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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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熟悉无比的气息令她一颤,手心里的热度稍降,她惊讶地喊道:“血魔?!是你吗?我知道是你!”
回答她的,是一室的静谧,和坐在床榻上的人沉重的呼吸声,古竞天的讶异丝毫不亚于她。
纭菩纯净的容颜浮现一丝(炫)恍(书)然(网),想起现在是在竞天堡里,而且,她是从古竞天的房里进入到这里的,如果此人就是血魔,那古竞天不就是血魔了吗?一切的疑惑,不都证明了吗?想到此,她的心一痛。
“竞天,是你吗?”纭菩试着再次唤道,寻着呼吸声摸索着准备走过去。
古竞天闻言怔住,她居然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一次,他用最真实的自己来面对她,自己是那样肮脏,而她是那样纯净,就这样□裸地面对着她,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无比的厌恶感。
古竞天最不愿意让她知道的,就是他是血魔的这个身份,那会让他在她的面前抬不起头来,一种心里上的自惭形愧。
“不要过来!”阴寒如冰的声音冷冷地在室内响起,荡起小小的回声,古竞天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纭菩脚步一顿,怔住,雪颜上的表情迷茫而无措,还有着痛心,但被她勉强遮掩住。
他的魔性又发作了吗?难道,今夜又是月噬之夜?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复杂,比起上次那个月噬之夜,他身上的魔性要强许多。他异常沉重的呼吸让她担忧,抛开所有的疑惑和质疑,她固执地往前迈步。
“骆纭菩,我说了,不要过来!”
古竞天挥出一掌,击在她前面的地砖上,阻止她过来,寒声命令:“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纭菩受伤地看向他,清澈如镜的大眼里盛满无辜和不解,倒映出他阴冷的俊脸。
旋即,她纯净的小脸上浮现固执,坚决地再次迈步前行,朝着魔性气息渐浓的地方走去,当她走到床边时,左手心的花蕾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映衬得室内亮如白昼,阴寒之气瞬间消散了许多。
古竞天捂住心脏,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不听话的固执女人,他怎么忘记了,她是有多么的固执了。她看似柔顺好说话,但总是固执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该死的!
他想要斥责她,想要将她赶出密室,狠话却怎么也无法吐出口,在瞥到她左手奇异的花朵发出光芒时,脑海中迸出一个担忧:她才是赫君玺正在处心积虑地寻找的女人,如果真是如此,她岂不是非常危 3ǔωω。cōm险?她对这个天下越是重要,就越危 3ǔωω。cōm险……
过多的焦虑让他的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再次溢出唇边,怕她担心,他硬生生地咽下口中的鲜血。
原来,自己的鲜血和别人的鲜血,味道是一样的。
看着那只向他伸过来的雪白小手,他艰难地逃避着,既然无法赶她离开,那他离开总行了吧?
就在他准备行动时,她的左手突然射出一道金红色的光芒,他反射性地眯上眼睛,随即,一道清雅迷人的体香溢进鼻端,一具柔软温热的身体靠近他,一只温暖的小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稍稍试探一会儿之后,抓起他强壮的手腕,那只手腕已经变成了似冰冻的枯骨,血管突出在手臂上,能看到里面血液的流动,诡异而恐怖。
在此刻,他无比庆幸着她的看不见,否则,他这个怪物岂不是更无颜见她?
古竞天徒劳地挣扎着,眼神渐渐痪散,随时都会有失控的危 3ǔωω。cōm险,因为过于抵抗那股强烈无比的药性,又运功击碎石门,他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
不行,他只能出去“觅食”了,不能再等待了,不能了……
“血魔,果然是你!”纭菩肯定地说道,然后,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声音焦急地问:“匕首在哪里?你要喝我的鲜血,就喝吧!”
古竞天浑身冷汗淋漓,忍受着那一波一波的热浪侵袭,咬牙吼道:“菩儿,快离开,我快控制不住了,快走……”
“竞天,你怎么了?你好像不舒服?你身上的魔性比上次还要强烈许多,为什么?”纭菩紧紧地抱着他,试图给他安慰,略带惶恐地问道。
“啊……”
温柔绵软的清香女体让古竞天舒服地逸出轻哼声音,只觉一股强大的热力袭上头脑,他的眼睛一红,血魔嗜血的魔性在此时发作,他猛地推开她,发出困兽般痛苦的低吼声,捂着心脏往门口跑去。
纭菩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怔,猛然意识到他的想法,凭着本能转身追了出去,却不料撞到了石壁,发出一声惨嚎,古竞天惊讶地闪身回到她身边,担忧地检视着她的伤势。
纭菩泪眼婆娑地揉着充血的额头,一片恐怖的青紫色浮现在她白皙的额际,她趁机死死地拖住他,不让他离去,忍住钻心的疼痛和晕眩感,咬牙说道:“我不会让你出去的,不会让你再去害人的。竞天,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不再吸别人的血,你答应过的。”
古竞天被她像章鱼一样纠缠着,看着她受伤的额头,还有那倔强的小脸,心疼又好笑,就在这时,魔性突然再次袭来,他疯狂地欲摆脱她,却被她拼命地纠缠住,两人激烈的身体接触更刺激了他的药性,他痛吼一声:“菩儿,你会没命的,快让我离开!”
“不!只要有我在,绝不!”要论固执,她绝对是无人能及的,她不会让他再造杀薛,绝不!
“啊……”
古竞天彻底地疯狂了,抱起她,两人一起滚落在床榻上。
纭菩的头本就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被他这一压,更是震得脑海中冒出无数星星,刚要说话,就被他疯狂地吻住。这吻来得太凶、太急、太疯狂,让她毫无心理准备,她只能虚弱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为什么?竞天到底是怎么了?无论是他身为血魔还是古竞天时,他都没有这样粗鲁和失控过?今夜,他好像非常的不一样,他好像疯了……
“啊,竞天,住手……”她的小手徒劳地想要制止正在撕扯衣裳的大手,这样的古竞天,让她害怕得身体颤抖起来,凭着女性的直觉,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因为眼睛看不见,身体的感觉变得无比敏锐,全身因为害怕而紧绷,起满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竞天,放开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呜呜……”她被吻得红肿的小嘴再次被他强势地吞食,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古竞天的脑海中,已经被魔性和欲望驱使着,只能凭着本能行动,急着想要发泄快要溃堤的欲望,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更令他疯狂不已。
他的眼睛里一片腥红之色,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红色和浓浓的黑色占据着整个思绪,渐渐地,黑色占据了他整个头脑,他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厉和魔魅。
“啊……”
当古竞天蛮横地进入她的身体时,纭菩痛苦地惨叫一声,泪水无助地滚落,好痛!
那种要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痛苦地紧拧眉宇,虚弱地捶打着正在折磨她身体的强壮男人,他却因为她的捶打发出舒服的闷哼声,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似要将她拆散一般,丝毫不顾及她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他的疯狂,疼痛和晕眩同时袭击她,她痛苦地忍受着,心里的疼痛更令她感觉如死了般难受至极。
为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的整个气息全是黑色的,浓浓的黑色熏染了她,身体上的疼痛让她麻木了,她迷茫地看见在黑暗中挣扎的金色,越来越微弱,快要被黑暗吞噬了……不……她绝不能让它消失……她直觉地知道,如果让那个金色消失,他就彻底地成魔了……
她从痛苦中回神,抬起左手放在他□的心脏处,他的心脏疯狂地跳动着,她左手心里的彩虹玉魂仿佛突然之间苏醒了,在黑暗中发出七彩光芒,和浓重的黑色激烈地交织着,黑色和彩色光团将两人围住,彼此相互吞噬着,进行着生死较量……
“竞天,你不能成魔,你是古竞天,不是血魔,知道吗?醒来……醒来……”纭菩忍痛在他耳边呼喊。
他粗鲁失控的对待让她痛得快要晕厥了,她努力地撑着,不知要熬到何时,整个身体好痛……好痛……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她现在不知该如何办了,只能凭本能做着该做的一切……
似是无止尽的疼痛和折磨,令她心神崩溃,感受到的气息越来越明亮,黑色的气息渐渐被七彩光芒吞食掉,直到那颗发出金色光芒的心形物体终于显形,黑色消失殆尽,她才放任自己晕了过去,伸到他嘴里的手指虚软地掉落。
可是为什么,心却开始撕裂般地疼痛起来?
随着意识的消失,一切的疼痛,都消失了……
……
黑夜慢慢地过去,清晨的晨曦终于来临。
地宫中仍是一片黑暗,步玄尘幽幽地转醒,他先是茫然地睁开眼睛,身边温热柔滑的身体让他一惊,锐目猛睁,盯着蜷缩在怀中的人儿,倏地坐起来,挥手将室内所有的油灯点亮。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的娇小人儿,俊美的脸上溢满前所未有的惊恐,在看到她青中泛绿的脸色时,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被掏空了般,怔怔地抱着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良久之后,一声痛彻心肺的悲嚎从他的喉咙中发出,雄浑的内力震得整座地宫都为之颤抖,一如他现在的心脏,颤抖地痛着。
他紧紧地抱着她,泪如雨下,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脸上,温暖了她青绿色的小脸,她的唇边带着一丝释然的笑容,曾经总是顽皮地勾起的红唇,惨白无色,连那丝笑容,|炫…书…网|也显得那般苍白无力,如同她的解脱,是那般无奈之下的解脱。
“泉儿……泉儿……”步玄尘哽咽地呼唤着她,可那个人儿如同睡着了一般,毫无反应。
“泉儿……”
步玄尘心碎地望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渐渐失去光彩,如同失去灵魂的人,痴痴地凝视着她,然后,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着无尽的悲伤,还有无法发泄的痛苦。
明明知道迟早要面对她的死亡,却不知,在这样的局面之中,会是如此茫然痛苦。
狂笑声渐歇,暗哑痛楚的声音极其平静地说:“泉儿,欠你的债,我已经背得太多了,多到我无法负担了,还要再加上这沉重的一笔吗?”
他抬眸望着门外,细心地替两人穿戴整齐,抱着她走出密室,往古竞天的房间走去。
不料,在古竞天密室的门口,见到了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纭菩,他的眼神木然地飘向室内,古竞天仍然在昏迷之中。
纭菩的状况非常不好,嘴唇红肿,额际一大片淤痕,露在外面的颈项布满大片的青紫,穿着宽大的黑袍,虚弱地站在门边。
最令他讶异的是,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黑白挟杂,仿佛在一夜之间,白了许多。
第66章心眼开启
刚才的那声悲嚎将纭菩从昏睡中惊醒,她幽幽地苏醒,恶梦终于过去了。
她的衣服已经被古竞天撕得粉碎,匆忙摸来一件宽大的袍子披上,胡乱地安顿好古竞天,她整理好身上过大的外袍,感觉整个身体无处不痛,随便动一动,就痛得她银牙暗咬。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忍住泪意,寻声往外面走去,隐隐有着非常不好的预感。
“纭菩,你怎么会在这里?”步玄尘声音嘶哑地问道,难掩诧异。
看到她这副凄惨的模样,他的心里已经了然,愧疚和放松的情绪复杂地交织在他的俊脸上,但更令他惊讶的是,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