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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江山乱:布衣王妃-第44章

小说: 江山乱:布衣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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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含糊地应了。


    晨昱明白沈相心中不快,欲再做劝慰,沈相知趣地告退了。


    刚欲摆驾归来,沈卓却是刚刚接到消息闯了进来,兄弟之间吵了一个多时辰。


    “皇上,您当我沈卓是什么人?妹妹嫁不出去,倒成了我加官进爵的人梯?你让我心何以堪?!”


    “其实,家父只是希望将凡儿嫁给你,你为何不娶?凡儿给你做小也不配吗?!”


    “你能娶侧妃,为何不能娶凡儿?!是疑心我沈家有野心还是嫌我妹妹比不得你身边两位天仙?!”


    看样子沈卓就是来吵架的,竟不顾主仆之别,上来便一阵指责,好像晨昱把他家沈凡怎么样了似的。


    晨昱倒没有生气,他知沈卓是疼惜小妹。平心静气地答道:“沈三,你疼惜小妹,故跑来泄愤,但你可知朕体谅凡儿之心?后宫需女人来填,但朕独爱晚晴一人,冰舞亦常照料不周,又何来心思照看凡儿?令她入宫,一年中大半时间独守空房,到时你是否又会跑来责怪朕误了她终身?”


    “可是——可是女人不就那点心思吗?能沐得皇恩,她便知足了。当年她才不足十六,家父便与先皇议起此事,先皇说要见见,不想恰逢你自宝相寺回宫,凡儿情窦初开,见你生得仪表非凡,回府后一阵欢欣。而后来你却拒了婚事,她哭了几日,后亦见了几个提亲的,都不遂心。两年后,你大婚之夜,洞房花烛,你知凡儿做了什么?她服下剧毒,整整在床上昏睡月余,醒来一直沉默寡言,见我第一句话便是:哥哥,我沈凡此生非他不嫁,做小我也认了!”

    “沈卓,小妹之情,朕心领了,朕非草木,对她之心也略知一二。可正因如此,朕恰恰真的受不起小妹之厚爱,更是唯恐辜负了她……”


    “晨——皇上既如此说,微臣也唯有如实转告小妹,只是求皇上无论如何,能去寒舍再见小妹一面,可好?”




帝相之争(4)

皇上既如此说,微臣也唯有如实转告小妹,只是求皇上无论如何,能去寒舍再见小妹一面,可好?”


    “不必了!”正说着,只见珍妃带了几名宫女过来,其中一位,不是沈凡是谁?


    虽然衣饰简单卑微,但丝毫掩饰不住她大家闺秀的名门气质,反而衬得她少了几分脂粉气,多了几分轻灵可爱。


    她脸色微红,垂头躲避着哥哥询问的目光,以宫女的身份向晨昱行礼问安。


    晨昱略带责备地望了她一眼,她双肩微颤,忙轻轻上前行了一礼道:“小女沈凡给皇上请安,请皇上恕凡儿——!”。


    “皇上,”珍妃忽然出言打断了她的话,道:“按说哀家不该参与政事,只是凡儿这丫头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今日早朝后哀家便听说皇上拒绝了沈大人的提亲。这后宫总要有人来填的,皇上也已定了选秀女入宫,为何偏偏容她不下?”


    晨昱镇定地垂首向珍妃娘娘行礼道:“母后,朕还是那句话,朕已有两位娇妻,沈凡乃国相之女,朕受不起。”


    ……


    晨昱讲到此,停了下来,没有继续,我追问道:“后来呢,怎么不说了?”


    “后来,后来,小丫头听得我不肯,又哭了起来,我就向珍妃娘娘告辞回来了。晚儿——我想我还是不能应她。等她回心转意了,找个好夫君,她会很幸福的,对不对?”


    我略略努了努嘴,摇头道:“既如此,她又有几分回转的可能?这个时代女子的心思我也不懂,让我说做小总是无幸福可言,可她却未必这样想,得不到的总是好的……我本想劝你一并将她册封了的,既然如此你不妨见她一面,一切随她吧,后宫也不多她这一个。”


    “晚儿——你什么时候这样大度了?”我让步,晨昱却忽而没了正经。


    “寄人篱下,小女子又有何办法?”见状,我也与他嬉笑着斗起嘴来。


    ……

    (近日赶着加班没有更文,各位亲们抱歉了,因为想赶着干完活好休几天年假,到时候再赶工小说,近日不到之处,请各位见谅!)




世间安得双全法(1)

这日,晨昱抽时间去见了沈凡。地点是沈卓选的,约在京郊大营。沈凡一身戎装,一反往日小鸟依人的模样,冰冷地像是换了一个人,反倒弄得晨昱满心失落无奈。

    沈卓留了晚膳,晨昱也没有用,沉着脸一路回宫。沈卓心下不安,快马加鞭派人回来向我报信,言:“小妹无知,龙颜不悦,还望娘娘帮忙劝慰,不要因这等事牵连家父。”

    我正看着沈卓的信暗自发笑,晨昱便回来了,果然是一副失神落魄的模样。

    我起身迎他,秉退了宫人,亲自为他宽衣。他沉着脸,默默地任我摆弄着,一言不发。

    我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晨昱觉出自己失态,脸微微一红,反责怪我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去见她,反被讥讽了一番,自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奚落过!”

    我笑着拿出沈卓的信递给他,道:“其实男女之间不过如此,她端起架子你反失了平衡,看你把人家沈将军吓成什么样子!”

    晨昱接过信扫了一眼,也不禁失笑道:“晚儿,是我失态了。其实,我心里——”

    我忙伸手按住他的唇,凝望着他的明眸,正言道:“晨昱,不必解释,其实,男女之间又何尝说得清楚?沈小姐大家闺秀,自然是人见人爱之子,你心中怜惜她也是当然。事到如今,若是召她入宫,她反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今日才会这样对你。只是如此,到头来苦得却是她自己……”

    晨昱闻言微微弯起了嘴角,轻抚着我的肩,道:“晚儿,你一直这样善解人意,我怎能对你不起?至于沈凡,人各有命,她若如此,也是自己选的。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我无法给她,就不愿给她任何希望。就像冰舞,虽然她不过是一青楼歌女,可我也总觉此生对她有愧。”

    听得晨昱如此说,我不禁心中一阵宽慰,能得夫君如此,夫复何求?

    世间又有几男子能够如此心如明镜,不贪美色,知足常乐?

    其实,这古代帝王之家,即便你有江山万里,家财万贯,情却是与常人一般分身乏术,给了这个又负了那个……

    念及此,我忽而想起那样一句曾撩拨心弦的名句——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世间安得双全法(2)

那日之后,大家都没有再提及沈凡的事情,包括沈卓也是躲在京郊大营久未露面。

    农历六月十九,东望国国君在金銮殿行皇后册封大典,大赦天下。

    早上,天色微白,清秋便早早地取出御衣坊新赶制的凤冠霞珮,来唤我跟晨昱起床。

    每日上朝,加上登基大典,晨昱对那些繁复的衣物早已驾轻就熟。所以,这边婵娟刚刚帮我束好胸衣,晨昱已微努着嘴过来看我是否穿戴整齐。

    沉甸甸的纯金嵌珠凤冠,加上金灿灿的五宝霞披和象征后位的及腰珍珠项链,已令我不知所措。我求助地望向晨昱,他却思索着打量着我,微微勾起嘴角,道:“还缺点什么……”

    “啊!”我马上大声抗议道:“晨昱!”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上前,将我揽入怀中,轻声道:“没事,我扶你,今天你才是主角。”

    抬首望向他,却忽觉腕上一凉,竟是潇潇生前所赠的龙凤掐丝玉镯。

    “戴上它,平日怎样随意均可,今日一定要做出皇后的样子,父皇和母后都在天上看着我们呢。”

    闻言,我不禁心中一恸,眼眶中一下子便盈满了泪水。

    “皇上,贵妃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清秋忽然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啊!”我忙抬手抹了泪,道:“晨——晨昱,快,别让冰舞站久了。”说着,便拉着晨昱迈步欲行,不防那长长的裙摆踩在脚下,险些绊倒。

    “刚刚叮嘱了你又这样急急火火的!别急,让婵娟给补补妆,我去看看冰舞。”

    收拾停当,晨昱亲自挽着我踏上了金銮殿,清秋和婵娟扶着冰舞随在后面,感觉像是一场庄重的教堂婚礼。

    大殿之上已立满群臣,还有友邦来贺的使节,我不禁有点紧张地指尖发凉,晨昱温和地冲我微微颔首,转身将我交给清秋,一旁的公公忙上前,俯身搀着他向上面的御座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晨昱在御座上的样子,经过几个月的历练,他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些。

    虽然依旧是年轻略显华美的面容,但已是沉稳不失威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不负如来不负卿(1)

礼毕,礼部大臣请旨,晨昱示意一旁的高公公开始宣读册封圣旨:“奉天承运,东望圣明宏治皇帝制曰:天地授命而来,既有帝皇一代之治,则必命贤德之人为皇后,共襄朝政,同立功德,此乃古制所定大典。今朕蒙天佑,得遇天赐林氏贤淑明德之女,特赐予册宝,位出诸妃之上,命为中宫皇后。你务以端庄、仁孝、大义训诲诸妃,更以贤德之训,母仪天下,勿违朕之圣意!东望宏治元年六月十九。”

    圣旨出乎意料的简短,正疑惑着,公公提醒道:“请中宫皇后领旨谢恩。”

    闻言,我心中一惊,忙向前迈出一步,欲双膝跪地向晨昱行礼,前日他向我交代过流程,怎么未提谢恩之事?

    双膝尚未着地,晨昱已开口阻拦道:“皇后亦是朕嫡妻,曾生死同命,爱妃不必多礼。公公你继续。”

    右边魏公公愣了一下,忙快步走下,将册文托于我面前,我垂首接了。询问地望向公公,不知要不要行礼谢恩。

    正犹豫着,上面高公公已继续念起册封贵妃的圣旨,我忙收好册子,端立一旁。“奉天承运,东望圣明宏治皇帝制曰:自开辟以来,有应运之主,必有广胤之妃。南宫冰舞系朕之侧妃,秉德柔嘉,持躬淑慎。朕登大宝,册为中宫贵妃。东望元年七月初十。”

    “臣妾谢主隆恩。”冰舞上前立在我下首,向晨昱行礼。

    “爱妃有孕在身,免礼。”晨昱亦未让冰舞行三跪九叩的大礼。

    随后,晨昱缓缓走下台阶,先抬手牵了我,再扶了冰舞,一同向上面御座走去。我与冰舞一左一右坐下,随同晨昱一起受各国使节及朝臣贺喜朝拜。

    第一次亲历这样隆重的场面,我不禁脸上微微发烫,尽量压抑着人高高在上之时心中那种本能的轻浮,表现出稳重大方的样子,希望不要给晨昱丢脸才好。

    而此刻,我并未在意,下面朝拜的群臣之中有沈相,却没有沈卓。由于之前后位未定,我一直对朝中大臣知之甚少,还以为武将会多有缺席,却不知连远在边关的二哥也派了人前来贺喜。

    至于沈卓去了哪里,这是我与晨昱都在日后方晓:因沈凡恰在今日选择了剃度出家,远走他乡,沈卓便是以军务为由向晨昱告了假前去送她。

    晚上晨昱设宴款待友邦贵宾与朝中重臣,这时,我才渐渐习惯了端庄大方地立在晨昱身侧,不再在意自己的举仪容,而是静静地代他留意宴席上众人的一言一行,暗自揣摩君臣,友邦之间微妙的关系。

    今日所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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