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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不做王爷的棋子:弃妃再难逑-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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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说话,他也觉得尴尬起来。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看。
    傍晚的时候,有人来禀报说,杨重云派人送来了信笺。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君临迟疑了下,终是抬步出去。
    一直到了晚上,也不曾见他来。
    我不知道他要去处理什么事情,也,不会找人去问。
    三日后,他就要回京,那么我必须尽快离开了。再舍不得也得舍得。
    晚上,没有睡,等着拾夏来。
    等了好久,都不见捂夏来,我心里着急,以为是君彦临时,改变了主意。
    将近子时了,才听见房门口有人站着的声音。
    我忙翻身起来,听捂夏道:“八小姐。”
    赶紧将门打开,让他进来。拾夏进了门,却是咬着牙问:“您真的要走么7
    我一时间怔住了,他见我半晌不说话,叹息一声,才又道:“那么,属下得罪了。”语毕,伸手抱住我,踢开后窗,纵身跃出去。
猛地闭上了眼睛,再不去看这泉州府的一草一术,别了君临,别了君彦,别了大家……
一路上,捂夏只是一言不发。我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到过了府前的巷子,才瞧见那拴在树下的马儿。拾夏带着我,纵身跃上马背,驰骋而去。
    马儿奔跑了好久好久,才iI进了林子。
    再往前,绕是我,也认出来了,好巧啊,居然竟是那日不仁带我落脚的木屋
    拾夏勒停了马儿,将我扶下去,才低声道:“这几日先委屈八小姐在此处住几日。”他说着,径直推门进去。
进去了,才让我诧异,里面,再不是那日我看到的破旧样子了,所有的东西一应具全了。
    别说住上十天半月,就是住几个月都不成问题了。
    君彦他,总想得那么周到。
    拾夏帮我点了灯,又道:“属下今日不回,在这里守着八小姐。”
    “拾夏……”
    我才开口,便听他又道:“八小姐不必说了,这是主子的意思。主子那边,您不必担心,有木央照顾着。明日,属下不能来,只囚,皇上一旦发现您不见,定会派人四处找寻,属下若是走开,恐他起疑。主子会制造您已经离开泉州城的假象,所以,皇上他必定,找不到您。”
    我点头,君彦做事,我相信他。
    此刻,已经过了子时了,我与他二人一坐,便及近天亮。
    天将亮了,那么他自当尽快回去了。
    跟着他起了身,见他行至门口,忽然又停住,回身看着我,咬着牙道:“八小姐,属下怪您。”
    我一怔,随即苦笑。
    他会如此,也是应该。
    当日在裕南关的时候,他跪着求我,不要再离开君彦,求我守在他的身边。而如今,我却依然,要走。
    阖了双目,苦涩地开口:“我知道,表哥他,定也是怪我的。”
    面前之人突然绒默了良久,才又道:“主子为了您,已经付出太多,失去太多。如今还要为了您,去做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的话,说得我一惊,猛地睁开眼晴,听他又开口:“属下知道,他的身子好了,他心头的伤,也永远不会好了。”他依旧直直地看着我,“这些话,本不该对着您说,可是您不心疼他,属下心疼!”
    拾夏,他的眼睛红红的,看得我愈发地想哭了。
    说吧说吧,我知道,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太久太久了。
    这辈子,终是我,负了君彦。
    面前的人何时走的,我已经不知道了。望着敞开的木门,远远地看出去,外头,是茫茫的一片。
    退了几步,缓缓坐下。
    最初的一次,我嫁给君临,如果可以掀起轿帘,那么我便可以瞧见当时找疯了我的君彦。
    他离京去陡南的那一次,如果我可以再逃得慢一点,那么我便可以知道为何没有追看我出来的君彦。
    与他大婚的前一夜,如果我没有走再那样快,那么我便可以听见他拒绝暗会说要杀了君临的话……
    如果那一次我知道他的心意,哪怕是不爱,我亦是会嫁给他,用我余下的时间,学着去爱他。
    所以我与他,一次次的错过,除了错过,还是错过啊。
    呵,想着,又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原来缘分有时候也挺可笑的。
从今往后。我真的要过一个人的生活了。
可,也不会很辛苦。
手,缓缓地抚上小腹,囚为很快,会有人陪着我。
孩子,孩子,娘会好好地,疼爱你。
    这一日,将近未时的时候,远远地,似乎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我吓了一跳,透过窗户望出去,居然看见了君临的人!
    才想起,他定已经发现我不见了,所以,全城搜索。
    可是君彦应该会安排好一切的啊。
    忐忑地待着,此刻若是出去,我定会被发现。待那些人走近了,我甚至瞧见了薛丛宁!
    他挥手道:“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一定要找到人!”
    梧住嘴,果然是来找我的。如此大规模的搜索,一定会被找到。这林子里,独我住的这一间小屋,目标更是清楚。
    瞧见那些人一下子分散开来,我诧异无比。定是君彦栏不住君临,亦或者,他虽相信我已经出了城,可,依旧不想放过泉州城里的任何地方,所以,才要下令四处搜寻。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已经看见一人朝我的木屋走来。我惊得倒退了几步,见那人已经推开门来,我才要逃的时候,竟然发现,进门的,是捂夏!
正在我错愕不已的时候。他已经转身退出去。大声道:“这里没有!”
    我尚未反应过来,直到,外头的声音逐渐远去,直到,所有的人都撤走,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让拾夏换了侍卫的装束,混在其中,再抢着过来检查这间木屋。如果是拾夏直接来,君临定又会起疑心。
    君彦……他竟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然后,一连多日,都不见有人再来。
    想来,君临是相信了我已经出了泉州城的事情。
    原本,两日后他便说要启程回京的,可,时间硬生生拖到了五日之后。
    他出城的时候。我没有去。就是他的背影。我都怕瞧见。怕自己恋恋不舍。
    又过三日,听说泉州城调来了新的府尹。而城中已经渐渐平静下来了,我才敢,走出术屋。
    泉州,这个有些我太多回忆的地方。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青阳山庄门口,往日的辉煌早已不再。它的门前,被风吹落了一个灯笼,门口的石狮上堆满了灰尘,再是无人打扫了。
    鼻子一酸,便有温热的东西从眼晴里流出来。
    那一日,我不知道这里究竟染上了多少血,如今虽然已经看不出那时候的惨烈。可,那些声音,一直一直地,在我的脑海里重放。
    还有韵如的那句“不孝女”。
    它一直一直在我的耳畔回荡。
    “爹。”缓统地跪下,朝着青阳山庄重重地磕着头,便咽道,“女儿不孝,您最后一面,都木来得及见。”
    “六哥,我知道你一如既往地疼爱我,其实我也一直,很爱你……”
我曾经以为,谁家的小姐若是嫁给我的六哥,那一定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新娘。只可惜他这辈子,还没来得及娶亲,就去了。
回去的时候,听得有人感叹道: “哎。你说这山庄原本多热闹啊。怎么好端端的,便空了?
“你不知道吗?我听闻半月前,好像是有官兵来围剿过的,许是犯了什么事吧。”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7 〃
    “这事啊,不能乱说,也许……也许只是传闻吧。”
    “哎,我说你真是,就不能说点有用的。”
    两人从我的身边走过,说得很是起劲。
    我默默地一笑,再热闹的地方,也会如浮华一梦,说没,便没了。
    走到了大街上,这几日,我有空便会上医馆,让大夫把把脉,确定孩子没事,我才会放心。
    这日,才进去,那大夫便笑道:“这位夫人又来了?老夫还是头一回见像您这么小心的夫人呢!
    我浅笑着上前坐下,伸出手道:“麻烦您了。”
    我自然,是要小心的。我要,很小心很小心。
    只因,这将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了。
    大夫的指腹搭上我的脉,随口道:“您相公还没回来啊2”
    微微一怔,笑着摇头:“没有,他出远门去了。”
    很远很远,再也不会回来。
    心里苦涩着,脸上还是要笑着。我要开心啊,不仁说,开心了,我的孩子才会好。所以,我一定开心地活着。
    大夫开口道:“月水象很好,每日走动走动就好。”
    很好,我才放心。
    起身道了谢,才出了门。
    独自走了一段路,瞧见前面的小摊上,有卖各式各样的玩偶。心中一f欢,便上前看了一番。那卖玩偶的小贩笑着道:“说起玩偶啊,整个泉州也就我这家最好看,尤其是家里的孩子看了,可一喜欢呢!”
    我点着头,挑了一个,问他:“多少钱拿”
    “便宜着呢,一个铜板儿!”
    给了他钱,取了玩偶,转身的时候,瞧见对面一个好大的横幅。站着细瞧了片刻,身后之人忙道:“那里啊,是城里新来的一个戏班,昨儿个来了,刚开演呢。不过我劝您啊,别去看了,和当日云来舫的红袖姑娘,没的比!哎,可惜了,听说云来舫散了。也不知是不是那红袖姑娘,才戈了如意郎君,嫁人去了!”
小贩的话,笑着说,却是听得我,一阵苦涩。
    红袖,哪里是嫁人去了7
    握了握手中的玩偶,本能地朝那戏班走去。
    “哎,您这人真是的,还偏不信我!”身后传来那小贩不满的声音。
    我摇摇头,径直上前。
    里面,已经开演了,我听见女子委婉的声音传出来,涓涓如水。
    句句如玉,字字珠现。
    没有进去,只在外头站了会儿。
    那女子唱的,并不是思凡》,而我,却不知为何,脑子里,反反复复,全是思几》的调子,思几》的唱词。
    缓缓转身,也许,就当是,红袖嫁人去了吧。
    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一笑。
    她当时,定是觉得幸福了。如今的我,亦是。
    回了木屋,便是早早地睡下。
    这样的日子,反反复复,过了将近二十日。盼着君彦的人来,可也知,急不了。君临当时回京的时候,便已经晚了三日,此刻再晚,也属正常。
    我唯一知道的,便是君彦不会骗我。
    又一日,天色甚好,我起了身,才简单收拾了下屋子,便听得外头有人敲门的声音。
    心下一喜,却并不急着开门,只问:“谁?”
    “送折扇的。”对方的声音低低的。
    而我,终于不自觉地笑起来,忙上前,一把将门打开。
    门外之人直直地看着我,脸上一丝笑意全无。
    而我,惊呆了……
    怎么可能会是—
    君临
    他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才到泉州城。依旧直直地瞧着我,胸膛不住地起伏着,我忽然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却大步上前,狠狠地才包住我,咬着牙开口:“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真恨你……”
我才反应过来,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挣扎了几下,他却抱得我好紧好紧啊。
    我心里还想着,君彦如何能出卖我?
    他依旧附于我的耳边,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早就存了要走的心思,他知道,拾夏知道,舅舅知道,独我不知!”
    征住了……
    只听“啪”的一声,什么东西被他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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