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洪荒-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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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老白怨哪!刚刚变成人,又急急化回鸟身。
“彭郎,你不要折腾白风了。快来看,这塔好奇怪啊,好像是用法术建起来的。这塔顶的石板上也有纹饰,竟然是隐在石头里的。彭郎,这些花纹好面熟,我好像在玉简里看过。”如玉反而没有彭磊那么多的脾气。在她而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玩弄也是常有的事,比较起以前那不堪回首的羞辱,现在这点实在是不算什么。
彭磊在训斥白风的时候,如玉反而是心平气和的,站在塔的边缘,在仔仔细细地打量这座刚才作为大床的神塔。一看就被镇住了,见彭磊还在和白风没完没了,忍不住开口帮老白解围。
“是吗?到底是玉儿心细,一眼就看出它的不凡来了!”胡乱地拍着马屁,彭磊干脆趴到如玉的脚边,仔仔细细的研究起来。
“玉儿,你说这会不会是谢无双造的?”没话找话。
“嘎!”冷不防一声嘹亮的鹤鸣,声震千里,差一点将近在咫尺的鸟人震下塔去。
第五章 金字塔的秘密
刚刚从被老白的惊吓的尴尬中恢复过来,又被小白这一声大叫吓得三魂出窍,彭磊恨得直磨鸟牙。
狠狠地骂:“操!你鬼叫什么?小心老子将你封印在玄阴地脉里,把你这东西做成冰雕。”
“主、主人,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缩头缩脑地躲到如玉的身后,白鹤竟然结巴着说起了人话,把彭磊又吓了一跳。
“你TMD什么时候成了精了?”
“主人,是晶晶小主人建议我学说话的。其实我觉得,还是传递灵息更方便,可是小主人说,说话更能培养感情,增进了解。”小白战战兢兢地答。
“靠!她哪里学来的这些?随你吧!我问你,你TMD激动什么?有什么好激动的?难道女王是你的小情人?”
“主、主人,这高塔我有点眼熟,很像当初老主人祭天时的那个祭天台。所以……”
“是吗?难怪!难道这是上古留下来的东西?”
彭磊听了如玉的话后,已经试着释放气旋去探测这座金字塔的结构了,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和其他大多数的金字塔一样,灵识很难探到塔的内部。这座塔更加特别,每一块大青石上都好像聚敛着浑厚的能量,却又无可捉摸,灵识甚至没法探清建塔的青石是什么形状的,有多大。
如果这金字塔真的是上古遗存下来的,那么旁边的金字塔也不是外星人的原创了。可惜伊尹去了孟斐斯,不过,稍后再问也不迟。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事,在那个宇宙联盟的史料中一定会有记述。对于上古神迹,宇宙联盟并不陌生,伊尹投降时曾经说过,在他家乡的那个星球上,这种上古遗存就有许多,而且都保存得很好。
(考古研究证明,在地球的其他地方,遍布着远古时期留下来的金字塔型的建筑,大多数是阶梯形的。即便是在古埃及,在河东沙漠那块地方,已知的最古老的金字塔也是阶梯形的,据说年代可能超过一万年。那个时代,即便是丰茂肥沃的尼罗河谷,原始人也还是刀耕火种的极小的部落,他们为什么要聚沙成塔?是怎样堆出雄伟的高塔的?
狮身人面像背上的刻痕虽然还在争论,但是越来越多的人相信,那就是雨水冲刷出的痕迹……;著名的胡夫金字塔因为许许多多的数字巧合,还有堆成塔身的那巨大的石材,所以才被人称道。曾有专家在研究后说,大金字塔其实还有个核,是一个小得多的阶梯形小塔。如果这些都是真的……)
“主人,上古的东西能不能留传到现在?”白鹤其实知道得很少,看眼前这个山河移位的大陆,它的心里也没有底——天地毁灭时都发生了什么?连地都能撑裂,山都能抹平,一座石塔没有理由还保存得这么完好。除了少了几许的栏杆和雕饰,甚至连风沙侵蚀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这肉身的老鸟都能不死,石头做的高塔也就有可能不倒,对不对?这个我们以后再研究。我们到空中去,看看古代埃及法老的仪仗队。你能不能背动玉儿?”隐隐的已经能听到远处低沉的号声,估计法老卫队的快船已经上岸了。
“主人,我是仙鸟,背人是轻而易举的事。”白鹤赶紧答应,身体稍稍放大,背上的白羽彩光流转,竟然还幻化出一个柔软的垫子。
“主母请上来,垫子硬不硬?要不要加个靠背?要不要加个遮阳伞?这太阳能晒伤皮肤。”叽叽呱呱地一通马屁。
“马屁精!”老白没有在背上幻化出沙发的法术,只能咬牙切齿地不满。
天光已经大亮,湛蓝的天空中找不到一丝浮云,连地平线也都是浓浓的蓝紫色。只有东边,一小段的弧线是鲜艳的红,映照得那上边的天幕也是妖艳的紫红色。
突然,一点眩目的红光从那段红亮的地平线上探出,红色的光波刹那间就在沙漠上漫开,同时在沙谷处留下层层叠叠的深黑色阴影。还没等人的眼睛适应这光与色,那地平线上的红色光点已经长大成了半圆,妖艳的红色也变成了淡淡的金色。回过头去,看那沐浴在光与影里的高塔和狮子像,金色正在它们的身上渐渐漫开。那种壮观,根本没法用语言来描述。
彭磊呆立在高塔上,搜肠刮肚地在记忆里寻找描写日出的诗词——这个时候若是能来两句……。可恨从大唐朝到大清朝,无数写诗写词的大作家,好像没有人写过大漠日出的。——大漠日落倒是有人写过,什么“长河落日圆”,改成“长河日出圆”?好像很别扭!
虚空中的能量渐渐动荡起来,气温也在急速升高。白鹤背着如玉已经飞离了塔顶,在阶梯金字塔的半腰高处缓缓滑翔。日光下,人和鸟如同是刚从仙界下凡的神灵,整个罩在一团淡淡的金光中。
古人说的不错,即便是最最简单的看风景,不同修养的人也能看出不同的境界来。鸟人和人鸟的修养境界更是有天壤之别。彭磊对着金光璨璨的沙漠感慨着,搜肠刮肚地在心里组织着最美的言词——主要是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也不求韵律,反正也没有人懂。话说回来,只要是他鸟人搞出来的,哪怕是狗屁不通,自有人会当成无价之珍宝的。
白风的思想单纯得多了,数百年在荒无人烟的深山修炼,风景在他们这种妖族的心里根本就没法激起共鸣。对他来说,有灵息就能修炼;主人心情好了,他的日子也好过,就这么简单。彭磊绞尽脑汁在吟诗赋词的时候,这家伙在旁边一直不停地跳着脚,却不敢化成人身——白鹤如纸鳶一般地在虚空飘着,那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彭磊搜遍的肠子的角落,所知道的词语始终没能凑成四句,不免有些气馁。终于发现了旁边不安份的白风,忍不住又要开骂:“你TMD跳什么跳?把老子的诗都跳没了。”
“主人,主母在等我们呢。”白风怯怯地答。
“急什么急?我又不是没长眼睛。老白,你TMD一点也不成熟,还是这样浮躁!走,怎么又不走了?”远处如玉好像是在招手,彭磊赶紧跳上鸟背。
“主人,我……还没有准备好,主人坐好!”老白措不及防,又差一点亲吻了青石板。急急地抖起身子,向塔下俯冲而去。
“彭郎,你看这座大塔,确实很神奇呢!”如玉确实是在招手,指点着他们刚才当作爱床的阶梯塔,轻声叹道。
放眼看去,远近那些沫浴在旭日中的金字塔,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只要是阳光亲吻着的,每一座都是金光灿灿。可是眼前的这座巨无霸,好像是裹在了一个罩子里,一个淡淡的青色雾气的罩子。塔身上没有一点点的亮光,仿佛它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彭磊也有点糊涂了,只会喃喃自语:“没听说过有这座神塔,这是真正的神迹!说不定法力还在。小白,应该就是老主人天机子祭天的那座神塔。”
“主人,我们能不能把它搬走?”白风的本事比白鹤差了不少,在空中必须不停地盘旋,才能不掉下去。如白鹤那样,背着个人还能一动不动地悬停,它就做不到。展着双翅,绕着小白不停地转圈,彭磊在感慨的时候,他及时地冒出一个伟大的主意。
“你以为是玩具啊?操!你能不能不动?离小白近点!”彭磊轻拍着鸟脑袋,白风这样不停地飞,彭磊想和如玉说句悄悄话都很困难。
“主人,我不能停下来的,我做不到!”老白讪讪地答。
“靠!你是不是妖精?书上说妖精也是法术通天的,你TMD竟然连悬停都不会,真是无话可说。”
“我……以后一定苦练!”白风咬牙切齿地发誓。
“算了,你又不是蜻蜓,也不是蜂鸟。我们飞高一点,去看看法老的船队。”彭磊招呼一声如玉,吩咐道。
飞在空中,白鹤的自信心就暴满了。其实它根本就不是在飞,翅膀只是象【炫|书|网】征性地动几下而已。仙鸟就是仙鸟,天生的就和天地间的元素很融合。老白驾驭风的技巧其实也是很纯熟了,但是小白看向老白的眼神就是充满了不屑。
“主人,当初老主人的祭天台就是一件法宝,好像是可以幻化的。”
“是吗?那也得等我回到玉泉仙府,找到仙诀之后才能做到。玉儿,看那河边的船,是不是很怪?船头太夸张了,就像是海盗船。嗯,和我们国家的龙舟也很像。这些船怎么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古埃及人用的船,是两头尖翘,中间狭长,形状还真是像龙舟。)
“彭郎刚才就只是在沙漠里找金字塔了,根本就没有看过那条大河。”如玉轻笑道。
“还真是的!哈哈,伊尹他们的楼船上有扫描仪,肯定是避开了这些船队的。老白,是不是这样?”
“主人,正是这样的!主母们坐的楼船装的是喷水引擎,速度极快,这江面又很宽,所以没有遇上。”
“是吗?不对啊!都是些运货的船,还有就是军队。女王呢?不会也坐这种破船吧?”
“主人,女王只是送行,我没有看见她登船。”
“可能才是祭祀的开始!彭郎,石琅大相国曾经说过,祭神是很讲究的,有的大族会准备很长的时间。”如玉轻声提醒。
“只有这种可能!我们先看看他们是怎么搞的,然后就去孟斐斯,等他们正式开始后再来。”
…………
第六章 尼克托里斯
摇曳的烛光,静寞的人群,大祭司那尖细的嗓音在金色的大殿里回荡着,冗长的词语不断地从她那干瘪的双唇里吐出。仿佛是在和许多的人对话,声音时而轻柔,时而激昂,时而是欣赏的愉悦,时而是不安的惶恐。
尼托克里斯根本没有在意大祭司在说什么,她的眼神一直在看着大祭司手舞足蹈、声情并茂的表演——大半夜了,这老太太不累吗?是吃了什么药了?自己站着都已经腰酸背疼了,身后的那些个跪着不能动的,不知道是啥样了?可惜不能回头看!
“啊!赞美伟大的神荷鲁斯!赞美普塔,赞美奥恩里斯,伟大的神灵和王同在!”
大祭司的嘴巴里终于吐出最后的赞美词,在她那白袍背后的众人听来,这最后的几个单词或许比仙乐都要动听——长时间的听戏真的是很累的,尤其是跪在硬梆梆的石板上听戏,还不能做小动作。
摇曳的烛火和着人的口气,在大祭司的身外凝成一层淡淡的水雾。白袍下,大祭司的身影仿佛是浮空的幽灵,披散着的花白长发遮住了脸的大部分器官,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