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之我是朱七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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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泼辣地回一句“怎么,没见过美女啊!”以隐藏心中的羞涩,现世换了这么一身吸引人的美丽皮囊,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拉拉五哥的手,示意他赶紧带我离开,经过一处米店,只见店中前后走出一老一少两个身着灰袍的尼姑。那年青的估计才二十多岁,正背着一袋米,那老的看起来却已有六七十岁了,二人本都是低垂着头,我们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那老尼忽然顿住脚步,抬头看我。
她那张干枯的脸已被岁月勾划出许多痕迹,嘴唇也有些往内翻,想是牙齿已所存无几了,但她那双眼睛却透露着与年龄远不相符的清澈,仿佛蕴涵着无比的智慧,我接触到她的眼神,不由地呆了一呆,也停了脚步。
老尼瞧我定睛注视着她,微微一笑,单掌稽首道:“施主有礼了!”
她施礼的方向竟不对着五哥,也不对着其他人,而是站在中间的我。我愣了一下,瞧瞧左右,又瞧瞧她,疑惑地问:“老师父是在跟我说话么?”
老尼微笑道:“自然就是施主。”
“哦,是我啊?”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她为何要单单拜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竖起右手在胸口,低下头欠了欠身,“老师父有礼!”
等我抬起头,却见眼前已空无一人,回头一看,只见那老尼已在丈外,宽大的僧袍随风飘舞,竟似要随风而去一般。我谔然的看着她,却听五哥喃喃地道:“这个老师父,好象不简单哪,只是她为何要单单向七妹行礼呢?”
我扭头看他,也疑惑不解,或许我只是遇上了一个怪人而已,微微摇了摇头,不去多想,拉住五哥的手:“五哥,我们走吧,七七肚子饿了。”
“好,我们回去。”五哥恍过神来,一把抱起我,笑道。“我们回家咯!”
第十五章 远大规划的开始
回到家中,及时赶上午饭时间,我坐在五哥的旁边,正好面对端坐着娴静端淑的二姐,我瞧着她优雅的进食动作,突然想起刚才看到那一两个低头急行的年轻女子,再回想起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心中不由地有些郁结。
根据我这一年来的观察,我发现这个时代的封建思想相当严重,女子很少抛头露面,出门时大多是乘车坐轿,如果步行出门也会在脸上蒙上轻纱,惟恐被旁人多瞧了去。并且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纵然读书写字,读得必也是《女诫》之类。我家家风虽较开明,女儿也可读书甚至习武,但家中的几个姐姐,还未及芨,却也已被先生教育得是一副端端庄庄的举止,而本声孩童应有的童真和顽态,也只有大人们都不在身旁,才会略微显露。
尤其是二姐,性格是一点都不似爽朗的有些泼辣的二姨娘,倒更象三姨娘多一些,今年不过十一岁,进退之间已充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行事也相当成熟稳重,平日有就深得老爹的赞赏,时不时地就要求其他几个姐姐向二姐学习,难不成我以后也要去学什么三从四德吗?
想到此,我的头立刻大了起来,现下我不过才一岁多,老爹自然不会给我立什么规矩,可以后总要长大,到时候如果老爹也要求我做什么乖乖矩矩的大家闺秀,让我这个现代女性变成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只在家中绣花画画的柔弱女子,那岂不是和杀了我差不多?
绝对不行!我微蹙着眉,低头扒着饭菜,寻思着对策,最好是趁现在自己还不“懂事”,赶紧想法子彻底打消他们将我培养成花瓶千金的念头,否则我那玩遍天下吃遍天下的心愿,岂不是无法实现了?
想起府中那些管事仆从的儿女们,呵呵,有办法了,那帮小毛头不是都挺佩服我的吗?平日里我只要吆喝两声,他们立马就乐颠颠地跑过来任我驱使,或许我可以利用他们………………呵呵,脑子里很快地浮出一个又一个地念头,瞬间的工夫,我已经想出来了众多的办法来实施我的洗脑计划,我要让老爹觉得我实在不是一个可以调教成大家闺秀的料,让我的顽名远播,最好连整个杭州城都知道朱家有个野性十足不受管教的小丫头,这样时间一久,他自然就不会对我心存幻想了,而且将来恐怕也没几个人敢来提亲,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在地过我想要过的日子啦。
哈哈,我可真是深谋远虑啊!佩服自己!
确定了以后的生活方式,我的胃口又重新好了起来。咦,我最喜欢的炒蛋怎么放这么远哪?
唉,这古代的饭桌就是不方便,难怪只要有钱点的人家,吃饭的时候都喜欢让丫鬟伺候着了呢。对了,我何不建议老爹在这桌子上面加个可以转动的圆盘呢?这样一来吃菜就方便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为了不使自己变成封建枷锁下的牺牲品,我开始实施我伟大的自由计划,当然,这一切改变都要慢慢地来,不能一下子就让大人们发现我的企图,否则我的计划就会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顺利地纠集了府里所有十岁以下的小孩,我开始小小地四处捣乱,开始时旁人都还不以为然,小孩子嘛,好动是很正常的事,再加上我又是最受宠爱的七小姐,有哪个下属仆从敢去告我的状啊!因此等到日理万机的老爹有所察觉时,我早已发展成众人眼中令人又爱又恨的小魔女了。
而且这个小魔女不光自己喜欢胡闹,还特别喜欢带上浩浩荡荡的一大帮人马一起搞恶作剧,在她的带领上,这个小团伙设计整人那是家常便饭,胡搅蛮缠乃是拿手好戏,平日里更是上下尊备不分,小姐和仆人的儿女们混成一团,害的跟在旁边的丫鬟婆子们整日紧张兮兮,一会又怕这般小祖宗们不小心磕着碰着了,一会有担心府里这个那个东西被不小心给弄坏了。尤其是这帮小家伙心血来潮要她们也参加游戏时,心中更是连连叫苦,参加吧,必定会被管事训斥,不配合吧,包不准下一刻挨整的就是自己。
更令老爹差异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居然和清平院里的那些人都熟起来了,几乎一两日就要去一会清平院,一玩就是老半天。要知道,清平院里那些人,除了节假日平时可是连自己平时都很少去打扰的,虽然自己的女儿有多吸引人自己很清楚,但没想到她的人缘还能好到这个程度。
看老爹吃惊地样子实在有趣,其实我早就知道清平院里住着的都是些高手级的人物。这些人本都是昔日纵横江湖一时的英雄豪杰(咳咳………………绿林好汉黑道朋友也算,毕竟入了我家的门就代表了和江湖一刀两断不是?),哪一个不是性情高傲,身负绝学,他们虽然因为各种缘故无奈地前来投奔老爹,但并不代表就如同其他普通的食客一般,可供随意差遣,这些人,平日只负责保护朱家人的安全,不遇到危极到朱家人安全的时候是绝不会出手的。
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了,可我不仅是朱家的七小姐,我还是个脑子里还保留着童年时那个侠女梦的成年人(更正,只是思想上的成年人,身体方面自然还得再等十几年),现在既然家里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好好运用岂不是大大地可惜了。
所以现在当然就要先给他们搞好关系了,以后等我再长大一些,也玩的差不多了,再请他们把那些武功教我,还不简单!到时候,我就可以仗剑江湖,做一个快意女侠了,哈哈哈…………
至于我是怎么搞关系的嘛,这个就是太简单了,凭我这副走遍天下都无阻的无邪笑容和甜甜的嘴,再加上比常人多开发10%智力的脑子,还有那些现代的小知识,要博取那帮大男人的喜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再说了,我的某些“小发明”可是深得他们的心哪,现在倘若老爹进到清平院中,只怕要听到一片打牌的声音了吧!
但凡要成就些什么,总要付出一些代价和牺牲。
如果只是纯粹的玩闹无伤大雅,也无什么损失,那我的计划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此在我有意无意的指挥下,我们经常一不小心就弄破了这个,再一不小心又摔坏了那个,屋子里经常不时地响起清脆的花瓶古董什么的掉落声,老爹对这种消息是最为灵通的,一有古董被打碎,他就会以十万火急的姿态赶了回来。
可是回来地再快也没有用,破了的总是破了。
每当老爹蹲在地上,痛心疾首地捧着一堆被不小心摔毁的珍贵古董嚎啕大骂我败家,把我那些伙伴骇的气也不敢喘的时候,我却不仅没有被他吓倒,反而还特意发出软软的童音,走上前去,摸着他的头安慰道:“老爹,不心疼,不心疼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哦!”气的老爹差点吐血,可是骂也骂不痛、打又舍不得打,再说了,即便他想要打,也得先问问娘亲、二姨娘、三姨娘、大哥和五哥同不同意不是?于是到了最后老爹只好更加拼命的去赚钱,以多少弥补回一点损失。
几次三番后,为了安全起见,老爹咬咬牙,干脆把家里所有易碎的值钱古董等等全部换成了赝品,日子一久,竟使很多人怀疑朱家是否开始败落了,慕名前来拜访的人不知不觉少了很多。府里也不再隔三岔五的就收留这个那个食客了,倒省了不少开支,搞的朱老爹真真的哭笑不得。
票票好象还很少呢?呜………………
第十六章 还愿
尽情地玩闹了一年,原以为这样日子可以继续开心有趣地持续下去,没想到一年后的一次还愿彻底地改变了我的生活。
两周岁生日那天,娘亲一早就唤我起来,说要带我去静水庵还愿。
静水庵是一个离著名的灵隐寺只有一山之隔的小庵,二娘她们说此庵虽小只有六七个女尼,但庵堂的签却很灵验。我出生后一时接受不了现实哭晕过去,人人都觉得我肯定活不了了,静水庵的签却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二娘回到家后果然就听到了我苏醒的消息,此番前来,正是为了那一支签还愿。
其实我心中是大不以为然的,前世有时候逛庙宇时也会好玩的求上一签,大多都是上上签,最差也是中上签,却总没见我的运气有什么好转,不过是一些赚取香客们香油钱的手段罢了,倘若真的很灵验,那我前世不早就发财了么?
只是娘亲却很相信,不顾身子有些虚弱,坚持要亲自来还愿,我也不同她争辩,就权当出来游玩好了。
马车沿着西湖北岸行了一段,又转入古木参天的西岸,再折向西南方向,一路上树林更加紧密,地势也越来越高。
我迷迷糊糊地被抱上马车,快到山脚下才醒了过来,掀开车帘,闻着早春还带着寒意的空气,顿时整个人都清爽起来,环顾四周,只见郁郁葱葱的林木间不时地闪现出各种颜色的春花,一派阳春三月的好景致。
来到山脚下,向上远望,只见半山腰处有一丛绿荫里隐隐露出一角灰檐,想必就是那静水庵了,再看眼前这一长段随意堆砌的石阶,既不齐整,更是青苔和小草丛生,间或露出山石泥地,蜿蜒着隐入树林里,看样子这庵堂的香火似乎不大好啊,不过也难怪,附近就是灵隐寺,一般的善男信女要求神拜佛自然会选庙大的。
马车无法再行驶,便改乘轿子,数了一百三十四阶后,终于到了庵堂门口。
眼前的庵堂同几经翻修的灵隐寺相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饱经风雨的洗涤早已不复原来颜色的低矮墙上,附满了爬山虎,藤叶还不甚茂密,中间间或露出黑瘦的枯干,墙角的杂草更是已长的半人多高,便是连庵堂的红门也处处因油漆脱落而路出了褐色的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