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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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十数次面对面的搜索,却无一人怀疑她,无一人认出我之后,她的神色也越来越骄傲,有时候甚至还会让我坐起来。可她哪里可能想到,我的身体,早在出生时就已被引魂使者改造过了。她虽然笃定没有她的解药,就算是武林第一高手也不可能运出真气,可事实上,从我醒来的第一天开始,真气就已经慢慢积累了。
自认识到那瓶子里的是解药后,这些天来我处处示弱,佯装我的体质对迷药特别的敏感。下车时,虽然我的两腿每次都在尖叫着,渴望大步自由地行走,可我依然拼命的控制着这个欲望,强迫自己连脚步都不能挪动一下,以换取狡猾的色使愈来放松警觉,并增加给我吸收解药的次数和分量。
有了一点力气。我就开始尝试着在我所经过的地方做手脚,在桌子脚、床铺靠墙的一面,在我所能利用地任何地方,用指甲划出一个小小巧玲珑的七字。
青衣妇人并没有一整天都盯着我,事实上很多时候,她的目光总在街上游走,看到身影美丽的女孩子,就会装可怜的去乞讨。然后满脸失望地回来。到了夜晚进入客栈的房间,她总会抚着我的肩头和锁骨,感叹着我的美丽,说世间再难找出第二个象我一样地美人儿来。
美人儿。这三个字明明是赞美的词语,可是每次伴随着她的动作从她口中吐出来时,我就恨不得自己浑身的皮肤都变地又黑又粗,哪怕真的是一身烂病,只要她没有触摸的欲望就好。
万幸的事。她一直都记得我这个合作的美人儿是要送去给她地主人的,那只手才没有继续往下滑。
等到第五天的傍晚,还没找到休息的地方,青衣妇人忽然就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那是一种带着极其惊叹的呼声,我还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句什么,只是听不清楚。下车后,青衣妇人忽然迫不及待地将我直接抱回到房间里。然后匆匆地出门去了。
我照倒抓紧时间闭目动功,大约过了一小会,她就回来了,神情之间满是兴奋之色,喂我吃饭时,不住地说道:“妙啊妙啊。原来世间竟真的还有能和你平色秋色的美人儿!”说完,就咯咯地笑,自言自语道,“这一会连带两个真正绝色无双的美人儿回去,真不知道王爷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只怕是遇见白飞飞了!可是白飞飞远在郑州已隔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上官修远的情报中始终没有提及白飞飞地异常情况,只说一切都很正常。可如果白飞飞真要暗中动什么手脚,修远能提防的过来吗?她和云梦仙子会不会早已暗中见过了呢?
只可惜如今我同一切消息都断绝了,这些秘密,又如何能得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白飞飞,半夜的时候我就可以知道了。色使既然看中了她,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果然,子时刚过,青衣妇人就一身夜行衣的打扮跳出窗去,没多久,就带了个白衣少女回来,就着油灯的光亮,那张楚楚动人的脸简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此刻那张娇颜正甜甜的睡着,仿佛丝毫未觉自已已落入魔手。
“好孩子,你瞧瞧姑姑多么疼你,生怕你寂寞,又替你带了个伴儿来了。”青衣妇人的手抚着白飞飞晕红的双颊,温柔地似蕴涵了万般地疼惜和怜爱,目光却向我转了过来。
我迅速垂下眼帘,避开她的视线。看到这张脸时,听到这句熟悉的原话,我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冷静,或者说,不仅冷静,我竟还突然有一种想暴笑的冲动。
这个色使真是可怜啊,她以为事事都操控在她手中,可没想到我已开始渐渐地脱离她的掌控,她以为白飞飞是个弱女子,可却没想到这个弱女子可以轻易地夺走她的命。
接下来,和原来一般,青衣妇人果然伸手脱去了白飞飞原来的衣服,露出那白脂般细腻滑嫩的肌肤,灯光下,白飞飞的脸仿佛更红了,连肌肤都泛出了一种娇艳的粉红,我只看了一眼,就羞的想闭上眼睛,可是,我又不能闭上眼睛,我必须抓住一切观察的机会。
“啧啧啧,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啊?”青衣妇人的手,已抚上她那如白鸽般的少女身躯,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头顶,想到自己开始时也可能如白飞飞这般被她折辱,心里头不知是羞是怒是气还是恨!胸口无法抑制地拼命起伏,缩在薄毯下的指甲几乎深深地掐到肉里去。
这样的屈辱我实在无法忍受,我朱七七发誓,有朝一日这个变态若反落在我手里,我必定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这边紧咬着牙光,青衣妇人却没有过多的停顿,迅速地为白飞飞换上了一套中年妇女的粗布麻纱,接着用一种奇异的染料,将她那头乌黑的长发染成稻草的枯黄,再草草地盘起一个妇人的发髻,做完了这表面的一切,这才将白飞飞的脸仰面朝上,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革囊。
然后,又从革囊中取出了小刀、镊子、玉瓶等一堆精巧的易容工具一一摆好,又起身给白飞飞净了脸净了手,准备抹上其中一个玉瓶里的液体。
我极力地睁着眼睛,想看她如何动作。没想到她却突然转头一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曾经跟花蕊仙学过一点易容的皮毛,不过今日姑姑这翻手,你还是不要看的为好!”
我立刻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她满意地咯咯一笑,转过头去。
我没有再偷偷地睁开,习武之人的神经都是相当的敏感,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我一睁眼有心的她就会感应到,如果她一旦发现我在偷看,那后果——我微微地吸了口冷气,现在我虽然独立行走已不成问题,可内力却顶多只恢复了一成,绝对不是她的对手,暂时还是得继续忍受下去。
我闭着眼,回忆了一遍刚才的所见,眼皮突的一跳。
适才我若没有瞧错,白飞飞她的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古朴的戒指,而刚认识她时,她的手上分明是没有戒指的,我努力地回忆着原来里的情节,对了,当初云梦仙子和白飞飞协商合作,设计暗暗放了色使和她,借着色使将白飞飞送到快乐王的身边后,白飞飞就是用戒指上的机关杀了色使。
这么说,白飞飞果然已见过云梦仙子了,并且两人和原来一般达成协议,共同对付快乐王?如若真是如此,那今日白飞飞必定是故意让色使瞧见她的,可她如何会来这里,上官修君呢?是一起和她来了?还是她早已设计摆脱了修君,现在修君安全吗?
一连串的问题又加入我原本已积蓄了很多迷惑的脑海,恨只恨方才在大街只遇见白飞飞的时候,这个恶魔并没有掀起车帘,我什么都没瞧见。我就算心中再焦急,也只能臆测无法证实,想了半会,还是没理出什么思绪,只好暂时停止思考。这一回神,立时清清楚楚地听到那边的动作声,过了好半响,才听到她轻轻地吐了口气。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剖析追根
“好孩子,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来瞧瞧姑姑的艺术杰作吧。”青衣妇人咯咯的笑着让开了身子。
纵然多少已有心理准备,可当我看到床上那个吊眉塌鼻、满面麻子、脸上还有好几处流着脓水的丑妇时,还是忍不住马上转过眼,倒吸了口冷气。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色使司徒的易容术,虽然明知这就是白飞飞,可是看着那张脸——我只觉得晚上吃下去的东西在拼命的往上涌,争先恐后的想冲出来。
直到这一刻,我方才体会到那些看到我的人的感受,才更深的理解,为何他们会那么笃定我不是易容,而是天生如此,这样的变脸实在是太过惊骇了。我突然觉得我没有趁喝水的时候照自己的脸,实在是英明之极的决定,看到白飞飞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我真不能想象自己现在的面容会有多么的恐怖。
“如何?姑姑的水平很高吧?”青衣妇人得意的收拾起琐碎的工具,将白飞飞的身子推到里面,自己也和衣躺下,随手轻轻一拂,道:“好孩子,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得抓紧赶路了。”
摇曳的灯光一下子失去了光芒,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闭了一会眼,才又慢慢睁开,双眼很快就重新适应了房间内的昏暗,令我清楚的看到色使的手就搭在白飞飞的腰上,而白飞飞依然一动不动。
这一夜我几乎睁眼到天亮,却始终没有看见白飞飞的一丝异样。天还没亮,色使就起来了。想事怕引起旁人注意,因此要实现把白飞飞抱到车中去。她做事确实仔细谨慎,竟将那革囊和解药都随身带着,不留我下一点机会。
待到天色大明,客栈里动静渐起,她才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慢条斯理的收拾行李,退了房买了干粮,再回来将我扶到马车中。
白飞飞自然早已在马车之中了,只不过还没“醒”,当然,我无法知道她是真的没醒还是假的没醒,倘若要说演技,我想倘若在我的前世,以她的水平,即便没有角色的容貌,至少也能当个实力派演员,我虽然观察了她一个晚上,可却什么结论都没得出来。
马车若无其事的驶离了客栈,进入一片山林后,马车停了下来。
青衣妇人得意的钻进马车,解开了白飞飞的穴道,白飞飞轻轻的呻吟了一下,睫毛颤动了两下,终于睁开眼来,看到青衣妇人时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想张嘴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吐出一个在,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惊骇之色,再一转眼看到我,更是似乎要吓得晕过去。
“小美人儿,别怕,你以后跟了姑姑,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要比你给人家做丫鬟墙上一千倍,一万倍。”青衣妇人温柔的笑道,那邪恶的手习惯性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下。
白飞飞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拼命的向后靠,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双淫秽的手,直急的眼泪不住的掉下来。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只是恐惧还是哀求,是羞涩还是痛苦。
青衣妇人似乎很满足她这样的惊骇模样,又捏了她一把,才轻笑道:“小美人,乖乖的照顾你的瘫痪哑巴姐姐,服饰她吃饭,否则的话——”她那足以穿透墙壁的目光,又在白飞飞身上巡回了一下,见白飞飞害怕的点头,这才递过干粮包,出去重新驾车。
白飞飞结果干粮包,又怔了怔,这才含着泪慢慢的移动过来,张了张嘴,无声的叫了声姐姐。
青衣妇人一出去,我冷静的眼神立刻变得极为痛苦,望向她时,麻木的眼神中又带着点同情和悲哀,要演么?大家一起来吧!若不是方才被我发现青衣妇人拍开她的穴道时,用的是最普通的点穴手法,我几乎就同色使一般被她骗了过去。
如果这普通的点穴手法是用在我身上的,那么正常情况下,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可以自动的冲破穴道。所以,其实昨天夜里,白飞飞就已经醒了,也就是说恐怕这一切都已在她的掌控之中,可她却到此刻还依然能装的如此相像,她的城府和忍耐度,绝对是在我之上。
倘若昨天晚上被色使搂着睡的是我,说不定我会忍不住不顾一切的奋力反击,只要那恶魔的手能离开我的身体。
白飞飞将馒头凑到我嘴边,我没有张嘴就咬,而是努力的逼了点水雾出来,表示我连这点力气都没有。白飞飞的眼中顿时流露出同情之色,撕成一小片的喂我。当她再度抬起手的时候,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馒头一跌落在车板上,眼光死死的盯住自己的手,一双黑皱粗糙的像枯树干般的手,接着有疯狂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