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试爱-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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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宝才正是44码的脚,不过鞋印和他家中的鞋子都不符合,还有汽油,交通工具,如果李宝才真的是杀人凶手,这些作案工具很有可能在他的车子上。”关曜笑着看向童瞳,“是不是有点失望,这件案子并没有扑朔迷离。”
其实大部分凶杀案并没有电影电视上播放的那样环环相扣,扑朔迷离,基本都是因为情杀,仇杀,或者为了钱财,真正难查的案子是那些无差别杀人,凶手和受害者没有任何的关系,这样排查起来会非常的困难。
关曜原本送童瞳回去,不过办公桌上电话响了起来,“是,杨局,李宝才是目前的嫌疑人,很有可能也是凶手……”
关曜将案件的紧张向着杨局长汇报着,毕竟虽然这一次的杀人焚尸案子并没有引起太大的社会反响,可是这样性质恶劣的案件,公安局还是非常重视的。
这边电话刚挂断,关曜手机又响了起来,却是谭景御打过来的,“关哥,人我已经帮你联系到了,明天晚上就可以过来。”
“说吧,什么条件?”关曜一听谭景御那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就知道他没有这么痛快的帮忙,只怕自己也想要掺和一脚,其实关曜倒是无所谓的,谭景御原本就是军情处的人,有他帮忙,对案情会非常有帮助。
“明天晚上,十二点,我和沐放也一同参观一下刑侦处的解剖室。”谭景御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让这一边的关曜头痛的叹息一声,解剖室有人愿意参观吗?
“小瞳,解剖室没有什么可参观的。”挂了电话,关曜对上坐在沙发上童瞳那熠熠的冒着光芒的眼睛,再次感觉到一股无力,虽然他对小瞳的身手已经有了了解,可是看到焚尸的照片,和真正看到那些尸体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我也很好奇。”童瞳乖巧的笑着,她对焚烧过后的尸体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她对军情处这个即将进行头像复原的特工很有兴趣。
童瞳之前在国安部在外的职业是玉石设计师,选择这个职业并不单单是她对设计有兴趣,而是因为都需要强大的绘画功底,所以童瞳头像复原也有一定的基础,当年这样的训练是为了锻炼他们对人脸部的观察,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都要收入眼中,对面孔的辨识和记忆已经到达过目不忘的程度。
“骥炎如果答应,明天晚上你就过来吧。”关曜直接将这个烂摊子丢给谭骥炎,估计也只有骥炎能拦得住小瞳,不过想到谭骥炎对童瞳的纵然,关曜忽然感觉到有点悬。
李宝才依旧不承认自己杀人了,但是又不交代昨天晚上的行踪去向,一时案子又陷入了焦灼里,谭骥炎在忙碌了两个小时之后直接将过来将童瞳接回关曜的公寓,而关曜还留在刑侦处加班。
“谭三哥明天晚上带人去复原焦尸的头像,谭骥炎我也跟过去看看,好不好?”安静的公寓里,虽然书房里的床并不大,可是童瞳一个人躺着还是绰绰有余,而谭骥炎此刻带了几分公文回来,正坐在关曜的书桌边工作,听到背后童瞳的话,不由的眉头一皱。
“谭骥炎,关曜说了,你如果答应,他就让我过去。”软腻腻着声音,童瞳哀求着开口,小脸苦巴巴着,可惜这才会想起谭骥炎是背对着自己,表情再可怜他也看不见,立刻收敛了表情,只是声音依旧带着谄媚和祈求,“谭骥炎,我只是去看一下尸体,不会有危险的。”
“不行。”干净利落的两个字,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谭骥炎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手里的公文上,晚饭之前看到了茶几上的焦尸的照片,已经够影响食欲了,再让她去解剖室,谭骥炎只担心案子查清楚之后,童瞳就成了一个刑侦迷,到时候整天跟在关曜后面转,所以对于一切可能存在的潜在危机,谭骥炎是坚决的铲除!
童瞳不满的盯着灯光之下的峻挺背影,咬了咬嘴唇,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然后直接掀开被子,只穿着睡衣下床,对于解剖室一游,童瞳是势在必行。
身后传来脚步声,谭骥炎怔了一下,却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不管这孩子如何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也坚决不会答应。
“谭骥炎。”软软的声音,童瞳从背后抱住谭骥炎,下手从他的双臂之下穿过,然后贴在了他的结实的胸膛上,有些臊红的脸贴着谭骥炎的脖子处。
脖子处有着温热的呼吸喷吐着,让被抱住的谭骥炎下意识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砰砰的狂跳着,血液似乎也在瞬间沸腾的流淌着,而一低头便看见这孩子那嫩白的小手直接隔着西装抚摸着,让谭骥炎只感觉全身的神经都敏锐的被牵动着。
“谭骥炎,你就答应我吧。”唯恐点的火还不够,童瞳亲了亲谭骥炎的脖子,身体撒娇的抱着谭骥炎摇晃着,原本只穿着宽松的睡衣,这样贴着后背抱着谭骥炎,那柔软的胸部自然形状分明的抵着谭骥炎的后背,考验着他的忍耐力。
这个孩子果真是自己的软肋!谭骥炎一贯都不是纵欲的人,更何况昨晚才缠绵过,虽然是个男人,在尝试了那样极致的舒适感觉之后,自制力早已经溃不成军,可是谭骥炎顾忌着童瞳的身体,可是身后这个抱着自己撒娇诱惑的孩子根本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样色诱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童瞳皱了一下眉头,谭骥炎刚刚急促的呼吸此刻又被压抑的平静下来,这让原本只是想要恶作剧的童瞳,忽然感觉自己的对谭骥炎的魅力是不是降到了极点,否则他怎么还能这么冷静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再接再厉!童瞳原本只是亲了亲谭骥炎的脖子,这会却露出了白白的小尖牙,然后轻轻的啃咬着,果真听到谭骥炎那呼吸再次粗重起来,眼中立刻笑开了花,再努力一下,说不定谭骥炎就会答应自己了。
“小瞳,你在玩火!”谭骥炎快速的侧过身,双手抱住童瞳的纤腰,一个用力直接将背后胡闹的孩子直接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紧绷着峻脸,盯着一脸无辜至极的童瞳,“不许胡闹,快去床上睡觉!”
虽然该做的昨晚上都做过了,而且还换过几种姿势,可是童瞳背对着谭骥炎还敢放肆,这样突然坐在他的腿上,直接面对这一张威严冷峻的脸庞,童瞳发现刚刚的勇气此刻如同被一把把小小的飞镖直接戳的七零八落,典型的有贼心没有贼胆。
“真的不行?”可是实在很想去,童瞳可怜巴巴的抬起目光瞄了一眼谭骥炎,然后失望的低下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如同和父母撒娇的孩子一般,“可是我真的很想去。”
“不行!”几乎就要答应了,可是谭骥炎还是在最后一刻,果断的保持着理智,然后狠狠的拒绝,丝毫不松口。
“谭骥炎……”拖长着尾音,童瞳不放弃着撒娇着,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再次扭了扭,谭骥炎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心里头冒着酸酸的小泡泡,童瞳看着谭骥炎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因为知道谭骥炎不会答应之下,一个不满,然后直接扑上去啃了一口,稍微发泄一下不满的情绪总可以吧。
“小瞳!”谭骥炎只感觉自己的制止力直接崩塌,低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一副睁大着眼睛,如同小鹿一般清澈明亮着一双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童瞳,谭骥炎呼吸粗重着,揽在童瞳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收紧了几分,就在童瞳要抗议的瞬间,直接低头,狠狠的吻住这个一而再挑逗自己的孩子。
谭骥炎此刻的吻是带着狂野的霸道,一手依旧揽着童瞳的腰,一手落在她的后脑勺,直接将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狠狠的吻住,舌尖霸道的撬开她的唇,然后滑入她的温热的口中,攻城略地的侵占者,纠缠的童瞳的香软的小
“谭骥……炎……”童瞳疑惑的看着刚刚还冷静无情,突然转为疯狂霸道吻住自己的男人,有点茫然,还有不点不再状况中。
她并不是真的想要诱惑谭骥炎啊,她只是想要稍微撒个娇,然后稍微诱惑一下,让谭骥炎答应自己的要求,谭三哥说了,只要自己稍微对谭骥炎撒娇一下,他能天上的星星都能摘给自己,为什么童瞳感觉似乎有点不对劲啊,这根本不是自己想象里的局面。
“不许胡思乱想!”谭骥炎霸道的命令着,浓黑的眸子牢牢的盯着思绪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童瞳,对于她即使接吻都能神游天外的状况,谭骥炎异常的挫败。
谭骥炎一贯都是冷酷而内敛的,看起来高傲而凛冽,却没有侵略性,如同告诉所说有人只要不碰触到他的底线就是绝对的安全,可是此刻,童瞳茫然的对上谭骥炎黑幽的眼睛,如同最黑最深的深渊,一旦踏入,就将被拉进无底的深渊里,让童瞳心惊着,呆呆的忘记了思考,着魔般的回望着谭骥炎。
“后果自负!”谭骥炎忽然笑了起来,并不是如同沐放那样妖孽的笑,也不是关曜那种温和斯文的笑,也不是谭景御那样潇洒帅气的笑,谭骥炎的笑容很浅,只是稍微勾了一下嘴角,唇线上扬着,却如同一身黑暗的撒旦,蛊惑的浅笑醉人却又危险十足。
让原本就已经呆傻的童瞳,此刻是彻底沉沦了,甚至忽略了自己自身的危险,呆呆的伸过一只手,指尖抚摸上谭骥炎的峻脸,他真的很好看。
可是不等童瞳发呆,突然被谭骥炎包起身,童瞳猛的回过神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后背却已经递上了冰冷的桌面,大半个身体被谭骥炎直接给压在了桌子上,纤瘦的双腿垂落着,可惜却在瞬间,谭骥炎的修长有力的腿已经挤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彻底将她给牢牢的禁锢住。
危险!这是童瞳的第一反应,可是却已经太迟了,宽大的棉质睡衣因为刚刚一番动作而敞露开,露出那雪白的肩膀,和若隐若现的挺立酥胸,而没有任何的犹豫,谭骥炎直接低头吻了上去,直接啃上那纤瘦的锁骨。
痛和战栗的快感如同闪电一般直接袭击上童瞳的脑神经,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尖叫,呼吸立刻紊乱,缠绵的温柔立刻化为了喉咙间那细碎的呻吟声。
谭骥炎大都数时候对童瞳都是温柔而宠溺的,可是偏偏在某些爱做的运动上时,他却是狂野的带着一天天生的霸道,谭骥炎的吻从那被啃咬的锁骨一点一点的游移着,不放过每一处娇嫩白皙的肌肤,而童瞳的而呼吸越来越乱,双手已经无意识的插进了谭骥炎的黑ka里,却也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的更近。
可是原本自己只是想要谭骥炎答应自己的要求吧?童瞳在继续的呼吸间隙里,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可是这一点点最后的清明再次在谭骥炎霸道的攻击里消失,清澈的目光越来越朦胧,在亲密的纠缠之下,染上了湿润的水汽。
“谭骥炎!”当感觉到他的唇越吻越下的时候,童瞳极高了声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脯也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灯光洒落之下,一张红扑扑的满是娇媚和羞赧的面容。
“太迟了。”谭骥炎黑眸里染着笑,到这个时候他也根本忍不住了,身体用力的向着桌子上的童瞳压近了几分,明显的生理变化让童瞳蓦地瞪大一双眼,一口气差一点没有喘上来。
已经无法去想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的地步,可是后背之下那冰冷而坚硬的桌面告诉自己,此刻自己和谭骥炎在那里,如果关曜回来了,或者知道自己和谭骥炎在他的书桌上,童瞳立刻将这个念头甩出了脑海之外,然后认命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谭骥炎,“我们去床上。”二者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