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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暴君,我的代号是001-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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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一句以前很流行的话,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秦云傲身体力行,用他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他很行。

也因此,不可能做到很轻,不疼。

若不是考虑到她是第一次,这精力好得要命的男人只怕会折腾她一晚上。

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一见到她睁着眼睛,马上笑着走了出来。

“小姐,你醒了,我替你更衣吧。”新儿取出一套新的衣裙走到床前。

“嗯。”她摸了摸身上的肚兜,便坐了起来。

“呀!”新儿一见,顿时涨红了脸转过身去。

她年纪虽不大,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有些东西看了自然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夏慕清不解,往自己身上看了眼,才知道新儿为什么害羞。

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上,遍布着红红紫紫的草莓印子,要多醒目就有多醒目,嚣张地提醒着她昨夜激烈的战况。

不用照镜子,她也能肯定脖子后背都幸免不了。

将被子拉了拉,她无奈地说道:“把衣服放下吧,我自己来。”

“是。”新儿头也不敢抬,红着脸退了出去。

夏慕清动了动很是不适的身子,披上衣服掀被下床,看到被褥上的点点红梅,她不禁微微一笑。

有了这夫妻之实,她可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妃了。

刚穿戴整齐,殿外便传来吵吵闹闹之声。

“那个狐媚子呢,她在哪儿?叫她出来!”张扬跋扈的声音隐约可闻,不是代以柔还能有谁。

夏慕清眉头轻轻一皱,每天都要来闹一回,她以后还想过清静日子么?

“小姐,皇贵妃来了,还带了好多人。”新儿气喘吁吁地跑着进来。

“来就来吧,怕什么。”夏慕清坐在梳妆桌前梳着头发,淡淡地甩了一句,“让她等着吧。”

“可是……”新儿嗯着口水,朝外面看了一眼,“你再不去,她可就要冲过来了。”

夏慕清将梳子轻轻地放回桌上:“敢情她把我这清云殿当成她的敏柔宫了,想来便来,想闹便闹,想必以前的教训都忘了,看来我有必要去提醒她一下。”

出了寝殿,见代以柔带着昨日那一干人等正堵在回廊尽头,迎夏在前面挡着,不卑不亢地应对着,态度谦恭有礼,却没有半分退让。

“迎夏,看在你原是皇上身边的人,本宫才不与你计较,如今你被派到这里来当差,你还真把那狐媚子当主子了?”代以柔脸色极其难看。

“娘娘,皇上既然把奴婢派来清云殿来伺候,清妃娘娘自然就是奴婢的主子,现在清妃娘娘还未起身,奴婢自然不敢将娘娘吵醒。”

“好你个狗奴才,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宫这个皇贵妃?你可要知道,本宫现在肚子里可怀着皇家的血脉,你若是把我气出个好歹,就算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代以柔双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代以柔尖刻着嗓子,虽然被气得不轻,却也有着忌惮,没有把迎夏怎么样。

此话一出,迎夏纵使再想阻拦,亦是不敢。

皇帝的龙种若是有个闪失,那可就不是一条人命的事情了。

不单会连累其他宫人,就是家里的亲人,都难逃一死。

“迎夏不敢。”迎夏低着头,无奈地退至一边。

代以柔冷哼一声,昂起头向寝殿走来。

“不知皇贵妃娘娘今日前来意欲何为?昨日刚刚来过,可莫要说又想我了。”夏慕清几步上前挡在她身前,她可不愿意让她污了她的房间。

“你这个狐媚子……”

“打住!”夏慕清做了个停的手势,“你说谁狐媚子呢?说清楚。”

“本宫骂的就是你!每天勾。引皇上留宿在你清云殿,不是狐媚子是什么?”

代以柔双手叉腰叫嚣着,颇有泼妇骂街之势,可见秦云傲夜宿清云殿之事对她刺激有多大。

“你这话说得好笑,皇上想去谁那儿过夜,那是皇上的自由,是别人能左右得了的么?”夏慕清讥讽地笑了一声。

昨日还在心里夸她进步了,没想到今日性子又被打回了原形,真是令她失望。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狐媚子,本来皇上都答应昨晚在本宫那里的,也不知你这个狐媚子使了什么下。作手段,结果让本宫白等了一个晚上。”代以柔的声音已经接近失控。

“娘娘,小心身子,身子要紧。”她身边的怜香忙不迭地替她顺气。

如今这娘娘的身子是天底下顶顶金贵的,若是无恙那便是她们的福气,若是有事,她们这些人的脑袋都要搬家。

怪不得大清早地就来兴师问罪,夏慕清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口一个狐媚子叫得她真有些想凑人的冲动。

“啧啧啧,那真是罪过,让你一个堂堂的皇贵妃干坐一晚上,这滋味……不好受吧?”夏慕清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玉佩。

这是秦云傲挂在腰间从不离身的太佩,上面的傲字显示了这玉佩的珍贵,昨夜,他将它送给了她。

代以柔眼尖,一见那玉佩在夏慕清手上,更是激动得五官都扭得变了形。

这块玉佩,她可是跟秦云傲求了多少次都不肯给的,如今给了夏慕清,叫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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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女人的小性子

“把那玉佩给我!”她尖声叫道,手已经抓向了它。

夏慕清眼疾手快,另一只手已经将她手腕一把抓住。

“想要玉佩,就得有要的本事。”

“贱人,放手!”代以柔疼得两条细长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那只手看着甚至比她的手还要小,却如铁箍般攥着,她真怀疑手骨是不是已经被她捏断了。懒

“娘娘!”怜香吓得连忙上前掰夏慕清的手,哪里能掰得开。

“还敢叫我贱人!”夏慕清手中一紧。

代以柔顿时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狠狠地盯着身后那些内侍:“蠢货,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贱人拿下。”

“你们谁敢上来!”夏慕清眸色一凛,冷冽地扫了众人一眼。

这样的眼神,只一眼,便叫他们不敢再上前一分。

“你们若敢上前,我立即折断她的手!”夏慕清冰冷的声音好似严冬的酷雪,使得众人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齐齐地打了个寒噤。

“你说我是狐媚子,那还真是抬举我了。”夏慕清微微眯起眼睛,瞟着代以柔冷汗直流的脸,嗤笑道,“若论媚功,谁不知道你柔妃,不,如今要称为尊贵的皇贵妃,堪称天下第一,我看,把这个称号放在你头上最合适不过。”

代以柔疼得说不出话,恨恨地盯着夏慕清,眼中妒恨交加的眼神怎么也藏不住。虫

“我告诉你,跑到我清云殿来大呼小叫,这不算什么本事,若你也能勾。引皇上天天到你的敏柔宫,那才叫真本事。”

说罢,夏慕清重重地甩开她的手腕,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没有让她摔倒。

“你记住,我,你是惹不起的!”低沉的声音,一字一顿,敲得人心头震动。

“娘娘!”怜香忙将她扶住。

代以柔揉着几近骨折的手,不甘地叫道:“夏慕清,你别得意,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娘娘,快走吧。”怜香比她更会看情势,急急地催促着。

眼前的情景摆明了讨不了好,待下去只会吃更多亏,这娘娘怎么还看不明白。

代以柔狠狠地瞪了夏慕清一眼,终甩袖离去。

夏慕清看着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身影,垂于宽大袖口中的双手缓缓攥起,轻轻闭了闭眼。

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秦云傲,她必须忍。

否则,她不会让这个女人这么完好无损地离开。

一想到这个女人怀了秦云傲的孩子,她的心就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都希望对方是自己的唯一,能够拥有对方的全部。

而她,为了他,不得不容忍别的女人怀着她所爱的男人的骨肉。

换作以前,她做不到。

也许,这就爱吧。

她苦笑着,轻轻摇头。

“小姐。”新儿担忧地望着她。

她虽不能完全理解夏慕清的心情,但她知道她肯定不好受。

“走吧,我还没吃早饭。”夏慕清弯起嘴角,轻松地笑道。

她不愿意这孩子的小心脏承受一些不该她承受的心事。

“小姐,皇贵妃她会不会……”新儿有着另一层担心。

虽然她为她刚才教训代以柔的情景激动万分,但代以柔离去之前的眼神和撂下的话却令她很是不安。

“有我在,你怕什么。”夏慕清轻轻地打了下她的头。

“不是啦,小姐,我是担心你。”新儿翻着白眼,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娘娘,依奴婢看,您还是小心点为好。”候在一边的迎夏也开了口。

作为宫中有些资历的宫婢,代以柔的事情她见识的也多了。

如今的后宫,哪个妃子对她不是又惧又怕,在她手里吃过亏的不在少数。

有那样一个权倾朝野的爹,谁敢对她不敬?谁敢对她有一丝忤逆?

夏慕清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连皇帝都不得不给她面子,何况一个小小的妃子。

若不是代臻的势力盘根错节,已经渗透了整个朝野,秦云傲还需存在这么大的顾虑么?

“你们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只是淡淡回应。

她做事有分寸,不会不知进退。

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晚饭,夏慕清便让新儿撤了。

倚在美人靠上看着窗外挂在树梢上的满月,她突然觉得这样静静地看着月亮发呆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至少月亮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人烦。

塌上似乎还萦留着秦云傲身上的气息,她轻轻躺下把脸偎进柔软的褥子里,让这种气息将她完全包围。

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他就在她身边。

白天代以柔离开清云殿之后,便找秦云傲万分委屈地哭诉了一回,直哭得秦云傲放下堆积成山的奏折,陪了她一天,又答应她今晚在她敏柔宫过夜,她才破涕为笑。

这些事情她本不想听,只是见新儿想说又不敢说,憋得实在辛苦,她才叹了口气让她一吐为快。

这样的结果她能想到,若是不提,她便自欺欺人地不去想,权当不知道。

但亲耳听到别人口中说出,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就象蝼蚁噬心,一点一点,连绵不绝,象是要把整颗心都掏空了一般。

她不是个大度的人,尤其对待感情。

要她眼睁睁地看着所爱的男人睡在别的女人身边,她做不到全然不在乎。

她在乎,在乎得想要冲进敏柔宫,一刀将那个女人解决了。

但是,杀了那女人,固然解心头之恨,却会把秦云傲推入更为艰难的处境之中。

有些事情,若单凭武力就能解决,她愿意身先士卒,拼尽毕生之力。

然而,这是政治,更多的要靠头脑,靠手段,步步都需谨慎而行。

夏慕清啊夏慕清,你什么时候做事情开始变得这般顾前顾后,优柔寡断了。

迷糊间,似乎有人进来,又为她取来锦被盖在身上。

她不愿去费心细究,只当是新儿,任他将她裹了个严实。

一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头上的发丝,有些微的踌躇,随后抚上了她细腻的脸庞。

轻而柔,如轻盈的羽毛滑过,带着微微的酥麻。

这样的感觉,遥远而不实际,象是在梦境。

然而,这指尖的温度,淡淡的龙诞香,还有男人沉稳的呼吸,又是那么真实。

缓缓地睁开眼睛,微侧过脸,扬唇淡淡微笑。

“你来了。”

男人双眸深邃幽黑,默不作声地俯下身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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