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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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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是再怎么疲惫,被人抱着飞来飞去也会清醒,她昏昏沉沉地醒来,感觉有一个柔软的东西正在她嘴上吸吮,极致邪恶地舔弄着。

“啊……嗯……”纭菩惊慌地叫声被他卷进舌吻之中,彻底侵袭她的檀口,恣意地品尝着,不住地发出满意的慰叹声。

“小姐……血魔,我要杀了你!”芷儿已经彻底地忘记害怕,极致的愤怒让她的美目圆撑,手中的剑加快速度,只见银色的剑影带着浓浓的杀气袭向血魔。

血魔感觉戏弄够了,一个纵跃,抱着怀中的人儿,满意地说:“被那群所谓的名门正派追杀两日,终于在今夜得到了报酬。小美人,你是我尝过最美味的美食了,呵呵……”

邪恶嚣张的笑声在林间回荡,如果仔细一听,会发现,笼罩在他身上的杀气已经消散了。

芷儿拿剑指着他,愤恨地说:“好个恩将仇报的恶人!如果不是小姐和我心软,早就杀了你!”

“杀我?错过杀我的机会的人,将死之时都这么说。而能拥有这个机会的人,天下也没有几人,你该感到荣幸。”

血魔看着怀中异常冷静的美人儿,冰眸里闪过一抹讶异,任何一个女子,在接受如此轻薄的对待之后,都不会像她这样,不仅无动于衷,脸上还有着一抹深思,并不是沉迷,而是若有所思,有趣!

“血魔,够了吗?够了的话,请放我下来,我好冷!”

纭菩淡淡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血魔如冰的眸子仔细地透过夜色盯着她,一丝一毫也不放过,突然,他沉沉地再次笑了起来。

“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血魔难得好兴致地询问一个人的名字,在他的行事之中,只有活人和死人之分,而通常的情况之下,他觉得死人要比活人来得好玩。

“小美人!”纭菩淡淡地迅速回道,挣扎着落地,迅速离开他冰寒的怀抱。

“你不仅眼瞎,连心也是瞎的!救了我血魔,是你此生的终结。”血魔双手抱胸,阴冷地看着两个抱在一团的女人。

“血魔,你的‘寒天诀’修炼成功多久了?”纭菩不愠不恼,问出心底最关心的问题。希望是最近才成功,否则,不知已经有多少少女惨遭毒手。

血魔一愣,出手如电,点中芷儿的穴道,让她昏睡在地上,迅速将纭菩再次擒入怀中,大手紧捏着她的下颌,阴冷地问:“你怎么知道‘寒天诀’的?你到底是谁?”

“你是从哪里得到寒天密诀的?可另有人跟你一齐修炼?”纭菩强忍不适,强装镇定地问。

“小美人,你想速死吗?”血魔不答反威胁,手下的劲道加重,阴冷地看着手中绝美出尘的俏脸渐渐扭曲,她却仍然顽固地咬牙默默地忍受着。

“啧……我好{炫&书&网}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玩具了,你说,我是先吸干你的鲜血,还是让你陪我逍遥快活几天之后,再将你的头剁下来挂在皇都城墙之上,让进出皇都的人都来瞻仰你的玉容呢?又或者,将你的四肢砍断之后浸泡在美酒之中,成为我人血酒窖中的又一条人虫呢?”血魔噙着阴邪的笑容,缓缓地陈述着他准备用在她身上的刑罚。

纭菩强忍痛苦,不动声色地将左手放在他的手腕之上,看似是在挣脱,实则是在探测他的内心。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一股奇异的清浩之气袭上心头,如明月划破夜空,博大而清圣,接着,一抹金阳驱逐夜空,投下温暖的暖阳,干净而淳厚,风云浩荡,直冲天际,渐渐地,一个高大的人影渐渐地清晰,一股浩然正气迎面扑来……

纭菩微微一惊,心中诧异不已,心思百转间,正欲看清那个人影,以预测他的未来……

突然,下颌处的力道突然放松,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能看到人影了,她遗憾地想着。

她抬头看着气息极其矛盾的血魔,明明她感觉到的是阴寒深黑的死亡之气,为何预测他的未来时,却是完全的另一番景象呢?她下意识地握紧左手,不让他发觉手中已经被唤醒的“彩虹玉魂”。

血魔看着她俏脸上立现的淤痕,阴残的眸子里染上深思,他看着传来无比暖意的手腕,阴冷地看着她,恻然地说:“你不怕死吗?甚至,连女子在意的贞洁都不在乎?”

“如果我在乎,你就会放过我吗?怎样都是不放过,怎样都是死,那在过程之中挣扎又有何益?啰唆!”纭菩淡淡地用他曾经说过的话反击,心下已经明白了些许事情。

“呵呵……哈哈哈……”

血魔似是非常愉悦,笑声继而转为畅快,幽幽地说:“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过你!”

“骆纭菩!”

“骆纭菩?有意思的名字!”

血魔喃喃地念道,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突然霸道地说:“听说,你想要做尼姑?如果真是如此,天下尼姑都将为此而被送命,你好自为知吧!”

“骆纭菩,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怎样知道‘寒天诀’的,再遇到我血魔时,不要再接近我一步,否则,杀无赦。”

纭菩一怔,这人好生的霸道,她想做尼姑只是一时之想而已,居然被他偷听到了,记得当时离树林相距甚远,他的功力真是高得可怕,寒天诀的极致便是如此吗?

不知为何,在看到他血魔之后的的另一面之后,她对他的(炫)畏(书)惧(网)已经淡了许多,只剩下对他破解魔功的担忧。

她是“寒天诀”和“碧冥诀”的真正传人,学会了这两种武功之人,或多或少都和她有些牵联,她不能置之不理,更不能让他们继续为害天下。

她正欲询问,突然,唇上袭来一阵冰凉,一道冷风吹过,身边强烈的存在感已经消失。

血魔突然离开了,走得没有任何征兆,一如他的出现一般。

幽静的林间,远远地传来笛声,低沉似吟,低低地盘绕心间,似是心底有着无尽的痛苦,伴随着山林树叶的挲挲声,更显孤寂。

笛声渐远,终至消失。

第一次,血魔的笛声里没有杀气,只剩心意婉转,丝丝矛盾随着笛声不自觉地飘散。

纭菩怔怔地听着,静静地感觉着,心中对那股浩然正气一直深深不解,一个有着至邪、至阴、至残武功之人,怎会拥有那样的气息。

第11章官道之劫

皇都东区,繁华的京都花街,舞坊林立,坊间霓红艳妆,琴瑟铮铮,青歌漫舞,幽香馥郁,各色挂着显示身份地位的特制灯笼的豪华马车,在街上来来往往,一派歌舞生平,好不热闹。

红坊,京都最大的花坊,它的名气,一半来自于花坊里艳冠天下的舞伎,一半来自于它的靠山…竞天堡。

竞天堡堡主…古竞天,他英武不凡的外表、公正不阿的行事风格、技压群雄的绝技、势力遍布皓月全国的竞天堡,若论财力,恐怕只有玄尘庄庄主稍稍胜他一筹。

多少红颜为之折腰,多少红颜为之心碎,又有多少红颜对其渴盼,偏偏他拥有着每个红颜的心,却无人能拥有他的心。

红坊的后院,一处幽深僻静的宅院里。

“堡主,景王爷已经三次来贴,邀您赴约!”一个媚艳惑人的女声,打破了一室的静默,也让那个对琴独思的男人回过神。

古竞天浓眉一扬,深思的眸子对上一对水滟滟的媚眼,眼里闪过一丝迷思,平静地说:“回绝!”

“堡主,再回绝不太好吧!”女人犹豫地说,目光痴痴地落在他身上,在瞟到他手中的白玉琴时,眼里闪过异芒,惊叹地望着那比雪还要清透几分、比羊脂白玉还要细腻几分的雪玉琴。

古竞天将她眼中燃起的欲望尽收眼底,想起那个佛性极深的小女子,她眉头也不动一下地欲毁掉这千古难得的血玉琴,更是眼睛也不眨一下地任人将它拿走。在别人眼中也许比命更值钱的稀世之物,在她眼里,仅是用完了就罢的普通之物的潇洒豁达。

想起那个女子,他坚毅的薄唇缓缓地漾起一丝笑意,俊朗的脸上更显性格魅惑,几欲令人疯狂。

“如果没有吊足它的味口,就钓不到大鱼,而若要钓大鱼,没有好的耐性是无法成事的。”古竞天平静地说,双手抚摸着玉琴,再次低头沉思,也示意着对话结束。

女子见状,失落地垂下眼帘,静静地退出厢房。

……

在前往北方的官道上,两个瘦弱少年走在路上,头顶上是炎炎烈日,他们手举碧荷当伞,衣衫略乱,模样有点儿凄惨。

“小姐,这在谷外生存好难哦,还有,这条路为什么像是永远也走不完似的。”芷儿气呼呼地抱怨,看到纭菩一身清凉,无丝毫汗意,羡慕不已。

纭菩微微一笑,安静地说:“芷儿,天下为家第一条,就是学会走完这条看似走不完的路。我们可以卖字画为生,也可以采一些药草去卖,找一处适合居住的山林,住下来也不错。”

一说到山林,芷儿就想起那晚恐怖又不快的记忆,想她骆芷儿自从出道江湖以来,还没有败得如此惨过、如此没有面子过,让她至今都愤愤不平,对血魔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暗自责怪自己,是她没有用,才让那血魔占了小姐的便宜。

“小姐……”

“芷儿,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姐姐,如何?我比你大三个月,而且,一直将你视作亲妹妹,也许,比那还要亲,一个我此生最感激、最重要的妹妹。”纭菩突然打断她的话,将几日思量之后的想法说了出来,脸上充满着疼爱和期盼。

“小……姐姐……”芷儿感动地叫道,身上的躁意和怒意,瞬间消失无形,只剩下感动在心间。

从小,小姐就将所有的东西和她一起分享,从不曾对她发过脾气,她早就当小姐是亲姐姐了。

“嗯!以后我们是一家人,走吧!”纭菩抓着她的手臂,漾着浅浅的笑容。

“姐姐,前面有一个凉棚,应该就是驿站休息之所,我们走快一点儿,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呢。”芷儿叽叽喳喳地又恢复了活力,牵着纭菩往茶铺走去。

两人来到茶铺外侧,里面已经有了许多人,她们只能选择离骄阳较近的外侧,刚一落座,小二机灵地跑了过来,奉上一壶凉茶。

芷儿好奇地打量这间简陋的茶铺,因为处在南北交界之处,又是重要的官道之旁,生意非常好。在座之人,都带着许多行李,茶铺外间,系着一排排马及货车。唯一没有带行李的,只有两桌人,其中,就包括纭菩姐妹这一桌。

芷儿打量一圈之后,发现全是男人,无聊地垂下头,她对男人不太感兴趣,低低地问:“小……姐姐,为何我们非要去北方?”

“为何?”

纭菩喃喃地重复了一下,淡淡地说:“北方要变天了!我想去!”

“什么?姐姐,如果老天要变天,我们应该躲才对啊!”芷儿单纯地回答,眼里充满了不解。

“呵呵……你不是闲日子太无聊么?变天了才好玩!我有预感,我要找的答案就在那里。”纭菩浅浅地一笑,语气里尽是调侃疼爱之意。

“姐姐……我哪有!”芷儿忍不住地撒娇,仰头喝完杯中茶,从怀中掏出干粮,仔细地掰好,递给纭菩。

纭菩文静秀雅地吃着,虽然是粗粮,亦让她吃出了那份雅致,举止和常人无异。

看看天色,正当午时,闷热的热风吹来,令人昏昏欲睡。

突然,茶铺里来了一队人马,他们所骑之马高大强壮,身材彪悍,虎背熊腰,五官深刻,每人头上戴着一顶可笑的遮阳帽,和他们身上的气势形成强大的对比。

他们毫不避讳炎炎烈日,坦然地坐在烈日之下,却巧妙地将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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