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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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只道我是害羞,我一转头她惊了一下,看着我通红的眼睛问:“怎么会哭成了这副模样?”
她脸上的关心和轻柔的声调让我想起了额娘,一转身扑进她的怀里放开声音的哭了起来。
她这才有些明白,又不敢再惹我更加伤心,所以一句话也不再说只是顺着我的背轻轻的拍打着,我痛痛快快的将心里的委屈全全发泄完之后抽噎着收了声。
紫凝将水打好之后我让她退了出去,只留着花嬷嬷一个帮我擦着身。
我不愿意她看见我身上淤青的狼狈。更不愿让她看见我前所未有的憔悴。
花嬷嬷的手每碰触到我脖间的红肿时都放轻了力气。
热水减轻了身上的疼痛,我终于肯开口说话,“嬷嬷,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办?我不愿他在碰我,真的不愿。”
她微微叹了口气道:“以后不会再像这次这般痛了。”
“是吗?”我幽幽的问了一声,也许身子不会痛了,那心呢?还有心中已经燃起的抗拒,我该怎么面对。
这样的亲密如一直是这样,我宁愿不要,永远都不要。
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真的很恐怖。
一连半个月我窝在房里哪也不去,我让紫凝换了所有的床褥被套,原先那染有落红的床单更是让我狠狠的拿剪刀撕了个粉碎。
那是我的屈辱,我不愿再提起的屈辱。
我是正妃我怕谁
今日,是郝琪收了如烟姑娘的日子,有别于三格格她们,府里的人都称她为如夫人。我既是答应了要亲自操办,便也没有理由在当天不露面。
我与郝琪并排的坐上上方,自那日之后这是我第一次见着郝琪,那日他所说的话还字字在耳,他说我故意给他气受,故意的惹他注意,所以他才随了我的心愿。那好,既然他不愿见着我冷冰冰的脸庞,那我便顺着他。
我再不是面无表情的不瞧着他,请安说话我全然的挂着笑容。
如烟踏入门口时,我一惊,她竟然穿着汉人大红的嫁衣,那身红让我笑容有些挂不住,她跪在前头一一奉茶。
果然是个美人,巴掌一样大的小脸,淡淡的蛾眉,风情万种的眸子。
我接下茶什么也未说起身道了喜,一边的景玉和景林也随我一起起身。如烟出身如此郝琪偏要大肆宴客,我强压着心性终于等着礼仪结束便起身告辞。
“花嬷嬷,你先回去吧,我和紫凝在园子里透透气。”我吩咐道。
花嬷嬷知我心情不好携了后头的丫头先行回去了,紫凝陪着我也不说话,我扭头看她她就冲我一笑。
我知道她在替我不值。
我随处的晃着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荷塘边,这片荷塘在明月斋里开窗便能看见,可我却从未亲身来过近处。
我一向惧寒,遂不知道原来当初瞧见的光秃秃的柳枝已经开始淡淡的飘着柳絮了。
“紫凝,去弄壶酒来。”我在糖边近水的阶梯上坐下吩咐紫凝。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时常让她陪着我喝上几杯,她也未多想应声退了下去。
我倚在旁边的柳树上,春季的风去了寒冷微微的有些暖,这里离前厅远遂也听不见那些锣鼓的声音和宾客的喧闹声。
我一时的竟觉着太过安静,清了清嗓子悠悠唱起歌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多少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只是随意拈来唱的,却未想着身后忽然响起了几声清脆的掌声。
我惊的回头,却见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你是谁?”我问。
他淡淡一笑也不经过我同意便大步的走过来极其随意的在对面坐下来。
“这词虽是不错,可不太应景。”他道。
我有些恼,不想搭理他刚起身他又道:“是打扰了福晋吗?”
我停下步子道:“我虽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这样平白无故的打扰我一个人的清静,不但不觉得失礼,倒是反客为主的抢了我的位子,难道我还要在这里夜黑风高的陪着你聊些应不应景的话题。”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览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他突然朝着荷塘轻轻诵起来。
“你。。。”这下我是真有些恼了,满堂宾客谁不是想看看郝琪的新宠究竟是如何的倾国倾城,可以让堂堂的宁王爷在大婚不久便急着迎娶过门,我虽知道大多也有暗暗嘲讽我的,都已躲了出来却还有人追着不放的想要看我如何面对。
偏在这时紫凝端了酒回来,看见塘边坐的人微微诧异。
“格格。。。他。。。”
“不用管他。”我一时气结,白了一眼他又重新坐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喝酒吗?”我问。
他微微一笑道:“相对了前面的喜酒,我可是更愿意喝福晋的这口。”
开始时我们各坐一边,紫凝在中间两边跑着的给我们斟酒,我两杯下肚之后头有些晕了,冲他招招手道:“过来这边坐,别白白的累坏了我的丫头。”
他看着我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是无所谓,可若被别人看见了,对福晋来说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呵呵。”我站起身晃了一下才站稳了身子,一手指着前厅的方向道:“他现在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一个失落之人,难得的有人陪着喝酒难道也是什么大错不成。”说完,本以为自己已被他冷透了的心已经不会再有感觉,可却还是被自己狠狠的戳痛了。
阿玛未来,虽同朝为臣,可他又怎堪面对这样的场景。怕是已在家里狠狠的替我叹着气了。
他忽然大笑出声,“好,福晋既是不愿避嫌,那我又何必扭捏,只是朋友相聚喝个酒,纵然有什么话我也不会让福晋受着。来,干。”
“干。”
我是正妃我怕谁
紫凝一共拿了多少酒,我早已记不大清了,直到一个小厮寻过来叫了那人离开,我才晕晕乎乎的跟着紫凝回去明月斋。
“宾客都散了吗?”我靠在紫凝的肩上看她时都成了两个脑袋了,可还是忘不了自己正面对着什么事。
“应该都散了。”
“接下来该是洞房花烛了。”我一笑,想着自己独自一人面对的那一夜,这个府里,除了我,谁还会面对如此的难堪。我是皇上指婚的正福晋又如何,皇上他管的了人可哪里管的住心。
我是身份尊贵的格格又如何,却连一个风尘女子也比不上。
想着,我已到了明月斋的院子里,瞧着无人来接应便推了紫凝张开手臂生生的大叫了出来。“啊。。。。。。。。。。。。。。”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我转着圈,嚷着诗,如此大的动静却始终没有叫出来一人,紫凝拉不住我只好冲里面喊着:“花嬷嬷,来人啊!格格喝醉了,人都去哪了?”
她的喊叫声终于叫出了人。
我眯着眼看着前头那负手冷冷注视着我的人,酒醉壮人胆,我跌跌撞撞的走到他面前,指着他的脸巧笑起来,“这不是王爷吗?怎的这坏习惯到哪都用呢?洞房花烛夜的又撇了新娘子了吗?”
他猛的推开我的手,弯腰将我抗在肩头,我本就喝多了,他这一晃,我只觉胃里一阵翻涌嘴一张便吐了他一身。
“去打水。”他大吼了一声,屋里顿时慌乱了起来,我瞧着来来往往的好多脚在我眼前晃着,这样倒趴在他身上实在是难受,我只好乱踢着嚷着:“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你身上可真臭,你想熏死我的吗?”我是忘了他身上的臭味都是我吐的。
他不说话,直接走去了屏风后面,还没等我意识过来就已经将我甩进了水里。我挣扎了两下坐定了便靠在木桶边缘昏昏欲睡过去。
花嬷嬷和紫凝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笨手笨脚的,洗个头扯的我头发生疼。擦身子的时候更像是再搓衣服似的。
迷迷糊糊中我只脾气不好的嘟哝了一句:“你们都给我轻点,皮都快掉了。”说完我已失去了唯一的清醒,再也不记得任何事了。
我是正妃我怕谁
第二日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我估摸着差不多该是午时了。
“紫凝。”
紫凝进来捂着嘴笑了一下道:“格格可算是醒了。”
“嗯。”我揉着脑袋问:“头怎么这么疼呢?”
“喝了那么多的酒,不疼才怪。”紫凝冲我皱了皱鼻子,我才想起昨夜的事,又是好笑又是难受的,“不喝都不知道自己酒量原来这么差。”我故意不去提昨日郝琪的婚事,穿戴完了之后道:“我饿了,弄些吃的过来。”
紫凝踌躇了一下未动,我询问的看过去,她才道:“王爷走的时候吩咐说格格若不把昨日弄脏的衣服洗干净了便不准吃饭。”
我一愣问:“什么衣服?”
紫凝翻了个白眼又掩不住嘴边的笑意调侃道:“格格昨日吐了王爷一声,转过头自己就不记得了吗?”
呃,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出。
“他什么毛病啊?我弄脏的就得我洗,要不是他晃悠我能吐他一身吗?再说了,他是想把我当成下人使唤是不是?不洗。”我脸一撇,想着如烟未进门的时候除了对我不理不睬他也未这么折腾我,这下倒好,要给如夫人撑面子了,竟连这样的活也要我去干,早知道我喝醉之后就该直接闹去前厅,面子里子的都不要了,弄的个人仰马翻的才好呢!
紫凝推推我道:“格格是真不想吃饭了吗?就一件衣服,奴婢帮着你一会儿就好。”
“谁说我不吃饭了,我现在就要吃饭。”我立刻换了身上的衣服,寻了一件以前在家偷溜出去玩时穿的寻常衣物换了道:“府里不让吃,我还不会出去吃了吗?”
紫凝吓的白了脸,拖着我欲走的身影求着:“格格,奴婢求你了,现在不是在家的时候,哪有堂堂的福晋出门寻馆子吃东西的,要是王爷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罚咱们呢!”
我扯开她的手道:“他罚他的,怎么着也得让我吃饱了再罚,你要愿意跟着你就跟着,你要不愿意我自个儿去。”
说完我大步的朝外走去,紫凝没一会儿已经追上我了,委屈的瘪着嘴又不敢多说话。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来到以前经常光顾的平西楼,小二一见我已经满脸堆笑的上前问安:“格格来了,多久都没见着格格了,还跟以前一样吗?”
“嗯。”我习惯的上楼走向一直用的包厢却被小二拦了下来,“格格,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