏转似要倒地,剑招也改攻向镜中人影下盘,剑势急又快,却是快中又带转折,实在令人无从预知他的下一剑会从何出刺出。
如果说干爹的越歌剑法,肆意狂放、姿态优美,宛如游龙,仿若狂舞之中即可将敌卷入剑阵,无从突破。那李长青的剑便是一道飞流的瀑布,看似简单集中,但气势却更为险峻,仿佛可以一冲之下就可将人埋入瀑布之下的深潭,再无翻身的机会。
我在心中暗暗比较两者的不同,眼睛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仿佛只是一个呼吸时间,三招已毕。那李长青已收起剑势,立在镜前,微笑地看着我。
至此我才明白,为何他如此爽快的答应授剑,我帮了他的忙,自然是其中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却恐怕是因为他的剑法,当真已不能只用急、快、猛三字来形容了,这一惊鸿之间,倘若换了一般的人,根本连他的招数都无法看清,更别提偷学了。更何况我只是个小女孩,在他看来,纵然有些武功,资质也不错,却顶多也只能学个一招半式而已,哪里能将他的三招都真学了去?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人,我在武学方面的天赋便是连师父和干爹都惊奇不已,这不败神剑的招式便是再快,我依然瞧的清清楚楚,他刚才的演示,我最起码已经记住了两招。
我心里偷笑,嘴上却故意叫道:“叔叔好厉害啊!不过太快了,七七看都没看清楚呢?”
李长青笑道:“叔叔的这套剑法就是以快取胜的,侄女儿若觉得太快,我就再演示一遍。”说完,身形又动,剑光闪耀处,三招又已过。
也许是因为太过自信我不可能学得,这一次,他稍微放慢了一些速度,但即便如此,依然十分快捷。我凝神注视,迅速地在心中演练,面上却作极力思考状,回忆了半日将招式都记熟了,才挫败地叫道:“哎呀,不学了,叔叔这么③üww。сōm快,七七根本看都看不清楚嘛?”
李长青将剑放回到架上,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道:“实在对不住了,叔叔一练起剑来速度就是如此,几十年下来都已经习惯了。此次叔叔还有要事在身,以后若得空,再来仔细教你可好?”
我听他的语气,似乎真的有些歉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名绝技,他本不是我家的人,要他倾囊相授的确也有些强人所难了,而且这三招我不都已记在心里了么?这一想,刚才心中那一点点不快顿时消逝无踪,我也真挚地笑道:“好啊!改日叔叔若方便再教好了。”
李长青轻轻颌首,将自己的佩剑挂回腰际。
我打开门道:“叔叔,我们回去吧!想必老爹已将银票准备好了!”
李长青优雅地轻拂了一下长衫,道:“还要烦扰侄女儿前面带路。”
回到客房,管家朱伯果然已经在房中等候,见到我们,立时迎了上来,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道:“李大侠早,我家老爷昨夜偶感风寒,身体不适,特命小人前来将这二十二万两银票交给您,折合黄金两万两整,请李大侠清点!”
李长青躬身接过,道:“请代我再谢过朱老爷,朱老爷这番恩德,李某等兄弟三人必定没齿不忘。今日若有差遣,只管吩咐就是。”
朱伯客气道:“哪里哪里,早膳已准备好,李大侠是否先用膳?”
我笑道:“朱伯伯,你就放心吧,李叔叔这边七七自会好好招待的,你还是去请杨大夫帮老爹看看吧?”边说边把他推往门外,背着李长青,偷偷地朝他挤眉弄眼地,偶感风寒?呵呵,明明是昨夜一晚上没睡,今天脸色太差不敢见客才是。
管家无奈地向门外走去,本想说我一两句,但有客在场只好又咽了下去,只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便被我推出去了。
第五十章 七世堂
天色更亮,一轮红日自东方喷涌而出,天色竟是难得的晴好。只是昨夜下了一日一夜的雪雨,温度却依然极低,经北风一吹,寒意反而更甚了。
早饭后,李长青执意要立即离去,我也不强留,准备好干粮和新斗篷,亲自送他到城门外。我本想问问他,沈天君等人的后事如何安排,是否有其家人的消息?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送别的客套话。只因这些事如果从我这个小女孩的口中问出来,也未免太过奇怪了些。何况那小沈浪散尽万贯家财,将其统统交给仁义山庄时,并未亲自前去,还是算了一切随缘吧!
立在马上,目送那一人一骑消失在官道的尽头后,我掉转马头,纵马奔向另一个方向。
赶到基地,众人都已聚集,有别于前些日子的沉闷,大伙今日倒都是讨论地热热烈烈的,仿佛已消失多年的朝气全都在一夕之间回到了身上,见我进去,俱都口称堂主笑盈盈地迎了上来,拥我上坐。
丁伯道:“禀告堂主,属下们已然查过,腊月十八那日正是良辰吉日,何不就在那日开派建堂?”
我笑道:“各位叔叔伯伯们切莫如此称呼,七七虽被叔叔伯伯们抬举当了这堂主,可七七仍是小辈,平日里也多蒙大家照顾,以后还是按照老称呼好了。”
丁伯正色道:“不可,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我等已自愿加入七世堂,就得遵守这堂中的规矩。如若尊卑不分,将来何以治帮?”
众人纷纷应是。
我慌忙抬起手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妥协道:“好好,就依大家就依大家。丁伯,既然十八是黄道吉日,那就选在那天吧。至于如何举办,七………………我也没什么经验,丁伯安排来就是了。”
丁伯领命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我干爹呢?”
朱老大大声地应道:“俺知道,李大侠去西湖了,早上我还遇见他提了一壶酒,他说突然想去看看西湖边的梅花。俺老朱奇怪了,这梅花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冷的天气,还不如和大伙儿围着火炉喝上两杯呢?”
我笑了笑,不致一词,干爹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