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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35章

小说: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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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不好意思地话,可以写张借条给我,等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给我。”说完,她径直往楼上去。

    他没料到她是如此绝情,刚才的那份热情被迅速浇灭,心底残存的那一点点男人的骄傲渐渐爬了上来,她还是看不起他,何必,又何必呢,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他在她身后叫她的名字:“乐颜。”她愣了一下,他从未这么叫过她,她转过身来看着他,他咬着嘴唇说:“你是在可怜我,还是你觉得我跟着你回来就是为了你的钱?没错,我以前是为了你的钱才来到这里的,可是如果你觉得我今天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的话,那我请求你把那个可怜的,恬不知耻的叶之晨忘掉吧,这些钱你可以留着送给那些更需要它的人,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因为同情而收留我。”他说完,在乐颜惊讶地目光中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在他们眼前迅速合上了,她在屋内,而他已在屋外。

    她在楼梯上慢慢地坐了下来,望着窗外越来越黑的夜幕,她不知道他会去哪儿,她亲眼看着他在寺院里掏光了所有的钱用来买香,看到她,他兴奋的象一个迷路的孩子,他紧紧地跟在她身边,一步一趋,就怕跟丢了她。他捐了卡上所有的钱,好让她没有理由把他抛弃。

    她靠在楼梯的栏杆上久久不能平静,她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明明再见到他时她也欣喜着,明明不舍得他走,明明知道他一直都是故作坚强,明明知道他的心比什么都脆弱,明明知道他为了能和她在一起已经尽量不去想所谓的自尊与骄傲,为什么还要去伤害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坐了多久,就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听到门外有动静,她第一个直觉就是他又回来了,她马上奔下楼去打开了门。
53。你的声色犬马,我的淡若天涯…6 老叶回来了
    门外的一个男子可能也没有想到大门会这 么 快‘炫’‘书’‘网’的打开,他显然愣了一下,但马上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一把匕首架在了乐颜的脖子上,乐颜惊呼了一声,但马上被堵上了嘴。

    她被绑住了手脚扔在沙发边,嘴被胶带封着,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闯入者翻乱了家里的所有东西,那沓她给叶之晨的钱早被他揣在怀里,可他好像还不甘心,又把所有的抽屉,柜子全部都打开,看了看没有值钱的东西,又往楼上走去,她看着他拿了她的数码相机下来,她挣扎着,眼泪就要出来了,那个相机里有她和托尼的生活记录,那也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她祈求着,他可以拿走任何东西,但不能带走她和托尼的最后一点回忆。

    那个闯入者却不管这些,他收拾了值钱的东西就要往门口走,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是叶之晨的声音传来:“乐颜,你怎么了?乐颜,开门。”

    闯入者反应很快,马上往窗子走去,他想从平台的窗口逃走。门外的叶之晨突然想起乐颜总是有一把备用钥匙放在地垫下。他本来打算离开的,可走了一半实在不知道往哪儿去,就又折了回来,还没有到门口就隐隐听到了乐颜的一声惨叫,他迅速往这边奔了过来。

    “快,我的相机。”乐颜嘴上的胶带刚被撕下来就喊:“之晨,快,快帮我把相机追回来。”

    叶之晨也顾不了许多,随着跳窗的歹徒也跳了出去。

    叶之晨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看到他从未见过的娘站在一片开满鲜花的地里向他微笑招手,她笑得那么慈祥,那么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奔向她。

    他依稀记得他把那个歹徒扑到在地,那家伙剑拔弩张地看着他,他当时觉得很可笑,打架一向是他最在行的,从小和别人打架他就没有吃过亏。他是在和别人打架的过程中长大的,每次他爹揪着他的耳朵从村子里走过,村子里在门口吃饭的,闲聊的,喂猪的,赶羊的,都会和他老爹插科打诨:“叶老师,你是不是改行教武术了,那你家晨娃子打架咋老是别人吃亏。”

    他老爹为了掩饰尴尬总是在他屁股上踢上两脚,以示公平。

    他想以后只怕他老爹再也不能踢他了。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就要流尽了,他不知道那歹徒是有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捅了多少刀,他只记得乐颜对他说要把相机拿回来,他不能让他把乐颜的相机带走,他答应过别人的事从来就没有失言过,何况她是乐颜,那个在他心底需仰视可见的乐颜,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再小瞧他。

    朦胧中他看到了乐颜,他想对她笑笑说:相机我帮你拿回来,可是我不能再陪你了,这次不是你赶我走,是我自己要走了。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讲,他知道自己的血已经流干了,闭上眼的时候他在想他那可怜的爹,终于没有等到他为他养老送终,他反而要先走一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房间里一片雪白的颜色,他动了一下,疼痛让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他还没有死去。

    他听见乐颜的声音:“你要干什么?我帮你。”然后他看见她紧张地走了过来,问他:“是要坐起来吗?”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他一使劲,疼痛马上又袭了过来,他皱眉。

    “我看你还是不要乱动了,你胸口的伤还没有愈合。”乐颜说。

    “我还没有死?”他发现自己在一间雪白的病房里,手腕上插着管子,身上疼痛的地方缠着纱布。

    乐颜低头为他盖被子,她问他:“你很想死吗?”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她声音有些哽咽,他俯身看她的脸,不解地问:“你哭了?”他看她眼圈红红的,还有些浮肿。

    她干脆扬起头看他,说:“是啊,因为你还没有履行你的合同,就要离开我,我当然要哭了。”

    他不是个反应慢的人,偏偏这次反应很慢,他“切”了一声,说:“是你让我离开的好不好。”

    “我有说让你离开吗,我是让你考虑清楚,是你考虑了一晚上,然后告诉我你要走的。”乐颜轻轻地说,她很认真,又带着几份娇嗔。

    他突然就明白了过来,猛然的狂喜让他忘了自己还是个受伤的人,他想去把她抱起来,想抱着她在病房里旋转,他想说活着,真好!他伸手去拽手臂上的那些管子。

    乐颜被他吓了一跳,忙问:“你要干什么?”

    她还没有说完,已被他用双臂抱在了怀中。

    一个月后,叶之晨伤愈出院,连医生都惊奇他伤口愈合那么快,医生觉得毕竟是年轻人,又有爱情的滋润,也难怪。出院后,他们没有在那间欧式别墅里停留,而是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开着车到叶之晨的家乡去,他很想让乐颜看看他生活停留过的地方,另外他也想带乐颜见见他那群狐朋狗友还有他那在家乡已鬓发班白的老爹。

    乐颜不想让他太累,每天他们都只走半天的路,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是在游山玩水。乐颜是个很安静的人,她更愿看着他象孩子般的兴奋,他拉着她的手停在半路看夕阳,他揽着她的腰并肩看日出,他的快乐很简单,只要看她是快乐的,他就快乐。如果她不说话,他也会静静地开车,尽量不去打扰她的思绪。

    车子一到他生活的那个城市,他开始变得异常的兴奋,那一条条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街灯,都让他内心无比感怀。所以一找到酒店住下来,他就迫不及待地给他那些狐朋狗友打电话,他揽着乐颜用免提打电话,电话接通,他刚“喂”了一声,那边就响起一个响雷般的惊呼声:“老叶,你个王八羔子,这一段死哪去了?”接着电话那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叫老叶的声音。

    他一个头两个大,一边在心里骂:这群狼崽子!一边讪讪地对乐颜笑。

    第二天早上,乐颜跟着叶之晨左转右转地来到一个都市村庄的出租房屋前,这是一栋四周都是房子的院子,四层楼的高度,站在院子的中间可以看到四周的走廊上挂满了晾晒的衣服和鞋子,院子里放满了破破旧旧的自行车,叶之晨携着乐颜刚走进院子,就有个人和叶之晨打招呼:

    “呀!老叶回来了。”这人嗓门大,于是楼上楼下刷牙的洗脸的做饭的老的少的都探出头来。

    “老叶回来了!”

    “老叶,又谈恋爱了。”“老叶,换女朋友了。”

    ······

    从楼下走到楼上,和他们打招呼的声音此起彼伏,叶之晨拉着乐颜的手一个个地和他们点头微笑问好,一直到四楼,早有几个赤膊的年轻人站在楼梯口等他们,一看到叶之晨就轮流把他抱在了怀里,夸张地叫着:“你个死老叶,走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和我们联系,没想到你还活着。”

    “老叶,听说你傍大款去了,怎么带个柴火妞回来了。”

    叶之晨彻底崩溃,他真怕这架势吓坏了乐颜,忙安抚大家说:“诸位诸位,咱们文明点行不,哥们好歹带着家属呢,不能给点面子吗?”

    “文明点,文明点,哥们都把上衣穿上,别给咱们老叶丢脸。”

    “老叶,今天你要请客吃饭,庆祝叶晓美离开你后你又重生。”

    那边一边套着上衣,一边嘴还不停,叶之晨当头给了那人一下,说:“说什么呢,我今天是要请大家吃饭,不过不是庆祝什么重生,而是我要隆重介绍我的女朋友给你们。”

    他把乐颜揽在怀中,笑着对大家说:“我女朋友,乐颜。”乐颜脸上的笑容早已僵了,但还是要继续笑着对这群人点头示意。

    一天就这样在与他们的嘈杂声中开始了,又在和他们的嘈杂声中结束,乐颜不明白叶之晨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朋友,他就象困在古墓里多年的杨过重返人世间一般,和那帮朋友们亲热的让她无法理解。他似乎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他女朋友一样,不停地把她介绍给他这些酒肉朋友。刚开始她还能配合他的好兴致,到最后她就不禁有些冷冰冰了。在晚上的酒桌上,她干脆对他说:“你在这陪他们吧,我累了,想先回酒店休息。”

    她不顾他那些朋友惊愕不满地目光,转身离开了饭店的包间,他们的嘈杂让她着实忍无可忍,叶之晨追了出来,他没有说话,默默地跟在她身边,她也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可是走了半天都没有到酒店,她记得这儿离酒店不远的,所以他们才没有开车,选择走路过来。可她走了好一会,都看不见他们住的那间酒店,她回头问叶之晨:“怎么还不到酒店?”

    他迷茫地指着相反的方向说:“酒店在那边,你这样走只会越走越远。”

    “那你也不说。”她有些气愤了。

    他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不知道你要回酒店。”

    她又想气又想笑,反问道:“那你觉得我要去哪儿?”

    他咬着嘴唇,说:“我以为你生气了,我没敢问你,是我的不对,要不我背你回去吧。”他永远像个孩子一眼,把所有的快乐都寄托在她身上,只要她不高兴,他就慌张。

    她想,他和叶晓美谈恋爱的时候必定也是这样,他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热情的人,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都把别人的事放在第一位,否则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朋友。她不能对他要求太高,不能对他太苛责。这样想着,她也就淡淡的笑了,说:“我没有生气,你身上的伤刚好,我不想你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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