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星系来修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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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他说……要是老爷不见,他就会到处散播一些对老爷不利的话。”
其实当时闻人说的是:“叫那个老王八来见我,不然我就把他干得那些缺德事儿全给抖出来,让大伙都知道知道,他为什么生不出儿子来!”
“对我不利的话?”向员外想了一下,“好,我倒要看看这条小狗能吠些什么!”
……
闻人跟着仆役进了极为阔气的会客厅。
一进门,就看见向员外和一个中年人坐上首桌边,悠闲地在那里喝茶。背后两个丫环侍候着。向员外抬眼向闻人斜了一眼,开口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还愣着干嘛!”
“不给客人请个座吗?”闻人大咧咧道。他向来是泼皮胆大的性情,若不是今天棺材的事被人诬陷住了把柄,也不会把向员外这种人放在眼里。
“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时间!”向员外叫道。
“哼,挺嚣张的啊!”闻人冷哼一声,“我只要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你马上就得乖乖把棺材给我送回去,信不信?”
“哈哈哈……”向员外笑得肚子疼,“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是咋乎人!别说你说一个人的名字,就是说一千个,又能怎么样?”
那些仆役们也没由偷笑起来,没想到这个小傻子还真是名不虚传,以为说一个名字出来就能吓到别人,你就是抬出玉帝老子来,又有什么用?明显脑子有问题啊!
闻人眉毛一挑,淡然地说出了三个字:“吴、运、财!”
向员外的笑脸顿然僵住了,冷冷道:“找打是不是?我岳父的名讳,也是你这小狗能随便叫的!”
“我叫怎么了,又没有杀人。”闻人随意地说出这一句。
“你什么意思?”向员外顿时拍案而起,惊慌地向左右瞥了一眼,挥手道:“你们都出去!”
仆役和丫环全都悄然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向员外一步步逼近闻人,脸色变得恶狠狠,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臭小子,你都知道些什么?”
有了把柄的闻人,浑然不惧:“我什么都知道。你要问哪一件?何**?李瞎子?还是赵财主?”
闻人每说出一个名字,向员外就哆嗦一下。最后,他脸色煞白,双眼之中突然透出恐惧的神色,一步步向后退,慌恐地说:“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闻人微微一笑,“只要你把我家的棺材给送回去,我就会把这些都忘了。不然,哼哼,你就等着吧!其他人倒好说,赵财主那里,嘿嘿……”
“扑通!”向员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去,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旁边的薛道长。
“不好,有杀气!”紫金星原的声音突然在闻人的心底响起。
闻人肃然一惊,把目光射向那个中年人。
“他是个修真之人,之前一直隐藏了气息;现在他起了杀心,真气外放。”紫金星原继续道,“我看你还是想办法快跑吧!”
闻人见中年人把目光转向了自己,虽然仍坐在那里,却如一只侍机捕食的野兽一般,双目之中透出精光来。
“哈哈哈……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遇到了一位道友,失敬失敬!”闻人忽然朝那中年人拱手一礼,缓缓说出这一句话。
他以前听村口路过的挑货郎,讲过一些神仙鬼怪的故事,从中记住了“道友”这个词。
那中年人听他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是心中大震,顿时不敢妄动。
从这个少年口中呼出“道友”这个词汇,还不足以让他害怕;他惊惧的是,对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是如何看穿他的身份的?
除了眼前的向员外,整个五里堆村根本没人认识他,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修真身份!
“那人的杀气消失了。”紫金星原提醒到。
闻人心中松了一口气,朝向员外微笑道:“杀了我倒不失一个封口的良法;不过,你如何向那些看五里堆的村民们解释呢?要知道,我一路过来你家,好多人都见了,他们此刻就等在外面,准备看我鼻青脸肿走出去呢?”
向员外听了这话,顿时失去了主张,又看向薛道长。
道长瞥了几次闻人,就是鼓不起勇气下手。这个少年周身没有丝毫灵力,他敢这么嚣张,身后必有高人指点。他皱眉半晌,终于偏过头去,压低声音道:“把棺材还给他!”
向员外暗叹一口气,转头对闻人沉声道:“好,我让人把棺材送回去!不过,如果你所知道的事胆敢泄漏出去……我必然让你生不如死!”
闻人淡然一笑:“再说吧。把我爹的银子,还给我!”
……
闻人将银子塞到腰间,大摇大摆走出大厅,几个下人抬着棺材跟在他的后面。
“你们都好好抬着,若把棺木弄坏了,你们主子可不会轻饶!”
看着闻人渐渐走远的背影,向员外脸上又惶恐又是憎恨,对薛道长道;“怎么办?这臭小子好像知道我许多秘密,那口棺材就这样算了?”
薛道长脸色铁青,恨恨道:“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让这小狗与那条老狗在这世界上永远地消失!”
005 城里来的女学生
闻人领着送棺木的人,沿着村道往家里走。村民们都站在路旁观看,低声地议论纷纷。
“这小子太厉害了,竟然能毫发不伤从向员外家出来!怎么搞的?”
“那还不说,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把棺材从向家要回来,这才叫厉害!”
“你们忘了,狗脸达那鬼儿子,以前最喜欢拿私密之事要胁人!我看向朝天肯定是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里!”
“对对对,那小子竟然连闻朝天的把柄也知道!可向家有大狼狗,还有那么多护院的,那小子是怎么爬进去的?”
“向朝天肯定是暗地里干了什么缺德事,被闻人给知道了!”
“那还用说,不干缺德事怎么变得那么有钱的?别忘了,他爹以前只是修锅的……”
听到那些闲言碎语,闻人也不理会,只管往前走。虽然壮着胆子,要回了棺材,可他的心中还是很忐忑的。
毕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三年前头脑才从混沌中恢复到清明,遇到这种事,还不能向成年人一样能够成熟对待。
“呃,那个什么星原?”闻人在心中道。
“伟大的紫金星原!”
“名字太长记不住,我就简称你老金吧。”
“什么老金?你小子……”紫金星原“吧吧啦啦”一通抱怨。
闻人等他抱怨完了,才道:“老金,那个吴运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一提到他,向老财就吓成那样?”
“哼,吴运财当年是个跑货的,天天拉着一车竹货到外地去走卖。向朝天年轻的时候,跟着他当学徒,一起随着吴运财跑车。有一年跑货回来,赚了一大笔钱。到了村外,过河的时候,向朝天把吴运财弄死在了河里,谎称是路遇劫匪。钱他全贪了,后来怕人起疑心,还娶了吴运财的女儿为妻。”
闻人听完,不由心中打了一个冷战,没想到向朝天竟然是一个如此狠毒之人!沉默了半晌,又问道:“那何**、李瞎子、赵财主,又是怎么回事?”
“你问那么多干吗,反正没什么好事!”老金不愿多说了。
这时候,闻人远远看到两个人沿着大路,向这边跑来。其中一个人是自己的父亲,另一个人却是私垫的先生李铁书。
这两人跑到近前,看到闻人身后那四人抬着棺材,脸上的神情从担心变成了疑惑。
“闻人,这是怎么回事?”父亲闻人达指着那几个人,“他们这是要把棺材往哪里抬?”
“送回咱们家呀。”闻人道,“我去和向员外谈了谈,误会解释清楚了。棺材归还给咱们,也不让咱们赔银子了。”说着,把那一包碎银掏出来,塞到了父亲的手中。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闻人达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先生,你怎么来了?”闻人向李铁书打招呼。
李铁书道:“我早上听说了你的事,就到你家看看。结果,你父亲说你去学堂了。我们就赶紧出来找。听村里人说,你去了向员外家,就赶了过来。”
“对不起,让先生担心了!”闻人说谎脸不红,“我本来想去学堂的,后来就跑到了河边散心。后来,我就想不如去找向员外谈一谈,所以就去了。没想到他挺通情达理的,听明白事情经过后,就归还了我家的财物。”
李铁书可不像闻人达,一听就知道闻人说的是假话。向员外绝对不会轻易地把别人的财物送还,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内情。不过,闻人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便细问。
“事情既然解决了,你下午记得去学堂。我就先走了,学生们还等着我呢。”李铁书安慰了闻人几句,就先行离开了。
下午,闻人吃过中午饭,正准备去学堂,却见村长来了。
村长对向员外竟然肯归还棺材,也是非常地意外。他向闻人询问其中的细节,闻人只是含糊应付。
就在村长觉得词穷之时,从外面进来一人,却是村保长。保长进门就喊:“村长,快点回!城里来了两个女学生,说是上面派来的,要咱们配合她们的工作。”
“么子,女学生?学生还有女的?老张,你昏了头了?”村长一连声问。
“真的咧!俩都是女的,城里来的,赶紧吧你。”张保长一个劲地催。
村长看了一眼闻人达,说:“狗脸达,我跟你说,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向员外那人不好惹,你看着点傻儿子,千万别让他再出去惹麻烦了!”
闻人达连忙点头答应。
……
这是清末民初的时候,西学东渐之风开始盛行,各种从西方传过来的新思潮,其影响力之大,不分朝野内外!清廷实行新政改革,城里的有钱人家,也是流行跟风。
但是,农村的乡间,对这种改变还没有什么感受。听说,城里竟然派来两名女学生,也是众说纷纷,感觉非常新鲜古怪。大家都盼望着看看这女学生,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
闻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心里面和老金在聊天。
“臭小子,你怎么答应我的,怎么现在又反悔了?”听起来老金很生气。
“你没搞错吧,我早上说的是,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就‘考虑’和你签那个什么约!听清楚没有,‘考虑’而已,不是‘一定’哦!”
“你你……我我……好吧,臭小子,那你考虑好没有?”
“还在考虑之中。”
老金气得不说话了。
……
私塾学堂,在五里堆村的东南头。和普通的学堂一样,村里出资修建的三间瓦房。
至于私塾先生,倒有点与众不同。他姓李,名铁书,字文剑,只有四十多岁,满脸黑络腮胡,平常穿着粗布短褂,一幅孔武有力的模样,倒像个武夫。
曾有传说,这先生是同治年间的秀才出身,省试未录;三年之后,又以武秀才之身,参加乡试,再次未中。灰心之余,回老家服侍双亲。双亲亡故后,来五里堆村投靠亲戚,落户在此地。村里的磨豆腐的钱八未,就是他的表姑夫。
这李铁书不仅来历出奇,教学方法也新鲜。上午是体能课,学生们得先扎马步,练拳操,舞木剑,然后每人背个篓子,到河边捡石子,回来修补村路。村子里的路,因经常下雨,总是坑洼不平,年年补年年补,总也补不完。
下午才是文化课,有时教《三字经》、《千字文》,有时则读《名贤集》、《孙子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