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咳咳咳……”一张粉雕玉琢的脸涨得通红,心里又气又急,今天他这个皇子可算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由忘了刚刚的尴尬,狠狠的瞪向那只花瓶。
钟无忧嘻嘻一笑,眸中极快的划过一丝光芒,猛的伸手一把摸上司城涵琦的面颊,嗤嗤笑道,
“真光啊……”
司城涵琦彻底呆滞了,堂堂皇子竟被大庭广众的吃豆腐,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忧儿不得无礼!这是七皇子殿下!这是战王殿下”钟名优嗔怪的看了钟无忧一眼,无忧眼波流转回以顽皮一笑。
“还不见礼!”
钟无忧嘻嘻一笑,呲着两颗龅牙猛的把脸凑过去,仔细端详着猛灌茶水压惊的司城涵琦,惊叹道“皇子殿下长的可真好看……”
司城涵琦一口气没上来,刚刚平息的咳嗽又剧烈的呛咳起来。
“忧儿不得放肆!”
钟名优无奈的瞪了无忧一眼,赶紧对司城涵琦恭敬的道,“小女无礼,请殿下海涵,殿下腹痛还请到后院歇息,老臣已派人请郎中即刻便回”
司城涵琦一听顿时着急,开玩笑,刚刚被吓得不轻,再到后院休息还不被这个丑八怪生吞活剥了?
忙摆着一双手,急喘两声“不妨,不妨,本宫已经好很多了,丞相不必客气,不必客气。”
说罢急急的看向司城祁月使了个眼神,走了,走了,再不走非被这花痴活活吓死不可。
司城祁月只做不见,慢慢的品着茶,清冷的面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眸光明灭。
钟无忧嘻笑着,状似羞怯的眸子不停的往司城涵琦看,一脸花痴样子,忽然伸手又想往司城涵琦脸上摸去,像是很留恋那刚刚摸起来滑不留手的触感。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堪堪挡在无忧摸去的手掌之前,掌中是一张烫金请柬,一道清冽的声线缓缓响起,
“今冬未央湖中梅山之上腊梅开的甚早,三日后请钟小姐前来赏梅,请勿推却!”
------题外话------
碎碎念,放入书架……放入书架……放入书架,无穷尽的重复……
就不信念不晕你们!
晚上十二点还有一更,不睡的娃子欢迎来看!
邪女诱情 第十四章 恶毒的母女俩
“我要她死!我要她死!我要她死!”听雨苑中传来女子凄厉的嘶喊声,
“馨儿!”田淑珍扑上去一把捂住钟雨馨的嘴巴,惊恐的向门外张望了一眼,起身快速的将门窗全部关好。
“娘,我要她死,我要她死,我要她死!”钟雨馨竭斯底里的喊着,一把抓起红木桌上的白玉茶盏,猛力的掷向窗户,“咣”一声,化作一地洁白的碎片,烛光下散发出迷魅的光芒,幽幽光泽好似晦暗不明的人心。
“馨儿休要胡说,这相府人多口杂,你想让我们母女死无葬身之地吗?”田淑珍低喝一声,快步走到床前。
“娘!我要她死,我要她死!”钟雨馨狂乱的撕扯着床上的苏锦床单,好似那单子便是钟无忧一般,在她手下化作丝丝缕缕,挫骨扬灰。
“馨儿!”田淑珍猛的一拽钟雨馨肩膀,将钟雨馨胡撕乱打的身子拽倒在床上,“馨儿休要胡说,叫人听了去你爹非把你赶出府不可!”
“娘!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爹的女儿那个丑八怪却能得到爹爹全部的喜爱?”钟雨馨撑起身子脸上泪雨磅礴,一把抓住田淑珍的袖子脸颊扭曲的嘶喊道。
“我从小乖巧听话,按娘说的努力学习,给娘争气,琴棋书画,女红刺绣女儿样样在行,为什么爹都不肯多看我一眼?而那个丑八怪什么都不会爹却处处疼她,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庶出吗?”
田淑珍身子一颤,“馨儿……”,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她是尚书府堂堂嫡出小姐,却甘愿上这相府做了小妾,自己一世不能抬头,还害得馨儿庶出,得不到世人应有的尊敬,只为了心中那抹伟岸的身形,可是那身形眼中只有那个慕容舞!
她真恨啊,恨不能吃那女人的肉喝那女人的血,好容易忍到那女人死了,可是钟名优却还对她念念不忘,依旧不给她扶正,让她沦为世人的笑柄!
田淑珍惨白着脸,哆嗦着双唇,几欲站立不稳,她也好想问问苍天为什么?
“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钟雨馨嘶吼着抬起脸,一脸狂乱,“那个丑八怪凭什么占据嫡出的位置?她娘都死了三年了,她为什么不跟着去死?!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那个丑八怪羞辱,为什么?!”
“怪娘,都怪娘”田淑珍失神的呢喃着,苍白的手紧紧的攥着钟无忧的手腕,浑身颤抖。
“为什么她那么丑却能嫁入皇家,我却只能做人小妾,为什么娘?”钟雨馨痛苦的反手抓住田淑珍的手臂,低低重复,“娘,我真的喜欢战王!我真的喜欢战王!”
“娘知道!娘知道!娘一定尽力帮你!都怪娘,都怪娘没用!”
“不!娘,都怪那对母女,我要她们死,我要她们死!战王是我的,是我的!”钟雨馨粗喘着呢喃着,眸中狂烈的燃烧起仇恨的火花慢慢蔓延开来,满室都是那血色的曼陀罗花,红的渗人。
“好,好,馨儿你说什么都好”田淑珍一把抱住钟雨馨声音中满是压抑的苦痛眸中迸射一丝狠辣,馨儿说的对,只有钟无忧也死了,才能彻底的断了钟名优的念想,她们才有出头之日!
慕容舞,三年了你还是阴魂不散,原本想放你女儿一马,可是她却挡了雨馨的路,那就怪不得我心狠了!三年前钟无忧命大逃过一劫,不知道今日是否还有这般的幸运!
------题外话------
继续碎碎念:放入书架……放入书架……放入书架……
念的不放入书架的娃子晚上做噩梦,哇卡卡卡……小知邪恶鸟……
邪女诱情 第十五章 司城祁月的心思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天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正圆,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梦似幻,好不真实。天边的云霞片片相连,迸射出一片亮烈的瑰色光华,天地间淡淡耀目织金,给四角弯翘的宫檐,枯枝伸展的枝桠,枝上含苞待放的腊梅勾出一道逼人眼帘的华美金边。
战王府书房里紫檀木长窗下婢女轻巧的拿起异兽型青铜鼎顶盖,小心舀起一勺龙涎香放下,细微的吡啵滋滋声起,一道青蓝色细烟袅袅升起,缓慢轻柔而不容拒绝的占领房间的每个角落。
婢女悄悄的瞟了眼上座一脸沉思的司城祁月,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司城祁月目光深远如浩渺星空,手中无意识的玩弄着一只墨玉扳指。
想起日间在相府的试探,司城祁月眸色一沉,黑罗刹和他说的那一套他根本不信,他一度猜测相府的她,便是那娇俏明媚满肚诡计的她,于是他一回府便马不停蹄的去相府试探,想在第一时间抓住一丝蛛丝马迹。
他细细观察,却无疾而终,她花痴俗气,她明媚腹黑,两种极端的性格,两样极端的表现,会是一人么?
可二人若并不是同一个人,黑罗刹难道真的如她所说爱上这样一个白痴的花瓶?
黑罗刹这一手是阴谋还是什么?
司城祁月微微后仰,将自己整个靠在后面的靠背上,晚霞从长窗射进,地上有细微的尘埃在霞光中翻滚漂移,司城祁月微眯着眼痴痴的看着那些细小的尘埃刚毅的面颊忽然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室内光线一暗又明,一道黑影急速的闪了进来,快的让人以为自己眼花了,再定睛,内室地上已经工整的跪着一名黑衣人。
“主子”黑衣人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司城祁月淡淡说道,“说!”
“三年前钟无忧随其母慕容舞去长青寺进香遇见劫匪,慕容舞为救钟无忧被打下山崖,尸骨无存,钟无忧身受重伤,原本以为活不了,不想昏迷七日后忽然苏醒,自醒来后性情大变。”
“性情大变?”司城祁月微一皱眉。
“以前慕容舞虽是相府大夫人却一贯软弱,经常被其他几位夫人欺负,钟无忧也较为柔弱,虽然钟名优喜爱却经常被其他姐妹挤兑,醒来后却把这些人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黑衣人有些犹豫的看了司城祁月一眼。
“而且什么?”司城祁月眸色一寒,“说!”
“属下知罪!之前钟无忧是典型的大家闺秀,醒后却爱调戏美男”黑衣人心里一颤,头一低头快速的说道。
“调戏美男?”司城祁月淡淡的品味着这句话,想起早上丞相府一幕,“昨日她可在府中?”
“属下只查出她昨日感染风寒,一日未曾出门”黑衣人有些惭愧的回道。
风寒?今日她的声音可一点听不出有感染风寒的样子!
“慕容舞尸骨无存?”
“事发后钟名优曾大肆搜山,三天三夜却一无所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找到一只绣鞋和几根残骨,所以钟名优认为尸骨无存”
司城祁月深寒的眸光深深的凝视在手指上的扳指上,无意识的慢慢拨弄旋转着,半响后淡淡道,“去查黑罗刹”
“是!”黑衣人重重抱拳,随即快速的隐去。
邪女诱情 第十六章 游湖
冬日的阳光欲外的亮烈,干净纯洁的好似炼金炉中最纯净的熔金般铺洒满整个大地,万里碧空白晃晃直上九天云霄,高而深远,偶有棉絮般淡薄白云飘过在地面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
未央湖上金光绵延直至天的尽头,无限粼光闪闪片片耀金,烁人眼目。
金波尽头缓缓驶来一艘画舫,高约两丈,船身乌黑发亮,一看就至是上好的乌潭杉木,以无比尊贵,霸道,睥睨天下的气势如一柄乌金钢刀剖开那粼光金缎。
丝竹之声从画舫内袅袅传出,荡漾于湖面之上轻烟般弥久不散。
司城祁月斜倚窗边高眉深远的眺望湖面一点,漆黑眉眼在阳光下发出黑曜石似的光芒,唇角微抿,玩味的轻旋着手中的白玉杯。
一曲终了,一片赞叹之声响起,
“李小姐琴艺果非一般,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仙曲也不过如此!”白定睿淡笑抚掌,温润面颊满是赞赏之意。
“白公子取笑了,白公子富甲天下什么样的好曲没听过,不过是给霓裳面子罢了”李霓裳美目流转,广袖掩唇轻笑道。
“李小姐这就不知了,哥哥是听过天下名曲,可是这般毫不吝啬的赞赏别人,李小姐还是第一个哦”一旁一个粉衣姑娘嬉笑着接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着白定睿俏皮的眨了眨。
白定睿淡淡一笑,“天下俗曲岂可与李小姐的风姿相提并论?”
“白公子过誉了,霓裳不敢自居”
李霓裳波光潋滟的眸子不着痕迹的瞟了瞟倚在窗边的司城祁月,司城祁月只凝望窗外,根本没注意船舱言谈,李霓裳眸子不由的微微暗了暗。
“哼”一声极淡的轻哼声烟尘似的飘过,融入风中消弭无声。
李霓裳潋滟眸光一转,那一抹黯然转瞬即逝,樱红的唇角随即微翘,“不知道白公子有没有听过南陵指,若是听过,怕是不会这样夸奖霓裳的”,说着目光若有似无的瞟眼上座冷颜的粉衣女子。
白如霜嘻嘻一笑,俏皮的道,“南岭指,北岭画,今日虽是南岭指不在可北岭画却在啊,不知道是否有幸瞻仰画圣风采?明净郡主你说呢?”
“那今日珍儿真是有眼福了”尉迟珍眼见几人聊的火热赶紧插(和谐)进来。
粉衣女子原本紧绷的面颊放松下来,语气谦逊,神色间却颇为自得,娇笑道“都是世人随意封的名称,做不得真的”。
“哪有随意一说,郡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