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重生-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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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陌煜蓦然松了口气,但还是把自己先前准备的手札拿出来呈于皇帝老儿面前:“皇上所安排,正是为臣之意,请皇上过目……”
皇帝老儿接过安公公递上来的手札,一页一页的翻着,一张老脸上写满了喜悦。
如若真是如手札上所写,既能解决水患问题,又能解决水旱的事情,一举两得。
这以后就不用再每年担心旱涝问题,百姓必能解决温饱之难题,这样下来,不出十年,凤天皇朝就能成为周边几国的强国之一。如此这样的宏伟兰图,是他这几十年的梦想,本以为自己这一生也就如此这般了,那儿想得到还爱机会可以在活着的时候,看到昌盛的凤天皇朝。
“齐爱卿听旨……”皇帝老儿当下就下了旨意,逢齐陌煜为正一品的钦差大人,携同墨王爷一同南下进行水患治理。
这旨意下达之后,齐陌煜就明白,自己又有了可以和云千洛秉烛夜谈的机会了。
皇帝老儿的这道旨意刚下,那边太子宫的凤齐烈也得了消息,不过却是晚了一步,待他到皇帝老儿的御书房时,就见齐陌煜已民领了旨出了御书房。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就是这两位,这对本该是翁舅关系的两个男人,却因为心系同一个女子而有种彼此不和的迹像。
“齐陌煜,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么揽下这差事,就是没安好心。”齐陌煜不服气,如何能服气,父皇拒了见他,而却把这差事给了齐陌煜,虽然他本来也想碰上这事让齐陌煜来牵头,自己做一个幕后的,可是这妻兄却是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做了主张。
“太子殿下是说齐陌煜不该接下这治理水患的差事,该把这事交由太子殿下,然后让太子殿下和自己的弟妹朝夕相处,落人口实吗?”齐陌煜说话毫不留余地的。
两人也都心知肚明彼此在这事上的心思,只是齐陌煜突然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倒是让凤齐烈有种想给齐陌煜一拳的冲动。
“齐陌煜,你别太过分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姓齐的。”凤齐烈这意思就是在间接的提醒齐陌煜,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们才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人,这样窝里反的争了起来,那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的吗?
齐陌煜却是冷笑着吐出一句差点把凤齐烈气死的话来:“我当然知道我姓齐,我还知道这天下是凤家的。”
齐陌煜这也是间接的表明了立场,就算是我翁舅关系,那这天下也只是姓凤的,而非你凤齐烈的,他要做的是辅佐君王而非帮着皇子去夺储君之位。
凤齐烈让齐陌煜这话给打击的一愣一愣的,齐陌煜是刚从皇帝老儿的书房中出来,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样话来,必是皇帝老儿有了什么暗示。
那种数十年前的恐惧感又袭来,凤齐烈让这一事实打击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回了太子宫,第一时间就往太子妃那儿去了。
到得太子妃齐诗惠的宫中,齐诗惠还有点诧异,这太子爷最近这两个月独宠侧妃,基本上都不来她这儿的,特别是晚上更不会来的,这会儿怎么来了呢?
“恭迎殿下圣安……”齐诗惠虽然诧异,但还是行了礼,做了该做的事情,命了人瓜果茶水的招待着凤齐烈。
凤齐烈有线落寞的视线凝视着这面容姣好的太子妃齐诗惠,在齐诗惠捧了参汤亲自送上时,心中叹道书到用时言恨少,而人到用时也方恨平日里关怀太过少。
“殿下,喝点参汤吧……”齐诗惠把参汤放在凤齐烈的面前,有礼而温和的说着。
凤齐烈无意间一瞥就看到齐诗惠手上包着纱布,眉头一皱,捏着齐诗惠的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齐诗惠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事,就是不步心烫着的。”她每一日里都会亲自熬一碗参汤,最初是要给凤齐烈喝的,但却每晚的一碗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罢了。
这些伤口,多多少少都是在熬制参汤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好罢再添新伤,这夏日里再沾点水,最近就有点严重了。
“来人……”凤齐烈一听这话就怒了,唤了一声来人,侍卫立马就涌了进来:“把长春宫的侍女太监全部乱棍打死。”
侍卫愣了一愣,这是得犯了多大的错,一个殿中的宫女和太监都要跟着遭殃的。
“表哥,别……”齐诗惠一着急,也忘记了礼制,一声表哥急急的出声,解释着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事,她说来还是有点羞涩,就说是自己想喝自己亲手做的,才熬制的。
而齐诗惠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却是斗着胆儿的齐声为齐诗惠鸣不平:“殿下,娘娘每日里都是熬好了汤,待到夜深汤凉了才自己喝的。”
☆、202:二百零二
“退下,嘴碎的奴才,谁让你们多话来着!”齐诗惠有点恼羞成怒的把下人们轰了下去。
凤齐烈看着脸蛋儿通红的齐诗惠,心中要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故而看着齐诗惠的时候,那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但只限于柔情,却不是感情。
他可以给予这些他不爱的女子们他所想给的一些,比如赏赐和恩宠,但却不会给感情,他所有的感情好像早就用尽了一般,从前是没有察觉到,待到那个女人被刻上别的男人的标签时,他在深深的嫉妒中才知晓,原来他已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只是那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罢了!
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却又苦于现在自己的被动地位,似乎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而眼前的齐诗惠就是最好的一个棋子。
“表妹,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这句感谢的话,凤齐烈倒是真心实意的,不为别的。
“表哥,您别这样说,您我本就是夫妻,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齐诗惠也算是温柔贤惠之女子,虽然不知凤齐烈这般对她是何意,但这男人是她的夫君,这片刻的温声细语,也足以让她沉溺其中……
“表妹,我刚听安公公那边说,陌煜深夜进宫和父皇讨论了南方水患的事情,这事你怎么看?”凤齐烈的感动也就是三分钟的事,立马就说会正题了……
齐诗惠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太子爷知道是自己通知的哥哥吗?
有个词叫不打自招,说的就是齐诗惠现在的表现,原本凤齐烈是不知道这里面有钉上做的手脚,但齐诗惠见凤齐烈这么问后,立马就跪在地上请罪,说是自己通知的哥哥进宫面圣。
其实站在齐诗惠的立场上来说,这么做也是为了凤齐烈好的,但凤齐烈这会儿那是鬼迷心窍的想要自己去执行这个任务,却没有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好在齐诗惠也是个聪慧的姑娘,不过也颇费了一番口舌,这才安抚了暴怒的凤齐烈。
凤齐烈听完齐诗惠的话后,虽然生气,但齐诗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齐诗惠也保证了齐陌煜会站在他这一边,如此以来,他今个儿来找齐诗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那怒气自然也就没多少了……
因着这一番睡前垦谈,这个晚间,凤齐烈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和齐诗惠在一块格外的缠绵起来。
再说齐陌煜那边,本来这夜间也不宜在宫中多待,小过还是走了一趟太子宫,没曾想下人说太子爷也在,故而他就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皇宫,回到家中,也为明日里皇上将要当朝宣布的治理水患的事情而激动的久久不能回神。
翌日,阳光明媚,墨王府中,凤墨琰难得起了一个大早,昨夜里夫妻二人也算是敞开了心扉,那些该说的也都说了个差不多,那自然是恩爱有加,只除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罢了……
凤墨琰按着估算,今个儿这朝勤,他是得去的,正好也到了婚后七日,也该去了的。
穿上亲王朝服,任由云千洛亲手为他打理了衣着,这才面带笑容的出了春晓阁,刚到春晓阁门口,就有管家来报,说是宫里派了来接凤墨琰去朝勤的撵车在外面候着呢。
凤墨琰无声的笑了笑,看来和自己估算的相差不远。
坐上车时,凤墨琰顺口问了句赶车的小太监:“是皇上让来接的吗?”平时也有朝勤,可没有这车来接的。
小太监赶紧恭敬的回话道:“回王爷,是安公公说王爷您这婚假也该到了,特让小的来接王爷的。”
凤墨琰点了点头,心里已有了主张。
朝堂之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的可不就是那睁着一双斗鸡眼的凤齐烈么?昨夜同样都是美人在怀,但却是有人无眠到天亮呀……
凤齐烈虽然知道齐陌煜会帮自己,但心里却怎么都没能舒服得了的。
“殿下这是昨夜没有睡好吗?”凤墨琰有点故意的问着,他府中的消息,想必一夜之间就能散到凤齐烈这儿,而太子宫的消息同样也能进到自己耳中。
就连凤齐烈在谁的殿中,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凤墨琰都是一清二楚的。
凤齐烈从大婚之后,就极不待见太子妃齐诗惠所谓何事,所有的人都一清二楚,特别是凤齐烈从未在太子妃的长春殿宠幸过齐诗惠这事,凤墨琰的心里跟明镜一样,无非就是这长春殿原本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可以说只要凤齐烈一踏进长春殿就会想到另一个人,就这样的心情,昨夜里他那能睡得安稳。
反观人家凤墨琰,那可是春光满面的,明显是佳人在怀,格外美满的意思。
两相对比之下,凤齐烈就犹如那丧家之犬一般,显得落寞了几分。
“七弟可真关心本宫的夜生活呢,倒真是没有七弟新婚的日子过的舒坦倒是真的呢……”凤齐烈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着话,眼眸中却是毫不掩饰的恨意。
“哟,皇兄,七弟,你们倒是真早呢……”
老五凤璃一拱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这时间可是不早了,诸多大臣都往这边走来,这两人要在这儿斗起来,那是徒惹人看了笑话去的。
朝堂之上,和平日里一样,皇帝老儿先听了诸臣的奏折之后,又说上进心了南方水患一事。
而后就下了命令,这南方水患和凤天河道治理这一大摊的事情,交由太子爷这边和墨王爷那儿一同协同,还说什么兄弟同心齐力断金。
皇帝老儿那是口惹悬河,说得头头是道,说的朝中大臣好像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机会。
本就是皇帝老儿下的命令,而且又是这太子党和七爷党各占一半的事情,朝中诸臣也看出端倪来了,这明面上是共同协办,实际上还不是一较高下,看来这争斗还是在继续着。
凤齐烈那是吃了个哑巴亏的,因为这事,从头到尾,就在上朝之前,他才接到安公公传来父皇的一句话,要想坐稳这个位子,那就要以天下大局着想,切勿一时冲动,毁了大局。
就因这一句话,凤齐烈就不得不表现出大度来,表现出自己有心和凤墨琰修好的态度来。
所以当皇帝老儿提出让齐陌煜任他这边的代表时,凤齐烈生生压下了不爽,点头谢恩。
这些本就早在凤墨琰的料想之中,所以这天的朝勤快,这兄弟二人之间少了往日里的硝烟,多了些温情之感。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真正的骨子里,这哥俩可是谁也容不下谁的呀。
皇帝老儿这旨意一下,齐陌煜就着手准务着南下之行,此次南下,还要带上朝廷下拨和诸多朝臣捐赠的赈灾银两。
这数百万的纹银带着上路,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因着数量巨大,就