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邪逐爱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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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酒香渐淡,二人才分开,黄药师只听冯衡笑道:
“黄岛主,原来你这酒的滋味这般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悬弧之庆
待到夜深时,灯火渐次熄灭,桃花岛上,一处又一处的人们进入了梦乡。那些依旧亮着的光,他们在安谧的夜里,期待着的便是守候与相依。
房内,烛火映着相拥的两个人,影子交叠在一起,此时窗外簌簌地下起小雪,而屋内的两人却是有些衣衫不整地在这矮榻上忘情地拥抱亲吻,冯衡在黄药师耳边低声问道:
“药师,你喜不喜欢我?”
黄药师只见冯衡半眯着眼,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近距离看冯衡那玉面薄唇,沾染了酒气的眼角竟然妖娆起来,看着他时,带着炽热的春/色。
黄药师用沙哑的声音回道:
“我喜不喜欢的,你觉察不出么?”
冯衡此刻酒壮贼胆,便贴上黄药师,轻轻地扭了下身子,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味道,在黄药师的耳旁吹着气,道:
“怎么觉察,你要行动起来么”
他在似醉似醒间,其实只是想听听黄药师说些情话,但显然黄岛主对这话的理解上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只见黄岛主不再说话,用他火热又温柔的吻封住了冯衡还要喋喋不休的嘴,将那彼此间都未尽的话语揉碎在唇齿间,印入骨髓。
他们胸膛紧贴着胸膛,黄药师带着薄茧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冯衡光滑的皮肤。冯衡只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好似着了火一般,身体加倍地敏感起来,这处还未满足,那要命的手已经移到了别处,一时间只有他难耐的声音在这屋里回荡。
他虽然跨在黄药师身上,但没用多久就已经双膝发软,几乎要滑了下去,还是黄药师的手牢牢箍在他的腰间,他半倚在黄药师身上,早已失了理智和清醒,二人纠缠间,衣服渐渐地都不知去向,只有冯衡勾着黄药师脖颈的手,从始至终没有放开。
此时冯衡似是极为不耐,挣扎几下,便又缠了上来,他伸手向下,朝着黄药师摸了过去,嘴上道:
“快……快些进来”
那案头的烛火伴着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的呻/吟/声,也忽高忽低地跳动着,待那呻/吟/声升至最高,案上的笔架猛地便被那醉醺醺的手臂撞到,狼狈地晃了几晃才没倾倒。
然而没过多久,那交连的身影便挪至了黄花梨的架子床上,冯衡于高/潮/后伏在黄药师的肩上,急促的呼吸尽数喷在他的耳侧,这喘息声便又化成了奔腾的动力,黄药师轻轻地将冯衡放置于柔软的被中,俯身在冯衡耳朵上咬了一口,这才忘情地驰骋起来……
第二日一早,太阳舒舒服服地从沉睡中醒来了。与其一道醒来的,还有大声啁啾的小鸟儿,还有抖着满头晶莹白雪轻摇的树木,依稀飘浮着的袅袅炊烟,开始忙碌各司其职的仆人,以及咧着嘴儿无声笑着的桃花岛主。
昨夜疯狂一宿,黄药师只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冯衡果然是不胜酒力的。
但一想到,醉酒后的冯衡,竟然主动亲近他,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简直消魂噬骨,不禁又肯定道:不胜酒力似乎也不错。
一早,路上扫雪的仆役跟曲灵风打着招呼,昨夜岛上下起了雪,走在路上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曲灵风抄着袖子,快步向议事厅走去,管事说要跟他商议师父生辰的诸事,眼看日子将近,要早早做好准备才是。
他路过师父的碧落居,一眼扫见一个身影在垂花门处徘徊,曲灵风脚步一顿,便走了过去,道:
“梅师妹,你在这里做什么?”
梅若华一身素色的袄裙,外面罩着一件半截齐腰的白色斗篷,手腕上挂着一件长衣,正一脸愁眉不展地看过来,曲灵风见那长衫是深蓝色成年男子的款式,心中也有了数。
只听梅若华讷讷道:
“我……我做了件新衣服,本来是想给公子送过来,让他试穿一下,可是……”
她转头又看了看碧落居紧闭的房门,似乎期盼着下一瞬间门就被推开,冯公子便自然而然地从门内走出一样,有些吞吞吐吐的,失望地道:
“看样子公子还没有起身”
曲灵风知道她对冯公子敬重关切,遂道:
“天冷,一大早的你也别站在这儿了,等过了饭时你再来也不迟”
梅若华低着头,盯着雪地看,过了一会才低声问道:
“曲师兄,你说公子是住在师父的房间里吗?”
曲灵风被她这问题,唬的一愣,他毕竟已经二十岁了,这些事还是知道一二的,但梅师妹年纪尚幼,教他如何回答?
他踟蹰不定,便反问道:
“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梅若华便皱起她清秀的眉头,道:
“那不是很奇怪吗?我之前就一直觉得师父对公子的感觉有些过于热情了,现在这种感觉竟是越来越强烈……”
曲灵风心中一叹,暗道,何止是热情,简直已经到了痴情的地步了,他心道,在这岛上只怕除了他师父和冯公子,没有人心里不觉得奇怪的。
他望了一眼皑皑白雪中的碧落居,尽管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没有一个仆人敢前去打扫积雪而扰了那份宁静,他有些感叹,转头见梅若华还皱着眉苦思,便柔声道:
“只要师父和冯公子乐在其中,奇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便拉着梅若华走了。
酒是个好东西,在欢愉的时候,它可以助兴;在羞涩的时候,它可以增加勇气;但它也是个坏东西,那就是一旦纵酒作乐,清醒之后,只有后悔。
当头痛欲裂的冯衡皱着眉醒来时,伴随着浑身酸软无力的,还有身后那处难耐的肿胀感。
他扶额一叹,看来药效起的倒是快。
他这一动作,身旁倚靠着床坐着看书的黄药师便俯身过来,帮他按了按太阳穴,道:
“如何?头痛么?”
冯衡皱眉哼了一声,睁开眼睛,见黄药师神清气爽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平衡,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襟口,猛地用力一拉,黄药师猝不及防;便顺着他的力道,栽了下去,冯衡忍着腰酸,双腿夹住黄药师的腿,倏地一拧腰,便把他压在身下。
他昨晚醉酒本来就放纵过度,清晨这一折腾,只得侧着脸伏在黄药师胸口喘气,倒是被他压在身下的黄药师脸不红气不喘地还帮他顺着背,道:
“要不要给你弄些醒酒汤喝喝?”
冯衡抬起头,下巴支在他的胸口,皱着脸摇头道:
“不用了,我再睡一觉就好了,倒是这酒有什么好的?见你们一个个如此热衷此道,我便是再也不喝了,哼”
黄药师只微笑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心道,就冲你酒后那么热情,这酒也是极好的。
两人又温存了许久,冯衡是第一次如此饮酒,宿醉的厉害,黄药师便起身给他端了醒酒汤,冯衡喝了汤,简单吃了些粥食,便就又睡了过去。
等冯衡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身边没有了黄药师的影子,他的头痛好了许多,便慢腾腾地穿衣起身,正在这时,他听见外间有两个声音在说话,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
“不行,说什么也不行,那些东西都是公子送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用,怎么能给你?”
说话的正是小梅,她话一出口,便另有一个声音软软地道:
“梅师姐,不,梅姐姐,你对我最好了,你就给我一样嘛,冯公子给你买了那些精巧的玩意,你给我一件就好,不然我拿什么送师父?好不好嘛,梅姐姐?”
只听小梅哼了一声,道:
“陆康保,我就说让你平时少吃一些,你长了个猪脑子么?师父生辰,你送一件从我这里要来的东西,还不如不送!”
便听陆康保声音弱了许多,委屈道:
“我什么东西也没有嘛,眼看师父生辰要到了,到时候只有我两手空空可怎么办?”
冯衡系腰带的手一顿,只听梅若华道:
“你自己想法子去,不是你诚心送的东西,师父也不会高兴的”
冯衡转身走出内室,便看见陆乘风垂头丧气离去的身影,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问道:
“外面下雪了么?”
小梅听声猛地转过头,欣喜道:
“公子,你醒啦?”
她放下手中的衣服,奔到冯衡身边,有些担心地问道:
“公子的头疼可是好了?”
冯衡这老脸便有些挂不住了,难道他宿醉一晚,这么快就人尽皆知了?
只听小梅又道:
“我一早上来了两趟了,师父说你昨夜饮了许多酒,头痛,不让我打扰你”
冯衡干咳一声,道:
“还好,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梅心中没有多想,便高兴地拉着冯衡道:
“公子你看,我给你做了件冬衣,你试试合不合身?”
冯衡看她对自己嘘寒问暖,只觉得窝心,便微笑着心甘情愿地当了衣服架子,随她摆弄。
那衣料虽然是灰蓝色,但仔细看却是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这锦袍穿在冯衡身上内松外紧,十分舒适,他正要夸赞一句,便听身后传来黄药师的声音,道:
“恩,这衣服倒是合身”
小梅和冯衡同时回头,见肩头挂着一层轻雪的黄药师正站在门口,他身后曲灵风正将满天风雪关在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sorry,各位天使,嬉游昨天心情很遭,对着电脑干坐了两个半小时,一个字也没有码出来。
说实话,我现在开始后悔写文的时候太冲动了,只有那么个念头就开了坑,从开坑到现在大概快有两个月了,不说假话,我真是没有一天是半夜12点之前睡觉的。大概是嬉游大姨妈来了,消极情绪作祟,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两个大黑眼圈,真的怀疑自己适不适合写文,加之最近工作繁重,嬉游痛定思痛后决定开始隔日更新,希望看文的亲们能够理解,我知道剧情正是紧要关头,但真的是情非得已,怪我是个手渣+没存稿,因为一直有几位贴心的小天使给我留言(づ ̄3 ̄)づ~所以有时候太困趴在电脑前睡着了,也这样甘之如饴地写下去了。
但最近嬉游真是有些吃不消了,所以希望亲们能够理解,我对自己食言也感到很抱歉,如果我时间充裕有了存稿,就会马上恢复日更的,先让嬉游解决掉现实工作中的这个case~
啰里八嗦说了一堆,其实意思只有三个字,嫌我啰嗦的亲看这里:【隔日更】~
再啰嗦一句,其实我一直觉得是我强迫症犯了,才会每天逼自己日更!所以各位亲放心,我绝对不会坑的!我对姨妈巾发誓!!
☆、第五十二章 汤烧火热
转眼间,便到了黄药师的生辰之日,全岛上下似乎比过年还要热闹,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肺腑的喜悦,这天,黄药师所到之处便能听到一片的颂贺之声,什么福如东海啦,什么长命百岁啦,什么武功冠绝,还有祝他早生贵子的,话一出口就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
到了晚上,师徒几人加上冯衡便众望所归地聚在一起庆祝起来,冯衡坐在黄药师的右手边,看着这一桌子丰盛的酒菜,只觉得黄岛主过个生日似乎比国庆还要兴师动众。
几个徒弟便向做业绩总结一样,小心谨慎又满怀期待地献上自己准备的生辰贺礼。
先是曲灵风拿出两个楠木的小罐,在桌子上摆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