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赖上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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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靡靡,风华潋滟。
这八个字指的就是他耶律宗骁!
哪怕是一身素雅的白衣,可配上他平静无澜的绝世容颜,也仿佛在这层素雅的白『色』上面笼罩了一层纯金的光晕,他本身的光华无法掩饰,却又潋滟如波,暗藏难以言说的神秘气质。
当今北辽除了令人闻风丧胆的北辽大王拓博堃之外,最有名的当属赫赫有名的四大公子。
潋滟公子耶律宗骁。
风流公子姬如凤。
鬼面公子傅沉逸。
腹黑公子纳兰天作。
而纳兰天作正是幕凉的大哥。整个北辽,除却拓博堃外,最腹黑霸道的男人。
但耶律宗骁的光芒如何潋滟动人,都与幕凉无关!
她现在只想得到那半块冷暖翡翠!
北辽众人眼中光彩夺目的三殿下耶律宗骁,在她眼中,还赶不上一块小小的冷暖翡翠!
幕凉视线看向角落里缩在一块的飞凤和宝儿,冲她们温柔一笑,继而无情的回绝了耶律宗骁,“本小姐自己有马车!也有丫鬟!”
冰冷的拒绝无情冷漠,可偏偏看向自家小丫鬟的时候,那双眸子透着让耶律宗骁心底触动连连的惊艳光芒。难道他耶律宗骁在她纳兰幕凉眼中,竟是不如两个小丫鬟?
“纳兰幕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锦绣不满的瞪着幕凉,眼底混杂着嫉妒和不甘。
三殿下的马车就是玉拂郡主都没坐过,凭什么让这个草包无能的纳兰幕凉坐?
幕凉眸『色』如常,只淡淡的扫了锦绣一眼,那眼底噙着笑的杀气,却在此刻,带着一股子从地狱蹿升上来的幽冥气息,令人生寒。
“本郡主还当表哥这么长时间不下来是遇到故人了呢?却原来是被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给拖住了,这哪里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下作无耻!”
一道尖锐的女声从楼梯口响起,伴随着该声音的是一股子扑鼻而来的牡丹花香气。
普天之下,配用牡丹花香粉的,又自称郡主的,除了耶律宗骁的表妹玉瑶郡主,再无第二人!
………………
第四十六章 准备开战
玉瑶郡主仗着有皇后这个亲姨娘做靠山,衣食住行都是公主的待遇不说,就是为人处世,也是比曾经最受宠的欣欣郡主还要高调奢侈。
“表哥,我都等你半个时辰了!早知道你是被这小贱人绊住了,我早该上来的。”
玉瑶一边说着一边朝耶律宗骁走去,身上朱钗环佩叮咚作响,虽说是中人之姿,但是仗着是郡主的身份,从头顶到脚趾头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奢侈富贵到了极致。
幕凉仿佛看到一棵摇摇欲坠的圣诞树朝自己一步一颤的走来。
圣诞树的顶上还『插』着一支金光闪闪的百鸟朝凤!
啧啧!这玉瑶郡主的心思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百鸟朝凤?她就如此想做北辽未来的皇后?
可惜,孔雀就是孔雀,没经过**重生的涅槃考验,永远不能跟凤凰相提并论。
耶律宗骁眸『色』如常,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后退小半步,与玉瑶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只那垂下的眸子在转而看向幕凉的时候,却是多了一丝温和的期待。
只是,当他看到幕凉眼底冰冷的嘲讽和冷蔑不屑时,心底的期许一瞬沉到了谷底,就连那一贯无波无澜的眼底,也在瞬间翻涌着令人生畏的血『色』。
耶律宗骁过去二十年,并非习惯了保持一颗深沉内敛的心,天崩地裂也岿然不动,而是……自始至终都不曾有人碰触过他心底最深的地方。
玉瑶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么多年了,她跟耶律宗骁之间的距离,就没有走近过这一米之内。
玉瑶不甘过、嫉妒过、愤恨过、幽怨过。统统都没用,无论她怎么做,哪怕是以死相『逼』,也无法撼动耶律宗骁的心。
可是,听暗卫说,就在刚才,耶律宗骁竟是把他的手帕给纳兰幕凉用!玉瑶震惊的同时,心底隐隐不安着。
玉瑶转而看向幕凉,急于将耶律宗骁刚才对她的冷淡和疏离,全都在幕凉身上发泄回来。
幕凉这会子垂下眸子随意的挽着袖子,一会说不定是要开战了,做好准备不吃亏!
看到幕凉只是在低头挽袖子也不理她,玉瑶不觉咬牙愤恨开口,“纳兰幕凉!你到底要不要脸了?还赖在这里干什么?你都要死不死一次了,现在还要滚到皇家书院学习,怎么还如不知羞耻的缠着表哥!非要表哥把话说明白了,其实他那天根本不想让你进门,是等着你自己开口要一纸休书吗?”
玉瑶冷嘲开口,说出口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凭什么纳兰幕凉这种草包废物能嫁给表哥?她却要留在表哥身边做一个替身?
她不甘心!
既然她自己不好过,那么她也不会让纳兰幕凉好受了!
………………
第四十七章 疯狗就是疯狗
玉瑶说完,得意的看向幕凉。
就算这句话是她自己编出来的,在耶律宗骁面前是属于先斩后奏!但是表哥对她那可不是一般的疼爱,她就是现在杀了纳兰幕凉,表哥也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这点自信,她应该还有!
随着玉瑶话音落下,飞凤和宝儿担心的看向幕凉。
昔日小姐对三殿下那是痴『迷』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嫁给三殿下吗?如今玉瑶郡主提到休书,小姐如何能受得了?
哪知,幕凉却是不紧不慢的挽好了袖子,看向玉瑶的眼神凉薄而寒澈。
眼底隐着一丝清晰的嘲讽,还有对玉瑶的不屑。
这玉瑶可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才思敏捷端庄贤淑,眼前的女子根本就是一个跳梁小丑。所以说,传言不可信!还是要亲自验证才能得出结论!
这狗屁郡主自认为耶律宗骁对她的宠护都十分发自内心的,就如此嚣张跋扈。却根本看不出耶律宗骁利用她的心思!
不过是个可怜可悲的小丑罢了。
幕凉能感觉到,耶律宗骁是个『性』子比海还要深沉内敛的人,更是一个眼睛比天空还要辽阔高傲的人,这般『性』情的他,又如何能看得上浮躁跋扈的玉瑶?若不是存了其他心思和目的,如何能解释的通?
幕凉和耶律宗骁四目交织,瞳仁在空中冰冷厮杀。
她的寡情凉薄,他的深邃如海。
前一刻还是牙尖嘴利的玉瑶突然被晾在了当中见,看到耶律宗骁的目光竟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幕凉,而她来了这么长时间,说了这么多话,耶律宗骁何曾正眼看过她一眼?
玉瑶心底嫉妒翻涌叠加,上前一步,恶狠狠地瞪着幕凉,“你还要本郡主把话说得多明白才肯滚蛋!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致!丢尽将军府的脸!”
玉瑶说着,手指头更是快要戳到幕凉脸上了。
幕凉淡淡转身,一眼芳华凝视,却是寒澈如万年寒冰,让玉瑶不觉狠狠地打了个寒战。
薄唇轻启,却是冰凉刺骨的语气,“现在是哪条疯狗拦住本小姐主仆三人的去路?在此疯叫好一会了,找不到自己额主子就四处撒泼,挡着路不让别人走!果真,疯狗就是疯狗,到哪里都是除了发疯不会别的!”
………………
第四十八章 又多一条疯狗
幕凉说完,自然地啴啴衣袖上的灰尘,稍后,今天这场仗是打定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今天不刺激的这白痴玉瑶眼凸嘴颤,她还没那个心情动手!
玉瑶震惊的看着幕凉,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骂她是疯狗!她在宫里头向来都是横着走的,那些公主们见了她都要绕道,今天纳兰幕凉竟然敢骂她是疯狗??
“你、你这个小贱人、你、你找死!!”
玉瑶词穷,旋即看向身侧的耶律宗骁。
“表哥,你听到了没有?这小贱人她……”
后面的话,在玉瑶看到耶律宗骁一瞬冷凝的眼神时,生生的咽了回去。
不知为何,她刚才竟是在耶律宗骁眼中看到了一丝隐忍至极的怒气,在他眼底有可怕的泥浆翻涌着,她认识的表哥,何曾有过如此可怕的表情?她一直当表哥除了对玉拂不一样之外,对其他人都是毫不在意的!
难道是因为她说纳兰幕凉是小贱人……表哥才会如此生气?!
不,不会的!表哥绝对不会因为纳兰幕凉而有如此打的反应!
幕凉看着眼前这一对极品表兄妹,凉凉的丢出一句话,“怎么回事?拦路的狗又多了一条?”
此话一出,耶律宗骁身后所有的护卫齐刷刷的全都抽出了腰间长剑!
冷兵器耀眼的寒芒划破空气,幕凉却是冷笑面对。
飞凤和宝儿哇的一声,却都没有离开,而是颤抖着身子挡在了幕凉身前。
“小姐,你、你先走!我们保护你!”
“是啊!小姐,你先走……呜呜,后会无期了!”
飞凤和宝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虽然害怕的腿肚子都转了一圈,但还是坚持拦在幕凉身前。
“想跑?!哼!你们以为得罪了玉瑶郡主就能说走就走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锦绣终于等到开口的机会,眼底滑过丝丝报复的得意和愤恨。
幕凉一左一右推开身前的飞凤和宝儿,微昂着下巴,冷笑着看向锦绣,“你这个奴才到底是谁家的看门狗?怎么两个主子都要护着?莫不是得了有些疯狗的好处留在现在的主子身边做眼线?啧啧,还真是懂得利用自己下贱不要脸这一长处!跟你背后的主子一个德行!
哦,不对,你背后的主子明明就是一条疯狗!那你岂不是疯狗中的疯狗?!”
幕凉语出嘲讽,字字珠玑。
玉瑶脸『色』瞬间大变,狠狠地瞪了多嘴的锦绣一眼,继而冲幕凉吼了一句,“你说谁下贱不要脸?你敢骂本郡主?”
幕凉不怒反笑,悠悠道,“我骂的是收买她的主子,怎么?是你不成?”
“你、、你、”玉瑶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
第四十九章 一眼芳华,万年弥久
就在这时,耶律宗骁微眯着眸子看向幕凉,薄唇轻启,清朗发声,却是冲着身后的第一护卫明月说的。
“明月,废了锦绣武功,送入远军帐。”
平静到令人窒息的语气,却是每一个字都饱含着透骨和狠绝的气息。
远军帐三个字对于锦绣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玉瑶身子也禁不住哆嗦一下,震惊的看向耶律宗骁。如果不是耶律宗骁就站在她身侧,她对他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玉瑶如何能相信,对手下做出如此可怕惩罚的人竟然会是她痴『迷』多年的表哥耶律宗骁。
幕凉瞳仁微微闪烁一下,只那眼底,却是比耶律宗骁还要平静的一汪泓滢。
他不动,她亦不动。
他若动了,她只会比之前还要冷静安然。
这是她空了一颗心之后最大的优点!任何人想从她脸上或是眸中看出任何波澜,都注定是无功而返!
耶律宗骁瞳仁紧紧地盯着幕凉,一眼芳华,如万年弥久的凝视,只可惜,再等上一个一万年,耶律宗骁也是看不到幕凉眼中任何的悸动和波澜。
耶律宗骁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清晰的血痕。狰狞扭曲着,快速隐藏到了他瞳仁深处。隐藏在宽大衣袖下的大手不由握紧,心底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